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包”公審案

四一“包”公審案

陳飛揚笑而不答,說道:“明天開堂審曾祥瑞,你到時要出庭作證,敢不?”

楊興武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小兄弟,不要安慰老夫了,老夫現在不信還有為民作主的官。”

陳飛揚心裏暗笑,老子不是為民作主,是哄你女兒開心,這叫衝冠一怒為紅顏。

這句話陳飛揚是不敢當著他們的面說出來,於是拍了拍胸口,大聲說道:“我保證明天欽差一定審曾祥瑞,到時你一定要上堂作證,捉出貪官,為民除害。”越說越大聲,像是這個世界沒有他就不行了一樣。

說完,自己先告辭回去了,留下他們一家人在小屋裏,楊興武看着陳飛揚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問女兒:“這個阿牛是誰?怎麼看他總有一有股英雄氣概?”

楊小鳳搖搖頭道:“女兒也不知,只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測。”說完含情脈脈看着陳飛揚消失的夜幕,。

楊興武瞪大眼睛道:“真是高人哪!”說完帶着自己的女兒和徒弟轉身進入城中,準備明天上堂作證。

陳飛揚一回到衢州府衙,立刻找來司徒伯德等六位兄弟,說道:“你們現在立即去把曾祥瑞捉起來,明天開堂審問。

六位兄弟一聽要捉貪官,頓時來了興趣,大家也是想快點搞定這樁事,早點回家陪夫人孩子總比在這裏好。待陳飛揚一說完,六位兄弟立即連夜去捉拿曾祥瑞。

陳飛揚伸了一下懶腰,雙手抱着枕頭自言自語道:“楊小鳳美人,明天看老子表演,你就等着嫁給老子做娘子吧!小小一個知府,老子又有人證證明他貪了七十萬石,看老子不把他打個屁滾尿流幫你出一口惡氣。”說完用嘴親了一下枕頭,把它往懷裏抱緊了一點,狠狠意淫了一番。

天一亮,司徒伯德就過來叫醒了陳飛揚。

陳飛揚見司徒伯德叫醒他,一臉不高興,***,老子正在睡夢中和楊小鳳翻雲覆雨,正到了緊要關頭,就把人叫醒了,還讓人活不?

司徒伯德見他醒了,急道:“七弟,我等昨晚把衢州知府捉了,正如今正在堂上等大人審呢?”

陳飛揚打了一個哈欠,慢吞吞說道:“讓他等等,老子還沒睡夠。”說完頭一歪,又倒下去呼呼大睡了。

司徒伯德一見,轉過身慢慢向房外走,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那個楊小鳳和他爹一早就到了,說要作證,七弟現在還沒起床,我看今天是審不了,我還是去宣佈退堂,明天再審算了。”

司徒伯德剛說完,後邊的床板啪啪作響,他回頭一看,陳飛揚正急急下了床,穿上欽差服,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

陳飛揚走到司徒伯德身前,說道:“這就是大哥你不對了,這麼重要的案怎麼可以拖到明天,咱們要為天下百姓着想,為朝廷着想,今天的案今天審了。”說完急急走了出去,丟下司徒伯德在原地上不停地騷着後腦,不明所以。

陳飛揚一走出大堂,見堂下站着曾祥瑞,身後跪着楊小鳳和他爹楊興武。

楊小鳳一見陳飛揚出來,原來阿牛竟然是欽差大人,立即兩目放光,春心蕩漾,阿牛竟然是少年欽差,真是文武雙全,英俊瀟洒,英雄少年,嫁人就要嫁陳公子這樣的人。

楊興武也見了陳飛揚竟是欽差,心中感嘆,此人真不愧是膽色過人,智勇雙全,不拘小節,看來如果能將女兒嫁給他,老夫也算完了一樁心事了。

陳飛揚沒他們想得那麼多,走到公堂上,大大方方坐了下來,這時候大堂門口站了不少百姓,他們一聽少年欽差要審曾知府,都拍手過來看,但一見陳飛揚一個小屁孩,都搖搖頭,小聲道:“朝中無人,朝中無人啊!”

陳飛揚見門口處吵嚷嚷的,於是道:“外邊人等肅靜,升堂——”

“威武——”

陳飛揚心想:“自己第一次審案,自己雖然年輕,但絕不能讓他們看扁老子,覺得老子好欺,但怎麼才能有點威嚴呢?”突然想着自己以前看的包青天,那個包黑炭板著臉說話,並且說得嘴歪鼻斜十分有威嚴,對,就仿包青天審案。

說完,把驚堂木狠狠一拍,歪着嘴巴狠狠道:“堂下何人——”把語調也模仿包大人的,把“人”字拉得特別長。

果然,門外的百姓不敢再吵了,大夥心想,看他的審案樣子,似模似樣,說不定是審案高手。

大家靜靜地看着,再也不敢小看陳飛揚了。

曾祥瑞一聽,說道:“在下正是衢州知府曾祥瑞,不知本知府犯了什麼事,欽差大人要拿在下官,下官不明。”

陳飛揚又把驚堂木用盡全力一拍,狠狠道:“你——可——知——罪。”包黑炭就是這種語速的,很有震懾力。

但想不到曾祥瑞把頭一抬,大聲道:“下官不知。”

陳飛揚見他跪也不跪,於是又一拍驚堂木,歪着嘴吧道:“跪——下——。”

想不到曾祥瑞呵呵笑道:“大人在上,難道不知道大明律法規定,有過功名的不用在堂上下跪嗎?下官是洪武四年中的舉人,在堂上是不用下跪的。”

陳飛揚吃了一驚,你***,不下跪是吧,老子等一下打到你跪。

陳飛揚道:“你可知道,你貪了七十石稅糧,你認還是不認。”這時候心一急,包黑炭的語氣竟然忘記學了。

曾祥瑞一聽,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大人,你這不是冤枉下官嗎?大人可有人證物證?”

陳飛揚道:“你要人證是吧,楊興武,你出來作證。”

楊興武哎一聲,走了出來,把當晚自己被曾知府安排押糧去古州,自己不去,被曾知府關進大牢裏的事說了一次。

門外的老百姓一聽,自己的稅糧竟被知府大人貪了,於是大叫:“欽差大人叫他交出我們的稅糧。”

陳飛揚見大家幫自己,心一寬,膽子大了一此,又學着包黑炭歪着嘴道:“如今有了人證,你還不認罪——?”

想不到曾祥瑞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大人明察,下官冤枉,這楊興武是本知府的捕頭,這個不錯,下官也安排他去押糧,這個也不錯,但下官當晚安排他押的是上京的稅糧,但想不到他敢違抗命令,拒押稅糧,下官才將他關入大牢的。”

楊興武瞪着眼睛道:“你含血噴人。”

曾祥瑞也怒道:“你冤枉好人。”

陳飛揚一拍驚堂木,叫道:“別吵了,本欽差心裏的數。”這時候心裏着急了,學不來包黑炭了。

曾祥瑞冷冷地道:“欽差大人胡亂安排一個人來胡說八道,冤枉下官,下官不服,一定會上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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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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