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揭秘進行時!
“那你可知道,你的族群,正是你眼前……”
白彎彎看了看皇帝陛下,見自己這般說,對方都沒有反應,繼續道:“……這位皇帝陛下所為。”
皇帝陛下沉默着看向白彎彎,卻也沒有動手。
獸淵看向白彎彎,“你什麼意思?”
“你的獸群,正是我們這位皇帝陛下,想要叫人擁有獸化的強大,抓來,專門研究你們一族,獸王對其他獸的掌控,甚至是死亡?
怎麼?
你不知道。
我還以為,你跟皇帝陛下在一起,你跟他是一路人。”白彎彎口中這麼說著,然而面上卻神色淡淡。
獸淵聞言,頓時看向了皇帝。
皇帝神色淡然,一點也不緊張。
“看來,以你現在的能力,已經壓制不住皇帝陛下了。”白彎彎掃過獸淵,微微嘆息了一聲,看向了一直都十分淡定的皇帝陛下。
獸淵微微蹙了蹙眉,“白小姐,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也是。
你一個獸類,沒有人教,自然也不知道人的那些彎彎道道。
我們的這位皇帝陛下,擁有了你的基因,而讓星際的其他人,擁有了你們獸族其他的獸類的基因。
如此一來。
對於獸化人,我們的皇帝陛下,就像你掌管你的獸族一樣,擁有着絕對的話語權。
如果一個不小心死了,整個族群也將滅絕。
現在他留着你,也不過是因為無法確定,你對他的影響。
等一旦確定。
你覺得你還能活?”白彎彎道。
獸淵看向皇帝陛下,就見皇帝一直很淡然,彷彿並不在意這些。
“星河,我的族群呢?”獸淵敏銳的察覺到一點東西,問道。
星河?
白彎彎看向皇帝,心中暗道:原來皇帝叫星河。
“你的族群好好的。
怎麼?
你懷疑我?”皇帝抬頭,眉眼冷沉。
“我的族群真的還好好的?”獸淵問。
“你的族群,應該還好好的,這一點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白彎彎見獸淵那急迫的樣子,便回答道。
獸淵看向白彎彎,“你怎麼知道?”
“皇帝陛下需要研究,自然需要你族群之中的獸類,若是讓它們都死絕了,那還怎麼研究?
少不得要找一個地方,將你的族群養起來。
並且還要讓它們多多繁衍,如此一來,才能想切片就切片,想怎樣就怎樣啊!”白彎彎微笑着說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所言,對獸淵而言,透着森然與恐怖。
“你拿我的族群研究?”獸淵道。
“他都能拿你研究,你的族群算什麼?
獸淵。
作為一族之王,你很失敗啊!”白彎彎說道。
獸淵眉眼閃爍。
他看了看白彎彎,又看了看皇帝,最終推開旁人的攙扶,化作一頭背生雙翼的獅子,如同一道閃電衝了出去。
獅子?
背生雙翼,果然與眾不同。
見獸淵走了。
白彎彎看向了皇帝陛下:“陛下,不追一個?”
就這麼叫獸淵離開?
“朕現在才是王。”皇帝陛下說道。
白彎彎微笑着點點頭:“恩。”
這一點,她從對獸淵說出族群的事情與皇帝陛下有關,而皇帝陛下連阻止都不阻止,默默看着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皇帝陛下,我先前的建議,考慮一下怎麼樣?”白彎彎跳過獸淵的話題,回歸原來的話題。
“你覺得你的建議,可能嗎?”皇帝陛下問。
“可能與否,沒有做過,怎麼知道呢?”白彎彎反問。
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皇帝陛下眸光冷冷,對着人吩咐道:“帶白小姐下去,好好照顧。”
“是。”
白彎彎看着一左一右出現的兩個女人,放下筷子起身。
等被安排在一處房間,而不是大牢地牢。
白彎彎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看了看房間外,就看到門外有人把手,而窗邊以及不遠處都有人,人來人往。
更甚至,白彎彎一抬頭,還能看到房間角落處,一隻小小的倒掛的蝙蝠。
“蝙蝠獸化人?”白彎彎看着對方道。
“是。”對方應了一聲,是女子的聲音。
“一個獸化人看守,我未必都能逃出去,居然派了這麼多獸化人。”白彎彎收回看向外面的視線,走到床邊躺下。
皇帝把自己抓來。
但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有所求,才有破綻。
對方只把自己關起來,主動與被動之間,她落在了被動的局面,甚至她即使被人嚴格的看守起來,卻依舊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掛墜,宇宙飛船。
已經可以說是整個星際主宰的皇帝,還會想要找到這個?
