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女人是老虎
陽光照射在安小生的臉上,他微微的動了動有些麻木的身體,輕輕的睜開眼睛,只覺得口乾舌燥、頭痛欲裂,看來昨晚真是喝多了。他搖搖頭覺得稍微清醒了些,赫然現岳寒香安然的靠在自己的大楠肚上睡得正甜。這傻妞什麼時候爬過來的,安小生不知道,興許是半夜覺得冷,自己的肚腩有些溫度,就蹭過來了吧。
只見陽光的斜照下,岳寒香瑩瑩白皙的臉蛋上,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她如此的嬌美,微微翹起的櫻唇不時輕輕的柔動,讓安小生大大的咽了口饞咽。她柔軟的胸部竟然壓住了安小生的要害部位,那套黑紫色連衣裙的肩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塌了下來,雪白的香肩上一條黑色帶子,是如此的誘人,讓安小生更加唇乾舌燥起來,本來已經有些晨勃趨勢的他,更加的血脈憤張起來。
岳寒香的呼吸綿長柔軟,如春水海棠一般,安小生望着她甜美的睡姿,心中一盪,一個惡念升騰了起來“悄悄的親她一下,她不會知道的吧。”惡念一生,安小生心頭狂跳,輕輕的將頭底下,顫抖的手撫上岳寒香如白藕般的手臂,她只是輕輕動了一下,沒有醒來,安小生更加的大膽起來,側過身將腦袋湊了過去,堪堪要吻上岳寒香的嬌唇之時,大門居然開了。
安小生有些懵,忘記他的手還放在岳寒香的肩頭,而腦袋距離岳寒香的柔唇不過幾公分,雖然他抬起了頭來,但卻讓在門口的人看了就像是剛親完后的動作。
進屋的是個二十四、五歲的美女還有小乾,這美女一身白色休閑服,臉龐清秀淡雅,櫻桃小嘴自然的微微上翹,明眸善睞,一頭長長的秀自然的向後梳着,宛如夢中仙子一般。但她的表情絕不像仙子般婉約,在起初的震驚之後,那美女瞪大了眼睛,似乎把安小生剛才的惡行都看在了眼裏,她一把捂住身邊小乾的眼睛,目露凶光的大叫一聲:“大色狼啊!!!”
這一聲大喊把岳寒香驚醒過來,現自己睡在安小生的肚子上,連忙掙扎着爬起來,回頭看了看那美女,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麗麗姐,你來了啊。”
那麗麗姐俏臉一板,衝過去把岳寒香拉到自己背後,惡狠狠的瞪着安小生:“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
安小生被她的尖叫聲刺激得頭更加疼了起來,聽到岳寒香叫她麗麗姐,而且她還帶着小乾回來,知道她就是小乾的乾媽,想到自己剛才沒能得逞的惡念,尷尬的一笑,站起身說道:“我叫安小生,住在這裏。”
“什麼?!”那麗麗姐花容失色,回頭看着正在安慰小乾的岳寒香又問道:“他和你住在一起?!”
岳寒香知道她誤會了,急忙說道:“麗麗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小乾住這屋,他住那屋。”
麗麗姐目光悲傷起來,比岳寒香還要豐滿的胸口不住起伏着,看得出她是又氣又傷心:“你竟然瞞着我讓一個男人住進來了,寒香,你、你...”她看了看小乾,似乎是顧忌有小朋友在場沒有說下去,跟着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嗚嗚...”
安小生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情況?岳寒香惱怒的瞪視了安小生一眼,拍了拍小乾的背柔聲說道:“小乾乖,你和小生叔叔在客廳待一會兒,媽媽進屋和你乾媽說會兒話。”說完拉着麗麗姐進屋去了。
小乾乖乖的坐到安小生身邊,拿起一本翻得很舊的圖畫版《安徒生童話》看了起來,安小生還沒反應過來,怔怔的問道:“小乾,你乾媽為什麼哭啊?”
小乾看了看他,撅着嘴說道:“乾媽不喜歡看到媽媽和男人在一起。”
安小生呃了一聲問道:“為什麼?”
