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大事

第五十章 大事

第五十章大事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孝庄是誰?她可不是簡單人物。她可是當年曾經陪在皇太極身邊的女子,她可是得到過皇太極讚譽的女子,她可是靠着無窮無盡的智慧成為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太后的女人,斯人如她,又怎麼會慌張?經歷過那麼多,又怎麼會被這種小威脅嚇到?

只是喝口水的功夫,孝庄已經平靜了下來,不管前頭是狼是虎,檔了她孝庄路的人,便只有死路一條。對於孝庄來說,遇人殺人,遇佛諸佛,不管前路是誰,她都會眼睛眨也不眨的直接除掉。至於福臨,他是一國的君王,他更是百姓的王,他即將率領眾百官要開拓大清藍圖的人,如今雖然是剛剛登得上帝位,但是,若是連這件事情都擺平不了。又如何能撐得起一個國家來?又讓她如何將整個國家交給他?

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能夠確保福臨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就當是試煉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敢在她孝庄面前刷小把戲的人,果然還是有些膽量的。

自從當了皇太后,她便天天悶在寢宮,無事可做,如今卻是有些無聊了,沒想到她剛剛無聊,便有人不知道死活的想陪她玩遊戲。

孝庄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漫無目的的看向遠處,而一雙鳳目中卻射出了冷冽的目光來,就好像那天山上的雪蓮,看起來美麗極了,但是卻帶毒無比。

孝庄微微抬頭,對蘇麻說道:“你且附耳過來。”

蘇麻很小的時候就跟在孝庄的身旁,每每遇到事情,孝庄都會很冷靜的思考,謀而後定,三思而後行,這也就是為什麼後宮中有那麼多嬪妃,而她最終取得了皇后的位置,太后的位置,其實若是她想,這皇上的位置,她也可以取而代之。只不過……

蘇麻在心中暗暗佩服孝庄,對孝庄更是盡心儘力,她們兩人之間,不只是主僕之情,更兼有姐妹'>情誼,這也就是這麼多年,她都不想離開孝庄身邊的原因。在她看來,嫁一個男人,遠不如守着一個她敬愛的女人身旁,所以每次孝庄提及她出宮嫁人的時候,都被蘇麻委婉的拒絕了,長此以往,孝庄知道蘇麻是真的,便再也不亂點鴛鴦譜了,以免被人閑。

微微的低下身子,蘇麻靠近孝庄,將耳朵伸到了孝庄的最旁,一副乖寶寶模樣的認真的聽着孝庄的吩咐。

孝庄將她所有的計劃和能夠想到的,都如此這般的對蘇麻說了一遍,蘇麻一邊認真的聽着,一邊點頭。待孝庄說完之後,蘇麻這才明白了孝庄的意圖,蘇麻向孝庄行了個禮,轉身離去領命去了。

看着蘇麻離開的背影,孝庄也不做停留,轉身拜駕回宮。

孝庄回宮不久,見蘇麻已經回來了,便問了一下阿濟格和勞親當下的情況,蘇麻如此稟告。

孝庄剛剛聽完蘇麻報告的事情,便聽到門外有人來報,鰲拜求見。

孝庄叫人將鰲拜宣了進來。

孝庄端坐於正位,抬頭看着鰲拜走了進來。

鰲拜見了孝庄,連忙跪地:“臣參見太后,老佛爺金安!”

“免禮,起了吧!”孝庄伸手虛托,微笑着拍着身旁的桌子,對鰲拜說道:“這裏坐吧!”

鰲拜見是上座,又是與孝庄對坐,鰲拜哪裏敢坐,如今敢與太后平起平坐的,出了當今皇上,再無一人,他哪裏敢如此囂張。

鰲拜連忙推辭:“謝太后厚愛,臣做堂下即可。”說著,到也不做作,撩起袍子,坐在了堂下。鰲拜雖然曾經跟隨多爾袞出生入死,勞苦功高,但是也正因為這樣。鰲拜常年在外,很少與太后見面,只聽聞太后是如何聰明,如何有手段。他們兩個倒從來不曾私自會面,今日真是東風破面,這個太后唱的是哪一出?

莫不是……鰲拜曾經聽說皇上此刻已經不在宮中,難道這是真的?

正在鰲拜正如此思忖,忽然聽得孝庄說道:“鰲拜,你的伯父是費英東吧?少字”

鰲拜微愣,但是立刻俯首說道:“正是,伯父大人他曾經跟隨太上皇出生入死,一塊兒喝酒,一塊兒吃肉,說起來真是好不痛快,讓臣羨慕許久!”

