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迷藥
“你好,我叫秦柔,我媽媽是於婕,她說你這裏治療頸椎腰椎的效果很好,等一會就麻煩你了。”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看到她的名字,聽到她說話的聲音,我再次轉頭看她結果越看越眼熟,並不是因為她是於婕的女兒才覺得眼熟,而是我記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美女,咱是不是在哪見過!”我實在想不起來,只能開口問,雖然有故意搭訕套近乎的嫌疑,不過我並不在乎。
秦柔打量了我一下,面露思索的說她看我也挺眼熟的。
然後我們兩個就在電梯裏開始互相瞪眼,結果我越看越覺得這位美女長得可真漂亮啊,身材不錯纖瘦修長,高凸的地方凸,該圓的地方圓,一雙長腿在牛仔褲包裹下顯得渾圓筆直,腳上紅白色的帆布鞋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特別是她的那一雙大眼睛,本來就又大又圓,像一個杏核一樣,標標準準的杏眼,眸子漆黑純粹,顧盼流轉如秋水蕩漾。
“是你!”忽然秦柔把她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往後撤了一步說:“那個渣男!”
啊?渣男?我楞了一下,終於想起來了,我說我怎麼看秦柔這麼眼熟呢,原來她就是那天阿秀做手術時罵我渣男的那個小護士啊。
秦柔,不錯,當時她胸前的工作牌上寫的名字確實是秦柔。
“是你啊,護士姐姐好,護士姐姐這邊請!”電梯門開了,我趕緊起身走出電梯,彎腰伸手為秦柔指路。
看在你是美女客戶的份上,對你喊我渣男的事情我暫時不跟你計較,等一會扎火柴的時候我再跟你算賬。
秦柔的臉紅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對我道歉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說你渣男的。
我說沒關係,以後你要是經常來多接觸,就知道我是不是渣男了。
“哦!”秦柔答應了一聲,我推門把她讓進屋子。
她進屋以後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後連唰的一下就有些紅了:這就是你工作的房間,平時的客人都是在這裏嗎?
我扭頭看了看,一切正常啊。
估計秦柔麵皮還薄,在這樣的環境下比較害羞。
“對啊,都是這裏。”我肯定的點頭,然後問她要不要喝水。
她點點頭很矜持甚至還有些偷偷摸摸的小興奮,她問我:我媽也是在這裏按摩的?
我再次肯定的告訴她,我所有的客人都是在這裏按摩的,而且還是只穿這樣的衣服按摩。
我給她晾了一杯水,然後把按摩時穿的底褲裹胸都拿了出來問她喜歡穿哪種?
她的臉更紅了,問我能不能不穿這個穿着衣服按摩行不行。
那肯定是不行了,我不僅告訴了她不行,而且我還告訴她於婕也是這麼按摩的。
“我媽媽沒有告訴我還得穿這種衣服啊!”秦柔一臉的糾結。
“這位小姐姐,你可是護士,病人在你面前需要脫衣服的時候能不能穿着?”
“不能!”
“同樣的,我是按摩師同時你可以把我看成為你治病的醫生,因為同樣的手段,如果我坐在診室那麼我就是醫生,所以,請你配合一下咯。”
秦柔喝了兩口水,轉頭莞爾一笑的對我說:“沒看出來啊,你不僅是一個按摩師,同時還是一位忽悠大師啊。”
我轉身端過我的咖啡喝了幾口,謙虛的表示只是實話實說,然後問她要不要休息一會在開始。
她搖搖頭說現在就開始吧,不用休息。
我端着咖啡走到屋外,告訴她洗完澡換好衣服喊我一聲就行,然後我就站在門外等着。
我喝着咖啡,幻想秦柔等一下只穿底褲裹胸羞羞的站在我面前時的俏模樣,心裏的期待感更加強烈了。
不過當我把咖啡喝得差不多時,我忽然感覺最杯子最底下的咖啡似乎味道有些不一樣了,而這個時候楊喜若忽然打開門看了一眼,然後哼了一聲,又縮了回去。
我也沒有多想,聽到秦柔喊我於是我就進屋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秦柔正紅着臉抓着披在身上的浴袍,神色不自然的問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在我的引導下,她趴上按摩床,然後我將她的浴袍拿走,開始為她按摩熱身,同時有一搭沒一搭的詢問她的病情。
我手指在她背上按過之後得到的結論和她說的基本一致,只是比較嚴重的頸椎病,以及頸部脊柱關節錯位,不用幾次就能治好。
按摩熱身,塗火龍血,繼續按摩促進火龍血吸收,然後閑聊,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忽然秦柔問我:
“你女朋友呢?她知道你在幹這一行難道沒有意見嗎?”