還是說,在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這邊信息跟不上?
……
自從這一天。
白彎彎就在皇宮住下,能活動的範圍,也就只有自己的房間,以及房間外的小花園,而每一次,她的周圍都有無數的獸化人。
“喂,美女,能跟我聊一會兒嗎?”
白彎彎看向一直跟做自己身邊,神色冷淡彷彿不會笑的女子,笑着招呼道。
然而,她的笑容,沒有任何回應。
跟做她身邊的獸化人,不會對她除了逃跑意外的舉動,有任何反應。
一次,兩次。
白彎彎每一次都試圖搭話,但對方從來都不回應。
當白彎彎想要動手的時候,對方卻並不會在沒有回應,而是直接對白彎彎出手,將白彎彎給扔了出去。
白彎彎摔在了地上,抬頭看向摔了自己,面上依舊沒有任何錶情的女人。
她甚至能從女人的臉上看到女人再無聲的說:只是不殺你,不代表着事事都要容忍,再敢動手,還摔你。
白彎彎笑了笑,無趣的被關日子裏,彷彿找到了樂趣。
她一次的一次的與獸化人交手,然後被摔出去,樂此不疲,明明她的周圍所有的獸化人還是冷冰冰,沒有交流。
但仔細感覺,就會發現,這般的氣氛,比其他地方,溫度稍微高一些,哪怕明明還是一樣的表象,但內里卻有了幾分熱鬧。
這一日。
白彎彎摔在了地上,半趴着摔下來的她,疼痛間,與藏在花叢下,縮小成巴掌般大小的雙翼雄獅對了跟正着。
嗖。
雙翼雄獅趁着白彎彎的手落在花叢間,嗖的竄入白彎彎的袖子。
“不打了。
疼死了。
真是一群獸化了的獸化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白彎彎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摔自己的獸化人,沒好氣的說道,一隻手扶着腰,走回房間。
等回了房間。
白彎彎抬頭看了一眼角落的蝙蝠,將雙翼雄獅給拿出來,指了指角落的蝙蝠一眼,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兩個人當下開始手寫交流。
“它怎麼了?
為什麼我出現了,看不到我?”獸淵寫到。
“很正常。
蝙蝠晝伏夜出,這會兒在睡覺,且蝙蝠怕光,白天一般閉着眼睛,不發出聲音,發現不了你。”白彎彎道。
獸淵只問了一句,就沒有什麼想法。
他看着白彎彎,寫道:“我見了我的族群,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找了一塊地方,養着我的族群。”
既然這個能說對,那麼其他的也就說准了。
“你來找我做什麼?”白彎彎寫道。
“我來告訴你一些事情。”獸淵道。
白彎彎看向獸淵:“什麼事情?”
“皇帝以為他是一族的王,其實並不是。
他只是擁有足夠強的獸威血脈,可以壓制普通的獸。”獸淵寫道。
“所以,你才是關鍵?
你死了,所有的獸化人,也會死?”白彎彎問。
“不是我。”獸淵道。
“什麼情況?說明白一點。”白彎彎急切的問道。
“我去見過我的族群,在那邊養我們族群的人,告訴我,皇帝陛下體內根本就沒有自己死了,其他獸化人也跟着覆滅的能力。
同樣的,我也沒有這能力了。
本屬於我的能力,根本是無法複製,只能轉移。
所以,他們把我的能力,轉移到了別人的體內,這個人不是皇帝陛下。”獸淵說道。
“那是誰?”白彎彎問。
她眸光一動,想到獸淵來找自己,錯愕的睜大眼睛,反手指了指自己:“你說的該不會是我?”
