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沒吃飯呢
李福根是帶着一種勝利的姿態,離開西塘的。
這樣,等他把自己的小奔馳,開回望水城灣橋鎮時,正趕上白艷秋躺在院子裏曬太陽。
他見了,朝她望望。
稀罕的問:“白狐狸,看你這閒情逸緻的樣子,看來回來有幾天啦!”
“是呀,我這千里迢迢回到家,你卻陪着那個譚淼淼去了西塘,要不是為了見你一面,說不定我已經回后灣村啦!”
李福根“噗嗤”一笑,虎着臉問:“咋啦,還是放心不下羅石盤,你是怕他在後灣村孤單寂寞呢,還是惦掛着你修的那條砂石路?”
“兩者兼之吧!”白艷秋甜甜地應一聲,利索地從搖椅上爬起來。
望着他從車上拿行李,朝着車裏瞅瞅。
低聲的問:“咋啦,那個騷狐狸的譚淼淼,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她從西塘去了大都,人家可是大忙人,那能向你我這樣,整天圍着各自的鍋台轉?”
“看你說的輕巧,是不是兩人在一起不合適,因為受不了人家的大小姐脾氣,只能灰溜溜地跑回家?”
白艷秋這樣說著,竟然毫無畏懼地,從後面抱住他的腰。
李福根聽了,心中“咯噔”一下。
你別說,白艷秋現在所說的話,雖然不是百分百的準確,但自己這次隨着譚淼淼去西塘。
不說譚家的人,從骨子裏是瞧不起自己。
更要命的是這個譚淼淼,竟然跟那個阿哲是藕斷絲連。
至於自己離開西塘后,她們兩人會不會狼狽為奸湊在一起,這誰都不敢說。
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嘴硬的說:“白艷秋,看看你這點小心思,別說我跟譚淼淼現在好得很,單我這次隨她去西塘,她的幾位叔叔,可都在熱心地給我介紹生意!”
“耶,你就吹大牛吧,雖然我沒有機會嫁入豪門,可我對有錢人那點小心思,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他聽了,既沒有回到她的話,也沒有去你掰開她的兩隻小手手。
而是萎靡的嘆口氣,扭頭朝着白艷秋望望。
腫着脖子喊:“白艷秋,你考慮得太多啦,首先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還有我倆早已離了婚,我看你,還是多關心一下羅石盤?”
“這是自然!”白艷秋這樣說著,竟然把他摟得更緊一些。
李福根見了,逗比的嚷:“白艷秋,幹嘛把我摟得這樣緊,我李福根對於你,好比是可有可無的一件裝飾品,是不是現在回到了灣橋鎮,你又把我當作寶貝來!”
“閉嘴!”白艷秋輕淼的一聲叫,竟然把個臉蛋伏在他的肩膀上。
李福根見了,正覺得她有點不可思議時。
沒想到在此刻,他卻聽到了白艷秋低吟的哭聲聲。
李福根便覺得,她的這個哭聲有點莫名其妙。
首先是,她一門心思想跟自己玩離婚,然後是不聲不響跑到后灣村。
讓自己在這半年中,差點被她玩弄得吐血。
可她這個時候,又搞出這個悲悲切切的樣子來。
那你說,這是咋回事?
他這樣想着,便弱弱地問:“喂,白艷秋,我咋沒有見到白院長與何教授,難道她倆留在後灣村?”
白艷秋聽了,便機靈地竄動他的前面。
把個頭埋在他的胸口處,唏噓的喊:“嗯,李福根,算你還有點人性,還知道過問一下我的父母,可我現在就是不告訴你,你能咋地?”
李福根聽了,“哈哈”笑出聲。
大聲的嚷:“白艷秋,我只不過這麼一問,你也別自作多情,別說我這剛回來,見家裏只有你一個人,我問問還犯法啦!”
“你就嘴硬吧!”白艷秋這樣說著,把個小嘴巴朝上抬。
冷不防吻一口他的下巴,柔柔的說:“李福根,你是啥樣的人,我還能不知道,就你這個菩薩心腸的人,回家后看不見我的父母,還不緊張的要命?”
李福根聽了,自然撫摸起她的頭髮。
生氣的問:“白艷秋,你算是吃准了我,既然你知道我在擔心你的父母,為啥不告訴我?”
“他們在回望水城的路上,已經跟孔一凡談妥啦,以三百萬的價格,把孔一凡位於你家後面的這幢房子買下啦,沒見她們兩位老人家,忙忙碌碌好幾天,才把那邊的房子佈置好!”
李福根聽了,緩緩地吐口氣。
用手揉着她的小臉蛋,直白的問:“那你,接下來有啥打算,總不能老是待在我這裏,再怎麼講,我倆也是離過婚的人?”
“這個要你管?”她這樣說著,當真咬住他的嘴皮子,狠勁地咬一口。
李福根疼得“呀”地一聲叫,本能地推開她。
撫摸着自己的嘴唇喊:“喂,白艷秋,你這人咋這樣,這冷不防地咬我一口,不知道很疼嗎?”
“我以為你,早已麻木呢,沒想到你還知道疼?”白艷秋這樣說著,便把他朝外拽。
生氣的說:“李福根,我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你說怎麼辦?”
李福根聽了,朝她厭煩地望一眼。
然後,裝出不理睬她的樣子,把自己的行李朝着樓上般。
沒想到白艷秋見了,竟然幫他托着行李箱,與他一起朝着樓上走。
邊走便問:“李福根,你可聽到啦,我現在還沒有吃飯呢?”
“哦!”他輕聲地應一聲,這才推開門,卻把他嚇傻啦!
因為,此刻的二樓卧室里,不僅被白艷秋收拾的乾乾淨淨。
稀罕的是她,把自己的床鋪給煥然一新。
不僅把兩床新被子與兩個新枕頭,整齊地碼在床鋪上,還把自己的皮鞋與她的皮鞋,整齊地放在床鋪的下面。
他見了,稀罕的問:“白艷秋,你這是在幹啥?”
“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她嬉皮賴臉的喊。
李福根聽了,朝她聳聳肩。
乾脆的說:“總可能,我現在的女朋友,可是譚淼淼,我總不能這才與譚淼淼分開,就在家裏跟你胡來,那我成了什麼人?”
“屁,在我們家,你講話啥時算過話,還不是我說咋啦就咋啦?”白艷秋春風得意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