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易安做好一切之後將他們的按照個子來排序,“一米八以上的出列”
這兩個班還算有點質量一米八以上的居然能有20多個人,站成了兩排,嚴言和其中一個人想接近都站在了第一排,隨後一米七的男生開始補上,後面夾雜着女生,按照要求要把男女生分開站好。
等差不多可以的時候,易安才讓他們站好向後轉,平靜的解說站軍姿的要點,而後就開始讓人不要動,動要打報告之後的套路。
有些人的姿勢不對,她都要去糾正,但是並不會有肢體接觸,只會讓對方看她怎麼站的。
有時候還時不時的拉拉別人的袖子讓他們手貼緊一點,到了嚴言的時候,好像看着他故意站的鬆鬆垮垮。
一旁的李志鵬都慌死了,眼前這個女生氣場居然這麼強,言哥得行嗎,怎麼說也是教官啊,他都忍不住的想提醒一下言哥站好。
沒有想像中的狂風暴雨,也沒有想像中的不爽,就算嚴言站的彆扭,易安也一遍一遍的教他怎麼站好。
“抬頭,挺胸,收腹”
可能也是因為面子的問題,嚴言也不鬧,站的筆直,臉上沒有露出多餘的表情,易安站在他面前雖然比他矮,氣勢可不矮,大大方方的抬眼注視他,沒有避嫌的意思。
站在前面的人都不敢動一下,懷着對教官的敬畏之心,反正不知道誰那麼慘被教官逮到糾正姿勢糾正半天,他們腳都給站疼了。
易安去拉他的雙手,她不懷好意的眯了一下眼睛,吃豆腐的同時還不忘告誡他“貼緊,太松”
嚴言:“......”
最後還是有人打了報告易安才讓他們休息片刻,不能蹲着不能走動只能原地歇息甩腿之後又重新開始站軍姿,其他班級的人都不敢放肆,尤其是隔壁的幾個,總教官就在附近,他們不歇息你們不能歇啊。
就站5分鐘就有人受不了,大部分時間都在糾正,而教官看上去是個女孩子很好說話的樣子,說話間都帶着不可逆的強硬,讓人無法反駁。
中途大休息的時候,她才讓全體人坐下,易安自然要坐在嚴言旁邊,為了不讓人有所懷疑,雖然離得遠但是說話什麼的還是很方便。
嚴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明明很多話想說想問,結果變成現在這個氣氛,指尖還留下她的餘溫,熱乎乎的,什麼氣什麼悶見到她主動的那一刻都煙消雲散。
其他的人都在說著話,還有人強勢的想要跟易安搭話,這麼漂亮的女生誰不想勾搭呢。
“教官,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今年多大啊,我怎麼感覺你比我們還小?”
“嗯,我18應該差不多大吧”
她手裏抓着地上的石子無聊的扔着,時不時的回著他們的問題,嘴上是淡淡的笑意,很好相處。
嚴言不知道她哪裏變了,變的健談了?還是變的生動活潑了?
她居然對誰都這樣笑了?
這樣他心情怎麼可能好,以前追求者那麼多都沒見着她現在這副來者不懼的樣子。
他似乎都忘記自己對待易安的態度,反正看到她和別人說話很不爽,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麼東西,他目光緊盯那些學生,而後落在易安那張談笑風生的臉上。
“教官”
嚴言主動過來和她說話易安也是被搞得有些懵圈,幾分鐘前還對她愛理不理的態度。
“教官有男朋友了嗎?”
嚴言好奇的盯着她看,看得人發毛,旁邊的耿少傑被他的操作給嚇到了,言哥這是什麼意思?
是懷疑自己媳婦出軌才不理他的,還是吃醋了?
易安收斂了笑意,改為認真,一字一頓的回答,“我有沒有你不清楚?”
嚴言:“......”
耿少傑有預感這一次的見面言哥肯定被吃的死死的,別看人家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手底下那麼多英年才俊,個個都是優秀的好苗子,有正義感,長相帥氣,滿足女朋友的一切安全感,言哥沒有危機感都說不過去。
不過吃瓜群眾很多,聽着話的意思好像兩個人之前認識?
“嚴言,你和易教官先前認識嗎?”
白嫻雅從前面勾過頭來,好不容易能插上這麼一句,人氣什麼的太火爆了!
嚴言像是不認識一般,當即之下把暑假尾那件事說出來了,就跟第一次見面一樣。
白嫻雅:“所以說是易教官和她男朋友把你救出來的?好厲害,那你有沒有受傷?不過易教官居然能那麼快的找到你的位置真的強!”
嚴言:“......”
什麼鬼的理論,什麼叫易教官和她男朋友救的,明明就是易教官去救男朋友去的。
他也懶得解釋,起碼現在他不太想理會易安,反正十幾天她都在這裏做他教官。
還挺諷刺,自己女朋友是警察,他不知道也就算了,成了自己的教官他也不知道,她所有得事情好像他都不知道,只是一個被通知的人而已。
易安沒有承認,或者說沒有直接說出來關係也是怕有人說嚴言的閑話,輿論這些事她覺得有必要控制一下。
等軍訓完過去之後有兩天的周末可以休息,嚴言每天晚上都收到來自易安的電話,各種騷擾但是他還是有些不太搭理她。
說實話不是生氣就是傲嬌,這個女人不跟他把事情說清楚,不全盤跟他解釋他就不可能對她有好臉色。
如果女人有口是心非這一說,男人也同樣有,這一點就體現在嚴言身上,他就是一個傲嬌幼稚鬼,儘管聊天的過程中他都明裡暗裏的提醒對方自己在也不會跟你說一個字,除非你道歉。
自己嘴上這麼說,上課的時候還是不停的低頭看手機,只要沒有易安的消息他就氣悶得說一句髒話,言哥這副德行,室友都覺得作的慌,等什麼時候媳婦沒了又要拉下臉面好好哄着。
易安看着手裏的手機,信息上還是嚴言發的話,“不道歉什麼都免談。”
她無奈的嘆嘆氣,站在A大的門口,的確哈,當初走的時候還說跟他在A大見面,雖然的確在A大見了,倒是以他教官的身份見面,自己偏偏什麼也沒解釋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