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老公
“很委屈嗎?”
李浪搖了搖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剛才那一耳光到現在他還覺的火辣辣的。
“美女,他怎麼處理?”葉歡殷勤地看着付興婷,一副討好的姿態。
“隨你的便。”
付興婷還在生氣,剛才葉歡那麼厲害,為什麼不早點出手呢。
害的被幾個臭男人摸。
“求這位姑娘,你也看到了,她很生氣。”葉歡朝着李浪說到。
李浪委曲求全,當然是保全全屍的全,帶着笑容,“這位姑娘,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讓這位兄弟放過我吧。”
付興婷不置可否,他最看不起這種男人了,有種別慫呀,欺軟怕硬。
啪。
葉歡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因為你的道歉讓這位姑娘不滿意打的,你沒看到,剛才他眉頭一皺,哎吆,我這個心痛呀。”
李浪眼裏閃爍着,委屈,仇恨,想死。
“做人留一線。”李浪思考了很久才說出這幾個字。
“留你媽,剛才你怎麼沒有留一線,用下三濫的手段控制我,要不是我比你強,這會我恐怕早就被打慘了,我估計底褲都被你拔了,你會給我留一線嗎。”葉歡又指着付興婷,“還有,如果不是我英雄救美,這位姑娘應該早被你抱上床了吧。”
葉歡不忘提醒付興婷,是誰救了她。
“閉嘴。”
葉歡知趣地閉上嘴,付興婷那個氣呀,都說做好事不留名,這傢伙特么恨不得天下皆知呀。
啪。
又一巴掌,這一巴掌是付興婷打的。
“我給過你機會的,我說過讓你們下半輩子過的很不舒服不是開玩笑。”
付興婷說得很認真。
李浪臉頰紅腫着,他在心裏將葉歡和付興婷罵了一萬遍。
羅星又吐了一口鮮血后,癱坐在地上,被天罡刀穿骨,他沒一絲力氣。
警笛聲響了起來,隨後兩輛警車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四五個警察,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
他指着葉歡,“幹什麼,都在幹什麼,光天化日,聚眾鬥毆,無法無天了這是。”
李浪今天望到警察比望到他媽還要親,李浪感動的快哭了,有事找警察,這特么就是一個真理。
“警察叔叔,你們終於來了,他們打劫。”葉歡帶着自認為很迷人的笑容朝着為首的中年警察說到。
中年警察掃視了一下現場,的確,除了付興婷和葉歡,其他人都是一臉狼狽地坐在地上,這些人他清楚,平時都是些混頭,沒想到今天被收拾成這般模樣。
“張警官,你可來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這開車剮蹭很正常,誰知道他們還打人,你看把我們打的。”李浪向為首的張警官訴苦。
“行了,怎麼回事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的。”張警官打斷了李浪的話,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李浪是個什麼貨色。
張警官盯着付興婷多看了幾眼,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姑娘,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我靠,這是土匪呀,把人怎麼打成這樣了。”一個年輕警察望着那幾個坐地地上一臉痛苦的年輕人。
“注意言辭。”張警官提醒年輕警察,年輕警察吐了吐舌頭。
“叫救護車,先把傷者送醫院。”
張警官吩咐后一個年輕警察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將滿臉是血的剛哥和那幾個年輕人送去了醫院。
“你們兩個,還有你回警局做個筆錄。”張警官指着葉歡和付興婷,還有李浪,雷厲風行,處理的麻利幹練。
羅星站在李浪身旁,一動不動地注視着葉歡。
“警察叔叔,我們是無辜的,我們才是受害者。”葉歡反駁着。
“你這樣的我見的多了,你是受害者,那為什麼送去醫院的是他們不是你。”張警官一語中的。
葉歡無話可說。
從現場情況來看,葉歡真的不像是受害者。
“好了,走吧,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李浪殷勤地抽出一根煙,遞給張警官,張警官接在手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這混蛋過年孝敬了一個大紅包,非整死他,他簡直就是自己轄區一個不安定分子。
吱呀,一輛黑色轎車一個急剎,停了下來。
哐的一聲。
車門推開后,先伸出來一條長腿,然後是另外一條,直到整個人下來。
波浪頭,針織緊身包臀裙,黑絲大長腿,整個人將成熟與性感完美滴詮釋在同一身體上。
人未到聲先到,“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寶貝女兒,葉歡望着眼前女人,再望一眼付興婷,的確長的有幾分相像,不過這特么也太年輕了,說他們是姐妹也有人信呀。
付興婷瞪了一眼女人,女人將其他人視作空氣,直直走到付興婷身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遍,發現沒什麼問題后說道:“謝天謝地,要是讓我寶貝缺零件了我掘了他家祖墳。”
夠狠,張警官也被女人的氣質驚艷到了。
“這位女士,我們在辦案,請你儘快離開。”張警官很客氣地說到。
“你是哪個局的。”女人女王一般盯着張警官,這讓張警官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從車上下來緊跟着女人的一個黑衣男子,目光鷹隼一般注視着在場的所有人,葉歡知道,他才是這裏最厲害的存在。
“城西局的,張愛民,我再次提醒這位女士,我們在辦案,請不要妨礙公務。”
女人笑了笑,望着李浪不緩不慢地說道:“攔我女兒車的就是他們吧?”
李浪咽了一口口水,心裏不自覺地說了句好漂亮的母女花。
“我們無權奉告,這位女士,你的女兒我們要帶回去做個調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
張愛民要不是看在她是一個漂亮女人的份上,早就發飆了。
這就是為什麼好多招牌都愛用一個詞,形象氣質佳,有時候漂亮真的就是一種資本。
女人朝着身旁的黑衣人問道:“城西局是曹坤的管轄區嗎。”
黑衣人想了一下才說道:“不是,城西是吳月明,曹坤是他們上級。”
張愛民有種不好的預感,曹坤,曹坤是市局的,他這個級別怎麼可能高攀得了,就是吳月明,也不可能多看一眼自己這個派出所副所。
“這樣吧,我的女兒我帶走,至於案子怎麼辦,那是你們的事,如果真的是我女兒的問題,我華清淺絕對護短,你看怎麼樣?”
張愛民望着一臉和藹可親又風姿妖嬈的華清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黑衣人殺氣外露。
“我們有我們的制度,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他們我必須帶走。”
華清淺眉頭一蹙,本來在美容院做美體,沒想到寶貝女兒竟然被人截了,她早就壓抑着一股怒氣了,這回倒好,遇上一個榆木疙瘩。
“我華清淺本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你這麼認理,那我就更你講講理,我說她沒問題那就是一定沒問題。”
張愛民很想說,這叫講理。
“你怎麼就能這麼確定他沒問題,你看我的臉,還有地上那些血,都是我們身上的,難道我們自殘。”李浪和張愛民站在同一戰線。
“我生的蛋我知道質量。”華清淺霸氣側漏。
所有人無語。
華清淺望着一眼李浪的臉和地上的血,然後看了一眼葉歡,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張愛民,不錯,如果你是為正義而堅持,我華清淺定當保你前程似錦,如果不是,那就萬劫不復。”華清淺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說道:“付笑塵,你女兒被人堵了,你是自己過來還是讓曹坤來處理。”
曹坤,張愛民頭皮發麻。
突然,張愛民想起了付笑塵,付笑塵是誰,他不是安西市市高官嗎。
“安西市高官付笑塵和你是什麼關係?”張愛民忍不住問道?
“我老公。”華清淺說到。
張愛民差一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