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齊淮笙一張想要殺人又不能殺人的模樣讓竺懷幽又害怕又想笑。
“你們···”
“爹娘!”
救星啊!
“我的小桑榆啊!”
竺懷幽趕緊抱起從外面玩了回來的桑榆。
“她好凶!”
桑榆往竺懷幽懷裏一縮。
齊淮笙手足無措一張臉想笑又不知該如何笑的模樣讓念善忍不住笑了出身。
“你幹什麼!”
柳夕晨氣喘吁吁的跟了進來直拍着齊淮笙。
“我···那是本王的女兒!”
柳夕晨懊悔的捂着腦袋,都怪自己思女心切喝多了吃了些胡話被他知曉了。
“你的女兒?桑榆你喊誰爹爹!”
竺懷幽使壞一笑。
“自然是爹爹你了!”
桑榆狠狠的在竺懷幽臉上親了一口。
“你··我,不許占我女兒便宜!”
說著就要去搶桑榆。
“你不要嚇着孩子!”
柳夕晨看着竺懷幽的滿臉怒容。
“你····”
柳夕晨心虛的低下頭。
“我看得見了!”
在她那天醒來抱着桑榆的時候她看得見了,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桑榆的模樣,更是歡喜難捨。
那段時間是她最開心的時光,後來又想起一些事,當然想起來的事自然不能說的,畢竟她知道他比誰都想要有個孩子。
齊淮笙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下。
“將桑榆給我帶走!”
“爹,我不要為什麼他要帶走我!”
桑榆害怕的緊緊抱着竺懷幽。
“不給不給,他帶不走桑榆!”
念善看着齊淮笙這樣急的只能自惱的樣子簡直不要太爽了。
“你見過桑榆幾次,自己都沒給過好臉,現在想要帶回去,你覺得可能嗎?”
念善真的是要開懷大笑。
“你··一定是你教導的!”
“誒,那你可含血噴人了,桑榆可從來不知道你的存在,是你自己把機會浪費了,桑榆對着齊懷先可是好的不行,對着你就從來不敢撒嬌說話,你覺得是誰的問題呢!”
念善往椅子上一靠。
“你別說了嚇着孩子了!”
柳夕晨急的真的是怕及了桑榆連她也害怕。
“娘!”
“誒!”
念善跟柳夕晨一同開口。
桑榆一愣隨即一笑。
“兩個娘親我都好喜歡!”
念善被逗笑。
柳夕晨一雙手絞的無處安放。
竺懷幽將孩子遞給了柳夕晨。
柳夕晨激動的緊緊抱着桑榆。
看的齊淮笙好生着急。
他怎麼就那麼蠢,這孩子明明跟她母親那般想像,眉宇之間也是同他一般,他就是從沒想過。
他只當柳夕晨的孩子死在了腹中,卻從沒想過她將孩子生了下來,還一直由竺懷幽照顧。
也對啊,孩子交給誰都不如交給自己的妹妹放心啊。
自從那晚齊淮笙討要不回桑榆之後,齊淮笙將平陽的小半個王府都搬了過來,說是要好好培養父女感情,柳夕晨自然不會阻止,畢竟這樣她就有更多的時間去與桑榆相處。
念善和竺懷幽磕着瓜子看着齊淮笙笨拙的討好着桑榆將人給討好哭狂奔而來找竺懷幽的模樣笑的前仰后翻。
到最後連王府里的蘇泠也等不住了。
背着包過也住了進來。
說來也奇怪桑榆跟誰都能好就是不親近齊淮笙。
急的齊淮笙在一個夜晚將竺懷幽給綁起來親自討教。
“我覺得吧定然是她在她娘胎里感受到你的不好,自出生后自然就不會有好感的!”
“我該怎麼辦?”
“這樣吧,你平陽的收入分點給我,我呢就跟我夫人給你出出主意多點灌輸你是她爹爹的事實,你覺得呢!”
“成交!”
沒想到齊淮笙這般豪爽。
“真的假的?”
念善有點不相信!
“自然真的,可見是真的心疼這個女兒,看來以後娶她的小子可憐了!”
竺懷幽很是心疼以後哪家的兒子能娶到桑榆。
蘇泠來的第二天就跟桑榆好的不行。
雖然府里所有人都對她很好,可是她就是喜歡這個奶奶。
那個爹爹說是她爹爹的人。
她不是不喜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喜歡看他那般着急沒辦法的模樣,看了眼齊淮笙的桑榆賊賊一笑。
“我覺得吧,桑榆好像是故意的!”
念善這才注意到。
“你才發現嗎?這輩子能治齊淮笙的人還真有!”
竺懷幽一副新奇的表現。
“喲在呢”
雲彩生自從那件事之後就老往郡都跑。
“你丫頭又長高不少呢1要不要當我徒兒!”