孝庄輕笑:“你這叼嘴,竟是撿好聽的說給哀家聽。”笑過之後,孝庄隨即又一副惋惜的模樣,輕輕的嘆了口氣:“哎,想當年太上皇真是英明神武,若是沒有太上皇和你伯父這樣的英雄,又何來大清朝啊!”

“太后謬讚了,即使沒有我伯父,大清依舊是大清!”鰲拜連忙推脫。心裏開始有些沒有底了,孝庄越是這樣好像沒事人一樣撈着家常,他越是摸不透孝庄要說什麼了,所以沒說一個字都要小心,生怕說錯了惹禍上身。

孝庄見鰲拜如此,不僅又嘆了一口氣:“到底誰是功臣,誰為了咱大清的基業好,哀家心裏清楚,只是這基業如何能守住,真是哀家的一塊心病啊!”

鰲拜聞言,心中已經領會孝庄的意圖。起身跪地,鰲拜抱拳說道:“我鰲拜對天發誓,為了大清國萬死不辭,若是經來由三心二意,必將不得好死!”

待鰲拜發誓完畢,孝庄才露出驚詫的表情,連忙說道:“鰲拜你如何如此?哀家也沒有別的意思,快快起來。”

鰲拜起身回到了位置上,並沒有沉默等着孝庄說話,而是先開口問道:“太后,您有什麼事情要託付給臣子的,請太后直言。”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如今皇帝不在宮中,相比你已經由耳聞了吧!”

鰲拜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乍一聽這個消息,還是有些震撼,畢竟福臨剛剛清政,如今朝中雖然看起來一片和睦,但是到底還有一些多爾袞的舊部,福臨清政之後,對多爾袞所做之事,沒有幾個人能夠原諒,就是他,也無法原諒,但是畢竟福臨是君,他們是臣,敢怒不敢言。

選擇這個多事之秋出門,真是一種賭博的行為。如此想來,鰲拜不禁在心裏微微一笑,如今這太后又如何不是在賭博呢,因為他此刻還站在中立上,所以,太后便找了他來,想將他拉攏。

太后見鰲拜不語,就知道這也算是便向的承認了。端起茶杯,孝庄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又開口對鰲拜說道:“皇上如今身在南方。你立刻回家,明天開始稱病不要來上朝了,帶上人,去支援皇上。”

鰲拜連忙再次跪在地上叩首:“臣這就回去,請太後放心,只要臣活着,臣就一定讓皇上毛髮無傷的回來。”

孝庄點了點頭:“鰲拜啊,這江山也是你伯父和二哥用命換來的,你要和福臨一道將大清守護好啊,那樣才能在將來到地下的時候,也對你的伯父和二哥有個交代。”

“臣自然會為皇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你這就去準備吧!”

“是,臣告退!”言罷,鰲拜又行了個禮,便起身匆匆的離開了孝庄的寢宮。

孝庄安排好了一切,卻不曾想,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頭日裏,才有人說高麗國國君要來朝賀,才不過過了兩日,高麗國便派來了高麗國世子李淏,前來祝賀福臨的清政,這祝福來的當不當,正不正的,不能不讓孝庄多想。

孝庄一面讓假福臨出面應付了幾句,一面暗地裏面派人監視李淏,但是李淏來了幾日,都沒見他又什麼過分的舉動,除了一次李淏無事閒遊的時候,曾經到過勞親的府邸外面,駐足觀看了須臾,待知道那裏是勞親的住處的時候,好像害怕被誤會一般,立刻掉轉了馬頭,轉身離去,從那之後,便沒看到李淏去過勞親的宅邸了。

雖然如此,孝庄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一方面派人好好的款待李淏,派了皇子陪着李淏到處遊玩,一邊暗暗將他監視了起來。

一時間,京城之中倒是一片和平,只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有着暗波涌動。而在遠處的南方,那些事情早已經附上了水面,再也不藏在下面了。

卻說烏程博果爾的府邸之中,博果爾本與碩塞正在交談,忽然壽山來報屍人不見了,二人心中同時一驚,還不帶壽山在說話,碩塞已經飛身出了門,直奔藥房而去。

藥房狼狽不堪,所有的葯盆都是東倒西歪的,藥物和藥水灑了滿地都是,整個屋子水淋漓的,好像剛剛被傾盆大雨澆過一般。

“怎麼回事?”雲珠和永基一接到壽山的報信,便飛也似的跑了過來,當他們站在門口的時候,看到屋子裏面的模樣,也是頓時一驚。

碩塞見雲珠和永基來了,皺着眉頭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自己跑了?”

