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美麗的女房東
在那個夏日裏悶熱的下午,我背着我的行囊,帶着厚厚的思念,走出學校奔赴我夢想的起點。從今天開始,我已經不再是學生,再也不用擔心考試會掛科,再也不用急急忙忙地跑去教室上課,很多曾經厭煩的事情現在都用再去做,但是今後等待我去做的事情會更多,更多的困難等着我去面對。
望着學校的大門我沉默了許久,離別是我必須要去面對的,前面的路應該會有更多的美好等着我。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此告別這個留下了太多美好回憶的校園,也把我這四年的青春鎖在我的記憶里。
我把行李放到出租車的後備箱裏,然後上了出租車。
“去北站嗎?”出租車司機問我。
“不,去大南門張氏帥府。”
“好嘞!”
出租車漸漸地駛離了學校,我回頭望着。如此留戀是因為有太多的不舍,捨不得那段青春,當然還有她,謝夢楠。她是瀋陽人,我知道我一定還會見到她,只要我還留在瀋陽。
半個小時以後,出租車停在了一個舊小區的門口。我從車上下來,拿出放在後備箱裏的行李。我拎着行李原地站着,看着周圍的車來人往,看着林立的高樓和眼前這個我即將生活在這裏的舊小區。在這裏我不知道要度過多少個春秋冬夏,這裏就要成為我家。
我拖着行李走進小區,小區是開放式的舊小區,沒有門衛,單元門也沒有鎖。我直接走到了我事先租好的房子。
沒有門鈴,我輕輕地敲了敲門:“咚咚”
“誰啊?”屋內傳出的是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清澈而又甜美。
“君姐,是我。租房子的。”
房門打開,屋內是個年輕的少婦,她的面容就和她的聲音一樣清澈,笑容也如同她的聲音般甜美。她是我的房東,我不知道她姓什麼,她說叫她君姐就好。
“來了。”君姐微笑着看着我說。
“嗯,來了。”我微微地低着頭,有點羞澀。
“快進來吧,房間我都收拾好了。”君姐說完就上前提起了我的行李。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我連忙去拿君姐手裏的行李,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細膩的,溫熱的手。
這是一間兩室一廳的房子,我租了北面的小屋,每個月3oo塊錢。南邊的大屋自然是君姐和她的老公住。君姐和她的老公都是河南人,兩口子剛結婚一年,在瀋陽做服裝生意。
君姐已經把我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房間很小,裏面的擺設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小沙。
“小許啊,東西你可以放在床下面,如果放不下我那屋的柜子還有地方,沒什麼貴重的東西的話可以放到我那裏。”君姐對我很熱情,那時我想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吧,我把她當成了我姐姐。
“不用了,放得下。”
“今後咱們就是一家人,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儘管說。”
“好的君姐,那麻煩你們了。”
“客氣什麼啊,以後就把我當你的親姐姐一樣。不用客氣。”
“那行君姐,我收拾收拾,你先忙去吧。”
“那好,有事叫我就行。對了,給你配了一把鑰匙。”君姐說完遞給了我一把鑰匙。
“謝謝君姐。”我接過鑰匙,微笑着說。
放下行李,我坐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裏就是我的家了,雖然不大,但總算有了一個安身落腳的地方。而且還有一個這麼好的房東。”我在心裏想着。
收拾好了行李,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我幻想着美好的未來,我的事業,我的愛情,有一天我還會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家。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走出了小區,悠閑地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斑斕的霓虹映照着人來人往,看着夏日裏如此喧鬧的夜晚,我感到有一絲從未有過的孤獨,那些陪了我四年的人如今都離開了,莫大的城市裏我的朋友只有她,可是我又沒有勇氣,甚至沒有勇氣給她打一個電話。點燃了一支煙叼在嘴邊,那時候我最喜歡抽煙,彷彿所有的愁,所有的眷戀都能被我吸進肚子裏,銘記在我的心裏。
