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司徒旭的心意
“那…那你想怎樣?”
望着司徒旭那富有侵略性的雙眸,冷秋蟬的聲音發出顫顫的抖音,也許她也明白了好像會發生她不能左右的事情。
這種感覺很奇妙,是她多年來從沒有感受過的,既使她惶恐,又讓她期待,心裏五味雜平不知所已,只能潛意識的問出這種無助的言語。
“你說呢?我不想等了。”
冷秋禪話語中的退卻司徒旭怎麼會看不出來,他直接霸道的將身子直接壓了上去,在快要接近冷秋蟬唇邊的時候充滿男性氣息的挑逗道。
“你……”
這時候冷秋禪臉色如同落日的晚霞那般緋紅,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麼,只能眼睛望着司徒旭那越來越貼近的臉龐,直到司徒旭吻住她紅唇的那刻,她直接閉住了雙眼,默默又毫不拒絕的配合著司徒旭的動作。
墮落了,作為一個殺手,冷秋禪此時應該是一個墮落的殺手,刺客,作為一個殺手,尤其是像冷秋蟬這種‘金衣門’花大價錢培養出來的殺手,殺手的首要條例,便是不能動情,凡是動情后的殺手在執行任務時,由於心中有牽挂,不僅出手沒有之前那麼狠辣,而且在打鬥中觸景生情,很容易想起自己的事情。
尤其是女人,女人經常多愁善感,這並不是說女人成不了什麼大事,只是說相比較於男人來說,女人最容易心軟,不像男人那麼鐵石心腸。
只要心中有了情感的殺手,那她便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所以,此刻的冷秋禪無疑是驚慌地,這顛覆了她以往多年來的苛責苦訓,可她此時又不知道怎麼拒絕,而且司徒旭在她心裏又有些對別人不一樣的感覺。
既然不懂得拒絕,那自己只好默默承受,而且又是對着自己喜歡的男子,這好象也是很愉悅的事情。
“哼……”
司徒旭看到冷秋禪的樣子哪還不知道冷秋禪心中所想。
無非就是彷徨,心無所依。
若是放到以前,也許他還不會心急,總要等冷秋禪自身心甘情願的時候。
可此時不同了,經過這次誤會,他不能等了,也不敢等了,此時他與冷秋禪在這無人的山谷中私定終身,哪怕是到侯府中,因着冷秋禪對賀雅蘭等人的相救之情,以後哪怕賀雅蘭不同意他與冷秋禪的事,也不會多加阻攔,到時候木已成舟,除了賀雅蘭對他的影響,其餘侯府眾人,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他此時就是想要告知冷秋禪一個訊息,她冷秋禪,這一輩子都是他司徒旭的人,也許這有些霸道,可他有霸道的資本,至於冷秋禪所在的那個‘金衣門’,他早已有所對策。
正如他之前對冷秋禪所說的‘普天之下,莫非黃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若是‘金衣門’首領不識時務,大可以來京城威遠侯府找他要i人。
他相信,刺客組織最是見不得人的的,縱然在地方上肆意縱橫,可到了威遠侯府這種手握重兵的高高門勛貴眼裏,還真的不夠看。
幽靜的木屋中,只見司徒旭將那烤的香味四溢的烤魚不知不覺間甩在了一旁,自己慢慢的壓向了躺在床上的冷秋禪。
“秋禪”
在快要吻住冷秋禪紅唇之前,司徒旭突然停了下來,略帶磁性的聲音動情的喊着冷秋禪的名字。
雙眸深情盯着冷秋禪那早已緋紅的臉頰,身旁那掩蓋着冷秋禪美好胴體的被子早已被他踢到一邊。
“嗯……”
冷秋禪心中也很慌張,那迷人的睫毛也顫顫巍巍的。
可到此時,她也無話可說,也無從說起。
正是應了那句那句郎有情妾有意。
冷秋禪哪怕沒經歷過這種事,可也知曉此時此刻,沒有言語更比那些向那些浪蕩公子哥兒尋要歸宿的好些。
事情不是說出來的,也不是問出來的,不爭反而是最大的優勢,雖然,冷秋禪不需要太多的承若,她自己在江湖上混跡多年,自己也能養活過自己。
她對司徒旭有異樣感覺的時候,無非是因為當初司徒旭救了她一次才讓她對司徒旭這人有些深刻的印象罷了,之後也是司徒旭那種死纏爛打似的追求更讓她記憶猶新,因為她從來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人。
日久生情,這話放在哪裏也是行得通的,否則她也不會因為聽到司徒旭嫡親姐姐遇險之時前去幫忙了,雖然當時司徒旭對她還有些誤會。
可她當時想的沒有那麼長遠,不管她與司徒旭之間會有什麼結局,在事情還沒有定性前,她也不允許有人在她面前傷害司徒旭的嫡親姐姐。
‘金衣門’總部在西北,縱然是信息網再廣,可到底不敢在京城肆意發展,所以才導致了她身陷報殺子之仇的炎狐的埋伏中。
當時冷無雙與冷無鋒不在身前照料着,她本以為在劫難逃了,沒想到司徒旭卻在關鍵時刻趕了過來,救她於危急之時。
英雄救美這老套牙的橋段還是很有用處的,最起碼當時在冷秋禪危難之時,司徒旭的出現,確實讓她心眼前一亮,令她對司徒旭產生許多好感,更何況在此之前司徒旭已經不止一次的幫她解過困窘之局,這讓她本身對司徒旭在好感之上又添加了些不明所以的情感。
這情感也許不是立刻就能生效的男歡女愛之間的那種情緒。
可在懸崖邊上,司徒旭在自己跌落山崖之時,絲毫沒有猶豫的跳下來時,將她之前所有的借口,矜持,全都擊得粉碎,有一個男人能為了自己連命都不加吝嗇,那自己此生還有何所求。
所以,在司徒旭俯身壓下來之時,她除了心中慌亂之外,卻從沒有心思將司徒旭狠心推出去,她身上的顫慄也只是對馬上發生的事心生恐慌而已。
哪怕她殺人無數,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可以說的上是見多識廣,像那些老爺小妾之間的事情也見過好多次,可事關自己,她心中還是有些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