雲珠也滿臉不解的搖了搖頭:“師父當年明明說這樣就可以治療好的,這些屍人怎麼會跑了?”

碩塞見雲珠也不知道,知道不能指望他,但是畢竟這些屍人如果跑出去,定然會不堪設想,碩塞連忙吩咐道:“我們分頭追,追到了就地解決,然後將屍體拿回來火化!”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分別向四處散去。

且說碩塞朝着西南方向跑去,追出好遠,碩塞都沒有尋覓到一個屍人的痕迹,就在碩塞要調頭的時候,忽然聽到草叢中發出細碎的聲音,碩塞連忙提高警惕,朝着發出聲音的草叢中走了過去,當碩塞走到近前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白衣女子正蜷縮在草叢之中縮縮發抖。

“菩提!”碩塞試着叫了一聲,因為這些屍人當中,只有菩提是穿着白衣服的。碩塞見那人沒反應,便又提高了聲音叫了一聲:“菩提!”

這一聲顯然起了作用,那個白衣服的女子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停止了顫抖,慢慢的轉過頭去,朝着聲音源地找了過去,抬起頭,正看到一個男人正在看她。

當女子轉過轉過頭來的時候,碩塞徹底傻掉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找了小半年的人,竟然在這裏。碩塞雙唇略有些顫抖的輕聲喊道:“歆兒,歆兒,是你嗎?”。

“你在叫誰?誰是歆兒?我是誰?”女子蹲在地上,用着一副純真的目光看着碩塞,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着,若不是女子雙眼發紅,誰都不會覺得這個女子有什麼異常。

碩塞好像被迷惑了一般,他只覺得歆兒再向他微笑,在跟他說話:“五哥,我要你拉我起來!”還是那般可愛的撒嬌,帶着幾分無賴,每每這個時候,碩塞總是拉起歆兒,溺愛的摸着她的頭髮,嘴中碎碎念着:“若是你將來嫁人了,若是那個人沒有五哥這般的寵你,你可怎麼辦啊?”

忽然一聲尖叫在碩塞的耳邊響起,將碩塞驚得身子一顫,頓時人也清醒了過來,低頭卻看到他已經將歆兒抱在了懷中,歆兒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上帶着淚珠,此刻歆兒正在不停的用手錘這頭,不停的尖叫着:“停下來,快停下來!”

“歆兒,歆兒!”碩塞見歆兒魔怔了,連忙伸手抓住歆兒在拍打着頭部的手,碩塞剛抓住歆兒的胳膊,卻忽然被歆兒甩掉,力氣之大,竟然連碩塞都被閃了一個踉蹌,歆兒一邊向後腿着,一邊痛苦的抱着腦袋,退了幾步,歆兒忽然抬頭,皺着眉毛看着碩塞,歪着腦袋問道:“我認識你嗎?”。

碩塞連忙點頭:“我認識,認識,我是你五哥啊!”

“五哥,五哥!想不起來,我完全想不起來,我是誰,我到底是誰!”歆兒停下的手又開始拍打着她自己的頭部,瘋了一般的自言自語,忽然歆兒又尖叫一聲,尖叫過後,歆兒忽然朝着碩塞撲了過來,就在此時,碩塞聽到歆兒喝道:“快些離開,我控制不住了!”

碩塞猜到可能是那個毒藥令歆兒的頭昏昏沉沉的,見歆兒大叫,連忙一閃身,躲過了歆兒的攻擊,當歆兒與他錯身而過的時候,碩塞連忙照着雲珠教他那樣的做法,又將穴位點了一遍,最後從懷中拿了出根銀針,準確而精準的插進了歆兒的天靈蓋。

當銀針插進去的一剎那,一直處於狂暴狀態的歆兒忽然身體一軟,癱軟了下去,碩塞連忙伸手將歆兒抱在了懷中。

沉靜之後的歆兒滿臉的倦容,蒼白的面頰之上還帶着淚痕,不禁深深的刺痛着碩塞的心,輕輕的將歆兒臉色的淚痕擦掉,碩塞輕聲的問道:“如果我沒有娶別人,你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這句話好像在問歆兒,也好像是在問自己,但是不管問誰,最終都沒有人回答。

小心翼翼的將歆兒抱在了懷裏,仿若紅毛一般輕的歆兒讓碩塞的鼻子不由得一酸,他的歆兒何時已經瘦成這樣了?他的歆兒到底受了多少的苦楚?

