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石頭中出生的孩子

第一章 石頭中出生的孩子

?第一章石頭中的孩子(本書是以平行世界為主,請讀者不要與現實世界掛鈎。)

雨夜雨聲突然急驟起來。從路旁直到街里,在下水道這裏連成了一片水塘,綿密而有力的雨點落下來,在水面上砸出無數開花的、僧帽形的水泡。

黑沉沉的雨夜,不時有電閃一亮,那都是不太耀眼的、沒有雷聲的閃電,每亮一次,雨聲就更急一些,後來,完全變成一片無法分出節奏的哇哇的聲音了。南方的城市總是時不時下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雨汽的味道。此時在一條街邊的夜排擋上一位男子左手拿着啤酒瓶正悶悶的灌着酒,小桌子上已經有6~7瓶空啤酒瓶了。

濃濃的劍眉,微黑的皮膚,迷茫的雙眼看上去有點憂鬱。側面看如刀削般的臉龐給人一種英武的感覺。

哎!又失業了,馬磊生喃喃自語道。此時的他的心情與這夜晚的天氣一樣糟糕。剛失業的工作是他做的最長的一份工,有3個多月,工作挺辛苦,是開集裝箱卡車的。來回深海和香江,為一家開在深海的香江物流公司工作。

工資2000元加上其它加班費,一個月3000多。這對於聯邦內普遍一個月才300多點的工資絕對屬於高薪了。

但是,工資多少並不是馬磊生看重的,反而是有一個穩定工作非常不容易。因為馬磊生從監獄出來不久,能夠有了個工作很滿足了。

踉踉蹌蹌的回到租在深海市龍口的自己家中,渾身濕透的仰面躺在床上的馬磊生望着天花板上四處的班駁,心裏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伸手摸了摸着胸口一顆子彈殼作吊墜的項鏈,好像回想着什麼,臉上的表情浮現出黯然的神情,眼睛中紅紅的步滿血絲,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傷感。

子彈中裝的是爺爺的骨灰,帶在身上就是為了讓爺爺時刻陪在自己身邊。爺爺的去世是馬磊生一生最大的悲痛,因為是自己入監獄的消息使爺爺生氣生病。又因為在獄中沒有在爺爺身邊陪同他老人家走過最後一段,開始還以為是爺爺對自己生氣呢,後來才知道是爺爺為了不讓自己再犯錯誤,怕自己用《夢幻空間裝置》中的裝備越獄。

越想馬磊生越難過,為了爺爺的願望,自己去當兵了,為了上軍校,自己報名上戰場了,最後還入了最好的“查那克聯邦三軍聯合指揮學院”。

馬磊生回想起自己軍校畢業后,在“海軍兩棲特種大隊”的那一年愉快時光。馬磊生畢業論文寫的就是“論特種戰爭在未來的發展”。這篇論文得到了所有軍事學院教授的好評,所以他被查拿克聯邦東方軍區委以重任,組建查那克聯邦第一支實質意義上的特種部隊。

“哎”嘆了一口氣的馬磊生搖了搖頭:特種部隊剛剛完成了基礎訓練,其它的訓練科目自己還沒有教給他們就進了監獄。這支部隊集合了最優秀的職業軍人,但是那些部下曾經為了自己頂撞過上級,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回憶起自己打了一個高官的兒子而迫不得已的離開了軍隊,離開了爺爺最希望自己做貢獻的職業進了監獄,心中就一陣窩火。想到監獄,馬磊生突然記起了他那個做官的獄友。

若有所思的馬磊生好像決定了什麼,立刻雙手一撐翻身坐了起來,將床頭的窗帘拉上,然後從手中忽然變出一個灰黑色的金屬大箱子放在了地上。沒錯,是變出來的!

打開這個大箱子,裏面有一些衣服、幾把長短槍及彈藥和一本小冊子。馬磊生將小冊子拿起來,翻開來仔細的找着什麼,這是一本通訊錄,上面一排排寫着很多人的聯繫地址和聯繫電話。

馬磊生用手指着上面的聯繫人姓名一欄一個一個往下找下去,此時馬磊生的眼睛隨着手指在移動,對着一個個名字不時的還努力回憶着什麼。這個名字很普通,典型的工業世紀中期的特色名字,和許多國民,國華一樣,這個時期很流行。在這個名字後面是一個地址,天州自治區紅棕市東xx大街32號xxx。電話:xxxxxxx.

