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殺人
“臭小子!殺了我們紅梅會的人就想逃?你逃啊,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他媽今天我們不光要殺了你爸媽,連你也要五馬分屍!”他大喝一聲,頓時衝上來。
此情此景,我也大腦充斥滿了鮮血,大喊一聲沖了上去:“啊!”
今天,不是這些人死,就是我路陽死!
身體裏的經脈盡數激活,爆炸般的陽氣一下子從經脈中溢出來,伸出胳膊一下子便格擋住了他打下來的鋼製棒球棒!
“砰!”一下沉悶的響聲傳來,我也顧不上去看左胳膊,右手握着拳頭死命朝這光頭馬臉的胸口錘去!
“啊!”
他大叫一聲,一下子朝後凌空飛出去了十幾米之遠,“噗”的一口便是噴濺出來,兩隻眼也瞪圓成了死魚眼!
我怒血盡燃,看着周圍至少三四十個人,每個人手中都拿着棍、棒、刀、斧,大聲喊道:“一起上吧!今天我要你們為我爸媽償命!啊!”頓時衝著前面一個長頭髮男衝去。
他手裏拿着一把長把斧頭,頓時大聲叫道:“兄弟們一起上啊,把他給大卸八塊!”
我雙眼血紅,哪裏還聽得他說什麼,握着拳頭一拳朝他臉上砸去,而他的斧頭也輪了過來。
這柄斧頭木把十分長,有至少一米,不過此時卻在我眼中速度變得十分緩慢一樣!
而我的拳頭則以勢若千鈞的速度仍砸中了他的臉,看着他的臉顴骨頓時凹陷了進去,下一刻,這個人整個人便往左側前面倒飛了出去!
木棍,鋼棒,鐵棒,斧頭,四面八方,盡數朝我襲擊過來。
我也不知道身上胳膊上腿上被砍了砸了多少下,將最後一個人人頭錘進了地面下后,雙眼仍舊噴火,全身的陽氣也在這一刻似乎耗盡!
我腿上一軟跪了下來,抬頭看着面前兩棵碩大的椰子樹上懸挂着的爸和媽,頓時放聲痛哭了起來。
“爸!媽!兒子不孝!兒子來晚了!”
我心裏極痛的趴在地上哭了起來,沙子鑽了滿嘴和一鼻子,伴隨着鼻涕和眼淚,當仍舊無法想通,為什麼這些人尋仇不找我,卻要殺害他們啊?
他們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我在外面這些年的經歷,他們都是吃了一輩子哭的老實好人啊,為什麼?
天呢!到底是為什麼啊!
要殺,殺我就好了,為什麼要殺害我的爸媽!
老天爺,你到底睜沒睜開過眼睛啊?
好人不是應該得到好報的嗎?
為什麼爸媽他們辛苦了一輩子,還要落得個這樣慘死的下場?
紅梅會!
媽的,我一定要把你們連根剷除!
我心中充滿從所未有過的怒氣,攥着拳頭站起身來,朝四周看了看三四十具屍體,什麼法律,什麼律師,什麼事務所,我他媽統統不要了!
現在我唯一的目標,就只有一個,不連根剷除掉這個紅梅會,我路陽誓不為人!
我朝着天空大聲吼道,看了看身上破爛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一把斧頭,一下子朝椰子樹上甩去。
接了爸媽他們的屍身下來,我一個個把他們扛到車上,好好安坐着,給繫上了安全帶,眼中不禁又流下了淚。
“爸!媽!孩兒不孝!你們安心的去吧,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我一拳錘在車門上,白色的車門頓時凹陷進去一塊。
我從所未有如此的力量,也從所未有如此的悲痛,握着拳頭,便是坐上了車。
兩個月後,香江,灣仔區!
“路陽哥,華強他們已經進去了,咱們就在這裏等吧!”小慧看着我。
“是啊路陽,你這次就不要進去了,華強他們能搞的定的!”夏陌也在旁邊說。
我看看他們兩個,點了點頭:“那咱們就先在這兒等。”
十五分鐘后,華強帶着一群人從工廠里走了出來,這個工廠是個玩具工廠,但這根本就是表象,實際上這個工廠是紅梅會的一個毒品倉庫,我早就讓人把這裏摸了個底朝天,靠警察,不行,我現在不想靠警察。
“陽哥,全部搞定了!”
“毒品都找到了嗎?”
“找到了,總共三十六箱,全都是白的!”華強手裏拿着鋼製棒球棍說。
“陽哥,咱們乾脆直接把這些人做掉可算了,還得打電話讓警察來,多麻煩啊!”後面一個小仔說道。
我目光陰冷看向車頭前面,開口說:“這東西,咱們收不得,誰要是誰的定時炸彈,就讓那些條子們來處理吧,都上車,回去!”
龍陽門,我來到香江后親手建立起來的門派,當然,並不是什麼修仙的門派,而是像大家在電影中看到的古惑仔那樣的黑社會,不過我也不是黑社會,我建龍陽門唯一的目的,就是與總部盤踞在香江不知哪個地方的紅梅會對峙!
這紅梅會並不是一個單一的宗會,其後面還有更大的勢力,我也已經查清,是叫什麼黑手道。
紅梅會的人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行動時一定會帶一雙紅手套,毛線織的紅手套,這是他們身份的象徵。
而據說它更上一層的黑手道,則人人手戴黑色的毛線手套,而且是個全球性的跨國黑社會集團。
我本意上來香江,並沒有直接對付整個黑手道這樣大的勢力的意思,只是想把紅梅會連根拔除!把那個指使人殺了我父母的紅梅會會長——賴衛雄給幹掉!
以報我父母之仇。
不過來了之後,才發現紅梅會的背後,竟然是個世界性的黑社會集團,自然就不能硬碰硬大規模的干架,死不死人暫且不說,主要是可能會暴露自己的勢力。
依靠天眼透視和賭石,我現在手裏有幾個億,但門派建立並不容易,首先,領頭人物必須夠強、夠有說服力和戰鬥力。
華強,還有其他九個人,被我認命為兵王,十大兵王,全都是來自於國內的退役特種兵。
光找他們十個兵王,就花了我一億多元,從特種部隊退役后,這些人大多無法融入社會,靠着在家拿國家補貼艱難度日,或者去了某些雇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