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擂台戰
滕海兩世為人,頓時明白自己遇到什麼了,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有這種人的。不過他還是後退一步,和那陰陽怪氣的男子保持距離。
“兩位不知想做什麼?”
“你認識雪衣師姐?”
滕海皺了皺眉,“不認識!”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既然對方的態度不好,那麼滕海也不會對別人笑顏以對。
“小子?你是新來的吧?”
看到滕海要轉身離去,費熊皺了皺眉,在五獸谷中他雖不是什麼名人,但是因為童師兄的原因,但也沒人敢不給面子。
滕海停住腳步,冷冷的問了一句,“你們想怎樣?”
“不想怎樣,只是看到你和雪衣師姐在一起扎眼,所以……你懂了吧?”
聽到這裏,滕海反而轉過身來,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不懂!”
“你……”
費熊第一次遇到敢這樣不給他面子的人,滿臉通紅!這時候這裏的情況已經有人注意到了,試煉殿中閑着沒事的弟子開始漸漸圍攏過來,無論在什麼地方,圍觀好事者絕對是少不了的。
“這不是牛脈的費熊嗎?”
“是啊!還有那偽娘白小夜,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那對面是誰啊!看起來很面生啊!不過竟然敢不給費熊面子,看來這小子要慘了!”
議論聲根本沒有人刻意壓低,這些話全部傳進了滕海的耳中。聽起來這個費熊還是在五獸谷有點名氣的,但是卻不是什麼好名氣。
費熊同樣也聽到了那些議論聲,但是她驚得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難堪,竟然有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感覺。
“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費熊毫不壓低自己的威脅聲。
滕海眼眉一挑,“我要是都不吃呢?”
滕海說出這句話,費熊反而笑了,“哈哈,好,小子你有種!不知道你有什麼勇氣敢挑釁我。”
費熊接著說道,“我費熊在這裏發起擂台戰,不知道不敢不敢接。”費熊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還差一步他就是一名御師了!挑釁自己就要付出代價!這就是費熊的想法!
“無聊!”
滕海看了費熊一眼,轉身便是要離去!
“沒想到只是一個逞口舌之利的慫包!”費熊要做的就是羞辱!
“——”滕海頓時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在家族中已經受夠了嘲諷與鄙視。但是以他的心性也不至於為費熊的一句話而失去理智。
“五百貢獻值!敢嗎?敢我就接下!”滕海言簡意賅,他這是可是正急着有需要貢獻值呢,理應沒有時間和費熊在這裏浪費口舌,可是如果這場擂台戰加上賭注就不一樣了。
費熊倒是一愣,不過隨即他便是說到,“哈哈,好,五百就五百,你小子有種!明天午時,我在擂台等你!小夜,我們走。”說完,他直接轉身大步離開。後面白小夜扭着身體快步追上。
擂台戰當然不能說比就比,這是要和相關的長老申請的。五獸谷擂台戰,本就是為了激勵弟子互相競爭而設立的。在擂台戰上是嚴禁動殺手的。
費熊離開了,只剩下滕海在試煉殿中。周圍的人卻是爆發了更加強烈的議論。
“這個人是誰啊?連費熊都敢惹,真厲害!”
“不知道是哪一脈的,看來是剛進谷,費熊背後的童師兄可不是好惹的。”
“不至於吧,為了費熊,童師兄會出手?”
……
滕海與費熊設立擂台戰一事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在整個五獸谷內蔓延傳播。
現在沒事了,滕海四周看了看,他還要參加弟子試煉呢!這是他還沒忘呢,現在他可是最需要貢獻值的時候。
……
弟子試煉處是一座看似平淡無奇的殿廳,看起來這座殿廳比試煉殿還要小一些,並且這座殿廳上還沒有任何匾名。
滕海被人引領斤這座沒有名字的大殿。
一進入其中,首先看到的是便是一座巨碑,上面雕刻着玄奧的花紋,石碑上還有很多名字,從上往下滕海以此看到
“天狼,虎脈御宗八層。”
“巫,猿脈御宗七層。”
“血瞳,鷹脈御宗七層。”
“紫瓊,鵲脈御宗七層。”
“南玄子,牛脈御宗五層。”
“林天,牛脈御宗四層。”
“冰落,鵲脈御宗四層。”
“周虎,虎脈御宗三層。”
“童威,牛脈御宗二層。”
“雪衣,鵲脈御宗二層。”
滕海一眼就看到了“雪衣”這個名字,剛剛那個叫費熊的可就是問的他是不是認識雪衣?
“不知道這是?”
那引領滕海的弟子開口解釋,“這是弟子試煉成績最好的十個人,他們可都是我們谷中的師兄師姐了,實力非常的強大。”那弟子頓了頓,接着神往道,“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有這種實力。”
“謝謝了!”滕海道謝。
“不用謝!”引領弟子回過神來,“滕師弟,你看!”他在試煉殿也知道了滕海的名字,說著他指着石碑後面的門說道。
石碑後面一共有六扇門。
“這前五扇門分別對應着御者到御皇的五大境界的試煉。最後一扇門是綜合了御帝,御聖,御尊三大境界的試煉。”那引領弟子解釋道。
滕海一臉好奇,“為什麼最後三大盡皆放在一扇門中?”
“因為我們五獸谷中弟子的最強戰力也就是御皇境界,甚至一旦達到御皇境界就外出歷練了。所以在谷內最強的弟子也就是御宗境界。比如說,現在我們五獸谷最強弟子是虎脈的天狼師兄,已經有御宗七階實力,並且還通過了御宗八層的弟子試煉。”
聽到這種實力,滕海不由也有一絲神往之色,他最渴求的是什麼?就是實力啊!
“你進入這扇門就好了!裏面是是御者境界的試煉。”
……
在滕海開始里自己第一次弟子試煉的同時,距離五獸谷遙遠的煉金城。
一個挺拔的身影隱沒在煉金城上空。
“怎麼會沒有?”男子剛毅的臉上明顯有一絲焦急之色。“不在煉金城,那他們去哪裏了?”
“都怪我沒有跟緊!”
這人正是滕鐵山,一直以來他沉浸醉意中,墮落在家中。但是這並能不掩蓋他是滕家百年難遇的天才的身份,何況他還是那個勢力的弟子。
滕海和滕青青從家裏離開以後,他處理了一些事情,還去祭拜了滕海母親,因此也就耽擱了幾日。等他來到煉金城,搜尋了整個煉金城一遍,他卻發現城中根本沒有姐弟倆的氣息。這不由讓他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