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奇怪的男子
我是在一陣搖晃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看見莫小邊盯着我問:七七,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喊你好久了。
我迷茫着看着她,無奈道:小邊,我又做之前哪個夢了。只不過這次不一樣了,於是我把我所夢到的都告訴了她。什麼?不會吧。怎麼邪門的嗎?她驚訝的說。
我看着她,嘆了口氣。這個夢纏繞着我已經快四年了,每次夢裏的場景都是相同的。這次的變化讓我有種莫名其妙未知的恐慌,就好像即將要發生什麼一樣。我緊緊在抓住莫小邊的手臂,只見她哪白皙的手臂已經被我的鐵掌蹂躪的迅速紅腫起來。突然手面傳來一陣溫度,我看着她放在我手面的手竟平靜了下來。抬起頭看着她那認真的眼神,她堅定的說道:七七,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絕不會。
不知為什麼,我的心突然湧起一直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雖然是一個女孩子給我的,但卻給了我溫暖。我微笑着看着她:謝謝你,小邊。
她忽然拍了我一下,我一怔。聽見她抓狂的說:以後不要跟我說謝謝兩個字,聽見沒有,再說我就打你了。我頓時滿臉黑線,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悅的嘟囔道:幹嘛那麼凶,你就不能溫柔點。我便不在理她轉頭看着窗外,一望無際的雲彩美得我移不開眼。
沒過一會我們便來到了離大山不遠的一個臨時機場裏。我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多了。下了飛機便有人來接應我們,來者是一個五十多歲左右的大叔,此人穿着一身灰色長袍,見他爽朗的笑到:老許,好久不見了。你身子骨還是那麼硬朗,晚上要不要喝兩杯。
我轉頭看着許教授,教授搖了搖頭,無奈的嘆道:你這牛鼻子,真是一點沒變。只見哪大叔走上前看着我跟小邊驚訝的說:咦,還有倆女娃娃。只見教授沉臉沖哪位大叔嚷嚷道:你個老牛鼻子給我正經點,別嚇到她們,她們是我的學生。
教授轉頭給我們介紹這位穿作怪異的大叔說:這位是風水大師張烈,跟我認識也十多年了。你們叫他張叔就行了。又跟張叔一一介紹起我們。這時從張叔身後走出來一位高大英朗的年輕男子,一頭銀髮用一根髮帶綁起來垂至腰際,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冷漠。一身白色長袍倒給人一種神秘感。
忽然他徑直走向了我,他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的眼睛也只能看見他的脖子,抬起頭髮現他死死的盯着我。
我看着他哪冰冷的眸子差點發起抖來,他的眼神彷彿能夠把人吸進去。他皺了一下眉,又回到了張叔身旁。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冷漠的說:張伯,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張叔笑着看了看那名男子沖我們說道:這是我徒弟,他叫忘塵。這時許教授疑惑的問到:你什麼時候收徒弟的,你不是不收徒嗎?只見張叔拉着許教授說:這是我三年前在這山裡撿的,他失去記憶,一個人挺可憐的我看他面相不一般便收為徒弟。說罷轉頭笑倒:我們先上車吧。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一杯,明天就進墓。
我看了看哪兩人奇怪的穿着心想,現在正值六月算是炎熱的天了,雖然山裡要比外面涼快一些,但是身穿襯衫牛仔褲的我還是覺得很熱。
莫小邊走過來拉着我說:剛剛沒事吧,你們是不是認識啊。我答道:小邊,我真的不認識他。莫小邊打趣道:是不是覺得你好看,然後喜歡上你了。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小邊說:走吧,我要找個地方洗個澡換身衣服。
說罷我便不在理會莫小邊拉着行李向旁邊停了幾輛越野車的地方走去,上了離我最近的那輛車。
莫小邊打開車門坐了進來說:你也不等等我,走那麼快乾嘛,說完戴上耳機看着窗外。車子一路行駛了有二十多分鐘來到了一列民宿前停下。
民宿有十棟,是四層式的小樓房。民宿旁邊是一家菜館。張叔率先下車對我們說:這些民宿是給以前旅遊探險的人住的,自從古墓這一事上面就把這裏包下來了,我們可能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了。
我下了車,聽見教授疑惑不解的問張叔說:你個牛鼻子來這裏幹嘛?只見張叔摸了摸鼻子對教授說:他們請我來看風水。莫小邊嘟囔說:可是咱們去考古又不是盜墓。張叔笑着答道:沒有我你們也不一定能找到主墓,說完便進了民宿。
