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國家也頭疼
中年男子是某情治部門負責人，看到甄妍妍滿臉憤怒，微笑問：“妍妍，是覺得古怪吧？”
甄妍妍挺着胸膛，伸直脖子，轉頭看了爺爺一眼。拍拍胸脯大聲說：“嗯。我是被這混蛋給氣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但我還是佩服那混蛋，竟有如此的奇思妙想。縣太爺？嘻嘻，凌叔，他是要搞獨立王國嗎？”
凌叔搖了搖頭，沉着臉，“現在還無法判斷，但不可能是搞獨立王國。再說也搞不起來，我們還在呢。或許他只是好奇鬧着玩吧。”說完露出思索神情，接着又笑出聲來。
凌叔似乎不願多說，轉了個話題。“妍妍都是少校軍官了。感覺怎樣，部隊生活還習慣嗎？”
甄妍妍拿起桌上的一本雜誌，翻了翻，“沒啥，好奇身後緊跟着平淡呢。”抬起頭，看了眼正在翻看文件的爺爺，轉頭問：“凌叔，楊小天是好人還是壞人？”
凌叔聽罷笑出聲，“不好也不壞，但卻十分特異。對我們來說，他身上充滿未知。”凌叔並沒與甄妍妍繼續談下去，此時老爺子將文件翻到最後一頁了。
老爺子面沉如水，看不出內心情緒。他慎重看完文件，又回頭翻看畫紅杠杠的重點之處。抬頭問：“你們怎麼看這事？”揮手示意中年男子坐在石凳上。
“從種種跡象上看，楊小天並沒惡意。他讓三位夫人報考北大和清華特別班，要來北京讀書，這對於我們掌控對方十分有利。另一方面，他同意七仙女組合參加央視春晚，似乎有向娛樂界展的模樣。第三，他抵達石城后，也沒太過頭的不良舉動。假如他要鬧些事端，以他身手估計我們一時還真拿他沒辦法。現在他想要進入官場，這是一件好事。與其放任他在外面無法控制，還不如收進來加以管束，至少可以將他的破壞力減到最小。再說，石城只是西南邊陲縣城，對全局影響不大。我看就讓他去搞，縣委書記也罷，縣太爺也罷，還能搞出多大名堂？只是這事必須控制在最小範圍內，盡量減輕他這不安定因素對社會產生的負面影響。”
老爺子站起身在院子裏踱步，這是他思考重大問題時的習慣。甄妍妍看着他背影，覺得十分強大，爺爺肩上擔著國家重擔呢。可這兩年卻現他白頭又增加不少，讓她心疼。
“爺爺，……”老爺子揮揮手，止住她接下來的話。
又走了幾步，覺得已經深思熟慮了，眉頭才展開，對中年男子點點頭。“可以，先按照這個方案執行。另外，多派些人進去，我們必須能完全控制住局面，但又要避免惹惱他。同時在石城周邊部署一支快反部隊，以防萬一。對各種外國勢力必須盯緊。”
中年男子應了聲，“是”，就退了出去。老爺子回到石桌邊上坐下，神情變得輕鬆。
甄妍妍瞪大雙眼，“爺爺，你這是準備讓他當縣太爺了？”
老爺子“呵呵”的笑出聲。端起茶，喝了一口。“他想當官，我們還少官位嗎？再說，他只是躲在背後操縱，明面上的縣太爺還是劉耀明。估計楊小天不想搞出太大事端。況且，他將三個夫人都送來北京。我們還怕啥？就讓他搞吧。”
甄妍妍咧開嘴，“哧”的笑出聲來，雙眼中閃着戲謔光芒。“真是沒膽鬼，當個縣太爺都只能躲在陰暗角落。要我就直接找爺爺，最少也要討個知府噹噹。爺爺，我有個想法。我去當他秘書，給國家和爺爺當密探。假如他真有能力，或許對國家有大用處，我就設法將他引導到有利於國家社會上來。”她那神情，還真將自己當回事了。挺着胸膛，一副傲然模樣。
“到他身邊去？不行，太危險。”老爺子聽罷心中一驚，搖了搖頭，“我們對他了解太少。他是個不安定因素，你是我的寶貝孫女，怎麼可能讓你深入險地呢？”
甄妍妍頭一歪，神情不以為然，抬手招來工作人員給老爺子和她倒上新茶。
見老爺子還在看她，眼神似乎在詢問她怎會有這種想法？趕忙嬌笑，神情卻是傲然自信。“危險啥？他三個老婆都來北京，我就是被他吃下去，也是一比三，他要吃大虧的。從此前舉動看，這傢伙還挺聰明的，估計不會亂來。再者，我去他身邊直接亮出我的身份，諒他也不敢傷我半根毫毛。否則，爺爺就將他三個夫人斃了。關鍵是有我在他身邊，你心裏更加踏實。哼，我絕不會讓他興風作浪。爺爺放心，劉家的劉耀明也在，石城縣還有那麼多官員百姓，我想楊小天應該不是吃人的妖精吧？”
想到妖精，甄妍妍忍不住大笑起來，連眼角都掛着淚珠。那副開心模樣，讓老爺子想到小時候的她。既漂亮可愛，又聰慧乖巧。“爺爺，如果現他真是妖精變化出來的，你要怎麼對付他，是不是請觀音菩薩和如來佛幫忙？”
老爺子“呵呵”笑了出來，“他如果真是妖精，我早直接用導彈或原子彈將他滅掉。”說完神情一沉，臉上露出憂慮神色。“只是我心中還是放不下，你是我的寶貝孫女，捨不得你面臨任何危險。”
甄妍妍不以為然，挺起胸膛，“爺爺，我長大了，不再是個不懂事需要大人呵護的小女孩。我是個軍人，有義務和責任為國家和您分擔壓力和憂愁。”那副模樣真有心不知天高地厚。
見妍妍堅定神情，老爺子心中動了動。但仍遲疑着，“這事你讓我再想想。假如你真要去，必須和他見面后立即亮出你的身份，並告訴他國家的底線。只要他嚴格遵守，我們也不會為難他。今後，你就是國家和軍隊派在他身邊的特使。他可以通過你直接與我聯繫。這對我們直接控制他，確實有好處。”話雖如此說，但也只是一說而已。
甄妍妍見爺爺如此說，大喜：“我一定將他改造成無產階級先鋒隊成員。我先去準備一下，儘快啟程。”說完，快跑回房間去。
老爺子搖了搖頭，他對放甄妍妍去石城還是不放心。趕忙拿出手提，打了幾通電話，交代有關部門注意事項。他要保證甄妍妍的絕對安全，必須萬無一失。
且說在石城，幾天過去仍安然無恙，天並沒有塌下來。上面沒有任何旨意下來，連省市兩級似乎都忘了有個石城縣。劉耀明覺得古怪，卻也初步放下心，更不敢主動惹事去詢問。而楊小天根本不考慮這些，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天上人間的書房裏看書。
李蓉和田雅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大摞書籍和各種資料，放在書桌邊上。
田雅看到書桌左側擺滿她昨天才拿給楊小天的書籍，心中驚訝。“公子，這些都看過了？”
楊小天頭都沒抬，“這些可以拿回去了，全在我腦子裏。”
李蓉走到楊小天身後，看着他看書。只是她還沒看兩行，他就已將書翻過去，連續十幾頁都是如此。大驚失色，“老大，你真能過目不忘？這看書度嚇死人了。”
很快，楊小天就將這本書翻完，“田雅，下面我要看英語的語法，你去弄些這方面的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