在工業世紀88年前,趙國強可是個非常了不得的人物,31歲的時候是查那克聯邦一個中部自治區的區府的第一副區長,曾經擔任過聯邦某位高層的工作秘書,又擔任過查那克聯邦的一個重要部門的副部長。可謂是年少得志。只不過因為得罪了上級,被人陷害進了監獄。

馬磊生怎麼會認識他的?嘿嘿!因為是人生四大鐵。一起抗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蹲過監,一起泡過mm。馬磊生今年23歲,工業世紀91年剛從監獄出來,進監獄的原因?好打不平?年青氣盛?都有一點吧。

最主要的就是將一位在路上帶着幫混混調戲女孩子的傢伙打得3個多月下不了床,一條腿粉碎性骨折。本來憑藉馬磊生的身份也沒太大的事情,但是由於這位混混家裏實在是權大勢大,讓當初還是聯邦軍人而且還得過二級紅星勳章的特種部隊教官馬磊生面臨了軍事法庭的調查,最後還被開除了職位,又被關在民事監獄兩年。這還是靠那幫戰友的堅決抵制。

馬磊生擁有一個和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不同的地方。剛剛那個大箱子突然出現,那只是這個秘密的一部分。要說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其實非常難說清楚。但是要說這個秘密怎麼來的?那就得從馬磊生從小開始說起。

馬磊生的父母是誰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根本也沒有想過去找自己的父母,從小他就是爺爺養大的,雖然他是爺爺檢來的,但是。。。

那年是工業世紀68年的夏天,查那克聯邦西北甘州自治區的一個縣城所屬的一個鎮,八月的驕陽像張火傘,中午,天空亮得耀眼,好像一大張燒燙了的白馬口鐵板。路邊垂柳的細枝一動不動,樹影縮成了一團,矇著一層塵土的葉子都蔫蔫地打卷了。小山路面也被曬得亮亮的,向遠方望去,寂靜無人的山路上,似乎有一片鏡子在反着光。一個穿着綠色的軍裝的中年人滿頭大漢的騎着自行車從山間小路中穿行着。

忽然之間,這位中年人把自行車剎了下來。一隻腳撐地,好像在聆聽着什麼。恩啊~恩啊~~~~恩啊。一個好象嬰兒哭的聲音從山間小路旁的一個柳樹林中傳出來。這位中年人將自行車停好,遁着聲音慢慢的尋找着。順着聲音終於在一快大石頭的裂縫中找到了聲音的發出者,一個不停揮舞着雙手的嬰兒。此時嬰兒見到了中年人,忽然之間就不出聲了,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中年人。

中年人也是非常意外,嬰兒身上裹着一層白色的床單,床單不是很乾凈,但是與此對應的是嬰兒的皮膚倒比床單白。

中年人小心的將嬰兒連床單一起抱出來,順便看了看嬰兒的下面。眉頭一皺驚訝的說了句:“是個小仔子啊。誰家父母那麼狠心啊!”被中年人抱在懷裏的嬰兒吧唧吧唧的張着嘴巴,好像異常舒服。看着嬰兒那靈動可愛的樣子,中年人老大開懷的笑道:“乖孩子,你是我在石頭蛋里找到的,那就叫磊生吧。跟我姓馬。馬磊生~馬磊生~石頭裏生的,不錯不錯。”

幫孩子起了名字的馬姓中年人開心的說道。而嬰兒好像聽懂了中年的話,雙手在身前亂舞着,同時還發出呵呵的笑聲。看到此景,中年人異常開心,將孩子抱在手上,單手騎着車離開了。

而這時,遠處的一個樹林裏,有一位年輕的女性正緊緊捂着嘴看着這一切,眼淚順着秀麗的臉龐從眼睛中不停流下來。

這位中年人叫馬洪武,是一位軍人,半年前從聯邦作戰部隊團長職務轉到這裏的聯邦直屬軍工廠任職。是這個軍工廠的廠長兼主任。參加過聯邦對抗傑本帝國的侵略戰爭,參加過查那克聯邦的統一戰爭。在統一戰爭中,馬洪武的妻子和孩子都不幸過世了。而馬洪武善於管理,給查那克聯邦的陸軍部派到這個縣城管理一個頗大的軍工廠。

由於馬洪武屬於聯邦軍部直屬,又參加過聯邦反侵略戰爭和統一戰爭,所以在這個縣城中有着很大的影響力。這天,馬洪武正好急着從縣城的軍工廠去所屬的分廠辦點事情,也就抄小道走了,檢到孩子存屬於意外。但是對於沒有孩子的馬洪武來說,這不易於上天送來的緣分讓馬洪武檢到孩子。來到分廠后,馬洪武找了分廠的幾位剛生孩子的職工家屬,讓她們給馬磊生喂點奶。自己則去聽取彙報了。

