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烈焰之唇酒吧的衝突!
第326章烈焰之唇酒吧的衝突!
潛行,是一名刺客最基本的技藝。
而潛行的水平如何,則代表着一名刺客強大與否的最起碼標準。
別看白天娜塔亞和她手下的刺客們在與叢林魔化生物戰鬥中似乎用盡了全力,但實際上,一名匿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刺客,遠比一名已經顯露出了行藏的刺客危險十倍。
所以,娜塔亞才會這麼在意嚴冰怎麼能夠兩次三番的看破她的潛行,她晚上來向嚴冰問責是假,想要弄清楚自的問題出在哪才是最主要的。
“你的潛行對我來說破綻太多了,娜塔亞長老,可不要忘了,七職業的再度發源是由我一手推動的,而且以你目前的精神修為,你覺得能躲得過我的意識掃描嗎?”嚴冰在這上面沒必要對娜塔亞藏私,他笑了笑道。
娜塔亞明顯有些不服氣嚴冰的說辭,“刺客的潛行本來就是要隱匿一切的氣息,包括精神意識,要是逃不過魔法師的精神掃描,又怎麼稱得上獵魔戰士”
嚴冰聳了聳肩,“不錯,高等階的獵魔戰士確實能夠無聲無息的在暗中行走,但娜塔亞長老你的修鍊顯然還不太到家。”
“怎麼,不相信我的解釋嗎?”見娜塔亞又有惱羞成怒的架勢,嚴冰接着道,“傑克曼出來,讓娜塔亞長老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潛行。”
從嚴冰到達科基斯坦那時起,前面他交待傑克曼保護迪卡凱恩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在議會廳會議結束后,傑克曼便一直跟隨在嚴冰旁待命。
與藍元大陸上不同,在暗黑大陸傑克曼還要承擔刺客一族職業傳承的使命,雖然以傑克曼現有的狀態並不適合擔當傳承導師,但他遲早要在世人面前露面,既然娜塔亞在匿藏行跡上面這麼有自信,嚴冰也就不介意用傑克曼來打擊打擊她的信心。
“什麼”看着一個全裹着鎧甲的影子消聲無息的從離自己不到兩公尺的地方顯現出來,娜塔亞猛然一驚,滿臉的駭然。
作為一名刺客,潛行能力是基礎,偵查能力也同樣十分重要,娜塔亞一直以為房間裏只有她和嚴冰兩個,要算的話最多再加上那頭卧在側的異獸阿波羅,結果怎麼也沒想到還有第三個人存在,這個發現結結實實的嚇了她一跳。
“魯高因有七名職業傳承者,你眼前的傑克曼得到的就是其中刺客職業的正統傳承,他是我派過來保護凱恩智者的,從智者踏足科基斯坦那一刻,他就一直守護在智者的邊,今天在議會廳時他也在,他的潛行無跡可循,就連我也識破不了。”
這句話倒不是嚴冰誇大,如果不是與傑克曼有靈魂牽繫,嚴冰要掌握傑克曼的行蹤的確有些困難,不過這也與傑克曼擁有的天賦有關,能夠靈活cāo)控土、火和鋼鐵元素再結合刺客的影子系技能,沒有人可以比得上傑克曼作為一名刺客的潛力。
親眼目睹了生人勿近的傑克曼明顯比自己高明的潛行術,又聽到嚴冰的介紹,娜塔亞頓感心灰意冷,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娜塔亞理都不理會嚴冰的呼喚,她神木然的走了出去,連房門也忘了帶關。
‘會不會太過了一點?不會就這樣一蹶不振吧’見幾次呼喊都沒有反應,嚴冰暗暗想道。
