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投靠
“頭兒...你好像在擔心一些什麼?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似乎就是最近。”
杜克對鮑勃道:‘沒錯,我在擔心很多事情,我們未來的發展,你的女朋友,還有我的女朋友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出現,布魯斯多久會瘋一次,羅吉爾的學習,這顆星球的管理,我每天都在擔心很多事情。’
鮑勃蹲在杜克旁邊,他們現在在總督府的天台上,這裏能看到一顆巨大的暗紅色天體,這是提姆星系的另一顆恆星,在提姆轉到背面的時候,另一顆恆星的光芒會被掩蓋住,這個在白天看不到的恆星就會顯露出來。
“頭兒,我覺得你沒有之前輕鬆了,在地球的時候,不,在之前你也是信心滿滿的樣子,你最近在擔心一些東西,我能看出來。”
杜克站了起來,“我覺得你該好好打遊戲,不要學那些唯心主義者一到晚上就開始神神鬼鬼,那些外星人在地球看來都是神靈一樣的人物,但還是被我們殺死了很多。
就好像殺雞屠狗一樣輕鬆。”
“就好像吃洋蔥放屁一樣輕鬆。”鮑勃道。
杜克離開了天台,“去找布魯斯吧,他最近又重新喜歡上了一款遊戲,你的新玩伴我沒有找到,應該是死了,你可以去這顆行星上再找幾個人陪你玩,幾百萬人,總有合你脾氣的。”
鮑勃呼一口氣,“算了,他們都挺沒意思的,我還是打遊戲去吧,或許我該嘗試一些那些宇宙間貴族的一些很有意思的小遊戲。”
杜克離開天台之後就去了發射中心,他決定去尋找薩諾斯,薩諾斯一路上披荊斬棘,已經接近了克里人的主要星系,克里人正在試圖組建防線組織他的前進,並且向類人聯盟也發送了求救請求,但是很可惜,類人聯盟很尊重薩諾斯的個人行為,並且拿出了法律依據。
根據類人聯盟的等級,薩諾斯在晉陞超A級的時候已經申請成為了銀河系以及周圍幾個星系的主人,所以克里人和薩諾斯的戰爭屬於銀河系的內部事宜,類人聯盟不適合插手。
不過克里人的最高智慧依舊向著銀河系的大部分足以參與戰爭的文明以及河外的部分文明發去了請求,請他們一起加入到對抗薩諾斯的戰爭中來,可惜應者寥寥。
杜克給布魯斯留下了一個通知,叫他們看護好這顆星球,他很快就會回來。
順着星圖杜克前往了克里人的方位,最近星圖上的星盜和雇傭兵都明顯的變多了一些,杜克這一路上還順手殺了很多星盜,獎金額加起來也有十幾萬。
終於,杜克到了克里人的防線。
“前面的飛船,出示你的身份證明。”杜克與堡壘接通了聯繫,一個克里人出現在屏幕上,與此同時堡壘發出一道光波掃描過了杜克的飛船,克里人沉下了臉,“奴隸,叫你的主人過來與我談話。”
杜克這才想起因為克里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登記系統,所有的地球人還背着一個克里奴隸的名號。
杜克聳了聳肩,“我不是你們的奴隸,克里人,我是來見薩諾斯的,不過你都這樣了,我不介意在薩諾斯到來之間送他一份見面禮,想必他會喜歡的。”
杜克消失在屏幕上,飛船的彈射倉發射,一個數十米高大的機甲被彈射出來,以極快的速度穿過宇宙空間向著堡壘飛去。
不知道克里人是因為自認無力抵抗還是因為自大,在這個星系中除了一個堡壘,克里人沒有留下任何的艦隊,面對杜克的進攻他們只是在堡壘中派出了一些無人機來進行阻撓。
可惜收效甚微,撕裂者本就是為了在太空戰鬥而設計的,杜克背部裂變出武器模組,將圍繞着他的無人機擊落,順利的降落在了堡壘上。
在降落之後,杜克的械力通過機甲和牆面傳遍了堡壘,網絡入侵成功,杜克微微抬頭,停下了動作。
堡壘的所有燈光在昏暗一瞬之後再次明亮,杜克啞然。