抱着歆兒,碩塞的心格外的沉重,每走一步,都好像上刑般的痛楚。碩塞不知道是怎麼走回去的,當他回去的時候,所以的屍人已經全部找到,放在了一起,就等着碩塞把最後一個帶回來,就一併燒了。

博果爾見碩塞回來了,三步並成兩步來到碩塞的身前,但見碩塞神情恍惚,心中不由得擔心起來:“五哥,你沒事吧!”

碩塞搖了搖頭,卻抱着懷裏的歆兒轉身要走。博果爾見狀,連忙一把抓住碩塞的胳膊:“五哥,你不把屍人放下燒掉,你這是做什麼?”

“她不是屍人!”碩塞**的喃喃自語。

博果爾沒有聽清楚,但是他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失魂落魄的碩塞,連忙轉頭問雲珠:“雲姑娘,這屍人可又迷惑人的本事?”

雲珠皺着眉頭想了想,忽然好想想到了什麼,抬頭說道:“我記得師父說過,屍王確實可以迷惑人的心智,難道這個屍人……”雲珠向前走了幾步,湊到碩塞的身前,往碩塞的懷裏看去,這一看,雲珠立刻經驗的捂住了嘴。

永基見雲珠如此,連忙上前幾步問道:“師妹,你怎麼了?”

雲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永基哪裏見過這個架勢,連忙將雲珠拉入懷中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師兄,是菩提,是菩提!”永基微微一愣:“菩提,菩提在哪裏?”

雲珠猛然抬頭,滿眼的悲傷看着永基:“師兄,菩提,菩提她中毒了。”說著又將頭埋進了永基的胸前,嚎啕大哭起來。

永基不解,他知道雲珠是看了一眼碩塞懷裏的人才變得如此,轉頭看去,永基的瞳孔不由得放大數倍,那碩塞懷中的人不是菩提又是誰?

永基也不由得愣住了,連安危雲珠的語言都忘記說了,只是張了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菩提中毒。

“你們都怎麼了?”

“你們認識歆兒?”

博果爾和碩塞同時問道,雲珠聽得二人問話,這才略有些止住了哭啼,開口說道:“菩提她……她……是我姑姑讓她來陪我的,若是,若是她沒來,也不會這樣了!”沒說上一句完整的話,雲珠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碩塞見跟雲珠無法說話,只能看向永基:“我要救他,你們可有辦法?”

“五王爺,就是你不說,我們也會就菩提的,不管有沒有辦法,我們都得試一試。”輕輕的嘆了口氣,伸手放在雲珠的雙肩上,將雲珠從他的懷中推開,低頭看着雲珠說的:“師妹,光哭也不能把健康的菩提哭回來,你好好想想,現在又什麼辦法能救菩提。”

雲珠聽聞,也知道哭沒有用,抬手擦去面頰上的淚水,看了一眼臉色跟白紙一般的菩提,咬着下唇想來半響,才開口說道:“暫時還是將她泡到葯盆裏面吧,這樣能延緩她的毒的發作!”

碩塞連忙點頭,照着雲珠的吩咐,將歆兒泡在了葯盆之中。

博果爾雖然不贊成救治,但是當場四人,當個人要救,他早已經被當成了空氣,索性他就在一旁冷眼的看着,也不多說話。直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博果爾才問道:“那些人燒掉?”

“恩!”

博果爾見碩塞答應了,轉身就要走,他雖然可以下命令讓別人來做,但是他實在受不了現在的氣氛,所有的人都好像跟死了親人一樣,氣氛壓抑的要命。

博果爾剛走了不到三步,忽然聽到碩塞說道:“十一弟,等等,不要在家裏燒,拿到災民區去,就說是已經找到了罪魁禍首!”