獸淵點點頭。
“所以皇帝陛下之所以把我關在這裏的,其歸根結底,是因為我才是那個死了,會叫所有獸化人一起死的人?”白彎彎道。
獸淵點點頭。
白彎彎忍不住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氣。
隨後,想到自己已經住了很多天,但是皇帝陛下卻從不曾對自己做任何的研究,“我被抓過來,已經很久,但是皇帝從未曾視圖從我身上取什麼來作研究!
他在想什麼?”
“我也不知道。
那個人叫我告訴你,不要在視圖找他們這一邊的力量,因為他們已經暴露,且被抓的抓,被殺的殺,目前已經沒有幾個人了。”獸淵說道。
白彎彎沉默,眸光深了深。
皇帝仍舊是作為獸化人金字塔頂端的人存在,但是因為人為的緣故,這頂端的頂端,還站立了一個人。
如果這個人是自己。
皇帝陛下怎麼可能不在自己身上做研究?
怕自己察覺?
也怕自己反過來威脅?
“照你的意思,我身上的能力,是來自於你。
那麼力量單純的只有我死了,所有獸化人會跟着死以外,還有沒有別的作用?”白彎彎問。
“有。
我們獸族不能去傷害王。
如果傷害的話,所有落在王身上的傷害,都會被轉嫁給傷的那一個。當然,我們一族根本就不會對王出手。”獸淵說道。
“你們這一族,可真是奇特的緊。”
白彎彎感慨了一句,想到了那個對自己出手,冷峻的不會笑的冰美人,問道:“獸淵,你見過今天跟我交手的那個女人吧?
她是獸化人嗎?”
“不是獸化人。
我在她的身上,感覺不到獸類的氣息。”獸淵說道。
“原來如此。”
假設獸淵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自己現在就處在一個十分特別的位置,獸化人根本就傷不了它。
那麼……
白彎彎抬頭看向了角落裏的蝙蝠,看了看房間,抬手抓到原本厚厚的書,一把朝着蝙蝠砸了過去。
蝙蝠被砸了跟正着,吧唧摔了下來,落在地上,化做人形。
“你幹什麼?”蝙蝠獸化人問。
“打你啊!”白彎彎微笑着說道,抄起那本厚厚的書,就往蝙蝠獸化人身上砸,一下一下,看到只閃躲的蝙蝠獸化人,她嘲諷道:“怎麼只躲?這麼慫?”
“你才慫!”蝙蝠獸化人罵了一句,想要還手,但不知道為何氣勢明明高漲,心中也想要給對方一個教訓,但就是下不去手。
白彎彎看着對方的舉動,丟了書籍,開始往外走。
她一出,就被人攔住。
白彎彎直接放出了獸淵,解決了那個非是獸化人的女人,坐上獸淵的身體,隨着獸淵離開。
這邊的動靜很快被稟告。
白彎彎就看到皇宮的上方迅速升起了一個透明的光罩。
“不好。
光罩擋住了,我們出不去。”獸淵說道。
白彎彎坐在獸淵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皇帝陛下,手中摸出一塊鋒利的碎片,對着自己的脖子比了比。
“皇帝陛下,我知道了點,很特別的事情。
你覺得我要不要賭一把?”白彎彎一邊問,一邊對着自己的脖子,比了比,一副自己打算死一死的模樣。
“白彎彎,你來皇宮,已經七天了。
七天,可以做很多事情。
你猜,朕都做了什麼?”皇帝問。
“七天的確能做很多事情,但是七天裏,你最想要做的事情,卻一定沒有成功。
皇帝陛下。
打開光罩,我數一二三,我們不如一起賭一把,看是我一個人死,還是你們陪着我一起?”白彎彎微笑着說道,眉眼裏的光芒,明亮自信。
“你就不顧一顧封蘭息?
你對他的喜歡,就不過如此?”皇帝問。
“我若再繼續留下去,才是不顧蘭息。
皇帝陛下,我沒有時間跟你多說,我只問,你放不放我走?”白彎彎冷冷的問道,手中的隨便刺入脖頸,殷紅的鮮血,配合著那決絕的眼神,順着傷口下留。
明明一個在地面,一個在半空。
可站在地上的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眼中的決絕瘋狂以及那刺目的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