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未婚先孕的人
“黎津南,真不要臉。”路淋嘴角含着笑,開着玩笑地說,“剛才還說我膚淺,怎麼到你這就是不膚淺咯?”
黎津南卻她的話落下后,忽然封住了她的嘴角,良久以後,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她粉嫩如春天櫻桃般的嘴唇,在小女人幾分不樂的瞪眼間,他倒是彎着嘴角,低低的出聲,“你是不是忘了剛才叫我什麼?”
“小小的懲罰。”
“呃呃?”路淋微微一愣。
在反應過來以後,她也重新地吻上了他的唇瓣,在他動情之處咬了他的舌尖,然後快速地抽離,緊接着笑嘻嘻地眼神望着黎津南那眸裏帶着的無奈情緒,她拍了拍手心,站起來,露出了一幅得意洋洋地面龐。
接下來住院的幾天,沒有其他的瑣事,就是兩個人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即使是在病房這樣的特殊環境下,路淋竟然也找到了約會那種心動的感覺。
一起看電視,一起玩遊戲,一起親親
不過醫院終究是醫院,黎津南在呆了幾天以後,強烈要求了一下路淋,然後在主治醫生勉強同意出院,叮囑時常回來複查的情況下,他總算可以出院了,劉浩來接他,走在旁邊看着坐在輪椅上,行動不能自如的男人,路淋忍不住地笑了。
為什麼笑呢?
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將軍,突然腿腳不便地坐輪椅,然後沒有辦法親自上戰場,還有被人給推着走,這種畫面,一看,就知道某人有些憋屈。
出電梯的時候,路淋的目光因為迎面而來的人,又頓住了腳步,她笑臉盈盈地寒暄,“長歌,你這是又來產檢吧?”
孫長歌微微點頭,在這第二次偶遇到舒贏有關的故人時,她還是有些低着頭,躲閃着目光,有些心虛地不敢直視。
在長歌還沒有說更多的話時,攙扶着她的旁邊的媽媽主動介紹,“姑娘。我是長歌的媽媽。這我旁邊站着的是長歌的爸爸。”
路淋正想禮貌地打個招呼的時候,常秋芸又搶了她的話,帶着些自來熟的反問,“姑娘,你是長歌的朋友,我怎麼沒有見你來我們家,找長歌玩呢?以後有空,可以來我們家玩。長歌這待孕在家,以前也沒有什麼朋友,你來找她,她肯定很開心”
“好。”路淋說,“阿姨,我叫路淋,你叫我名字就好。”
常秋芸眯了眯演技,動了動嘴唇,“阿淋啊,這是你的”
她的眼神落在黎津南身上,路淋馬上解釋,“阿姨,這是我的男朋友,他前幾天出了點意外,不過今天要出院了。”
常秋芸:“阿淋啊,這男娃好,一看這面相就是負責的男人,不像優秀男的,一點兒都不負責”
在常秋芸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長歌開口打斷了,阻止了她的媽媽繼續說下去,然後她對着路淋說:“路淋姐,我們預約了時間,時間快到了。”
“哦,那你趕快去看吧。”
“嗯。”
在長歌和她的爸爸離開以後,路淋轉身對黎津南說道:“親愛的,我明明聽着阿姨的話是在誇你,為什麼聽着聽着,聽出了數落的味道。”
“等等,讓我看看你的面相,是不是負責的面相。”
哪知黎津南驀地出聲,“你要是窺探我的長相,我們可以回了家拉上窗帘,讓你在床上慢慢地看是什麼面相”
路淋:“流氓!”
“好了,別鬧了,我是不想在醫院呆了。”他說,“劉浩還在外面等着我們呢,別讓他久等了。”
“知道了!”
當兩人出了醫院,找打劉浩的車,正打算過去的時候,路淋被人叫住了名字,是有些熟悉的聲音,她轉頭,露出了驚訝的眼神,驚呼:“阿姨!”
這喊她的人,在她背後一米處站着的人,不就是剛才長歌的媽媽嗎,可是剛才不是陪着長歌走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阿姨,你”
“阿淋,我可以向你問一些事情嗎?”
路淋看了一下黎津南以後,點頭,然後她被常秋芸拉到了一邊,常秋芸這行事作風就是沒有半點的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自己的事情。
當路淋迷迷糊地聽完常秋芸的一大段話以後,她概括了中心意思,語調有些打結的反問,“阿姨,你是說,長歌沒有結婚,而且你們還不知道長歌這肚子裏的孩子爸爸,是誰?”
說著這個,常秋芸的眼神多了幾分無可奈何,她嘆氣:“是啊,我們長歌這麼辛苦,那個不負責的男人卻不知道在哪裏逍遙快活阿淋啊,你是長歌的朋友,你想想,誰和長歌以前走的近,誰會有可能是那個不負責的男人?”
這個
說實在的,路淋很想說,阿姨,我也不知道啊,其實,她和長歌也熟不到哪裏,只是因為舒贏的關係,才認識的長歌,所以長歌的私事,她這個不算是朋友的朋友,怎麼會清楚是誰呢?
等等。
突然,她想到一個問題,瞳孔驟然收緊,難道那個男人是
不過心中的懷疑,她沒有說出來,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地對常秋芸說:“阿姨,抱歉啊,你問的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前段時間出國了,所以實在幫不到你什麼。”
她的話一落,常秋芸的眼神里明顯地出現了失望的情緒。
她安慰着說:“阿姨,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既然長歌不想說,那就有她不想說的理由,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可是我的女兒還沒有嫁人啊,這要怎麼辦呢?這好好的黃花大姑娘,一沒有結婚二沒有談戀愛,怎麼就冒出了一個孩子呢。”
“我常秋芸是想抱外孫子,可是我不想要一個來路不明的外孫子,這哭了我們家的長歌她從小就是聽話的,這怎麼長大了,就做出了這麼些糊塗的事情”
“阿姨,長歌懂事的,你不用操心那麼多。”路淋面色有些尷尬,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用最簡單的話語,安慰着。
“我肯定有一天會找打那個男人,看我不打斷他的腿,竟然敢這麼對我們家的寶貝女兒,我不打死他。”常秋芸越說越氣,“他最後不要出現在我們家的面前,要不然他要是在不出現在我們面前懺悔,我這輩子都不原諒他。”
這
到底是出現還是不出現啊?
這麼聽着,無法插話地情況下,常秋芸一直說著,無非是什麼那個男人負心,長歌迷了眼被騙了的話,在常秋芸的電話響起了以後,她接了電話又對路淋說:“你是長歌的朋友,但是阿姨找了你這事情,你要替阿姨瞞着長歌,免得長歌生氣。”
“會的,阿姨。”
說完,常秋芸又急忙忙地跑進了醫院,而路淋則站在原地發獃了一會兒,她還沒有怎麼消化剛才的事實。
她所認識的長歌,乖巧懂事,怎麼會成了未婚媽媽,且那個爸爸,人還不知道?
這。
在她發獃的時候,某個叫了她,她才停止了發獃,然後走到了黎津南的面前,看着黎津南,她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等會回去以後,我要打個電話給一個人,你不許吃醋!”
黎津南挑眉,“既然,你知道我會吃醋,那你為什麼要打呢?我的淋兒。”
“那是因為”路淋把剛才常秋芸所說以及心中所想的懷疑,告訴了黎津南以後,某人是毫不猶豫地同意,“可以打!”
他頓了一下,“但是?”
路淋看了他一眼,“我的大哥,你能不能把話一次說完,怎麼還整個但是?”
“但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