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很迷
“九妹,快醒醒,你怎麼睡著了?”
魏嬌年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個身穿淡黃色長袍的大帥哥正在推着她的肩膀。
“九妹醒了,來人,快把燕北笙吊在樹上,拿最粗的鞭子過來。”魏顯緩緩的說道。
魏嬌年愣了一下,這古香古色的庭院,這熟悉的名字。
燕北笙可是她寫的小說里的男一號,堂堂燕國五皇子,8歲起就在魏國當了質子。
忍氣吞聲活了十二年,最後屠殺魏國一百三十二萬人,屍骨成堆,血流成河。
尤其是欺辱他的魏國太子魏顯,還有魏國嫡出九公主魏嬌年都被處以極刑,每日忍受割肉之苦,足足三年之久。
魏嬌年的臉上三道黑線,不會這麼巧合吧!
她應該穿越到七公主魏嬌蘭的身上吧,畢竟七公主魏嬌蘭的下場還是不錯的。
“九妹,快過來。”魏顯大喊一聲。
魏嬌年咽了口口水,走到古樹面前,咽了口口水。
不愧是她筆下的男一號,一雙桃花眼帶着幾分陰冷,高挺的鼻骨,濃密的劍眉,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美的少年?
“皇兄,這樹上吊著的人不會是燕北笙吧?我不會是九公主吧?”魏嬌年笑着問道。
“九妹,你怎麼了?失憶了?這個小畜生就是燕北笙啊~鞭子給你,使勁兒抽他,瞧他那雙狐媚的眼睛,真想挖了他的雙眼。”魏顯大聲說道。
魏嬌年接過鞭子的手有些發抖,鞭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
“饒命,饒命啊~燕大帥哥饒命~”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嚇了一跳,這魏嬌年到底在發什麼瘋?堂堂嫡出公主竟然給一個質子下跪了?大魏的顏面何在啊?
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燕北笙也是一臉的吃驚,努力的把眼睛睜開,看了眼地上跪着的魏嬌年。
“快,你也跪下,求燕大美男饒了你的狗命啊~”魏嬌年一邊磕頭,一邊拉着魏顯的袖子,讓他跪下。
“胡鬧,嬌年你快起來,堂堂大魏嫡出公主,怎麼能跪燕國質子?”魏顯一臉懵逼,他可是魏國太子,除了皇上皇后,他就沒跪過任何人。
“聽我一句勸,跪下,你快跪下,樹上吊著的可是大反派燕北笙。”
“快把我的心肝小寶貝,放下來,請太醫。”魏嬌年也不要個老臉,一口一個寶貝叫着。
眾人皆是一愣,看了一眼魏顯的臉,畢竟這魏嬌年今日的舉止實在是太奇怪了。
“來人,把九公主扶起來,把這個小畜生放下來,關到他的寢殿。”高顯沒好氣的說道。
“是”一旁的小太監點了點頭。
“鬆開我,別虧待我的心肝小寶貝,快給他請太醫,在送去二十個美人伺候着。”
魏嬌年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可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的心肝小寶貝,被人抬走。
“九妹,你今日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小畜生給你灌了迷魂湯?說”魏顯焦急地問道。
魏嬌年看了一眼面前的魏顯,模樣俊俏,身世顯赫,又是個寵妹狂魔,可惜他不是男一號。
“皇兄,我喜歡上燕北笙了,你對他好些,日後他就是你妹夫了,等他成年,我就嫁給他。”
噗嗤一聲,魏顯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處,差點嗆死。
他的寶貝妹妹竟然喜歡上了一個柔柔弱弱的質子?
“不行,你怎麼能喜歡他?那竹墨怎麼辦?更何況燕北笙已經二十歲了。”
二十歲了?魏嬌年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要是沒記錯,這燕北笙就是二十歲的時候,帶兵滅了魏國。
瞧現在的情形,這燕北笙應該是虛歲二十,還差九個月。
也就是她還有九個月的洗白時間,老天爺啊!
十幾年的欺壓,侮辱,豈是九個月就能洗乾淨的!
要不然,她自殺算了。
“我在和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你和竹墨可是有婚約的。”魏顯緩緩的說道。
這魏顯和程竹墨可是摯友,自幼就在一起玩兒的。
程竹墨的為人還有人品,他可都是信得着的。
“婚約?可是我已經喜歡上燕北笙了,要不然你和竹墨商量一下,讓他出家當和尚,了卻紅塵,為我祈福如何?”魏嬌年笑着說道、
“你.......你........”魏顯被氣的說不出來話,感覺這魏嬌年實在是奇怪,她不是非竹墨不嫁嗎?怎麼這會兒又變了心思?
“皇兄,如果我嫁給魏北笙,那麼九個月後,你一定會對我感激涕零的,對我的心肝寶貝好點,積德行善沒錯的。”魏嬌年緩緩地說道。
“來人,帶本公主去見燕皇子。”魏嬌年緩緩地說道。
“是”花丘點了點頭。
這花丘長得唇紅齒白的,自幼就在魏嬌年的身邊伺候着。
“九妹......哎~去,盯着九公主,別讓她惹出什麼亂子。”魏顯冷冷的說道。
“是”一旁的小太監點了點頭。
合宮殿內
“給九公主請安”
“燕皇子怎麼樣?有沒有太醫過來瞧病?”魏嬌年小聲問道。
“沒有,但是燕皇子的屋子裏有藥膏,每次都是燕皇子自己上藥。”一個小太監緩緩的說道。
“花丘,把藥膏給我。”魏嬌年緩緩的說道。
“九公主,這種上藥的活都是奴才幹的,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這事要是讓皇上皇後娘娘知道了,還不得扒了奴才的皮。”花丘委屈巴巴的說道。
“哎~你這腦子能不能轉圈,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那我肯定會第一時間砍死你的。”魏嬌年嘆了口氣。
一聽魏嬌年說這話,花丘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眉毛都快鄒成川字。
花丘用手指了指身邊的小太監,小聲說道“剛才九公主說的話,他也聽見了。”
“他也聽見了?扔枯井裏去吧。”魏嬌年一本正經的說道。
噗通一聲,那小太監跪在了地上。
“九公主饒命,奴才什麼都沒有聽見。”
“這就對了,都下去吧。”魏嬌年的手上拿着藥膏,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