這座堡壘中沒有一個生命,所有的生命體都已經進行了撤離,就連剛才與杜克通話的克里人都是通過堡壘作為信號中繼在極其遙遠的地方出現在杜克的屏幕上。
杜克收回械力,如今杜克已經快要晉陞A級,再有一些時間上的積累杜克幾乎不存在所謂的瓶頸,一個幾乎沒有任何防衛的堡壘自然是手到擒來。
杜克來到主控室,疊在一起的屏幕監控着整個星系的情況,克里人的堡壘要比其他文明的堡壘完善很多,即便是位於恆星軌道中也可以監視整個星系的情況,包括所有的行星的地表。
這處恆星系中原本有一顆正在進行環境改造的可居住行星,可惜的是環境改造還沒有完成,薩諾斯就已經近在咫尺了,克里人放棄了這個恆星系,他們正在收縮力量,準備與薩諾斯進行一場決戰。
杜克就在這處堡壘中等待着薩諾斯。
不久之後,一艘龐大的艦隊通過星圖遷躍出現在了星系邊緣,主艦甚至要比一些尋常的恆星都要龐大,數以億計的無人飛行器在艦隊的邊緣徘徊,緊隨其後的就是排列成群的戰列海,這些戰艦中充斥着各種文明的風格,但是他們的外表都無一例外的猙獰可怖,充滿着威懾力。
在主艦中,一個寬闊的昏暗空間內,這片數平方公里的範圍內只有最中心的一個巨大石質高背椅,薩諾斯就坐在這上面,除此之外空無一人。
薩諾斯靠在椅子上,閉着眼睛,一隻手輕輕的敲擊着扶手,烏木喉出現在了薩諾斯面前,“薩諾斯大人,這座恆星系被克里人放棄了,但是有一個人留在了堡壘內,他想要與我們獲得通訊。”
薩諾斯眼睛都沒有睜開,聲音沉悶道:“這點小事都需要來詢問我嗎?”
烏木喉道:“他身上有不同尋常的力量,似乎是古一法師的信徒。”
薩諾斯敲擊扶手的手停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放下,道:“叫他離開這裏,不要擋住我的去路。”
烏木喉做出聆聽的動作,之後回道:‘薩諾斯大人,他說他想要投靠您。’
薩諾斯睜開眼睛,敲擊了一下面前的虛空,一個屏幕出現在他面前,杜克正在屏幕對面等着他,“薩諾斯閣下,我叫杜克。”
薩諾斯依舊側靠着身子,沉聲道:“杜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杜克道:“我有一些秘密要和您單獨講。”他看了一眼處在屏幕側方的烏木喉。
烏木喉沒等薩諾斯說什麼,就行了一禮消失在了這片空間。
薩諾斯道:“什麼秘密?”
杜克笑了笑。
最後杜克成為了薩諾斯的手下,薩諾斯分給了他一支奇瑞塔人的艦隊,首先杜克要跟隨着薩諾斯證明他的價值,替薩諾斯打開克里人的防禦線。
薩諾斯和杜克一樣,都是不喜歡養閑人的。
奇瑞塔人是宇宙流浪文明,在長久的流浪生活中讓他們的社會中充滿了崇拜強者的風俗,突然空降的一個指揮官自然不能讓他們順從。
杜克被一艘牽引艦牽引到了戰列艦上,在艙內兩排奇瑞塔人從艙門綿延到指揮室,原本的指揮官是一個渾身呈現金色的奇瑞塔人,身材壯碩,就像是一隻放大了百倍的地球蟑螂。
杜克走上前去,“我叫杜克。”
那隻蟑螂道:“杜克,我不知道你是怎樣說服薩諾斯大人的,但是想要成為我們的指揮官,你必須證明你的實力,現在,在所有的艦員的見證下,我們要進行公平的決鬥。”
說完他就轉身,在中心艙室寬闊的空間內已經搭好了一個擂台,成千上萬的奇瑞塔人呈階梯狀圍繞在這個擂台邊。
那個大蟑螂首先走了上去,對着杜克做出挑釁的手勢,“來吧,克里奴隸,證明你的實力。”
所有的奇瑞塔人都歡呼起來,有些還向杜克發出大聲的咒罵,杜克面色不變,在他身後轟隆隆的聲音由遠及近。
艙室內,一個負責給杜克的飛船進行登記的奇瑞塔人問同伴,“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好像是引擎啟動的聲音,嗯...我建議我們先躲一躲。”
一個巨大的機甲從飛船中一躍而出向著中心艙室奔馳而去,杜克慢慢的向前走着,這些奇瑞塔人非常沒有耐心的發出咒罵。
“沒有膽量上台就回家吃奶去!克里奴隸!”