不過他要考慮的事太多了,這點小小的插曲不值得他傷神,再加上有了一些朦朧睡意,於是嚴冰沒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直接讓傑克曼關上房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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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嚴冰飛越提溫海域的這幾天,藍元大陸上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件事不同於獸人帝國重新建立君主集權制那麼引人,但卻與嚴冰他切相關。
格魯是暴營的一名戰士,實力大約為黃金中位,隸屬於貝羅的刀盾營。
因為家中沒有親人,所以格魯沒有參入往嚴冰的伯爵扈地遷居的任務,被安插到侍衛軍中擔任了一名小隊長。
這天當完值后,侍衛軍中的另外一名小隊長布洛克為了搭上嚴冰這條線,專程請格魯喝酒想巴結他,格魯這個人一向比較好酒,想起回去也沒什麼事,便同意了。
兩人隨後來到了帝都烏亞迪外城商業區的烈焰之唇酒吧。
侍衛軍營所在的內城雖然也有酒吧,但那是給高官貴族議事和用的,侍衛軍中的薪餉雖說不低,卻也經不起那樣的揮霍。
反觀外城的酒吧,特別是商業區的酒吧,儘管沒有那麼高的檔次,但勝在氣氛鬧隨便,不但有美酒還有火辣辣的陪酒女郎,因此成為了格魯他們這些人的首選。
幾大杯酒灌下肚以後,格魯兩人便放開了與旁邊的陪酒女郎調笑起來。
酒吧這種地方無論在什麼位面都是是非之地,這句話確實不錯,在開心的過程中,格魯他們這一桌的一名陪酒女郎將腿伸出了桌子外,這時正好有一個醉鬼從旁邊經過,一不小心就被拌了個跟頭。
“臭子,腿伸得這麼長,信不信我把它給砍了”被周圍的人一陣詘笑,醉鬼爬起來后,二話不說就扇了陪酒女郎一個耳光。
“欸,你這人怎麼這樣,自己不看路還要怨別人。”從一開始格魯就跟這名長腿的陪酒女郎對上了眼,他還想着待一會帶這名女郎去旅館,在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弱了男人的威風,見醉鬼還要bī)上前來打人,格魯便站起推搡了對方一下,於是衝突便由此產生。
格魯為一個黃金劍士,又經百戰,那醉鬼雖然也有武技在,卻怎麼是他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醉鬼就被揍得鼻青臉腫,卻連格魯一下都沒有碰到。
那醉鬼也知道自己不是格魯的對手,挨了幾下打反倒清醒了,他表怨毒的對着格魯兩人道,“有種你們倆就別走,待會有你們好看”
這種輸了就放狠話的行為格魯和布洛克兩人自然不會在意,結果沒有想到,過了一會,一大幫人從烈焰之唇酒吧的樓上沖了下來,走在後面的幾個人布洛克注意看了一下好像有些印象,似乎是城防軍中的軍官。
衝下來的人群中,那個挨了打的醉鬼也在,被他一指,又見格魯他們兩人都有些面生,中間一個領頭的壯漢兇狠的喊了一句,“在第三區敢打我們血牙聯盟的人,你們兩個小子簡直就是活膩了,給我廢了他們……”其他人便一窩蜂的圍上來,對着格魯他們大打出手。
打架鬥毆畢竟不是生死相博,而且這些在帝都混子的打手中間也有不少好手,被十幾二十個人團團圍住,格魯和布洛克上很快就挨上了一些拳頭。
布洛克的手比格魯要差,挨到的拳腳也多些,意識到這樣下去要吃虧,他大聲喝道,“還不快點住手,你們想死嗎?我們是侍衛軍的人”
然後他又對着後面那幾個好像城防軍軍官的人物喊道,“是不是城防軍的哪位兄弟在那裏?我是侍衛軍三大隊五中隊直隸十二小隊的隊長布洛克,這位是三大隊五中隊二十六小隊的隊長格魯,帝國之鷹冰嚴伯爵的直系屬下”
侍衛軍中的人,那怕是最底層的低級軍士,在萊恩斯其它軍團的士兵面前一向都有着很強烈的優越感,這個況導致布洛克好好的一句搭話不由得帶上了斥責的味道,同時他將格魯作為嚴冰屬下的信息故意透露出來,不免也有些顯擺和抬高格魯的意思。