博果爾一聽,立刻樂了,之前他就說要是找到了罪犯,一定會交由大夥處置的,那個時候,他還在焦急,到底上哪裏弄來屍體,讓那些聽了故事之後義憤填膺的人,如今有了現成的,他反倒忘記利用了。

如今有了更好的辦法,博果爾自然樂顛顛的去辦了,所謂水到渠成也便是這般吧,之前大家還想着如何將眾悠悠之口擋住,如今就有了辦法。

博果爾命令下人將這些屍人拉到了居民區,災民看到博果爾帶來了一群人的屍體,立刻圍了上來,博果爾便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直說的有些聽眾流鼻涕,流眼淚都不知道擦一下。

就這樣,一場風波平靜了下來,碩塞又命令士兵為災民蓋了房子,又給他們發了米糧,發了銀票,災民們有了這些,也便不再是災民了,老百姓都是貪圖安逸的,如今朝廷給安排好了一切,自然也沒有人再去想寫歪魔邪道了。待福臨他們立刻的時候,此地已經略有些經濟復蘇的樣態。

烏程的完美解決讓碩塞鬆了口氣,這是碩塞從來到這裏之後第一次有種喜悅的感覺,特別是看到老百姓又恢復了笑臉,碩塞便覺得他的一切都是值得等,只要為了國家,他一切都覺得值得的。

但是送了口氣,但是碩塞的心還是吊在嗓子眼裏,歆兒從他抱回來那天起,就每天在要盆里泡上一個時辰,之後便好像死人一樣躺在了床上,雖然毒沒有犯,好像是被抑制住了,但是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解決了烏程,一行人開始啟程去高程,因為歆兒沒有醒來,變叫人連日打造了一輛馬車,碩塞竟然衣不解帶的在車裏面陪在歆兒的身旁,每日雙眼不離開歆兒半寸,好像害怕他的眼神稍稍有分開的時間,歆兒就會憑空消失了一樣。

幹了幾日的路,終於到了高程,福臨早已經碩塞們已經到來,親自出門迎接,當福臨看到馬車裏的歆兒的時候,臉色不由得變得很差,當福臨看到跟着碩塞身後的雲中與永基的時候,臉色變得更加的差。

但是福臨礙於雲珠和永基幫他們解決了屍人的危險,也不好過於冷淡,只能陪笑着敷衍幾句。

所有人裏面,最樂的就算是雲珠了,她那個時候以為再也與福臨見不到了,沒先到地球真小,轉了一圈,大家竟然又回到了原地,雲珠一副興奮的模樣撲向福臨,大聲喊道:“付林,原來,你在這裏,可想死我了。”

福臨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謝謝!”說著轉身要走,就在此時,雲珠忽然跑過去,在所有人要把下巴掉下來的驚訝表情下,雲珠來到福臨的旁邊,伸手挽住福臨的胳膊說道:“付林,我們來幫你了!”

福臨厭惡的想躲開,可是這雲珠好像是八爪魚一般,扒的死死地,想拽都拽不下來,而且是在眾人的奇怪的眼光之下,福臨也不好意思將雲珠的手甩開,那樣就對一個姑娘家太不好了,若是傳出去,她又要在京裏面如何自處?

碩塞看出來了福臨的苦楚,開口說道:“你們二人先去休息吧,我把歆兒安排好了,便去找你們的。”

雲珠雖然不捨得付林,但是既然碩塞已經下了逐客令,雲珠自然不好意思在出來得瑟了,只是每天默默的治療者病人。

所有的政局都開始明亮了,大家的競爭也到了白熱化,福臨每天都覺得神經綳得緊緊的。

這一日,福臨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時候,偷偷的跑去看歆兒。福臨仔細的打量着歆兒,與他們剛見面相比,她已經瘦了好大一圈了,難道她有什麼想不開的了?

當然,懷疑歸懷疑,福臨才攔着去安慰人,並且這個人還沒有醒來呢。福臨剛剛要走,忽然手背人拽住,當福臨看清楚拽着她的是誰的時候,驚訝的叫了起來:“歆兒,你醒了?”

“渴!”一聲好像蚊子叫的聲音傳了出來,但是落在福臨的耳朵當中卻覺得受用了好多,福臨沒有驚醒下人,而是親自倒了一杯水,輕輕的將歆兒扶了起來,舉起杯子湊到歆兒的嘴邊。

歆兒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小口的喝着,到後來,覺得不過癮,索性一把搶過福臨手中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終於喝好了水,歆兒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抬眼看到福臨正看着她,好像他眼睛中所看到的是珍寶一般,忽然歆兒咧嘴笑了起來,伸手將福臨一把抱住:“抱抱,抱抱,歆兒是好寶寶,所以額娘要抱抱。”

當聽到後來的時候,本來一臉高興笑容的福臨頓時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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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順治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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