“礦場和農場才是你們最終的歸宿!”
“滾回家去!”
轟!
一台機甲將一大片奇瑞塔人撞飛,然後伸出手捏住了擂台上的奇瑞塔指揮官,那個奇瑞塔指揮官奮力一撐就從機甲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原來你是一個機械師!克里奴隸!不過你的機甲不是我的對手!你會迎來死亡!”
那個指揮官抽出長刀,身形快如閃電般在機甲身側掠過,機甲上火星四濺,他們兩個的交戰波及到了距離他們非常近的奇瑞塔人,不時的有奇瑞塔人被機甲踩成肉餅,也有被指揮官的刀光砍成兩段的。
但是隨着死掉的奇瑞塔人越來越多,剩下的奇瑞塔人卻越來越狂熱,他們有的大喊着杜克的名字,有着大喊着這個大蟑螂的名字,聲嘶力竭情緒高昂。
他們無視着地面上的血污和屍體,在二者交戰的地方跑來跑去,只為近距離的看一樣雙方交戰的情形,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插手到戰鬥中去。
也有很多人圍在杜克身邊,但是卻都與杜克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恐怕影響到杜克的實力發揮。
杜克雙手抱胸自語道:“真是一個狂熱的種族,怪不得薩諾斯願意留下他們作為前鋒。”
而且奇瑞塔人並不屬於類人種族,而是介於類人種族和蟲族之間的一種次級種族。
他們的繁殖速度非常的快,就好像蝗蟲一樣,只要找到一個適宜的星球,他們可以在短短的幾年內將星球內的所有資源榨取一空,讓這顆星球成為一顆荒蕪星球,從而換取十幾億的人口。
同時他們又保留了類人種族的個體學習能力,並不像蟲族一樣只是數量龐大卻失去了進化的潛力。
再加上這種狂熱的戰爭氣氛,可以說是一種為戰爭而生的種族。
與撕裂者進行纏鬥的指揮官的速度慢慢的慢了下來,機甲的能源在消耗完之前可以按照恆定的功率進行輸出,但是奇瑞塔人卻不行,他們也有體力的限制。
在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奈何這具機甲之後,這個指揮官掉頭向著站在人群中的杜克沖了過來,刀光蔓延數十米,眾多奇瑞塔人被刀光斬斷,再次引起了他們的狂呼,杜克身上金屬蔓延,一個小型機甲覆蓋在他身上。
他將右臂擋在胸前,一個防護罩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了這層刀光。
但是指揮官已經衝到了杜克面前,杜克使用右臂駕住了指揮官的刀,另一隻手一拳打向指揮官的胸口,可惜奇瑞塔指揮官也穿着一層金屬防護衣,杜克拳頭的力道被大半吸收。
杜克騰躍而起,撕裂者的頭顱裂開,露出裏面的駕駛艙,杜克鑽了進去,駕駛艙關閉。
“手動操控啟動,輔助系統開啟。”
撕裂者身上出現了眾多的熱武器模組,向著指揮官發出了密集的射線攻擊,星艦的地面被打出一個個的細小窟窿,指揮官在地面上翻滾躲避,撕裂者的密集攻擊完全沒有停頓,一直覆蓋著指揮官的周邊,讓他只能躲避而沒有機會進行反擊。
終於,指揮官大喊道:“好了!外來者!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實力了,你可以停手了!”
倖存的圍觀的奇瑞塔人向他發出大聲的咒罵,在奇瑞塔人中,投降是非常可恥的行為,戰死會被認為是榮耀,但是投降卻不能被接受。
指揮官奮力的躲避着射擊,開始苦苦的哀求杜克,撕裂者的雙眼中凝聚起光芒,一道粗大的光線繞着圈從撕裂者雙眼中發出,指揮官翻滾躲避,那兩束光線在落地之前再次改變了方向,向著指揮官襲來。
這次指揮官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動作,這兩束光線擊中了他的身體,雖然沒有造成任何傷勢,但是他的動作猛然頓住,撕裂者握拳砸下,將指揮官砸成了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