而長得異常漂亮的馬磊生則一點不認生,讓給他餵奶的幾位職工家屬開心壞了,這個抱抱那個親親,逗得馬磊生呵呵大笑。“知道這裏附近誰丟了孩子的嗎?”就在幾位職工家屬逗馬磊生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問道。

原來心有牽挂的馬洪武在聽完報告后第一件事情就來找馬磊生了。聽了馬洪武的話,這些職工家屬都互相看了看又遙遙頭,齊聲說道:“好像沒有,最近附近應該沒有聽說誰要生孩子啊。”聽到這話后,馬洪武輕輕的接過馬磊生,對幾位職工家屬說了句:“如果誰家丟了孩子,讓他們來武威縣廠里找我。地址你們應該都知道的。”

說完話后,馬洪武就抱着馬磊生上了自行車離開了分廠。騎着自行車的馬洪武心中其實是忐忑不安的。原因有兩個,一個希望孩子的父母來認領,誰家丟了孩子不心疼,特別還是男孩子。另一個原因就是不希望孩子的父母來認領,因為馬洪武非常想將這個孩子當自己孩子來養。

想到這裏又看了看抱在懷裏的孩子,結果看到的是馬磊生正在馬洪武懷裏安靜的睡覺,看着孩子,馬洪武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一路無事,馬洪武回到辦公室后就將軍工廠的保衛處副主任叫來了。

“小林,這個孩子是我去分廠的路上檢到的,你去查下附近誰家有丟孩子,有的話讓他們來認領。”馬洪武指着在椅子上吃飽喝足呼呼大睡的馬磊生說道。“好的馬主任,我這就去查,有消息就通知你。”小林雖然有些詫異,但是還是立刻回答道。“如果沒有人來認領,我就當我自己孩子來養,到時候麻煩小林你去幫忙看看怎麼上戶口。”馬洪武搓着雙手又說了一句話。

“上戶口?”怎麼還沒去找這孩子親人就要上戶口了?隨即心思玲瓏的林處長立刻就明白了,馬主任原來是想自己收養這個孩子。想想也是,馬主任的孩子和妻子都在聯邦統一戰爭中去世了。年近50的馬主任看到孩子肯定喜歡萬分啊。

想通了的林副處長立刻非常認真的說道:“馬主任,我這幾天就去查,如果沒有人來認領這孩子,這孩子報戶口的事情您放心交給我。不過,如果報戶口以什麼名字報啊?”

聽到小林的後半句話,馬主任就哈哈笑了起來,老大開懷的說道:“叫馬磊生怎麼樣?我起的,這小傢伙是我在石頭縫縫裏找到,石中所生,今年也是猴年,那個孫猴子就是石頭蛋里蹦出來的,這個小傢伙以後估計也是個調皮搗蛋的猴子。”說到這裏小林也給馬主任開心的情緒所感染,忍不住笑了起來。

五天後,保衛處林處長將馬磊生的戶口資料送到了馬洪武的辦公室,拿到馬磊生的戶口資料的馬洪武臉上笑逐顏開。翻開戶口冊,上面清晰的寫着,馬磊生,男,工業世紀68年7月24日生於聯邦甘州自治區天成市武威縣。親屬關係裏寫着,馬洪武之孫。

“小林,查清楚了沒有,周圍地區沒人報有孩子丟失?”雖然馬洪武很高興,但是還是很認真的問了一句。

“沒有,我肯定我們這個縣城以及周圍3個縣城,前幾天的確有幾個丟失孩子的,但是都找到了。而其它地區這幾天沒有人來我們這裏。”小林也很語氣肯定的說道。

聽了小林的話,馬洪武走上前拍了拍林處長的肩膀,“小林,麻煩你了。後天來家裏吃飯,磊生也就是我孫子了。我們好好喝幾盅,慶祝下。”

“好的,好的。我帶我對象一起來,我家對象也有了。才幾個月,以後讓我家對象帶磊生好了。”小林馬上語氣激動的說道。馬主任到任半年來,還沒有誰去過馬主任家吃過飯。這次幫馬主任辦妥這件事情,以後自己也可以緊跟着馬主任,過幾年自己也可以將頭上這個副處長的副字摘掉了。

由於軍工廠的大部分職工都住在縣城一個地區,所以林副處長家離馬主任家也非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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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之王者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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