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轉性了?

白楚燁離開已經好幾天了。

璃居的生意果不其然受到了影響，又回歸了之前的樣子。

璃居賣的東西大多奢侈珍貴，普通人消費不起，誰沒事天天買這些啊。

鳳九璃日日無聊的看店，一遍一遍的翻着冊子。

皇城近日也一點不熱鬧。最大的事莫過今天姜大小姐與四皇子的盛世婚禮，四皇子可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人選啊據說皇帝已經準備下旨冊封了，但這關她何事。

“無聊啊！”鳳九璃玩着桌上的碰碰香。

又是無聊的一天過去了。

第二日，鳳九璃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大清早，買什麼啊？”鳳九璃帶着困意盤問道。

“我想買鮫珠。”

來客是一個美艷的女子。

鳳九璃想起她還有些許存貨便給她取去。

沒一會兒，又有好幾個人上門，來客都很一致，全都是來買鮫珠的閨閣女子。

有生意上門，鳳九璃自然是要做的，一股腦就把鮫珠全賣完了，拿着厚厚的銀票，鳳九璃有些滿足。

一天過去了，鳳九璃開心的收好銀票，正準備打烊關門，又有人上門買鮫珠。

“沒有了。你上別地買去。”鳳九璃回絕了來客。

“切，還以為璃居有多厲害。”那女子見鳳九璃的態度這般便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璃居沒多厲害，璃居沒有，您上別地兒買去。”鳳九璃懶得跟她扯下去。

“那個，老闆，就不能再去進點貨嗎？”那女子見鳳九璃這樣說變轉了態度，畢竟璃居沒有，別的地方更沒有。

“這……”鳳九璃突然想起白楚燁說過，鮫人是不哭的，為了得到鮫珠，那些人都是把鮫人綁起來，日夜拷打，逼其落淚，直至痛苦死去，然後又換一批鮫人繼續拷打。

“你先回去。我看看還有沒有貨源。”鳳九璃搪塞了一下便送客了。

晚上鳳九璃躺在床上，心想着自己怎麼就想起他了呢，就因為他是鮫人，他說了那些話，自己就心生憐憫，生意都不做了嗎?還是說她變了？轉性了？

過了一會兒鳳九璃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不想了，明天生意還是照做，錢還是照賺。

第二天鳳九璃找到了養鮫人的老張張平，這個人和她是老熟人，上次那批鮫珠就是他這裏進的貨。

一見老張，老張就知道鳳九璃的來意，開口便道：“九姑娘你來買鮫珠啦！”

張平是知道鳳九璃名字為數不多的人之一，喜歡稱她為九姑娘，因為是鳳九璃來人間最早認識的人，不對應該是妖，也不對，應該算是個半妖吧。

因為相識早，又算半個同類，而且鳳九璃覺着這小老頭挺有趣的，所以就和他交了朋友。後來又加上生意上的聯繫，關係就越好了，算是忘年交了。

當然這個忘年交老的是鳳九璃，說起來鳳九璃比小老頭還老幾百歲呢，她一千三百歲，小老頭一千歲，不過是化人型時間不一樣。鳳九璃和張平每次到年齡這個問題上，鳳九璃都會說：“小老頭是你，誰讓你成精晚的。”張平也就一笑而過了，誰讓人家是尊貴的九尾狐而他只是一隻可愛的土撥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