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人欺負成這個狗樣子
來自靈魂深處的面癱,讓季沅沅在打架的時候,自帶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不過幾十秒的功夫,剛才囂張的一群人,此刻全身是傷,靠牆抱團瑟瑟發抖。
“大大大大俠!我們錯了我們錯了,饒命……”
老大還在虛張聲勢,“勞資不用動手光靠氣質就能盤你……”
小弟們勸,“老大老大,她紋着小豬佩奇,咱們盤不起!”
這女的巴掌也太厚實了,一巴掌下來能把人打的不孕不育的那種!
季沅沅,“……”,因為太胖,小錦鯉刺青生生被扭曲成了一隻豬。
變形的小錦鯉也是有點淡淡的憂傷了,恍惚覺得自己腦子都被扭成了智障。
季沅沅慢慢逼近一群人,是魔鬼的步伐,走在地上都讓那群人覺得地動山搖。
走近了,她一腳就踹在了老大身上。
“張口閉口就要搞死人,慫包,都啥時代了,要用知識武裝頭腦,總裝幾毛黑社會,一整就要乾死這個,整死內個的,火葬場天天煉人哪個是你整死的,哪個墳頭你給立的?嘴巴呼啦啦一圈就以為自己特流弊了是吧?”
一頓操作猛如虎,老祖踹狗狗都抖。
季沅沅這樣子,簡直比惡霸還要惡霸。
“看什麼看?瞪着兩個銅鈴你是想要我給你摳出來嗎?長成這樣你不知道違章嗎?大半夜的出來嚇什麼人……”
季沅沅尖酸刻薄的話完全不需要想就跟連珠炮似的往外冒,讓聽的人恨不得一刀子給她捅過去。
然而在衛行昭等圍觀者眼裏,一個一百八的醜女一本正經的罵別人丑,這畫面也是有些不忍直視。
小錦鯉再次崩潰,弱弱的提醒,“主人,我們現在……真的是好人啊……”
季沅沅,“……”
而老大在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下,心態已經崩了,生生的給氣哭了。
“你別說了,你別說了,姑奶奶我錯了,求放過……”
季沅沅嘆了一口氣蹲下來,目光和一群人平視,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
然而沒人敢看她,感覺她此刻笑起來更恐怖了有木有。
季沅沅,“都看着我。”
一群人在季老祖的“溫和”的凝望之下,瑟瑟發抖的抬起眼睛,盯着季沅沅,越盯抖的越厲害。
綠色眼影三厘米長卷翹王牌睫毛!這是屬於強者才能有的裝備!
季沅沅的手落在老大的肩膀上。
老大身體哆嗦的更厲害了,季沅沅五官牽扯出笑眯眯的和藹笑容,“你剛才為什麼要打人呀?”
老大被她笑容嚇得抖了抖,“……他炫富……”
季沅沅一巴掌呼了過去差點把人打飛,“他炫富關你毛事,你窮你了不起嗎?有本事你也炫窮啊?年紀這麼大了還這麼窮勞資都看不慣你,看不慣你就想要錘可不可以啊?!”
老大,“……”
小錦鯉絕望的提醒,“……主人你現在的人設是個好人……”
季沅沅立刻又精分了回來,和藹的對着老大笑,“小老弟沒事吧?我剛跟開玩笑呢?”
全身都被錘腫的老大,“……”
這玩笑尼瑪開大了一點。
季沅沅繼續和藹:“大家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我這麼做呢其實是你們能做個好人,以後牢記八榮八恥,以社會核心價值觀為準則,做一個有擔當有抱負的乖崽崽,來,跟着我握拳起誓!以後一定改過自新……”
眾人,“……”
小錦鯉,“……”,媽的主人你這好人當的就有點過了啊。
季沅沅,“我,社會未來接班人,從今天開始,我要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做一個掃黑除惡弘揚社會正氣的乖崽崽……”
一群人,“……”
老大,“……”,同樣是胖子,你為何如此喪心病狂?
季沅沅,“你們怎麼回事?是不是覺悟還不夠,還不夠的話我……”
威脅的話她根本沒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停頓一下讓人自行領會,她一巴掌就給老大臉上打下去了。
老大,“……!!’
大家都沒說!咋就抽我一個?
老大心裏委屈!
一群人也被這巴掌嚇出了超強的求生欲,爭先恐後的喊:“我,社會未來接班人,從今天開始……”
鏗鏘有力的宣誓完,季沅沅滿意的點點頭。
“很不錯,以後要繼續保持知道嗎?”
“知、知道了……”
慫的一點都沒有社會哥的氣質了。
老大心裏瘋狂MMP,今天他們倒霉,遇上了城南最能打的崽兒。
老大算什麼?面子算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衛行昭也從季沅沅的騷操作里回過神。
“打架就打架,你裝什麼聖母?”
季沅沅一本正經,“我這不叫打架,我這叫感化,和打架有本質的區別,你們說是不是?”
被打的一群人,“是是是……”,你說啥就是啥,我們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反對……
季沅沅,“你們可以走了。”
一群人這才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
季沅沅的目光落在衛行昭的身上。
她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面小鏡子遞到衛行昭面前,“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被鏡子裏的豬頭臉嚇了一跳的衛行昭,“……”
其實我現在不是很想看到我的臉,但顯然季沅沅並不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季沅沅繼續問:“你放學不回家為什麼跟人打架?你知不知道你被人欺負成了這個狗樣子,很丟我的人?你哥沒教過你慫嗶不要太張狂嗎?你是脖子上立了個鎚子吧?”
衛行昭,“……”
連他也不放過,這個胖子太喪心病狂了……
小錦鯉,“……主人,你不是說他是衛行嶼的弟弟,你要對他善良的嗎?”
季沅沅,“……”
衛行昭還以為季沅沅要繼續慘無人道的對自己進行人身攻擊,誰知道下一刻季沅沅突然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來,沒事啊,不就打一架的事兒嗎,改天去把場子找回來。”
心裏卻想着,衛行昭打扮的像根刷了五十萬牆漆的亮甲綠黃瓜,額前還有一圈騷波浪卷,就差在臉上寫我就是在炫富了。
這麼招搖,被人打,不奇怪。
而且身板這麼弱,很可能是經常被人按着摩擦的那一方。
衛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