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危險
只見白子墨的臉上頓時閃現出了失落,隨後他看着蘇沫顏說道:“那你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的抓到花斑蛇嗎?”
蘇沫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現如今就只能用藥先吊著你父親的生命,然後我們幾人進山分頭去找花斑蛇。”
“嗯,好。”白子墨的臉色有些慘白,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會這樣離他遠去。
他心裏想着自己才是早死的那一個。
這邊蘇沫顏幾個分頭去山上去找花斑蛇了,只留下了雲汐兒一個在照看。
本來他們也不是很想讓白子墨上山的,但是實在是架不住他那顆想要救自己父親的心。
於是只好帶他一同上路了。
其實對於找到花斑蛇蘇沫顏到是沒有多大的信心,因為這樣的蛇不多還極難生存,況且它們一直都喜歡潮濕陰暗的洞穴。
幾乎是沒有發現它們的可能。
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在一處山角那發現了一個剛出殼的小花斑蛇,雖說毒性沒有成年的花斑蛇那麼大,最起碼也是能夠製作血清了。
然後她把那條蛇放進竹簍里的時候,向著天空放了一枚信號彈。
其餘看見信號彈的他們都已經去到了集合點,但等到帝千絕和無情都過來的時候,蘇沫顏依舊是沒有看到白子墨。
她的心不由得慌了一下。
於是她看向身旁的帝千絕說道:“白子墨是沒有看到我發出的信號嗎,怎麼還沒有下山?”
帝千絕也疑惑的回應道:“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麼危險?”
無情也緊跟着說道:“這山裡確實挺危險的,他那身體還不是很好,不會倒在哪塊起不來了吧?”
蘇沫顏聽后很是緊張,畢竟這白子墨也算是她的表哥。
於是幾人又迅速上山去找了,三人一邊找一邊大喊着:“白子墨——”
後來還是帝千絕在一處蛇窩裏找到了他,他手裏正掐着一條蛇的七寸,但人已經暈了過去。
他連忙喊道:“在這裏!”
等到蘇沫顏和無情趕到的時候,入目就是已經暈倒的白子墨手中還死死的捏着花斑蛇的七寸。
這架勢看起來到是頗為令人感動。
蘇沫顏迅速把他手中的蛇放進了竹簍里,其餘兩人一人一邊給白子墨抬了回來。
聽到聲音的雲汐兒連忙出來迎接道:“剛剛白老爺子還口吐白沫,實在是太嚇人了。”
蘇沫顏一聽趕緊走了進去,首先翻開了他的眼皮確認瞳口沒有渙散的時候急忙吐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算及時。”
然後她急忙把竹簍裏面的蛇倒了出來,一切準備就緒就開始製作血清了。
大約半刻鐘后,血清終於做好了。
蘇沫顏消了消毒就給他扎了進去,差不多過了一會兒白子墨父親的臉色才算是紅潤起來。
一旁的雲汐兒看了之後也不由得給蘇沫顏豎了一個大拇指。
“顏兒你這醫術簡直是無敵了,就是你為什麼不用你的秘隱呢?”
蘇沫顏默了默然後跟她說道:“因為我這秘隱好像沒那麼管用,還不如這葯來的實際。”
“是嗎?”雲汐兒很是疑惑,在她看來會治病的秘隱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
白子墨這個時候已經醒了過來,他看向了周圍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
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狂奔到自己父親的屋子裏,看見蘇沫顏的第一眼就開始問道。
“我父親怎麼樣?解藥製作好了嗎?”
雲汐兒看着白子墨那滿臉的擔心,於是安慰道:“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現在你父親已經解完毒了,不出三日就會醒來的。”
“好,真是謝謝你們了!”
白子墨極為真誠的看着蘇沫顏和雲汐兒。
但是蘇沫顏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說道:“不用謝,反正救你一個也是救,再救你父親就算是附贈了。”
本來挺凝重的場合一下子被蘇沫顏的打趣弄得輕鬆了起來。
又大約待了一刻鐘后,他們幾個見白子墨的父親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就提出要回庭院裏了。
但是白子墨卻極力的挽留,到是讓幾人有些不好意思走了。
晚上的時候他們就都留在了這裏,但是等到晚上幾人在涼亭里小坐的時候,帝千絕彷彿聽到了一陣一陣的嗚咽聲。
然後他快速的看向了蘇沫顏,只見蘇沫顏一頭霧水的問道:“怎麼了?”
於是帝千絕悄聲在她耳邊說道:“我聽到了一陣嗚咽聲,而且是女人的嗚咽聲。”
聽到他說的話后蘇沫顏一下子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嗎?”
帝千絕看着她說道:“我確定。”
於是蘇沫顏又轉頭對着雲汐兒附耳說了一些什麼,她和帝千絕馬上就找了個借口走掉了。
這個時候的白子墨也沒有多想些什麼,只是說道:“好。”
蘇沫顏這時已經和帝千絕走到了聲源處,面前是一個帶着封條的屋子。
兩人頓時互看了一眼,心生疑惑起來。
等他們剛要進去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兩個人給他們兩攔住了。
“不好意思兩位,這處是我們府邸禁地不可以隨意進出。”
越是不讓進就越是有貓膩,此時的蘇沫顏對這處已經更有興趣了。
於是她暗暗地給帝千絕打了個手勢,示意他等一下子動作。
帝千絕接收到指令后微微的點了點頭。
然後蘇沫顏看着兩人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對這人生地不熟的,誤打誤撞走錯了地方還請見諒啊。”
“無事,現在速速離開就好。”
“嗯,我們這就離開。”
等到蘇沫顏說完的時候,立馬趁着他們不注意撒了一把迷煙。
其中一人指着蘇沫顏說道:“你...然後就倒了過去。”
蘇沫顏示意帝千絕給這兩人綁起來,然後輕輕撕開了門上的封條就給他們拖了進去。
這時帝千絕看着屋子裏沒有一絲的光亮就點了一根蠟燭,等他們看到裏屋的時候一下子被床上坐着的人嚇了一跳。
只見一個女人端坐在床上,手裏抱着一個不知名的嚇人布包,眼神陰冷的看向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