我要追他
當晚結束,霍修池和關澈在宴會廳門口告別,看着他一路小跑地鑽進車裏,自己也慢慢踱步回他的房車。
甚至還哼了點小曲。
剛走近車門,門就被裏面的人一把拉開了,赫然是蔣安充滿怨氣的臉。
“你…!”蔣安剛起了個話頭,就立馬被霍修池截斷了。
“等一下。”霍修池伸出兩隻指頭戳着他的肩膀,讓他後退的同時,自己上車,“我先說兩句。”
霍修池在沙發邊上罰站,看着沙發上抄手坐着的蔣安和陳光臨:“我準備把今年的年終獎上調一部分。老蔣在上一年的基礎上增加300%,光臨加150%,團隊其他工作人員上調50%。”
他還貼心地拍了拍駕駛位的上的司機:“劉叔也一樣。”
劉叔樂呵地吼了一聲:“謝謝霍先生!”
再看沙發上那兩個人:“好了,說完了。你剛剛想給我說什麼?”
蔣安腦子裏的計算器按得飛快,在原基礎上提高300%,意思就是4倍,他去年拿了6位數的年終獎,這一乘,直接上了7位數。
“沒!沒想說什麼!老闆怎麼高興怎麼來。”蔣安趕緊諂媚地起身,狗腿子似的把霍修池扶到沙發上坐着,嘴上還不忘吩咐,“光臨,別愣着呀,給你霍哥倒熱水。”
霍修池笑了出來:“你就這德行。”
“不過啊,該管的我還是得管。”蔣安坐到他身邊,給他掰扯,“我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我們也攔不住,但是你下次做這種決定之前,必須給我們先報備過,萬一出點什麼突發情況,我們這邊公關什麼都沒準備,怎麼給你兜底?”
霍修池舒服地靠着:“我又不是預言家,我也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關澈啊。”
“屁,甭想和我狡辯!”蔣安對年終獎的感恩導致的語氣溫和只維持了一秒,“你給陳光臨打電話讓他去找緹娜拿衣服給你放到車上來的時候,不是挺能提前通知的嘛?”
陳光臨適時開腔:“緹娜那雙恨天高的鞋跟都跑斷了一隻。”
“好好好,以後我一定改正。”霍修池舉起手,無奈投降。
“哼,男人的嘴。”蔣安打死都不會信的,他又問,“誒,你真打算幫那小明星?”
霍修池搖搖頭:“沒打算啊。”
“草,那你今晚乾的都是什麼?!”蔣安的情緒宛如在坐過山車,短短几分鐘能起伏五六次。
“如果我真打算幫他,那他現在可以直接退賽了。”霍修池慢悠悠地說,“我會給他拿到最好的電影或者電視劇本,參加最好的綜藝,每天吃飯至少都能和兩個導演幾個優秀演員一起談天論地。而不是現在這樣,我還放他回去。”
陳光臨“哇”了一聲,說:“霍哥,你寵人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
霍修池瞟了他一眼,眼神透露着“那是當然”的驕傲感。
“可得了吧,你真給,人家那咖位敢接嗎。”蔣安說,“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哦,這一點我可以和為什麼給你們加獎金一起講。”霍修池換了個姿勢,翹起二郎腿,“明年你們的工作量可能會大一點,尤其是輿論方面。”
兩雙眼睛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準備追關澈。”
如平地一聲雷,炸得蔣安和陳光臨兩個人蹦了起來,燭台上的火苗差點被車身巨大的顛簸抖熄。連司機老劉開着靜音玩消消樂的手都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
“您說什麼?!”陳光臨問。
“追誰?”蔣安問。
“是追星的追?”陳光臨又問。
“還是要上|床的那種追?”蔣安又問。
“都不是,”霍修池臉上竟然浮起了十來歲青少年早戀一樣的羞澀的笑,“是談戀愛的那種追。”
這世界都瘋了。
——蔣安腦子想。
他努力壓下自己下意識就想教訓人的情緒,稍微放緩語氣,問:“為什麼啊?”
“我今天一見他啊,發現他真的是好看,比五年前的好看還要更深刻一點。性格也非常好,我感覺很舒心。”霍修池說,“我五年前就喜歡他,五年後還是喜歡,這應該是一種非常堅固的緣分,月老給我倆牽線的時候應該是用的紅色麻繩。”
蔣安鄙夷道:“我跟你講正事兒,你給我扯月老?”
陳光臨捧哏:“嚯!好傢夥,霍哥的奇妙比喻。”
霍修池把該說的話說完了,這會兒沒開腔。
有蔣安在的空氣難得地安靜了一會兒,蔣安拿出平板看了霍修池未來的工作計劃,手裏各種代言等等……最終抬起頭。
“行,你想做就去吧。”蔣安嘆了口氣,“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也就不給你提醒什麼了,但我還是那句話,那些容易被曝光到網上的,你必須先給團隊報備。”
“放心吧。”霍修池一臉真誠,“我自己造作也就算了,總不至於帶着關澈一起作死唄。”
聽着是正常人類的邏輯,蔣安點點頭,這件對他們團隊來說的大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蔣安了解霍修池這個人,他們共事這麼久,從來沒見過霍修池主動對一個什麼人上心,更別提丟炸|彈似的說要追求人。
這種事情上,他如果還沒良心地加以阻攔,那他覺得霍修池可能真幹得出來一輩子不找伴侶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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