“不要!”
一如既往的問候和回答。
“真傷心呢!”
雲彩生看了眼桑榆手上的鐲子淡淡一笑。
“你怎麼老來!”
“我找老朋友還不行了!”
顯然是從老主持那來的。
“你們都有東西都不準備做什麼?”
“做什麼?現如今不是挺好的!”
竺懷幽不去理會雲彩生。
“這地圖可就在這鐲子上呢!”
雲彩生看着念善說。
念善一愣。
那鐲子是當初救這老頭子換來的。
“我說你還真捨得啊”!
“哈哈哈,老夫看你跟我有緣罷了!”
“這東西你還真敢隨便交易!”
“不過身外之物罷了!”
“你這是要給我招事啊!”
“哈哈哈,哪能呀,老夫啊,覺得你二人定然能好好對待,再說那裏又不止一個長生不老葯,還有數不盡的財富,老夫算過了,十年之後三大城有天災,那裏的財富足夠幫你度過天災!”
“哈哈哈老夫要回去了!”
說著憑空又消失了。
看着桑榆手中的鐲子。
念善跟竺懷幽一對視有了主意。
竺懷幽跟司徒姍的婚約也因為司徒姍帶着凌雲鶴回程之後的的不久順利的解除了。
齊懷先也因為雲裳兒有孕在身辭去了仁義堂堂主的身份和事務。
廖清風接手了仁義堂。
唐凌、連若和屈塵三人慣例的消失,和慣例的出現。
仁義堂仍舊掛着夜神的牌子。
三高之處,一條狗一隻貓追着一窩的雞在那裏撕咬。
木屋的房門微微一斜又掉落下來。
蹣跚的一個小娃娃被嚇到嗷嗷大哭。
“憂兒!”
曲樺丟下手中的菜就跑過抱起孩子。
“雲深子,你給我把這門修牢固點吧!”
“樺兒,自從有了孩子你就沒那麼可愛了!”
雲深子滿臉的抱怨。
曲樺對於上次下山將憂兒放在山中那段時間格外抱歉。
如今更是見不得憂兒半分苦惱。
“行了吧,就咱們這個地方有誰能想到是神醫雲深子的居所呢!”
“還不是你要養的狗子和貓惹的”
“爹爹娘親,雞···雞又沒了!”
小小的娃娃指着前方。
“抱好你兒子,我要牽手宰了這兩畜牲!”
“可被傷着自己啊!”
雲深子滿臉擔憂。
果不其然沒逮到狗自己就絆了一跤。
“凌雲鶴我非你不嫁”!
天門之外一女子已經連日叫囂。
凌雲鶴隱隱作痛的扶着額頭。
想想自己從那逃出來的噩夢,娶她?
他還是早日接手天門比較讓他自在。
“師傅,你可以退休了,我來當掌門吧!”
“不成,你要好好成婚後再來,為師這口氣還能喘挺久!”
····
開玩笑終於有個不怕死的願意靠近他徒兒,他怎麼能讓他錯過這段姻緣呢。
“汐狗宸你說話不算話,你卑鄙無恥!”
二丫一身華衣被鎖在房間裏。
“要你嫁我做太子妃何來卑鄙無恥”
汐宸在門外淺淺笑着。
“你說過,拿東西完成了就放我走的!”
“我也想啊,可是父皇賜婚的啊要我自己選一個做太子妃的”
“可你選誰不行就要選我”
“可我就喜歡選你啊!”
“你瘋了!”
“我是瘋了!”
汐宸淺淺的說著,屋內的二丫也陷入了沉默。
次日的陽光升起。
“不好了,太子妃跑了!”
汐宸在沉睡中驚醒。
推開門,人已經不在了,一身的華服被丟在地上。
消失的還有沐府的嫡長子。
汐宸緊握雙拳。
“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抓你回來!”
清風明月念善跟着竺懷幽拋進駐郡都王俯的平陽王一家。踏上了探險之旅。
新月與儲月的交界線處一群老少被俘虜着等待販賣成為奴隸。
婦人們掩面而泣,孩童們哭鬧不止。
老人們深情低落。
馬匹上一白衣男子,臉戴面具,牽着長繩。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哭。”
一男子頗為無奈。
“你們想啊,落誰手裏不如落我手裏。我可有虧待過你們?”
這句話一出人群安靜了下來。
“我盡我最大努力給你們找個好賣家,這沒人要的呢我也給你們安頓好,哭什麼呢都。在座的各位,那個不是有罪在身,四處逃難不如被我販賣,都別難過了。”
這一番話說的他們無力反駁說不出哪裏不對來,又覺得哪裏都不對。
“我是好人,你們要信我。”
一張笑佛面具始終掛着的笑,似對眾人的救贖又似笑着人間的疾苦。
一把金絲摺扇輕轉手間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