小乾笑嘻嘻的伸出手說道:“我要吃巧克力。”
這小孩真是人小鬼大,才五歲就知道就勢取利,誰教的啊,安小生回房拿了塊巧克力給他,小乾甜甜的吃着,笑道:“謝謝小生叔叔。”
“告訴叔叔好嗎?”安小生低聲問道。
小乾招招手示意安小生低下身,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上次我聽到乾媽說她喜歡我媽媽。”
我的天,原來寒香是女同?安小生嘴巴長得很大,都快塞得下一個雞蛋了,小乾掰了一塊巧克力放到他嘴裏笑道:“小生叔叔你也吃。”
巧克力原來是苦的,安小生總算現問題出在哪裏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有些明白凌逸軒的表嬸邢紫月,那天走的時候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岳寒香的確不適合凌逸軒,也不適合自己啊。這麼漂亮的兩個女人都是女同,也太浪費了吧,難怪越來越多的男人找不到老婆。
安小生倒了杯涼水喝了,靠在沙上心裏想到,難道寒香是因為小乾爸爸的死,才對男人絕望,而只喜歡女人?這不對啊,聽小乾說寒香常常會看着那男人的照片哭,應該對那男人還很思念的啊,如果是因為那男人死了,心裏只有思念才對,不會走極端喜歡女人,通常是被男人傷害得很深才會對男人絕望的。想來想去也想不通,索性不去想。
正在這時,岳寒香跑了出來,滿臉怒容瞪着安小生氣道:“你、你、你過來,我有話問你!”不容安小生分說,岳寒香拉着他進了房間。
第一次進岳寒香的房間,安小生好奇的四處打量,一張大木床,一張書桌,一個大衣櫃,兩張椅子,一個床頭矮櫃,除了窗帘是邢紫月佈置新房時候換上的粉紅窗帘外,其他的都是很簡單樸素的佈置,沒有想像中的花哨,看不出這裏住着的是個女人,好在還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這股香味很特別,是女人的體香,讓他一陣心曠神怡。
安小生大大咧咧的在兩個女人餓虎環伺之下參觀房間,一點也不在乎,看了一會兒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一臉鎮定的問道:“什麼事?說吧。”
“你、你個混蛋,你是不是趁我睡著了,親了我?!”岳寒香渾身顫抖的問道,看得出氣得不輕。
“沒有!”安小生自問這個回答對得起天地良心。
“胡說,我進門就看見你親寒香了,現我進來,你才沒親的!”麗麗姐俏臉也是綳得很緊,眼神很可怕,好像恨不得把安小生吃了。
安小生撇撇嘴說道:“反正我沒親,不信我就別來問我!”
啊!一聲慘叫,岳寒香的粉拳狠狠的打在安小生的臉上,跟着一個反背手,將安小生的左手扭到背後,安小生猝不及防居然被一個女人按倒在床上,岳寒香膝蓋頂着他的後背,低下頭怒道:“少和我嬉皮笑臉的,你到底有沒有親我?別逼我用刑!”
麗麗姐拍手說道:“好啊,寒香,餘子楓警官教你的幾下子你還沒忘,不用問了,他一定不會承認的,動刑吧。”
“喂、喂、我是你老闆,別太過份啊,而且好男不和女斗,我看你是女的才讓着你,快鬆開,否則別怪我動粗!”安小生臉上漲得通紅,他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以這種方式壓在身下,看不出岳寒香瘦瘦弱弱的,力氣可不小,而且手臂被扭到後面,她的手居然拿住自己的關節,稍微一動就疼得不得了,自己一點力道也使不出來。岳寒香真的會打架,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隻老虎啊,自己沒摸她屁股啊,不就是動了個念頭想親她一下么?犯得着這樣么?
岳寒香俯下身櫻唇對着安小生的耳朵低聲說道:“演戲。”跟着說道:“快點說,否則真用刑了啊!”
演戲?演什麼戲?電光火石之間,安小生明白了,馬上大聲慘呼起來:“哎呀,呀喲喂呀,兩位女俠饒命啊,我錯了,剛才不該起歪念的,是我不好,是我糊塗,饒命啊,以後再也不敢了......”
數百字求饒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那麗麗姐的面色才好看了起來,岳寒香低聲說道:“麗麗姐,你看見了吧,我對他沒什麼憐憫之心,你看他臉上的傷還沒好,就是被我揍的,而且他那麼胖,我怎麼會喜歡上一個像豬八戒的人呢?你該放心了吧。”
好你個岳寒香,為了討好女朋友這樣損我,此仇不報非君子!安小生小聲嘀咕着。那麗麗姐微微一笑,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寒香,你放開他吧,反正就算親了,你也沒少一塊肉,教訓一頓就算了,他始終是你的老闆,教訓狠了面子上不好看。”
靠,神也是你,鬼也是你,什麼人啊,安小生又嘀咕道,她知道自己是寒香的老闆,看來剛才岳寒香把自己的事都說了。只覺岳寒香手一松,他如釋重負的翻過身來,卻見那麗麗姐笑嘻嘻的伸出右手像是要和自己握手,口中說道:“你好,我叫喬麗麗,是寒香的姐妹,謝謝你照顧寒香。”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碼?女人心海底針,這臉變得可不是一般的快,真不知道她們想的什麼,安小生怏怏的伸手握了握,不快的哼了一聲說道:“這算是以怨報德么?”
喬麗麗嘻嘻一笑,拍了安小生肩頭一下說道:“彆氣了,只要你對寒香沒有歪念頭,我就會把你當朋友,我這人啊可是恩怨分明的哦,你對寒香很照顧,我聽她說了,這樣吧,我請你喝早茶,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