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切算計的開始
“羅強同學的爸爸可是在教育局工作,媽媽也是我市有名的企業家,這樣的家庭教育,怎麼能讓他干出冤枉人的事情。”
劉麗珍一陣冷笑,但她旁邊的一眾老師已經皺起了眉頭。說實話,劉麗珍這種向來以學生的家世衡量學生的標準,讓他們看不慣已經很久了。
而雲沫羽對此不以為然,因為上一世的劉麗珍就是這般。雲沫羽知道根本沒有必要與她爭論辯駁,因為在劉麗珍這裏窮就是原罪。
然而,劉麗珍這一說就沒有停下來,她見雲沫羽低垂着頭,彷彿是默認了,心中更加的得意。
“而你呢?你看看你家裏是什麼情況,就應該去上什麼樣的學校,就算非得擠進來,你們的素質能配得上這裏嗎?”
劉麗珍的話是分外的刺耳,聽在雲沫羽的心中一陣惱火。她猛然抬起頭,眼神之中含着嘲諷,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於懾人了一些,劉麗珍竟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但緊接着她就反應了過來,更為惱火。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真是什麼樣的家庭教育出什麼樣的孩子,你看着我也沒用,將你的家長叫來。”
“呵呵!”雲沫羽一陣冷笑,倔強的看着劉麗珍。
“難道說窮人就不配得到尊重了嗎?就可以任意被富人誹謗?”
劉麗珍一直以來順風順水,從未有任何的學生敢如此頂撞過她,所以在這一刻,雲沫羽的頂撞讓她臉憋得通紅,一陣的惱火。
“如此的沒有教養,明天將你的家長叫過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家庭教育出你這樣的學生,現在去走廊給我罰站。”
雲沫羽冷笑一聲,轉頭就走,地上的畫也被她遺棄在了那裏。
此時的雲沫羽站在走廊上,半垂着頭,腳不停的在地上畫著圈,心中更是一陣懊惱。
就在這時,她衣服兜中的手機發出了嗡嗡的震動聲,雲沫羽略微遲疑了一下,知道她這個手機號的人不多。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她的那位好舅媽,寧輕輕的母親洛雪婷,雲沫羽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在電話將要掛斷的一瞬間接了起來。她剛一接起,對面就傳來了極為不爽的聲音。
“雲沫羽,你是死了嗎?為什麼這麼慢才接電話?”
聽着對面那冰冷的女聲,雲沫羽的唇角勾起了嘲諷的笑容,這就是她那在外面裝的貴婦一般的好舅媽,如此的歇斯底里。
“什麼事?”雲沫羽十分冷淡的說道。
“今天晚上回寧宅一趟。”洛雪婷冰冷的說道,“你舅舅有重要的事情宣佈,這對於你來說是一件好事,早點回來。”
聽着這和上一世如出一轍的話,雲沫羽露出了冰冷的笑容,因為從今天晚上開始,就是他們一切算計的開始。
寧寒天所要宣佈的重要事情,就是自己和林修的聯姻。從此,她的悲慘生活就開始了,以她為中心的天羅地網就壓了下來。
林修的利用也是那麼的明目張胆,想到上一世的事情。雲沫羽心中的仇恨飆升,握着手機的手青筋爆出,恨不得將手機捏碎。
在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緩緩的平靜下來,只不過抓着手機的手並沒有鬆開就是了。
如果不是她此時囊中羞澀,這個手機一早已經成了碎片。
“喂喂喂,雲沫羽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此時電話的另一頭,一個穿着一身旗袍,宛若貴婦的洛雪婷正坐在豪華的沙發上,拿開手機正一臉疑惑的看着。
“怎麼回事,對面怎麼沒了聲響?”
而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巴掌大的小臉,雪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慘白的唇上塗著當今最為流行的色號。
在頭頂那吊燈下,整個人散發著一道瑩瑩的柔光,給人一種病態的美。她就是雲沫羽的表妹,如今御皇的校花寧輕輕。
“媽媽,有可能是信號不大好吧!”寧輕輕的聲音出現在了電話之中。
“那要不我掛斷重新打過去。”洛雪婷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耐。
“我聽見了。”雲沫羽冷笑一聲。
“你聽見了你不知道說話的嗎?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教養。”
“我什麼樣的教養,作為舅媽的你難道不知道嗎?”雲沫羽冷冷一笑。
“你怎麼說話呢?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要忘了,你這幾年來吃穿可都是我們寧家的。你母親也在靠着我們寧家出着治療費,你如今能夠進入御皇也是我們寧家的功勞,你不曉得報恩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的沒有禮貌。”
對面的洛雪婷噼里啪啦的一頓說,越聽雲沫羽的臉越冷。
“很好,那你們寧家就等着我的報恩吧!”
雲沫羽冷冷的一笑,直接按斷了電話,關機。隨手將手機扔進了兜中,臉上掛着陰森森的笑容。
而對面的洛雪婷直接氣瘋了,將電話重重的一摔,“她以為她是誰,竟然敢掛我的電話。”
“哎呀!媽媽不要生氣,你看看她能執拗多久,很快她就會來我們寧家求饒的。”寧輕輕冷冷一笑,離開寧家她雲沫羽什麼都不是。
雲沫羽靠在牆上,整個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頭髮垂在臉頰,將臉頰之上的疤痕遮蓋。
窗戶處的光微微照射在她的身上,此時她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還有渾身的煞氣,讓準備看她笑話的一眾學生遠遠的躲在那裏。
“不錯啊!有脾氣,夠味道。”
在雲沫羽沒有看到的走廊盡頭,那扇門的後邊,一個年輕男子正站在那裏,看着雲沫羽慵懶的說道。
“少爺,難不成她就是?”
身後的中年助理略微驚訝的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雲沫羽。
“沒錯。”年輕男子笑了笑。
“怎麼樣,她長得很漂亮吧?”
“這……”
助理有一瞬間的遲疑,雖然不可否認面前這位如果沒有那道疤痕的話,確實是很漂亮,可那道疤痕將她的整個美感都毀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男子冷冷的瞪了一眼助理,助理一個機靈,頓時抖了抖。
“沒,沒,沒,少爺我就在想着用如何美妙的言語來形容眼前的這位姑娘。但是又覺得任何的言語來形容她都不夠貼切,這才有些遲疑。”助理昧着良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