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聞言,那太後娘娘猛然的一驚,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雙眸:“皇帝,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後宮鳳印太后你也是時候該拿出來了!”鳳天瀾在說這句話語的時候眼神間是滿滿的冰冷,只是那太後娘娘卻也不是個輕易就認輸的主兒。
“皇帝,眼下你這後宮並沒有國母,這代表後宮之主的權力的鳳印理應由哀家來掌管。”
太後娘娘一副不願交出鳳印的模樣直直的盯視着鳳天瀾,她今日就還不信了,若是她真的交不出鳳印的話這個鳳天瀾還敢當場的拿自己怎麼樣不成?
即使這滿朝文武以及後宮眾人都知道她與鳳天瀾之間的關係是面和心不和,可是現在他鳳天瀾應當是明白並不是他們翻臉的最佳時機。
太後娘娘的心裏這般的盤算着,可是當鳳天瀾的下一句話語落了地的時候太後娘娘此時此刻這才意識到她是徹底的低估了鳳天瀾手腕的狠絕。
“太後娘娘,這是朕的後宮。朕有權決定這塊鳳印應當交由誰來掌管比較合適!”鳳天瀾冰冷的唇瓣微微的勾起上揚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來。
“可是皇帝別忘記了,哀家是太后。”太後娘娘語氣裏面也是絲毫的不容拒絕。
“太后?呵?那也只是太后而並非皇后。是以,太後娘娘,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這枚鳳印交出來吧!”
“倘若哀家若是執意不交,難不成皇帝你還準備讓人搜哀家的宮殿的嗎?”
“正有此意,鳳一,搜!”
此時此刻的鳳天瀾似乎是沒有絲毫的要同那太後娘娘再多加廢話下去的意思就直接的朝着鳳一揮了揮手令其搜宮,只是在鳳一朝着內殿走去的時候太後娘娘手中的茶杯便嘣的一聲摔落在地。
“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你竟然敢搜哀家的宮殿?”
“朕給的,鳳一,給朕搜!”
這廂的鳳天瀾同樣的臉色是越發的寒沉了起來,本來這個太後娘娘若是肯老老實實的交出鳳印的話,他也不至於讓她這般的沒顏面,只是似乎她不配合。
那鳳一得了鳳天瀾的命令之後便就一聲不吭的朝着內殿走了進去,少時,不知道裏面搜屋子的暗衛們是不是故意的每隔一段時間內就會傳出一陣陣貴重的瓷器落地的聲音。
隨着這些瓷器噼里啪啦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之後太後娘娘的心裏面恨恨得的咬了咬牙,而後她看着鳳天瀾的目光裏面充滿了滔天的怒火:“皇帝,你這是故意的羞辱於哀家的嗎?”
想她此時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國之太后,可是如今卻是被鳳天瀾的人當成了小賊一般憑其在她的宮裏面尋找着臟物,真是可惡至極。
“太後娘娘,非是朕想這般的做,着實的是您自己不願主動的交出鳳印……”
鳳天瀾前腳的話語微微的落地,後腳鳳一帶着幾個暗衛就從內殿走了出來,而此時鳳一手裏面拿着的正是鳳印。
鳳天瀾自鳳一的手裏面接過了鳳印之後就沒有絲毫猶豫的將其放到了葉小萌的手心裏面併當着在場的所有人的面宣佈道。
“自今日起後宮的掌權者便就是葉皇貴妃,若是誰有不從者,殺無赫!”
隨着鳳天瀾霸道且強勢的話語落了地之後那太後娘娘與高貴妃的臉色是白了又白的,可是卻也不能夠說什麼,只得暗自恨恨的看着葉小萌。
葉小萌自然的是看出來了太後娘娘與高貴妃對她所投來的目光,只不過她如同沒有看到一般的朝着鳳天瀾笑道:“謝過皇上,臣妾定是會好好幫助皇上打理後宮的。”
“你們,你們……”太後娘娘瞧着葉小萌看向自己的目光之中所夾雜着的得意的目光氣得一時間的心血上涌而後昏了過去。
見此,鳳天瀾一雙眼眸之中並無絲毫的擔心,甚至的視若無睹的帶着葉小萌兩個人離開了福安宮。
--
鳳輕舞與莫尋歡等幾人差不多在連連的趕了三天三夜的馬車之後在第四日的清晨時分的時候終於是抵達了南平郡王府的門前。
幾人下了車之後楚清韻率先的跑進了府中,她已經有一段時日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了,是以,便想着先去看看父王順便告訴他,她將他最想見到的人給帶回來了。
“怎麼不進去了?”
鳳輕舞看着莫尋歡一副呆愣的模樣站在南平郡王府的大門前便走近問道。
聞言,那莫尋歡並未回答鳳輕舞的話語而是保持着沉默,片刻過後不知道莫尋歡的腦海里想到了什麼一般便逕自的轉過了身去想要離開。
果然,過了這麼多年再一次的回到這個讓他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的時候他的心裏面還是有着濃濃的排斥的。
他,似乎很不想踏進這南平郡王府的門檻。
只是莫尋歡轉身離開還沒有走幾步的時候一道佈滿了滄桑的聲音裏面夾雜着濃濃的激動:“你,終於回來了!”
南平郡王的話語才剛剛的落了地莫尋歡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一僵,他就那般直直的背對着南平郡王不言也不語,保持着死一般的沉寂。
這個聲音無疑是熟悉的,可是現在的莫尋歡卻是莫名的不想面對他。
他怕,怕一旦面對了心裏面對於這個陌生的父親的厭惡會更加的多……
“莫尋歡,我們進去吧!”
鳳輕舞來到了莫尋歡的身邊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淡淡的說道。
“娘子,我……”
“既然已經回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要一一的面對不是嗎?”
鳳輕舞輕輕的拍了拍莫尋歡的手背聲音淺淺道。
聽之,莫尋歡大概的是想通了一般而朝着鳳輕舞點了點頭后就轉過了身朝着南平郡王府的大門一步一步的邁了過去。
只是莫尋歡在走到南平郡王的身邊的時候仍舊是冰一般的冷漠,未曾留下隻言片語就直接的無視了他進了府。
南平郡王看着走在前面的那抹修長的背影心裏面的愧疚與負罪感越發的強烈了起來,當年,是他負了他們母子二人,所以,現在也難怪他如此冷漠的對待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