我的手頓了一下,心情忽然有些失落,告訴她我們已經分手了。
“為什麼?”她轉過頭,大大的眼睛裏滿是驚訝。
“想聽實話還是假話。”我自嘲的笑着問。
她再次趴好,很感興趣的問什麼是實話,什麼是假話。
我說,假話就是性格不合,她找到更好的了,然後把我甩了。
她呵呵笑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這話還真是聽敷衍的,果然一聽就是假話,那實話是什麼?
“實話就是她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然後被我撞了個現形。”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真的就把實話給說了出來,或許是因為她跟我和阿秀有過一面之緣的原因吧。
“真的假的?”這一次秦柔不淡定了,難以置信的看着我。
“真的,騙你是小狗!”我開了一個小玩笑,來緩解心裏的不適。
“對不起啊,提起你的傷心事。”秦柔神色複雜的向我道歉,然後告訴我她覺得差不多了,骨頭都開始發燙了。
於是我起身去拿火柴,結果卻在我起身的瞬間,感覺到腿一軟,差一點就跌倒在地,同時,我也感覺到我身體開始發熱,腦子都開始有些模糊。
秦柔發現了我的異常,側過身問我:“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站起身,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下身已經暴起,而我之前居然就沒有一點感覺。
“啊,流氓!”秦柔驚呼一聲,也不顧上關心我了,轉過頭罵道。
拿着火柴比劃了兩次,發現扎火柴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於是我定下心,來到秦柔身邊開始為她扎火柴。
不對勁,絕對不正常,我自己的自制力我清楚。
想到這裏,我的手頓了一下。
我硬撐着,秦柔的情況不是太嚴重,只要矯正脊骨,然後再扎四五下就能結束今天的治療。
看得不是太清楚不重要,只要稍微能看到一些憑着手感,我也能找到位置。
第一下火柴扎在秦柔的後腦,不出所料,秦柔大聲的呼喊。
我搖搖頭,渾身燥熱,心底彷彿升起一團火焰,正在炙烤我的意識和理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讓我陷入昏迷一樣。
然而就算這樣,我的注意力卻總是不受控制的往下身集中,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尋找扎火柴的下一個位置。
我掙扎着起身,然後坐到遠離按摩床不遠的凳子上對秦柔說:
“我身體出了點問題,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暈眼花,渾身燥熱,注意力也難以集中。”
當我說完,秦柔轉過身看過來的時候。
我的腦子再次轟轟響,秦柔的表現好奇怪,似乎和我的樣子差不多。
“迷藥!”秦柔模糊不清的開口道。
“什麼?”
“我們可能被下藥了!”秦柔大口喘息道。
迷藥?難道這就是被下藥后的反應?我沒有過這樣的經驗。
結合自己身上的反應,我感覺,我們兩個應該都是中了神經迷幻的藥物。
我眼睛掃過牆桌上的水杯,裏面還有沒有喝完的咖啡,秦柔喝了半杯的水也在旁邊放着。
這一刻我似乎知道了我和秦柔出現這樣的情況是為什麼了。
於是我拿起手機,用幾乎已經喪失所有焦距的眼找到了鄭玉潔的號碼,然後撥了過去。
撥完電話,我就開始迷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