民宿的老闆給教授我們分好了房間,我的房間是在三樓,這裏是一層樓為四個房間,一棟房子為四層,第四層只有一間出去便是樓頂。除了四層每一層都有一個衛生間,我跟莫小邊住在同一層,她的房間在我旁邊。我來到自己的卧室便打開行李箱收拾了一下東西,拿出了一件連衣裙便走進了樓梯口旁邊的衛生間想洗去剛剛出來的汗膩。
我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后發現那名銀髮男子打開了對面的房間門走了出來,沒想到他就住在我對面的房間裏。
我想到了之前那一幕便繞開了他去開門,突然一雙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轉過頭髮現他又是那雙冷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口中呢喃道:怎麼會,不可能,她不會的。
我急忙掙脫他的手打開房間門迅速的鑽了進去轉身把門反鎖。我驚恐萬分的給莫小邊打電話說了剛剛那一幕,莫小邊安慰我說可能那位男子認錯人了,長的那麼好看腦子卻不正常,只要沒做出傷害你的事就不要理他。你收拾好了就下來吃飯吧,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趴着門聽着外面的動靜,那個人好像離開了。我待了一會便打開門下了樓,沒一會我來到了菜館。莫小邊跟教授他們已經吃上了,只見張叔一個勁的拉着教授喝酒。黎川笑着給教授夾菜。
我來到莫小邊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聽見上菜的大嬸說:這都是一些家常菜,你們多吃點,吃完好好休息。說完把一盤剛做好的魚端在餐桌上便離開了。我接過來莫小邊遞過來的筷子,夾起了一塊魚吃了起來。
吃了幾口抬頭看了一圈才發現,那名銀髮男子不在。於是低頭在莫小邊耳邊說:那個奇怪的人不在這裏哎!莫小邊抬頭撇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怕他嗎?他不在不是挺好的嗎,張叔說他去後山了,應該是不餓吧。說完塞給我一個饅頭,便繼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我站了起來跟莫小邊說:小邊我先回房間了,那些資料我要在看看。莫小邊遞過來一盤水果說:這個你放在房間裏當夜宵。說完便回到座位聽張叔說他的那些風水奇事。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燈,拿起了電腦便看起了資料。過了很久我聽見隔壁房間的關門聲,心想莫小邊這丫的捨得回來睡覺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我卻一絲倦意都沒有,心想應該是飛機上睡多了。或許是待的無聊了我打開門準備下樓轉轉,出了民宿外面涼爽的空氣給了我舒適的感覺。
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了琴聲,於是我順着琴聲傳來的地方走去。雖然已經晚上了,但是皎潔的月亮很明亮,使眼前的景物沒有那麼黑暗,甚至我能清楚的看到面前的樹木花草,碎石小路。循着琴聲越來越近我便來到了一個亭子旁邊,距離亭子還有幾米的距離我看到了那名銀髮男子背對這我撫琴。突然間停了下來,我連忙躲到一旁的大樹後面。我偷偷的伸頭去看,發現他抬頭看着月亮感嘆道:這首曲子是你曾經教給我的,但是我彈了你也聽不到了,我以為你只是睡著了,沒想到你居然會對自己那樣狠。
聽完我縮回頭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哪個亭子向民宿走去。心想,張叔說這名男子失憶了,為什麼這個名叫忘塵的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呢,很奇怪。我不認識他,他為什麼會哪樣盯着我呢?回到房間我便覺得有些困意便又昏睡了過去。
隱隱約約一陣馬蹄聲傳來發現自己置身在一片草原之中,面前擺着一把白玉琴,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蹄聲,這雙手也停下來撫琴的動作,站了起來。眼前的男子翻身下馬大步走了過來,手裏還抓着一隻兔子對我說道:文姜姐姐,你看我抓了只兔子送給你。
只聽到一陣如黃鶯出谷,清澈動聽的聲音的說道:忘塵,你別弄傷了它,趕緊放下來。只見面前的男子蹲下來把兔子放到“我”的身邊。磁性又動聽的聲音說:文姜姐姐,你教我彈琴吧。我蹲下身子摸着兔子的頭沖面前的那名男子說道:你真想學?哪好,我教你,但是你不準在傷害小動物。
只見那位名為忘塵的男子站起來開心的說,我答應你,不會在傷害小動物了。我也站起身領着忘塵來到了那把白玉琴旁。
不知不覺房門被打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走到床邊坐下默默的看着面前已經熟睡的女子,幫她掖好被子后,站起身轉頭離開。(咳咳咳,大家應該知道這位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