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菊花會奪魁7 三更苦求收藏
正文]第三十二章:菊花會奪魁7三更苦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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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題,對諸多學子來說,又是個不小的偏mén。
乃一道兒七階方程式算術題目,要知道,唐時,科考還有算術一項,可到了北宋,就把這個科考項目取消了。
不可否認,人們從文,可都是為了科舉,一朝金榜題名時,jī犬升天青史留!
所以,本來就被世人看做旁mén小技的算術,可更是少人問津了。
但今日菊huā會有這類題目,卻也不是無跡可尋;那曾柔,號稱五絕,其中就有算術一項,其本人善於經營,更是對算術情有獨鍾,頗為看重。
很多人又在撓頭,就是深受妹子影響,也對算術有着不淺造詣的曾震,也對這一道七階方程式感到頭疼。
古人運算,幾乎全靠着心算,也就是要求有很強的記憶力和周全的思路和推理能力。就是輔助工具有算籌,也不過是木頭或這竹子做個簽簽,可沒有前世珠算的功用,更不要說計算機了。
所以,對這年代的人,能解七階方程式,就是一時算術高手的一個明顯標誌。
劉源聽着縣令把題目說完,不由心裏暗笑:
好像那個曾柔,這幾個題目就是特意為自己準備的;要是換做別的,咱還真沒把握,可今兒這三題目,就好像為自己量身定做的。
前世的工學碩士,高考數學本市第一的劉源,運用公式定理,對付這個七階方程式,簡直就是白給!
恍然間,又有一百貫大錢擺在自己的面前,可是,突然間,那金黃黃的錢堆兒竟然冒然間增大了十倍不止;耶呵!真的捧場啊!
劉源míluàn的哀嚎,好在還沒有徹底的失去靈智!知道,連過三關,就會有另外的一千貫大錢的獎賞!
一千貫大錢值多少?劉源還真的不清楚,但也不妨礙他笨想;傻子嗎,怎也有傻子的算法!
一斤jī蛋就是十文大錢,也就是說,每個jī蛋,差不多就是一文!耶,前世的jī蛋,咋的也是一個七八máo錢,還不算所謂的綠sè產品.笨jī蛋!要知道,這年代,怎會有不是綠sè產品的東西!?
退一步,就按照一個jī蛋一文錢算,一貫大錢最少能值前世的七八百人民幣!百貫吶,千貫!!
我的天!好傢夥,一筆叫人心動的大財就放在自己的面前,咱劉源真的有膽量,有度量把它放棄嗎?
午後風疾,帶着些許寒意的秋風,吹在劉源的臉上,把他的神智頓時清醒不少。
哦呀!事出非常是為妖!一個默默無聞的鄉下傻子,一下子顯出太多的神奇,無論怎麼看,都不是一個聰明的選擇。
人心隔肚皮,風摧冒頭樹!
只要看看那些兒同年,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的敵意,就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他們的公敵!
怎麼辦?為了一時的痛快,憑空的給自己設下諸多的砍砍,值得嗎?
一時間,在他的腦袋裏,有兩種聲音,來回反覆的纏攪爭鬥,nòng得劉源不知所以。
管他呢?還是先把結果算出來,至於是否jiāo出去,最後再說吧。
用算術符號運算方程式,用máo筆就是太笨拙,還是jīmáo筆好用!
刷刷刷!劉源運筆如飛,也就有十分鐘,哦,就是十幾息的功夫,就迅速搞定。
想了一想,這鬼畫符一般的算術符號,在這年代,絕對是招惹麻煩的東西!
把它吞在肚子裏,消滅痕迹?笑話,噁心死了。
還是把它搓成團兒,撕碎了,然後......。
眼睛暗暗打量一下腳下,整齊的青石地面,卻也有着間隔的縫隙;就這裏了,劉源把撕碎的紙條兒就扔在腳下,又被腳兒踢進青石逢間,再用浮土掩蓋,才算大功告成。
周邊,諸多同年仍然在苦苦思索,鴉雀無聲。
接下來作甚?當然是把還未完成的那幅即興之作完工吧!
