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少輕狂
GX民族大學坐落在美麗的相思湖畔。風姿綽約的相思湖婉約典雅的宛如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美貌少女,她那如相思湖水一般流淌的柔美越發襯托出湖畔一幢幢現代感極強鋼筋混凝土建築的青春活力。
在全國高校中,GX民族大學並不是一所有名的大學,可是這一切只屬於過去,當日曆翻過2006年5月20日這天,GX民族大學卻一下子聲名顯赫,榮登各大知名網站榜首,主流報刊頭版頭條。
所有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名學生。
刀鋒,原名刀峰。只是他的父親認為他這個冥頑不靈的兒子除了調皮搗蛋成天打架闖禍之外一無是處,不堪大用。從小到大父母不知道多少次到學校向老師賠禮道歉,帶着別人家的孩子到醫院看傷治病,為了讓兒子能子承父業,刀鋒所指,成為一個優秀的外科大夫,父母把他的名字改成刀鋒。
刀鋒,綽號“瘋子”,GX民族大學計算機科學與工程系大三學生。要說“瘋子”綽號的來歷,那得從刀鋒小時候說起。
刀鋒打小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偷雞摸狗,上房揭瓦的事情做的得心應手。剛上幼兒園,他就知道貓在女廁陰暗角落裏偷窺女生小便,等到上小學就經常把從門前樹上、草叢中捉到的毛毛蟲,放在同桌小女生的文具盒裏,等到小女生打開文具盒時候被毛毛蟲嚇得哇哇大哭,他就在一邊哈哈大笑……如此種種事情他沒少干,也沒少挨老師的懲罰。
在這些老師中懲罰他最厲害的是中學時候的班主任李老師,李老師長得跟范冰冰一樣妖媚,柳眉大眼,腰肢柔軟的就像隨風而擺的柳條,細得能一把握過來,屁股又圓又翹,走路的時候柳腰輕搖,臀波蕩漾,那些男老師看得口水流了一地。嘴上剛剛冒出一點絨毛的刀鋒也看得熱血沸騰,雖然他才十四五歲,而且還被罰站在教室的后牆邊,可還不能控制體內飛揚的荷爾蒙。
在所有人的眼中,李老師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人,一顰一笑令人如沐春風,但是刀鋒每次看到她的時候,總是覺得她柳眉怒目,粉臉含煞。
其實,刀鋒從來沒怕過她,可是他怕父親。
每次告狀的人領着孩子走進他家,他免不了要遭受嚴刑拷打。父親體格健壯的像頭牛,下手特狠,每次打他的時候,總是提溜着比他手臂還粗的門栓。落下的時候帶着呼呼的風聲,當熟悉的風聲響起,刀鋒只能閉着眼睛默默忍受,直到扛不住哭得天昏地暗他的父親才會收回點力道。那些來告狀的人看到打得這麼狠,大多數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麼,相反有時候還會上來為刀鋒結尾,而那些左鄰右舍的人只要他家裏每次哭聲震天,就知道準時刀鋒又犯錯了。不過這種事情到了他上初中的時候終於有了轉機,雖然他還是會被父親提着門栓房前屋后地攆着,但是他已經練就了一身金鐘罩鐵布衫,只要父親不拿出他給病人動手術的手術刀,他就有把握挺得住。
他會在父親不注意的時候爬上院子圍牆上面,並且在父親提着棍子在下面追趕他的時候,在只有一塊磚寬度的牆頭跑得飛快。
這個時候父親就會擔心地停下來,喊着讓他小心腳下,於是刀鋒就乖乖地停下腳步和他父親一上一下對峙着,誰也不肯讓步分毫。
往往這個時候刀鋒的媽媽就該出場了,但是就在他初中畢業前一個月後,這種情況就再也沒出現過,父母終於結成統一戰線,槍口一致對外了。
那一次他做得特別過瘋狂,人神共憤,校長史無前例地為了他一個人所犯的錯誤召開全校師生大會,準備開除刀鋒。而刀鋒也因為做事太沒邊,得到了一個“瘋子”的綽號。
事情的起因得從刀鋒被第N次懲罰說起。
六月里,天氣炎熱得讓人喘不過起來,可就這樣的天氣刀鋒卻被李老師罰站在光亮的連看都不能看一眼的太陽底下,捧着他永遠做不完的作業,一遍又一遍地,一篇又一篇地抄寫課文,而李老師就呆在宿舍裏邊吹着電風扇,嘴裏含着冰棍打瞌睡,沒多長時間李老師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看着李老師死不要臉枕着自己跟蓮藕一般白的小臂睡得天昏地暗,刀鋒就一肚子怨氣,試着叫了幾聲也沒聽見李老師答應。刀鋒看着李老師宿舍外邊晾衣架上掛着的內衣褲嘿嘿地笑了,李老師的內衣褲就跟聯合國門前的萬國國旗一般五顏六色的,而且都是帶有蕾絲的那種,內褲的前面還綉了一隻翩翩欲飛的蝴蝶,看着李老師的內衣褲刀鋒的笑容就更加猥瑣。
接下來的幾分鐘內,李老師的門前就只剩下書本和筆,刀鋒跑到學校小河邊的柳樹下跟頑皮的猴子似的一隻手吊在樹杈上,另一隻手在柳葉上翻來覆去地找。
當天晚上,李老師在浴室里洗得香噴噴地準備和未婚夫共度良宵。誰知道剛穿上今天剛被烈日曝晒過的蕾絲內衣,就覺得那羞人的地方和傲人的胸部迅速地紅腫起來,並且奇癢無比,就跟被螞蟻在心頭爬過一樣恐怖。於是李老師便伸手撓了一下,接着就是兩下,三下……越撓越癢,越癢越撓,最後竟然撓出了血。
