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段:浪什麼波……
終於又搞定一件心頭大患,深夜心中有一種如釋重負--】^^諾^^免費這個配方即使不是作為‘微縮型安戈洛環形山’的原料之一,放在工程方面也是一件稀罕物:居然可以給炸彈再增添其他附加效果,這還不夠流弊么?
卡卡撿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廢品現在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而且還是大用,不得不嘆息安戈洛果真是一塊神奇的土地,隨便死個把泰坦,屍體都能變炸彈。
就在深夜仍舊沉浸在練級的枯燥,找尋熔岩之核的煩惱,還有忍受着風輕語離去這種讓人抓狂的苦逼日子的時候,安戈洛的火羽山上卻是風雨飄搖,其中處於風口浪尖的,不,應該說是再次掀起狂風驟雨的正是銷聲匿跡有一段時間的:花家富二代,花無錯。
話說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哥雖然不在江湖,江湖上流傳的卻儘是哥的傳說。但放到花無錯身上顯然不是這麼回事,他一退出江湖,就等於一個屁隨風飄散,可能留有餘臭,但是絕對沒有人會去刻意想念那個屁。
這樣的讓人輕視/淡忘的日子讓花無錯找不到存在的意義。他花無錯是何許人,絕對是那種跺一跺腳地皮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在現實里敢殺人放火,在遊戲裏用錢圈定了一大股勢力,如何能忍受這種如屁一樣的日子?
然而天殘地缺死無全屍的情形始終在眼前揮之不去,而讓他感到更為恐怖的是,到現在為止依舊沒有找到任何殺人者的蛛絲馬跡,這當然不是指天朝那伙‘總是事後趕到’的警察,他自己也有勢力,各種方式方法用盡,依舊查無所得,那殺人者好像憑空而來,又隨風而逝,沒有一絲痕迹。
多少次在夢中,花無錯都會被一張笑臉嚇得尖叫着醒來,那是被他推入火坑,被天殘地缺二人虐殺的女子死後安詳的笑臉……
讓人心驚肉跳的安詳
事實上花無錯已經接近崩潰,連帶着刀尖上的舞蹈和風中沙,從前至后目睹了這一幕的三人總感覺到暗處有一雙眼睛在冷冷地盯着他們,隨時用不似人類的拳頭在他們作姦犯科時將他們擂成像天殘地缺一樣--
花無錯想殺人,被逼到絕境的人腦子裏總會想起毀滅,破壞這類的負面情緒,如同一顆不穩定的地精炸彈一樣,今天終於給人引爆了。
一個白髮飄飄的破爛裝備的寂寞高手造型獵人,就仗着背後一頭老高的魔暴龍渾然不把他放在眼裏,還自來熟地拍着他的肩膀,用一種滄桑的語氣勸說他:聖騎這個職業木有前途啊,少年跟哥混吧……
你叫花無錯臉抽抽的作何感想?
‘滾你麻痹死垃圾’花無錯終於沒忍住,抄起單手劍就剁上了白髮獵人。n提供本章節最新手打這人貌似眼熟,一幅獨孤求敗的欠抽摸樣,正是抓了兩個極品寵物的超級‘高手’,有時右逝。
有時右逝哪裏想到風向變化這麼快,並不是每個人都是那麼好說話的,頓時被花無錯一通亂砍放倒在地,當然臨時前這貨終於明白不是在開玩笑了,照例放下江湖狠話:你丫挺的給老子等到老子要干到你**啊,
這裏有時右逝和花無錯的裝備差距是一個問題,措不及防也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有時右逝’簡直是菜鳥中的戰鬥機,獵人被近身本來就悲劇,攤上這麼個極品‘高手’,不悲劇才怪
花無錯也被有時右逝一句話**得心火狂燃,這就像一個想要宣洩的人找到了一個宣洩口,然後驟然發現打出去的拳頭不受力了,那種憋屈只會越來越深。
‘你來不來我**你一戶口本叫人,多叫點人來,老子要誅你九族’
‘##¥……¥#’這是有時右逝說的,當然靈魂狀態下誰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花無錯余怒未消,這次來環形山一是為了練級,二也是據可靠消息說在火羽山上會有個寶箱刷出來,可能開出60級別的套裝,那可是紫色品質的套裝。
這次他只帶了10人小隊,面對被ko的有時右逝和爆豆狀態下的花無錯,其他人等理智地選擇了沉默。
過不了一會兒,有時右逝的屍體直挺挺坐起,也不管不顧眾人強勢圍觀,掏出麵包水瓶就灌:‘誰tm在我氣血沒滿之前下手,誰終生陽痿’
花無錯哪裏還輪到發號指令,一劍接一劍,將還在灌水的有時右逝又一陣砍翻……
‘今天老子就給你耗上了jian貨……’
‘#¥#……#¥’有時右逝靈魂狀態下道……
連死3次之後,有時右逝悲劇地掉了1級,徹底明白了花無錯這薩比就是個渣子,果斷吹號叫人。
有時右逝能叫誰?