小區隔一條馬路就是張氏帥府,那是東北王張作霖和少帥張學良的官邸。帥府前面的廣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滑輪滑的小孩,拉二胡的老人,跳交際舞的中年人,唱紅歌的老革命。我把自己淹沒在這喧囂之中,體味着都市夜晚裏這種茶餘飯後的情調。我現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幸福的微笑,於是我也學着他們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廣場的中央是張學良將軍的雕像,我抬頭仰視着,這是一個充滿傳奇的人物,一個歷經波瀾的民族英雄。這裏是她的家,那年他離開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廣場上走了一會,然後去吃了份快餐,之後我便回了家。對,就是我的家。從今天開始,我在瀋陽就有一個家。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路過衛生間的時候,我聽見裏面有水聲,我不經意地看一眼衛生間。衛生間的門是麻面的玻璃門,裏面亮着橘黃色的燈,是君姐在洗澡。我可以看到她身體的曲線,豐滿、婀娜。我有想要走過去的衝動,走過去打開一個門縫,就能看清楚君姐。但是我沒有,我遲疑了半秒鐘,然後走回我房間。
我無聊地躺在床上,思考着以後的路。先我應該找一份工作,這樣我才能在瀋陽留下去,然後我努力工作,實現我的理想。那時候我想的很簡單,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想法太幼稚太天真了。
想着想着我漸漸地睡著了。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在睡夢中我彷彿聽見有女人呻吟的聲音,還有男人喘着粗氣的聲音。我以為是做了春夢,但那聲音越來越感到真實,我睜開了眼睛仔細地聽,在着寂靜的午夜,那聲音如此的**。
“不會是君姐吧。”我在想。
又仔細的聽了聽,聲音確實是從君姐的房間裏傳出來的,而且君姐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想到君姐那清澈甜美的樣子,我實在不願意把這放蕩的聲音和君姐聯繫起來,但這放蕩聲確實是君姐的聲音。這聲音彷彿有一種魔力,讓我興奮了起來,我忍耐不住,走了出去,我輕輕地打開了房門,輕輕地、一步一步地走到君姐房間的門口。
“這個破門,為什麼不安個玻璃。”我在心裏想,此時我感到自己已經不再是自己,完全成了一個被**驅使的**。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君姐的放浪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漸漸地我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已經沸騰,我無法控制自己,我把手伸進了褲子裏。
“老公、老公,再快點……”君姐開始說起了淫言**,我無法想像這些骯髒淫蕩的語言居然會從君姐這麼一個甜美的女人口中說出。
“老公,我一想到小許會聽到我呻吟聲我就特別的興奮。”
“那你就大點聲叫,叫給小許聽。”
我驚呆了。叫給我聽?君姐怎麼會這麼說?但是這讓我更加興奮,君姐的放浪聲也叫得更加歡。
“老公,你說小許的那個東西能有多大?”
“騷娘們,你還敢問這個。”男人有點嚴厲地說,說完之後好像狠狠地用了幾下力。
“老公,我越想越興奮,你就原諒我吧。”
屋內的對話讓我身體燃燒了起來,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在君姐的門口,聽着君姐的呻吟聲,我濕了褲子。
我回到了我的房間,呻吟聲也已經停止了。躺在床上,我滿腦子在想像着君姐呻吟時的模樣,那個晚上我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上廁所。君姐和老公坐在客廳里吃早飯。君姐穿着一件連衣裙,裙擺應該剛過膝蓋,由於君姐是坐着的所有裙擺已經被拉到了膝蓋的上面。我的目光不自覺地盯在了君姐白嫩的小腿上。
“起來了啊。”君姐和我打招呼。
“早,君姐。早張哥。”君姐的老公姓張。
“快吃早點吧,一會涼了。”桌子上放着三份早點,君姐已經把我早點準備好了。一杯豆漿,一碗雞蛋糕。
“不用了,我出去吃就好。”我有點不好意思。
這時張哥說話了:“來吧小許,以後就是自家人,讓你吃你就吃,不用客氣。”
“好吧。”既然張哥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拒絕,就坐了下來。
我坐在君姐的對面,張哥在君姐的旁邊。我不時地會忍不住偷偷地看君姐,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我知道這和愛情無關,這應該算是一種誘惑吧,或許也算是一種考驗。
“好了,我吃完了。小許你慢慢吃。”君姐放下了碗,離開了飯桌。
“我也吃完了,你慢慢吃啊。”張哥也離開了飯桌。
君姐吃過早點以後,開始拿着拖把擦地。此時的君姐完全看不出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如果不是昨晚的聽到,我絕對不會把君姐和那聲音聯繫在一起。
君姐彎着腰,拿着拖把,在的前面擦着地板。我不經意地抬頭,天啊!我居然看到的君姐的胸。她的衣服領子很大,彎腰的時候,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胸的全貌,碩大豐滿的小山,和那殷紅的小山頭。那小山峰,隨着君姐拖地的動作擺來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