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攜美醉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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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莎莎的吉姆尼進入市區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馬莎莎賭氣的把車開的飛快,一路也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有多少不按交通指示行駛,小車在一個擁擠的路口拐彎時,終於撞了。
馬大小姐拐彎太急,直接一頭頂到路邊的護欄上,右前臉整個頂花了,她一生氣,把車就這麼停在行人路上,拉着張傑在路邊坐着,坐了半天,才想起來打電話,卻不是給保險公司。
十幾分鐘后,一輛路虎覽勝開了過來,跳下名應該是商界翹楚的中年人,在吉姆尼旁邊打量了一下,才發現坐在花壇旁邊的馬莎莎跟張傑,小跑一般的衝到美女旁邊,“莎莎,人沒事吧!”
張傑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人,一身裁剪細緻的衣服十分合體,休閑皮鞋的花紋很大,張傑暗自猜測應該是所謂的鱷魚皮製作而成的。
張傑盯着皮鞋看的時候,那中年人也在打量張傑,百十塊錢的地攤貨,不,應該是批發市場貨,比地攤稍微好一點,不對,衣服褲子雖然差,可這雙鞋是國產名牌金利來的,應該值個千把塊錢。
馬莎莎回應那中年男子道:“陳叔,你讓人把我的車送去修吧,車鑰匙給你了,我煩着呢,先走了。”說完拉着張傑就走,也不問張傑是不是同意。
那個被叫做陳叔的人,望着馬莎莎的背影,焦急的喊道:“莎莎,別走,我怎麼跟你爸爸說啊!”
馬莎莎回頭喊了一聲,“你別說不就完了。”
陳叔搖搖頭,回到覽勝上,對坐在後排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小路,去把車開去4s店修,莎莎帶了個男的過來,看來你是沒有希望了。”
這小路是陳叔的兒子陳小路,陳叔大名陳后已,父輩也是比較清廉的基層幹部,原本就想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所以給兒子起這樣一個名字以示自己的志向,陳后已原本是馬書睿當鎮委書記時的秘書,年齡相差不大,所以關係不錯,後來看陳后已心不在仕途,就指點他借改革開放的大潮下了海,如今也是身家數億的成功人士,同是也是馬書睿的私人小金庫了。
馬莎莎跟陳叔關係很熟悉,她在建業跟在衛生廳當副廳長的媽媽同住,平時有些什麼跑腿打雜的事情都讓陳叔來幫忙,陳后已更是樂得如此,他兒子陳小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跟馬莎莎發展發展,可馬莎莎見多了富家子弟,對他不屑一顧,連小時候一起玩的交情都放到一邊,把一心想結親的陳后已傷心的老淚縱橫。
不管陳后已是如何處理那輛吉姆尼,馬莎莎不避嫌的拉着張傑的手往前跑,似乎她也不知道方向了,只管有路就走,卻沒發現越走人越少,張傑在後面不住的問:“大小姐,你這是去哪兒,我可不想陪你去瘋。”
馬莎莎也不回話,直到兩人來到了一個街角的公園,建業的綠化做得不錯,一般的小區周圍都有這麼一小塊綠地,不是情侶的兩個年輕人坐在木凳上,相視無言,路過的人眼中這就是正在冷戰中的一對情侶啊!
還是張傑受不了,先說話了:“大姐,我餓了,能不能去吃飯?”
馬莎莎回答的很酷:“不能,反正我不餓。”
張傑心下一急就想走,他跟馬莎莎確實沒什麼關係,今天若不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讓她受了點委屈,張傑都不會陪着一路悶不作聲的跑到這裏來。
可他剛站起來,馬莎莎立即淚眼婆娑的柔聲相勸:“我心情不好,你就不能陪我坐一會兒,真不知道你女朋友怎麼受得了你的。”
張傑無奈的又坐了下來,可馬莎莎自己卻站了起來,“走,去吃飯。”
剛才走了不知多遠的路,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一些路邊燒烤攤趁着城管下班,也都紛紛開張,兩人從小公園走了不遠,就看到這麼一個露天的攤位。
張傑叼着煙,眼角有些發緊,趕緊伸手揉了揉,他發現自己上火了,面對這麼一個不知所謂的美女,自己不知道該幹什麼好,那就吃吧,點了四十個肉串,兩個油腰,十個板筋,張傑想了想,要了一瓶啤酒,他想解悶。
東西剛送上來,張傑就發現自己點少了,馬莎莎吃東西的樣子像剛從非洲貧困地區逃難而來,風捲殘雲,一般燒烤攤烤的東西都不是全熟,若是想吃烤的全熟的還要自己動手一番,可馬大小姐不知道是不是七成熟的牛排吃的太多,此刻也不管有的羊肉上還略有血絲,就一股腦的塞進嘴裏,張傑立即行動起來,抓了十幾根放在火上考,他可不想吃生羊肉。
小工送過來啤酒的時候,張傑剛要伸手去接,一隻芊芊玉手就半路截走,張傑頓時火大,喝,哥就陪你喝,“來一箱,都打開,再來二十串羊肉,兩條魚,兩個雞翅膀。”
馬莎莎問道:“你要兩個雞翅膀幹什麼?想跟我雙宿雙飛啊,我看不上你!”
張傑就當做自己跟瘋子坐在一起,也不搭理她,專心的烤自己的羊肉。
一瓶啤酒下肚,某位富家千金就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有的人喝醉了喜歡睡覺,有的人醉酒就喜歡鬧事,還有的人喜歡說話,把自己從小到大的事情恨不能一次都跟你說完,無疑,馬大小姐就是後者。
馬莎莎從小就生活在幸福之中,在華夏富養閨女窮養兒的理念中,享受了要什麼有什麼,想什麼來什麼的富家生活,嬌生慣養已經不足以形容她了,在家裏眾星捧月,在學校更是眾人的中心。她穿的衣服很快就會在女同學中流傳,漸漸帶領了整個學校的潮流,各種比賽,琴棋書畫都能拿到名次,考試的時候若是她考第二,就沒有人能考第一。
沒有人見到過馬莎莎受到任何挫折,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美麗的女孩內心的真實想法,她是孤獨的,寂寥的。更加沒有人能被這個醉酒的女孩如此糾纏,吐露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