bo,大屈,老大……這些人正是帶着有時右逝練級的人。
民間默默無聞的不一定時平頭百姓,平頭百姓也不一定怕事,不說話的人不一定沒脾氣,沒名氣的人不一定都是糟糠……
bo和大屈一干人一出,帶着一股子原始村莊野蠻人的氣勢,將有時右逝裹挾在中間,與花無錯等人相對而立。
‘誰?’老大。
‘那個聖騎,我看看,叫花什麼鳥的……’有時右逝
‘哪個,話都說不清,那邊有兩個聖騎,到底是哪個?洒家剛勾搭上一公會長的老婆,正聊到去哪黑皮一下,你這不搗亂嘛’大屈。
‘吼……’
這邊眾人還在商量砍誰,花無錯等人也在嚴陣以待,畢竟人數已經不佔優了,bo已經狂嗷一聲,怒吼聲中如離弦之箭衝進了花無錯一干人中間,魯莽狂暴旋風斬……
還在討論的幾人明顯一愣,感覺被bo深深的鄙視了:千里迢迢趕來干架,干誰不是干?廢你妹的話
老大臉上登時就掛不住,也不問到底是誰收了有時右逝這朵小白菜了,瞄準一個被bo搞得有點失神的法師施放了變羊術,轉而大臉盆醞釀中,還不忘口裏大聲咋呼着:全部弄死了尤其是聖騎,把蛋黃給老子打出來
‘知道我們是誰嗎?’花無錯倒不是怕了,但是要是把名頭一抬出來就嚇跑了這伙雜兵不是更有優越感么?‘我們是雪浪逐波的,我是花無錯’
迎接他的是有時右逝的暴龍怒王粗大堅挺還帶骨楞的尾巴……
‘什麼波?多大的波?多大的波都是被捏的份……第一次聽人起這麼**的名字,今天我就為民除個害,捏爛你個波’
論起打嘴仗,花無錯顯然還未夠班。論起打爛戰,bo,大屈一干人是專業出身,況且幾人可不像有時右逝這般微服私訪,長期混跡副本的,一身裝備比之花無錯這幫人也渣不到哪裏去。
場面頓時就熱鬧了,乒乒乓乓一陣,各自挺屍一地,而後追追逃逃,喝水守屍,循環往複,來往不絕。
再來個幾次,花無錯頂不住了,這當然不是實力問題。應該說是他的憋屈感被逼得爆發了小宇宙第7感,對面那幫爛人死的次數比他們多,但就如同一塊黏在****某部位上的牛皮膏藥,不撕不舒服,一撕還連毛帶肉地痛……
‘都到安戈洛來,火羽山坐標xxx,yyy,圍剿幾個雜碎,弄死一個500rmb’花無錯衝動之下,終於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但對於有時右逝一干人卻是滅頂之災。
‘死幾次了?我艹,我掉了一級’火羽山某地,大屈問老大。
‘我看看……靠,我也掉了級……你妹的,我法杖給爆了那是我鍾愛的圓頭寶珠法杖啊,光滑細膩,粗細得當……’
‘……你拿來自插的嗎?基佬?就一藍杖而已’bo一邊插嘴道,他衣服都爆掉了,現在衣服風吹屁屁好涼爽的造型,隨便扯了個寬大的法師袍子飄逸得很。轉而他在背包里翻了幾翻,扯出一把更華麗的法杖來遞給老大:‘剛好我撿了個,比你那棍子好多了,這個還自帶尖刺,凹凸感強,更適合你’
‘你……’老大摸出個匕首就要同bo死過,但bo的法杖一出,他立即冷靜了下來,紫色的老大收起匕首,一把扯過法杖:‘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這麼亂說話老子連你的蛋黃都打出來……’
‘狗狗狗……’有時右逝興奮得在一邊不知所謂,這麼大陣仗對於他來說可能還是第一次,死不死的已經毫無所謂了,事實上這孩子已經再次掉了一級。
眾人也是一陣翻騰,青蔥歲月啊,哪能少得了熱血和狗血,死幾次換個爽快,這買賣值不值個人心中自有衡量。
這還不算,有時右逝眼珠一轉,這麼大的場面怎麼能不帶個小弟威一下?
而他的小弟是誰?
深夜。雖然是他自認為的。
於是乎,正在執行殺暴龍拯救安戈洛人民於水火中的深夜筒子被召喚了。
大場面?團p?對於這種情況深夜倒是有所預料,但有時右逝還吹噓打得對方屁滾尿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投降這就有點不靠譜了。等聽到語句中‘什麼波什麼浪的公會’‘花什麼鳥的會長’,深夜立即打斷了有時右逝扯得沒邊的話語:
‘在哪裏?我馬上來’雪浪逐波,花無錯
‘火羽山,快點來,我還給你留兩個讓你感受下現實中感受不到的殺戮禁忌滋味’有時右逝特意囑咐道:
‘到時候手不要抖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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