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方便
方棣州又說:“隨便吧,我一直覺得錢這種東西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你喜歡就買了。”
一時間,程火青真心覺得,這男人說起話來就是壕氣!就是大氣!就是霸氣!
他的錢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她卻為了錢將自己賣了,從此萬劫不復。
程火青又伸出四根手指頭,算了算說:“我覺得……四千萬……我應得吧……”
倏然,方棣州眸子裏又閃出一絲銳光。他看着她似笑非笑,說:“我覺得,待在我身邊的你值四千萬,如果你不在我身邊了,一文不值。”
這個回答……
好吧,程火青又是承認的。
很快她點了下頭,給了他一個大拇指,說:“方棣州,我就說你這個人不適合說甜言蜜語,這個回答才像你……”
“程火青,你今天究竟怎麼了……”方棣州又想將她撈進懷抱里。
但是程火青卻一把將他推開了。
因為推的太猛,男人又太健朗,所以她沒有推動他,自己反而一下子滾在了地毯上,手指燙到了地毯上的心形蠟燭,不禁“嘶”了一聲。
“喂,程火青,燙傷了么?我看看!”方棣州見此又很緊張說,說完之後握住她的小手,再將她燙紅的手指含進了自己嘴裏。
程火青平靜的看着他,她依然不明白這個男人有多少面。他會將她逼到絕路,又會像此時這般溫柔的對待她。
程火青又小心翼翼動了動自己的手指……
方棣州就覺得她是故意的,故意挑逗他勾引他。因為她柔軟的手指,正好觸到了他的舌尖。
他不禁喉結一滾,當即炙熱的看着她。
程火青又快速的收回手指,還風情的撩了撩秀髮,問他,“想要麼?”
她問他想要不想要。
方棣州沒說話。
程火青又雙手抱着自己的膝蓋,然後伸出了白玉的小腳。她如貝殼般的瑩潤小腳丫,慢慢爬上了他的西褲。
方棣州生理上開始蠢蠢欲動。
隨之,房間裏的氣氛也升高了幾十度,那麼熱氣逼人。方棣州滾了一下喉結,然後又伸手抓向了她使壞的小腳丫。
“幹什麼呀?”程火青嬌嗔一聲,縮回自己的小腳,然後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懶懶的說:“我想睡覺了……”
方棣州渾身燥熱,喉嚨里像滾過的火炭。這個女人主動的撩撥他,可是等他有反應了,她又無趣的將他丟之不管。
她好像只是逗逗他的,看他好玩。
“程火青!”他不禁憤怒的起身,從背後將女人纖柔的小身體一把摁在了自己的懷裏,“耍我呢?嗯?”
“沒有啊,我只是困了……”程火青說,還用力掙扎了他的懷抱,慢慢的向前走。
方棣州又上前幾步,再次將她抱住。她越是掙脫他越就亢奮,將腦袋埋在她的秀髮里用力的吻,還啞聲道,“你自己感覺一下……”
程火青雙手垂在了身側,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沒了,“方棣州,我來經期了……”
方棣州整個人又是一僵,終於緩緩鬆開了她。
程火青走到床邊,然後躺在了床上,側過身子,閉眼就睡。
方棣州僵硬在原地,看着她冷漠的模樣。因為懷抱里空了,所以他的心也就空了。
好一會後,方棣州將房間裏的蠟燭都熄滅了,進沐浴間洗澡。洗好之後,他拿着一個熱水袋上床。
女人又貼在床邊睡覺了,動一下估計就能掉下去。方棣州伸出健臂,將她抱到裏面,再拿着熱水袋,給她的小腹揉圈圈。
上次經期來她喊肚子痛,這一次她雖然沒喊,但是他怕她肚子又會痛。
方棣州支着一條健臂,撐着自己的腦袋。他看着女孩巴掌大的鵝蛋臉,蒸出了兩抹可愛的桃紅。他不禁俯下身親了親,又低聲呢喃着,“經期來的時候不許喝酒知道么?也不許碰冷水……”
女孩已經睡著了,沒法回應他。
方棣州給她揉了兩個小時的肚子,她冰冷的小手小腳也開始回暖。然後他將熱水袋丟在了床柜上,最後給她蓋被子。
這時候……
今天她的模樣太媚了,還主動挑逗他,他沒有得到滿足。
方棣州難受的斂了一下俊眉,有點忍受不了……
他直接掀開被子,利索下床,匆忙進了沐浴間。
他站在花灑下面衝著冷水澡,想將體內的燥火衝下去。但是他的腦海里又浮現起昨晚的畫面,在大床上,她坐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她媚眼如絲的跟他說,今晚他只負責享受。
隨後,方棣州便想起很多年前,那時候的她還很稚嫩,總是追在他身後跑,陸大哥陸大哥的叫。那時候的他怎麼敢想會有這一天,她在他身上綻放的女人模樣。
方棣州滾了一下喉結,閉上眼,然後動手……
他到十八歲那年才開始,站在病房外看着她哭的梨花帶雨,櫻紅小嘴亂顫的那晚他才濕了,已經很晚了。
自從那天起,他看見她就有一種衝動,像是腦海里有什麼不好的邪念。那時候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育了,胸部鼓鼓的,臀部翹翹的。常年練舞讓她巴掌寬的小腰肢像楊柳般易折,她總是在他面前晃,晃着晃着他褲子裏就不正常了。
總之,程火青,令他想了許多年……
當方棣州走出沐浴間時,整個人再次一僵。
床上的程火青再次不見了。
他整張俊臉往下一沉,犀利的狹眸當即逡巡着這個房間,“程火青!”
他叫她。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不會再那樣驚慌無措了,這裏門窗完好,她肯定沒有出去,她大概又躲起來了。
“程火青,你在哪裏?”方棣州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尋找着程火青的身影。
但是角落裏沒人。
方棣州的目光掃向了那些柜子,那裏很好藏人。
他拔開長腿走過去,先打開了衣櫃。
衣櫃的角落裏蜷縮着一個小身影,程火青抱着自己的雙膝在睡覺。
方棣州緊繃的神經一松,他彎腰,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裏,然後送到大床上。
“程火青,你這樣會着涼的,我已經不抱着你睡了,你究竟還想怎樣?”方棣州急問,緊蹙的眉心裏有着一絲慍怒。
程火青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忽然又從他有力的臂膀上滾下來,蜷在到床邊睡,距離他遠遠的。
方棣州的胸膛在喘,如果不是怕嚇到她,他一定會伸腳將身邊的床櫃踹翻。他的大掌捏成了拳,但是最終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