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 龍顏大怒

三五 龍顏大怒

陳飛揚轉過身子道:“羞百花姑娘,本公子剛才無禮之處,請姑娘不要計較。”

美女當前,這個時候。就算是拿着一把刀按住他的脖子,也不會把羞百花放回去的,剛才只不過是逼她說出誰叫她來而已。

林雪見了,氣呼呼地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特別是陳飛揚那副色迷迷的樣子。

羞百花道:“只要陳公子不趕小女子走,小女子就感激不盡了。”說完向陳飛揚投來感激的目光。

陳飛揚道:“那請羞姑娘為本公子彈一曲,如何?”說著的輕輕拉着她的手,坐下來。

羞百花道:“好的,只要公子不嫌小女子彈得不好。”

陳飛揚心道:“老子也不管你是不是彈得好,只是欣賞你那優美的身材,那窕竊的身材,真是令人流鼻血啊!”

老子無緣無故穿越過來;又無緣無故認識了張嬋玉、林雪、羞百花;還無緣無故捲入了一場刺殺皇上的陰謀之中,自己又無緣無故當了什麼鳥待衛統領,我容易嗎。

前輩子行背運,行了大半生,來到這裏不亨受一下,對得起自己嗎?管他娘的刺客,反正歷史都定了,誰也殺不了朱元璋,老子就亨受一下又如何?

想着想着,羞百花一曲終了,於是陳飛揚拉着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柔和的燈光照射着那雪一樣白的身體,陳飛揚如虎似狼,一夜翻雲覆雨。

一直到了第二天,自己起來時,發覺自己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前一輩子難得有一個女人,一到這裏來,實在太多美女了,還讓人活不?

自己走出大廳時,天正好亮了,如果不是知道今天要上朝,自己一定摟着那個羞百花睡到中午。

這時林雪起床了,見了陳飛揚,白了他一眼,陳飛揚叫了她一聲,她不理睬。

林雪雖然心裏覺得不爽,但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所以也不會大吵大鬧。

陳飛揚見她不理自己,於是道:“雪兒,今天老子陪你上殿去,跟皇上告御狀,還你一家清白,如何?”

陳飛揚這時心在想,自己無緣無故來到這裏,見到了胡妃口中的那個賊人的手段,自己說不定也是他的下一個目標,先解決了林雪這件事後,自己就帶着林雪、羞百花,回去叫張嬋玉,幾個人找一個地方隱居起來,亨受齊人之福,什麼鳥刺客,自己才不管他呢。

林雪一聽他這時候提出來,立即兩眼放光,大喜道:“真的?不會是騙我的吧!”

陳飛揚道:“是的,咱辦完你們的事情后,咱們幾個遠走高飛,再也不管什麼刺客了。”

自己玩的是“性”,他們玩的是“性命”,一字之差,“性”質不同啊!自己能管嗎?

林雪道:“那好,我先準備一下。”說完回自己的房裏收拾一下自己父親林元亮的文章,然後走了出來。

陳飛揚見她出來了,心想,如果萬一皇上親自定的冤獄,到是只怕自己也難以翻案了,但總要賭一把,誰叫自己答應了林雪呢?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次就賭一次。

陳飛揚見羞百花還沒起床,心想大約是昨晚大戰了一夜,累了,還沒起床,於是自己帶着林雪出門去。

到了皇宮,陳飛揚真奔自己的待衛營,自己的那六位大哥都在待衛營里當差,一見陳飛揚帶着林雪來了,都來問好,陳飛揚也不和他們多說,應了幾聲道:“幫我照顧好林姑娘,我先去見皇上。”

說完把林雪帶入了自己的雅室,自己一個人去見皇上了。

這時候還沒有到上朝的時間,皇上一定在御書房,果然來到御書房,就聽到了皇上的聲音。

皇上正在看奏摺,陳飛揚走到房門口,聽見皇上在大罵:“***,浙西金華、衢州、嚴州,三府的賦稅竟然只有二百萬石,我看這三府的知府是貪污,老子就不相信,竟然會比去年少收入一半。”說完狠狠地把摺子往下一放。

這時太監總管趙福全見陳飛揚站在門口,於是走進去,小聲道:“皇上,陳飛揚統領在外邊了。要不要傳他進見?”

皇上喊道:“傳”

趙福全走出來,叫陳飛揚走了進去。

皇上見了陳飛揚,指着一張奏摺對陳飛揚道:“你看看,這浙西三府的賦稅竟然少了一半,說什麼鬧旱災,損失慘重,老子看這裏一定有問題。”

陳飛揚道:“皇上息怒,這事,皇上叫人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皇上點點頭,說道:“老子正好有這意思,等會兒散朝後老子再想辦法叫個人去看看,哦,對了,現在還沒有上朝的時辰,陳兄弟有什麼事?”

陳飛揚於是將林雪家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說完后,看看皇上的表情,只見他皇上皺着眉頭,說道:“竟有這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陳飛揚大奇,問:“皇上,你竟然不知道有這樁冤案?”

皇上靜靜想了一會兒,咬牙切齒說道:“下邊這幫龜孫子,如今真是無法無天了,老子看,朝中就是有一股暗流在涌動,每一件事都一定和刺客有關,陳兄弟,你小心幫老子留意一下太子。”

陳飛揚靜靜聽完,皇上只要求留意一下太子,並不說要查他,這事可難辦了。

皇上想了一想說道:“等會上朝,老子就拿郭桓和李士通查問。”接着又朝門外的趙福全看了看,見他站得遠,小聲道,“也要留意一下這裏的太監,老子半年前聽侍衛說有半夜太監進入這裏找東西,當時沒抓住他,也沒看清他的臉。”

陳飛揚道:“皇上不會是懷疑趙福全總管吧!”

皇上道:“現在誰也說不準,你總之是要留意看看。”

陳飛揚心道:“這裏實在是太兇險了,老子還是走為上策,等林雪這冤案一平反,老子還是走吧!皇上對不起了,老子實在不想玩性命啊!”

陳飛揚道:“臣遵旨。”

皇上說完,說道:“咱上朝。”

金鑾殿上,皇上高高坐在龍椅上,下面站着文武百官,這次陳飛揚不站前排了,他就站在最後邊。

皇上急急問道:“戶部尚書栗恕,你出來說說為什麼浙西三府的賦稅今年比去年少數一半多,你作如何解釋。”

栗恕身形瘦小,只見他走上前一步,說道:“皇上,據報,今年金華、衢州、嚴州三府遇上百年難得一見的旱災,大幅減產,所認無法按去年的賦稅完成任務。”

皇上道:“這事你親自叫人查過了沒有?還是你聽下面的人說的?”

栗恕道:“皇上,微臣已派人下去查過了,的確如些,臣不敢欺瞞皇上。”

皇上道:“朕會再叫人查的,如果查出你有瀆職行為,到時老子將你剝皮示眾。”說完狠狠地一拳敲在龍椅的扶手上,“啪”一聲響,眾人心裏一跳。他們知道皇上對貪官那是不可饒恕的,也見過他對付胡惟庸的手段,如果是砍頭,實在是太好死了,只可怕的是剝皮,凌遲,要知道當年胡惟庸被人剝皮時,一張人皮剝了下來,胡惟庸還沒有死,血淋淋的綁在木樁上喊了幾天才死去,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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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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