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身處險境能否還
花盈可不知道眼前這人心裏那千迴百轉的心思。就算知道,也許第一反應也是原來蘇樞對她評價這麼好呀。花盈也沒思考六道石是怎麼個神奇法。單純地面對死亡她才心驚膽戰的經歷了一次,現在身心疲憊無心想別的。只想下去看看,洞窟裏面是什麼?
不過,為什麼這空氣才有一點甜香的味道?難道是因為這岩漿下面能呼吸,能活着已經是奇事了,所以岩漿的空氣也不一樣嗎?花盈想着。
兩人慢慢的來到洞窟前,緩緩的往裏踏入。
這個洞窟,儘管在岩漿之下,但是,卻和外面的沒有什麼很明顯的差異。依舊是岩石累積而成的,只是岩石是通體的紅色,紅的耀眼。往裏望去,也依舊是紅彤彤的一片。
那種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不禁心生畏懼。而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感嘆,自然的力量,要怎樣才能有這麼一個洞窟啊。
蘇樞也是震驚這樣的地方,他也未曾見過。
“走吧。”花盈拉着蘇樞的手,慢慢的踩在岩石上。蘇樞看着花盈的背影,鬼使神差的開口:“不害怕嗎?”
花盈腳步一頓,並未回頭,聲音有些空靈:“但是此刻別無選擇。不是?”
“是啊。”蘇樞輕笑,儘管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情況,但是鑄劍池下,恐怕沒什麼安生的地方。但是機緣巧合來到了,不去看看自己也無法說服自己。更何況,他們都是經歷了一次“死亡”的人,好像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估計別的人都以為他們死了吧。
鑄劍池上。
沈初看着這瞬間空蕩下來的鑄劍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是那兩個人就在自己眼前這麼掉去。然後衝天而飛利劍,已經那被稱為朱雀……這一切的一切都完完全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沈初無力的坐跌在原地。
沒過多久,傳來一大群人的腳步聲。沈初卻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覺得好累啊。花盈掉下去的責任她不可推卸,畢竟花盈是她帶來的。後面就算不是出自花盈本意,但是她只知道現在她能活着,都全靠花盈的保護。
可是,現在,人沒了。
錦墨心裏很不安,從花盈走後沒多久就很不安,他瘋狂讓自己強自鎮定。好不容易到了,他卻越來越不安,他不敢細想。就這麼一會,應該不會有事的吧。沈初那丫頭雖然做事很隨性,但是不會亂來的。
嗯,肯定是他想多了。看着石門就在眼前,錦墨猛地沖了過去。
眼前一覽無餘,只看到癱坐在地上的沈初,和地上一個看上去是花盈背在身後的包裹,再無它物。
沈初聽到聲音,木木的轉頭,看着雙瞳放大的錦墨表哥。竟然不知道怎麼開口,想說什麼,卻覺得什麼都是多餘的。
錦墨身後的人也到了,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倒沒發現少人什麼的。只是眼前的塵土飛揚,斷壁殘垣,還有穿插在岩石上的利刃,中間緊拉着的四象石。這一切的一切都彷彿在訴說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麼驚人的事情。
“她呢?”錦墨的聲音有些沙啞,只是茫然的看着沈初。
沈初看着這樣的錦墨,很難受,但是她別無他法。“花盈。”沈初頓了頓,“只留下了這把琴。”沈初目光看着前面的包裹。
“她去哪了!”錦墨的聲音變得很暴躁。
“她……”沈初有些遲疑,閉了閉眼,“她掉下去了。”
掉到哪了已經不必再說,從這掉下去,除了岩漿都沒第二個去處。
“啊!”錦墨悲切的慘嚎,他又把她弄“丟”了。這次,連她都沒了嗎?
錦墨身邊的人,有些不太明白錦墨發生了什麼。但是此景,一位長老開口:“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初不敢看着錦墨,目光看着空中:“那老怪物出來了,然後花盈引出來朱雀,朱雀好像把他鎮壓住了。”
長老對這個提到幾次的花盈有些茫然,不過鑄劍池沒事真是太好了。看着錦墨和沈初情緒似乎不太對,喜悅的話語怎麼也說不出口。索性閉嘴不談。一時,安靜了下來。
岩漿下。
花盈和蘇樞已經踏入這岩洞內,一路走去越走越深,什麼都沒看到,反而花盈覺得身上越來越熱。難道是因為是岩漿里的岩洞所以越往裏面越感覺熱嗎?花盈覺得這樣似乎也能解釋過去。
又繼續走了一會,花盈只覺得好熱啊。有幾分恍惚了。蘇樞連忙把花盈扶着,“你怎麼了?難不成還要給我投懷送抱不成?”蘇樞語氣充滿調笑,本以為花盈會回頂回來。
花盈感覺到蘇樞的攙扶,心底那傳來的不同的情緒,讓花盈下意識就想放開手。又在最後刻想起來他們還需要六道石支撐,若是放了手,也許兩個人就這麼蒸發了。只得又牽着,只是把蘇樞推開一點。
“你怎麼了?”蘇樞立馬看出來花盈此刻情況不太對,下意識要去看看情況。
“不要靠我太近,我怕對你做出些不太好的事情。”花盈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有些意識模糊。她再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自己身體的情況,她是最為清楚的,現在身體的種種反應,分明告訴她大概發生了什麼。
蘇樞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微紅。花盈不知道為什麼,就偏偏就看到了,不由得翻個白眼。“你臉紅什麼啊!你放心,我再怎麼也不飢不擇食,也不會對你做什麼。”說完又喘息了一下,明明她一直能忍住,為什麼一下子就爆發了呢?難道就是蘇樞剛才的攙扶嗎?肯定是!蘇樞肯定想不到,他一番好心,還被這個丫頭記恨上了。
“你錯了,”蘇樞一本正經的說道,“是我想對你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蘇樞輕笑出聲,現在的花盈分外可愛,可愛到他也想放縱自己了。蘇樞低吻花盈的唇瓣。
花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是在夢裏沒睡醒嗎?
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蘇樞輕輕的咬了下花盈的下唇,“疼吧?疼就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