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們認識嗎?
“該死的,該不會沒電了吧!”
“什麼玩意。”
就在這時候,一道光突然打在了一個角落裏,一台鋼琴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緊接着一個帶着白色面具,穿着白色長裙的女孩登上了台,秀長的黑髮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這突發的狀況讓人群逐漸變得騷動起來,但是白淺並沒有理會。
她微微調整了下自己的氣息,隨後閉上了眼睛,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聽不見般,修長有些圓潤的手輕輕的浮在了鍵盤上,也就在此時,身上的氣質也猛的發生了變化。
不遠處的二樓,一抹修長的聲音輕輕倚靠在欄杆上,黯淡的燈光勾勒着他的輪廓,讓人看不出他的長相來,一雙有些妖艷的瞳孔鎖定在了白淺的身上,好久不見,她還是那麼的迷人,想到這,臉上的線條也變得柔軟起來。
就在有些嘈雜的氣氛中,白淺輕輕的按動了第一個鍵盤,比較生澀的音符傳入自己的耳里,讓白淺不由緊皺了眉毛,漸漸的,一段柔和的音樂傳入了眾人的耳里,但是卻沒有平復眾人身上的浮躁。
反而激起了人們的暴躁,連帶着手上的酒瓶都摔在了地上,場面一度變得混亂起來,有的人甚至都想離開。
但是這一切都沒有對台上的白淺造成任何影響,在短暫的熟悉后,溫柔的聲音在這一刻卻猛然爆發成激烈的聲音,與此同時,所有的燈光也照亮了出來,打在人們的身上,彷彿就像是有股神奇的力量,撫平了人們的暴躁。
而一旁的鋼管女郎又繼續舞動着,彷彿一切都恢復了剛剛的氣氛,只是音樂換了,而白淺周圍的光也變得黯淡起來,如果不是因為鋼琴的聲音,彷彿她就跟不存在似的。
而她的節奏還在不停的加快,猛烈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絲暴躁,也夾雜着一絲絲刺耳,卻出奇的跟眾人的情緒溫和了起來,莫名的帶着感情的共鳴。
漸漸地,隨着時間的流逝,這一小插曲便結束了。
結束后的白淺,重新換好了衣服,絲毫看不出剛剛彈琴的影子來,不知在沉思着什麼,一直在低着頭走路,看到自己腳下的陰影后,白淺依舊低着腦袋,但還是朝旁邊挪動了下,卻看見了自己眼前的黑影也朝自己這邊挪動了下。
白淺不由蹙了蹙眉毛,但並沒有多想,反而又往旁邊挪動了下,只見黑影又跟着她的方向挪動,這下,白淺停住了腳步,猛的抬頭,誰知道自己眼前的人卻朝自己跟前挪動了下,白淺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卻差點摔倒。
宮顥天伸出了手,一把拽住了白淺的胳膊,穩定了她踉蹌的身體,白淺連忙揮開他的手,這才看到了眼前的人,有着立體的五官,那一雙眼睛有着過分的妖艷,微微有些飽滿的嘴唇,比她高几乎一個天,不得不仰視。
滿身的貴族氣息讓白淺下意識的與他拉開了距離,只不過這臉的輪廓似乎有些熟悉,正在她深思的時候,耳里傳進了一道男性的聲音,帶着磁性又有些沙啞的聲音:“小心點!”
白淺的臉色僵硬了下,就連聲音似乎都有些熟悉,難道真的認識嗎?
宮顥天臉色多了些微妙的變化,瞳孔里多了幽深的光,裏面的熾熱想要將眼前的女孩緊緊的包裹住,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將自己的情緒掩藏的很好。
“我們認識嗎?”
不知為何,白淺下意識的就問出了口,眼裏帶着絲絲的困惑。
誰知這句話卻換來宮顥天的淺笑,帶着絲絲的嘲諷,但是話語還算是溫柔:“這位小姐,是每見到長得帥的人都要問句嗎?”
白淺清晰的捕捉到了他眼裏的嘲諷,似乎這樣找他搭訕的人太多了,想到這,便消除了自己內心中的那抹不自在,淡淡的回復道:“抱歉。”
說著,便離開了,走進了包間裏,在她離開的時候,宮顥天微微轉過了身體,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離開的白淺。
白淺剛一進到包間裏,便問到了包間裏濃濃的酒味,下意思的皺了皺眉毛,下一秒便看到了凌菲手裏拿着酒瓶似乎想要繼續喝,小臉上已經變得紅彤彤的,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了,一旁的陳生一直手攙扶着她,另一隻手似乎想要搶奪她手裏的酒瓶。
看到這情景的白淺,漫不經心的走到了沙發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陳生在看到白淺事不關己的態度時,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不由無奈的喊道:“拜託,這是你朋友呀,能不能讓她悠着點。”
我的天吶,剛還一文靜的小女生,喝完酒就跟瘋了似的,一瓶接着一瓶。
“沒事,她喝夠了就不喝了。”
聽到這話的陳生不由白眼一翻,這是親的朋友嗎?將凌菲放在沙發上后,這才坐在白淺對面,剛喘了一口氣,便聽到了白淺的話:
“說吧,你讓我做什麼?“
剛鬆口氣的陳生,在聽到這話后,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語氣也帶着一抹嚴肅的說道:“京城華府大學大三計算機系的張美芝在一個月前在綜合樓跳樓自殺,當時剛好是暑假,所以只有學校的部分領導知道,消息並沒有流露出去,為了不造成恐慌,所以這件事情需要你保密。”
白淺輕微的點了點頭,這傢伙每次找自己,不是當誘餌就是破案,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
“從屍體上調查的確實是自殺,但是她的家人並沒有發現她生前有任何自殺性行為,這件事情由於你們學校的校長要求保密,所以你的身份在學校秘密調查,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當然,你有任何要求,我們警方都會協助你調查。”
聽到這話的白淺不由扶了扶自己的腦袋,這真是頭大,她一項不喜與他人交流,哎,既然答應了,也沒有辦法。
“將她的個人信息發給我。”
見她答應后,陳生也也恢復了弔兒郎當的樣子,開口說道:“我說小祖宗,有沒有興趣畢業了來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