他那未婚夫早就脫得清潔溜溜地滾在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被窩裏等着了,手裏的遙控器把所有電視台從頭到尾,又從尾到頭調了五六遍也沒見女朋友從浴室里走出來,心急火燎的他**裸地走到浴室門口一下子拉開了門,就看到李老師在那邊拚命地撓着自己的下面,鮮血淋淋的,於是他就認為女朋友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染上了那種病,憤然地摔門而去。
於是沒等到第二天早上,刀鋒隔壁的鄰居就聽到他家傳來一陣緊似一陣殺豬似的慘叫,習以為常的鄰居以為過一兩小時就該歇手了,沒想到刀鋒沒有絲毫公德心慘叫了一夜。以致於第二天早上鄰居們都相互打聽,昨天夜裏刀鋒這小子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刀鋒整整躺在床上三天沒能下床挪一步,而他的父母到校長老師那裏低三下四地磕頭認錯,才沒被學校開除,等到刀鋒能下床走路了,趁他父母一個不留心,刀鋒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刀鋒其實也沒有跑遠,他就貓在一個靠家的,父母從來沒注意過的狗洞裏,而且一貓就是一天,直到天黑了那隻野狗回來了他也沒挪窩的打算,還把那隻狗趕跑了。
就這麼地貓在狗洞子裏看着父母心急火燎地進進出出,東尋西找他只是一味地貓着,媽媽哭得嗓子啞了,對着父親又打又踢,抱怨他把孩子打跑了。刀鋒彷彿一下子找到對付父親的辦法,嘿嘿地捂嘴笑着,可是餓了一天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咕嚕直叫喚,很想做男子漢的刀鋒這個時候再也扛不過去,從狗洞裏爬了出來。
爬出來的刀鋒剛小心翼翼地挪到廚房,就被媽媽趕出家門的父親發現了,於是他又挨了一頓毒打,這一次刀鋒一聲不吭地任憑父親用比他小臂還粗的門栓抽他。從這以後,刀鋒從家裏出逃的次數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遠,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上了高中以後的刀鋒,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父親再也打不動他了,也跑不過他了,而他放蕩不羈早已不是當年小米加步槍的水平,奇怪的是即使刀鋒如此這般,他的成績還是勉強說得過去。
當高考還剩下最後一門,刀鋒再次離家出走,這次跑到了青藏高原,並且在那裏一呆就是整個暑假。心灰意冷的父母徹底掐斷了他的資金來源,可是刀鋒生命力頑強的令人吃驚,只要有空氣、雨露和陽光他就能生存下去,而且生活的有滋有味。
暑假接近尾聲的時候,刀鋒有車搭車,沒車就跑,風餐露宿一個星期終於回到家中,他前腳進了家門,後腳郵遞員就送來了他入學通知書。
這種人應該是沒人喜歡才對,可是刀鋒的女人緣確是好得要命。凌薇和他青梅竹馬,每次他犯了錯誤多在外邊不敢回家,凌薇就從家裏偷偷地帶些乾糧出來給他充饑,所以刀鋒跟她的感情最深。兩個人就差沒捅破那層窗戶紙,可是在心裏都把對方當做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刀鋒在心裏暗暗發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為凌薇保留着,確實到刀鋒上大學前幾天他還是處級幹部。
刀鋒也去過那些**,記得刀鋒在西藏第一次和老闆去浴城洗桑拿時候,就遇到一個長得跟章子怡一樣漂亮的女孩跟着他到包廂里問他要不要做個按摩。
“不要了,謝謝!”刀鋒對這些在這種場合里做活的女孩沒有任何輕視的意思,還是對她很是客氣地拒絕。
“就做一個吧,算是照顧我了,我今天一個客人還沒有呢。”女孩看上去做這種事情沒多長時間,完全沒有那種長時間混跡這種場合女孩的老練和世故。
刀鋒雖然很流氓,可是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看着女孩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就有點心軟,心想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錢,於是當女孩告訴他跟他一起來的人都做了的時候,他不由自主地就跟着女孩來到另一個包廂里。
包廂裏面的燈光很暗,朦朦朧朧的透着一種誘惑力。包廂里只有一張足夠躺下三個人的床,刀鋒穿着大褲衩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女孩把短得可以看得見內褲的短裙往上提了提,爬上床騎在了刀鋒身上。
“大哥,第一次來吧?”
