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野狼谷情意綿綿之溫柔小手

第三節 野狼谷情意綿綿之溫柔小手

一個窮困潦倒的年青小夥子東倒西歪的在路上走着,還時不時的喝着手中的酒。

說他窮他真的很窮,窮得只剩下手中的酒。說他醉他真的很醉了,醉得東倒西歪不說還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就這樣喝着這樣走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進了野狼谷的地界,此時的他自然不知道這是哪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到這裏來。這時他看起來比先前更醉了,更窮困潦倒。

說起酒這東西真的很難說,它可以令人快樂也能讓人痛苦。有人說只要有酒喝什麼都不重要,也有人說酒能讓那顆受傷的心不那麼痛苦。酒真的像那些人說的那樣好嗎?我看未必,若是別人給你酒要你命,你真的會給嗎。

窮困的年青小夥子已經東倒西歪的走到了河邊,突然間不知怎麼就掉進了河裏。不懂水性他、手中的酒已經不知哪兒去了,他只是在河水中吃力掙扎着。就在他快精疲力竭的時候一雙溫柔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醉意稍退的他感覺到了這雙溫柔的小手,而且一定是一個女人的手。

溫柔的小手放開了年青小夥子的手臂從他背後扣住了他,用盡全身力氣向岸上游靠過去。

年青小夥子感覺到一對圓圓的、軟軟的**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背後,就像秋風一樣的清爽、一樣的柔軟、一樣的讓人留戀不舍。年青小夥子雖然身體仍在冰冷的河水中,但心裏就像乾柴遇到烈火般發出了一股強烈的熱、熱得感覺不到河水的冰冷。

一個人若在同一時間遇到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他身上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年青小夥子前一秒心理還處在極度恐慌中,后一秒就有了翻天覆地變化。從極度恐慌到興奮過度只在那短暫的一秒鐘之間。

不知道年青小夥子是因為極度恐慌才暈了過去,還是因為過度興奮而導致暈迷。

亥時已過半,躺在河岸邊上的年青小夥子終於從不知名的(噩夢或美夢)夢中醒來。躺在河岸邊上的他並沒有站起來也沒有想走的意思,只是痴痴的獃獃的看着那沒有明月只有幾顆殘星夜色天空。

他想起了那雙溫柔小手,想起了那圓圓的、軟軟的**還想起了心中那股莫名的熱。他回過頭來想道謝一番的時候,才發覺救他的人早已經消失在這無際的夜色中。沒有見到那雙溫柔小手的主人,他心裏覺得有些失落。

於是他隨手拾起飄落在河岸邊上的枯黃樹葉,吹起那首充滿悲傷的曲子。曲子聽起來還是那麼的動聽、那麼的凄涼、那麼的傷感、那麼的思念。從曲子聲中隱約可以聽見此時的他十分思念逝去的日子,十分思念逝去的親人。

動聽的曲子聲遊盪在野狼谷的夜色中,隨着河水逐流傳進大海、隨着空氣流動傳入竹林。竹林中有一竹屋、竹屋中的燭光還亮着,顯然竹屋的主人還未入睡。

此時年青小夥子的眼角已經不知覺的划落下了一滴眼淚,這滴眼淚帶着了對親人的思念、恩人的祝福。

天已漸亮,年青小夥子已經在一棵參天大樹的樹枝上睡著了,他是一個睡著了什麼都吵不醒的人。一條長如扁擔的毒蛇已經悄悄的慢慢的鑽進了他的衣袖口,睡着的他根本感覺不到衣服里的異物。

竹屋裏的燭光又亮了起來,剛穿好衣服的女人自言自語道:不知昨日救的那人還在那兒沒,我得去看看。女人已經走到了小河邊,看着河岸周圍並沒有昨日那人的身影開口說道:走了也好,走了證明他已經沒事兒了。“救命啊”聲音是從她身後的參天大樹上傳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她轉身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才發現昨日那人已經在樹上了。

女人道:你在那上面做什麼。

年青小夥子道:當然是睡覺啊,不然你以為我在上面做什麼、看風景啊。

年青小夥子接着道:別說那麼多了,快來救我啊。

女人傻傻道:我只說了一句啊。

年青小夥子無奈道:好、一句就一句

女人道:你能自己爬上去、就不能自己下來嗎?

年青小夥子耐心回道:不是不能下來的問題、問題是有條毒蛇在我褲子裏,我該怎麼辦啊。

女人道:一條毒蛇就把你嚇成這樣,還叫的那麼大聲。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年青小夥子道: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女人道:你用手輕輕的點碰一下蛇尾,它會自己離開的。

年青小夥子像女人說的那樣用手點碰了一下蛇尾,毒蛇不但沒有離去反而狠狠的咬在他大腿上。此時年青人發出了如雷貫耳的痛喊聲。

女人接着道:你現在千萬不能在動了。

年青小夥子回道:我在也不相信女人說的話了、決不再信。

說完他就伸手抓住咬在自己大腿的毒蛇用力向外扔了出去,就在扔出去的同時自己也從樹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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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勝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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