布洛克看得沒錯,站在所謂血牙聯盟後面的那幾個人的確是城防軍的軍官,他們裏面軍銜最高的是一名中校,名字叫做韋伯斯特,在整個萊恩斯,侍衛軍確實是所有軍團中權位最重,地位最高的軍團,但對於帝都烏亞迪的影響來講,侍衛軍卻遠遠比不上城防軍。
而行事囂張跋扈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血牙聯盟則是烏亞迪外城第三區首屈一指的一股偏向地下的惡勢力,他們霸佔了第三區將近百分之四十的黑色交易,是當地的地頭蛇。
想要在烏亞迪站穩腳跟,不跟城防軍打好關係是不行的,所以血牙傭兵團的上層與城防軍的軍官們私底下走得很近,有了城防軍這頂保護傘,血牙聯盟在第三區行事更加肆無忌憚,是商業區的一顆毒瘤。
那名命令手下圍攻格魯兩人的壯漢是血牙聯盟的副會長麥克帕茲,他正好選在今天在烈焰之唇宴請城防軍的實權人物韋伯斯特中校,酒足飯飽打點之後準備離開時,接到手下的彙報,他還以為只是兩個不長眼的小傭兵惹到了自己頭上,沒想到卻是踢到了硬石頭。
聽到布洛克自報份,麥克帕茲的酒意一下子被嚇醒了,他再兇殘也不過是一介平民,哪裏敢跟隸屬國家正規軍團的軍官叫板,更何況還是擁有特權高高在上的侍衛軍,那些圍攻格魯兩人的打手紛紛停手將目光投向他,他就連忙用求救的眼神望向後面的韋伯斯特中校。
其實布洛克不說後面的那句話還好,韋伯斯特中校已經換出笑臉準備上前交了,一聽到格魯是嚴冰的人,他抬起的腿又收了回去,躲在暗處對着麥克帕茲翳的搖了搖頭。
得到韋伯斯特的示意,麥克帕茲心頭大定。
韋伯斯特是誰,他可是城防軍副軍團長漢密爾頓少將的嫡系,那漢密爾頓少將呢?誰都知道,這尊大神很有可能就是萊恩斯帝國頂級門閥雷斯家族的第三代家主。
有這樣的人物給自己撐腰,幾個侍衛軍中的小軍官算得了什麼?
帶着點jiàn)踏權力機構的快意,麥克帕茲對着下面的人喊道,“滿嘴胡說八道,帝國的侍衛軍團駐紮在內城,哪裏會跑來這麼偏遠的地方喝酒,帝都皇城腳下,你們竟然敢明目張胆的冒充侍衛軍軍官,繼續給我打”
看起來這個麥克帕茲還頗有急智,經他這麼一說,格魯兩人倒成了冒牌貨,有了他的進一步指示,原本已經停下來的戰局轉眼又亂了起來。
“混帳……你說誰是假冒的,快點給我停手停手”被連累的布洛克氣急敗壞的一陣大叫,但根本就沒有人理睬他,連續挨了好多下,布洛克顯得十分的狼狽。
格魯雖然意識到有些不對,但他也沒有多想,拳拳到的感覺喚醒了他的血,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戰鬥過了,格魯的靈魂變得興奮起來,不過他也知道眼下的況對自己不利,於是手腳便重了一些,不過一會,就有五、六名血牙聯盟的護衛在他手下失去了再戰能力。
見到自己這麼多名手下也沒能奈何得了格魯兩人,尤其是圍攻格魯的這一圈人還處於劣勢,在韋伯斯特中校幾人面前,麥克帕茲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他罵罵咧咧的走上前去,親自加入了戰局。
此時的烈焰之唇酒吧大部分人都跑光了,只剩下一些膽子大的還在周圍圍觀,布洛克早已被掀翻在地,被打得捲縮成一團,他實際上受的傷並不重,心思靈活的他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只是暗暗咬牙切齒的考慮着等一下怎麼來找回場子。
血牙是一個地下組織,麥克帕茲為組織的副會長,擁有四階劍師的實力,他一加入戰局,格魯壓力俱增,沒過一會,格魯因為要格檔對面揮來的拳頭,腹部出現了破綻,被麥克帕茲抓住機會,用蘊含了鬥氣的一腳重重的踹在肚子上,狠狠的跌倒在地,口中溢出了鮮血。