“不是,我經常來的。”刀鋒裝出一副老手的樣子。
“大哥,我十六號,以後來多照顧照顧我。”女孩這樣說道。
女孩的肌膚光滑的就跟絲綢一樣,小手柔滑猶如凝脂,滑過他身上每一寸肌膚,刀鋒感到就好像是一根羽毛撩動着他敏感的神經,體內的荷爾蒙立刻飛揚起來,於是他身體的某一個地方不可遏制地起了反應。
“大哥,可不可以做一個胸推?不貴的,只有二百六十八。”女孩魅惑的聲音差點讓刀鋒把持不住自己,就在他的手將要伸向女孩身體的時候,他彷彿看到一雙清清爽爽的眼睛在暗夜裏盯着他,於是他的心迅速地冷卻下來,那個地方也軟了下來。
“不行,我不能做!”刀鋒翻身坐起,差點把女孩掀翻在地上。
“大哥,就做一個吧,跟你一起來的人都做的。”女孩楚楚可憐地說。
“他們不可能做的。”連刀鋒自己都對自己說出來的話沒自信。
“我打電話問一下小姐妹,如果他們做你就做一個吧,就當幫助我了,我家裏還有一個生病的爸爸等着錢去救治呢!”說著說著女孩小聲地抽泣起來。
“你爸爸生病了,所以在這裏做?”刀鋒對女孩的遭遇很是同情,小聲地問道。
女孩杏眼含淚,泫然欲滴,嗯了一聲,刀鋒同情心便泛濫起來,準備答應她,可是轉念一想雖然不是自己花錢,可是如果只有自己做,其他人不做也不好,於是他對女孩說:“你還是打電話問一下你的小姐妹比較好,如果他們做,我就做,但是只按摩,不做胸推。他們不做的話,這個錢我自己出。”
“真的!”女孩驚喜萬分,連忙打電話給她的小姐妹。
接下來的時間,女孩真的很用心地給刀鋒做按摩,不過那隻柔軟的小手按上他關鍵地方的時候,刀鋒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阻止她繼續按摩。
“大哥,把它脫下來,我給你按按,很舒服的。”女孩聲音里又多了些魅惑。
“不用!”刀鋒感到房間裏那雙眼睛格外的明亮。
“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臟?”女孩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羞慚的表情。
“不是,不是,我從來沒覺得你很臟!真的!”刀鋒連忙否認。
“那,”女孩咬了咬嘴唇,遲疑了下,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大哥,我給你做個特服吧!”
“不,按摩就好了!”刀鋒拒絕的很是堅決,他不想做,他要把第一次留給凌薇。
女孩的手在他關鍵部位來回按摩,刀鋒忍不住又有了反應,可是下一秒鐘,那雙眼睛令他立刻清醒過來。
“大哥,很多客人到這裏不要我們動,他們就豎起來了,你是不是心裏有人?”
刀鋒嗯了聲,他的心裏卻是想起了凌薇,於是女孩不再堅持,認真地為刀鋒做按摩,按摩結束刀鋒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禁不住想睡。
在他將睡未睡的時候,女孩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句,我到樓下拿票給你看,刀鋒唔了聲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