前會兒,雖然完成了大半兒,可也是草稿,很多應該加細的地方,正好現在做了。
片刻,劉源又一次把自己的魂兒,陷入自己的大作之中了,兩耳不聞身邊事,哪管魁首落誰家。
夜漏沙沙,風吹葉動,鳥兒喳喳,還有秋蟬有氣無力的哀歌。
一個時辰,說長就長,說短也就很短;悄然間,最後一道菊huā會考究的時間,就要過去了。
劉源自己的素描大作也到了收尾階段。
整體畫面算是結束了,這一次,發揮的出奇,竟然是前世都沒有達到的水準。
劉源自我感覺很滿意,就覺得好像還少了什麼。
哦,古人作畫,可都是要在畫上留下應景的詩文的,原來缺的是這東西!
這好辦,加上就是!
寫詩詞,還是用máo筆寫的顯着有韻味,那就換用máo筆。
不久,在畫兒的左上角,豎著一溜兒漂亮的瘦金體寫的詩詞,就安然就位。
放下máo筆,左右打量着自己的大作,總而言之,很滿意!
突然,就見到,畫面上,還有另外兩個人頭的影子在晃動,忽隱忽明的感覺很不爽。
抬頭,驚訝,惶恐!
原來,竟然是曾老和縣令二人,正扒着腦袋看着自己的畫兒。
劉源連忙站起來,惶恐的行禮,嘴裏吱吱喔喔:“原來是二位大人駕到,學生失禮了。”
曾老和縣令很有味道的笑,縣令問:“我說你一直用這個jīmáo做筆在這裏鼓搗什麼,原來是在作畫兒!這是什麼流派,看着很古怪呀?不過,還不錯,有股子味道!”
曾老眼睛huā了,就把畫兒遠遠的擺好,才能仔細端詳,奇怪地問道:“不着sè彩,注重於韻味,也算是一種不錯的畫法,師從何人呀?”
劉源怕怕,就怕人家問他這個了。
只有含糊其辭:“是自己平時野觀郊外景緻,閑着無聊,就用jīmáo胡luàn畫的,也不知道能否被世人認可。”
曾老微微點頭:“大道無類,只要畫出神韻,就是好的作品;小朋友今後繼續努力完善,終會成為大家!還有,你這段兒詩詞,更是不錯,和你先前那一首,可是一時瑜亮啊!”
縣令拿起畫兒,嘴裏輕輕的yín誦: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yù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簾卷西風,人比黃huā瘦!
確實好詞兒,就是透着一股子哀傷味道,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就顯得有些兒**了;不過,確是好詞兒!這筆字也不錯,如果更加老練,今後不難成為大家!”
劉源只有惶恐,再一次行禮道歉:
“學生胡luàn塗鴉之作,叫兩位大人見笑了。”
曾老搖頭,嘴裏嘟囔:“這種塗鴉之作,可真是多多益善啊!還不錯,不想家鄉後進中,出了個你劉源一個出類拔萃的才子,不旺曾某一番兒期待啊!”
“就是就是!今日劉源來個小三元,明年就來個大三元,一路凱歌,奪得來年的金榜,一舉彰顯我館陶風流!”
劉源更是惶恐!大三元?就是北宋的大三元最多,那也是鳳máo麟角的,連過州試.省試.殿試三關,還都是頭名案首,號稱大三元!
這可是劉源想都不敢想的,做夢都不敢!
“大人對劉源太看中了,學生不勝惶恐,別說大三元,就是今日的小三元,也未必得到的。”
縣令有味道的笑,指着桌子上的那個寫着答案的紙條兒,問道:
“這是否你寫的,本官可是一直注意着你的一舉一動,見你不到一刻鐘,就把這個寫好,放在這裏;本官就想到,你就可能把答案寫好了;嘿嘿!那時節,別人還在苦苦思考,而你劉源,就已經完成了!好傢夥,這小三元要不是你,天理不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