馬上就有幾個護衛跑上前對着格魯一番落井下石的拳打腳踢,然後將他架到麥克帕茲的面前,那個最早與格魯起衝突的醉鬼打架時光出聲不出力,這個時候卻跑了出來,他一腳踢在格魯的膝彎處,“小子,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現在還不是像條狗一樣,快給我們會長跪下”
格魯的雙腿被踢得一彎,但暴營一向灌輸的戰鬥理念和自的驕傲讓他馬上又站直了體,轉頭對着那醉鬼怒目而視。
“唉呀”那醉鬼被格魯的樣子嚇得一退,接着馬上反應了過來。
“看樣子你還硬朗的嘛,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到底有多硬”他滿臉狠的對着格魯的腿踝骨一頓狂踩,看那形顯然是附上了鬥氣的力量。
“咔嚓”一個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這是格魯的踝骨在大力踩踏下骨折了。
人的踝骨在一般況下是不會發生骨折的,而一但骨折,就會極難痊癒,由此可見醉鬼的力道有多大,心思有多毒。
骨頭生生被踩斷,格魯的額頭上頓時出現了豆大的汗珠,但他硬是強忍着一口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好了”麥克帕茲皺了一下眉頭,制止了醉鬼的行為。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被手下當場宰殺了,麥克帕茲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眼前的這兩個人份特殊,即使是有韋伯斯特中校的擔保,他也不敢做得太過火,能夠在龍蛇混雜的烏亞迪佔有一席之地的,哪個不是八面玲瓏的角色。
麥克帕茲走上前,一手卡着格魯的脖子,一手拍着他的臉道,“小子,第三區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念在你還算是有種,只要你像你的同伴一樣,服一聲軟今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要不然,哼哼”
“呸……”跟着嚴冰南征北戰,聲望最高時,暴營的名聲可以止小兒夜啼,為暴營的一員,格魯何曾受到過這樣的污辱,他一口帶血的唾沫噴在麥克帕茲的臉上,狠聲道,“士可殺不可辱除非你們殺了我,否則今天的事我跟你們沒完”
“好好果然是一條硬漢子”從中接過手帕慢慢的將臉上的污血擦拭乾凈,麥克帕茲很努力的才壓下中的那股怒火。
作為地下勢力的一方首領,麥克帕茲畢竟不是什麼善良人物,臉色一陣變幻后他對着又圍成一圈毆打格魯的手下喊道,“拉佩斯、丹尼爾,你們兩個把他拖起來,摁着他從維克多的褲襠底下鑽過去,他不是視榮耀高於一切嗎,看他以後如何自處”
聽到麥克帕茲的交待,那些護衛嘻嘻哈哈的將格魯再次拖起來,醉鬼維克多將,得意的叫囂道,“來來,小子,維克多大爺的褲襠可不是那麼好鑽的,鑽的好的話,大爺等一下賞你一杯氣騰騰的甜酒喝。”
所謂的甜酒其實就是尿液,這些護衛狐假虎威的在第三區欺負人欺負的恨了,什麼污辱人的路都是駕輕路熟。
“長官這樣做好嗎?這麼多人看着,到時候侍衛軍那邊恐怕不好交代。”酒吧樓梯的暗處,一名有些看不過去的城防軍軍官對着一直沒有露面的韋伯斯特中校道。
“沒關係,我自有分寸。”韋伯斯特中校扯着嘴角笑了笑,半眯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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