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死亡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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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趙凱一腳踢開門衝進了屋內,打算救下司馬義·艾德的老婆。,門開后,突然聽到了電子說話聲:“很不幸!當你打開門的時候,炸彈已經啟動了......”
趙凱隨聲望去,看見是桌子上一台微型筆記本電腦發出的聲音,趙凱馬上讓歐陽雨燕去解除電腦。自己跑到司馬義·艾德老婆身邊為她拉開了膠帶,同時看到炸彈上的紅色計數器已從五百開始倒數。
與此同時微型電腦正在說:“這是一枚詩意炸彈,當我把一首詩充滿感情的朗誦完時,就是炸彈暴炸的時候,請不要試圖切斷電源、切斷任意一根線纜、讓電腦死機等,這些愚蠢的操作只能讓炸彈迅速暴炸.......”此時歐陽雨燕正在緊張地查看該怎樣結束炸彈爆炸的進程。
拉開膠帶后,趙凱急切地問:“嫂子,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呢?怎麼這裏只剩下你自己了?”一邊問一邊查看該怎樣從她身上解除炸彈。
中年婦女似乎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絲毫沒有害怕、緊張的意思,她看着緊張的趙凱說:“不用麻煩了,你們快快走吧,我知道我已死定了,其他人我在托德走後就遣散了。”
“不!我們一定會救你的!是誰這樣對你的?你都知道些什麼還是快快告訴我吧!”
“我知道你們不是艾德的朋友,但我可以看出你們是好人。”
“我們當然是好人,不然不會冒死來救你的。”
“你們一定是公安部或國家其它什麼部門派來的吧,你們一定知道艾德是卧底。”
“嗯!是的,你說的很對!”生死一線的時刻,趙凱感到實在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了。
他們談話的同時,電腦正充滿感情的拉了很長的聲音朗誦着:“念奴嬌,赤壁懷古,蘇軾。大江東去,浪淘盡,千里風liu人物......”
“是的!我和艾德查到了很多東西,都藏在地下室了,其實我和艾德一樣都是卧底。”中年婦女的話,讓趙凱大吃一驚。
“我們做了三年多卧底了,艾德以反對國家的名義加入了恐怖分子集團,艾德查到的全都是他們內部的機密,但終於被發現了,所以他才會被殺死。”
“......”
“我知道我們遲早都會死於非命,這也是我們的命,做了這一行,命就是國家的,國家利益高於一切,我們死而無憾,雖然沒有國旗、沒有榮譽,也許連塊墓碑都沒有。”說到這裏,中年婦女顯的黯然神傷。
電腦正在用很長很長的聲音繼續念着:“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
趙凱又問:“是誰把你捆在這兒的?你知道托德是恐怖分子安在艾德身邊的姦細嗎?”
“我不知道捆我的是誰,他是矇著面把我打暈的,可能是艾德給我說起的恐怖分子裏面的頭目老五,名叫伊拉,是炸彈專家。說到托德,開始我和艾德都不知道托德是恐怖分子。但艾德死後,我有些懷疑他了,他今天的離去,更讓我明白艾德是直接或間接死在了他的手裏。”
“那你還讓他走?”
“是呀!我只能裝作傻子讓他走,如果我不讓他走,只能暴露我的身份!這不,雖然他們把我捆在了這裏,但他們並不知道其實我也是卧底,他們問我什麼,我都裝作不知道。”
電腦同時還正在用很長很長的聲音繼續念着:“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歐陽怎麼樣?有辦法嗎?詩到念了一半了。”趙凱扭頭問。
“沒有!正在想辦法!我從沒遇到過這樣棘手的問題!”歐陽雨燕說話的時候已顯出了手忙腳亂。
“不要慌,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因為你是電腦高手!”趙凱鼓勵說。
“嫂子!你們沒孩子嗎?孩子呢?”趙凱一邊圍着中年婦女轉動,查找解下炸彈的物理方法一邊問。
“我們只有一個兒子,早送到內地他爺爺家了,跟着我們太危險了。”
“嫂子!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呢!告訴我吧。”
“我叫阿瑪依·羅莉,孩子叫司馬義·哈博,今年十六歲了,可惜的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而他的母親也將死無全屍。”說著,中年婦女流出了眼淚。
“嫂子!你不會死的,絕對不會......”
趙凱還沒說完,阿瑪依·羅莉身上捆着的炸彈的計數器,突然“嘀嘀嘀......”猛響並開始迅速歸零。
“快跑!”趙凱本能的喊了一聲,向後窗撲了過去,幾乎同時歐陽雨燕也隨着向後窗撲了過去。
當他們兩人的頭剛剛撞破玻璃時,“轟!”一聲巨響。兩人被爆炸的氣浪推了出去,趙凱和歐陽雨燕頓時失去了知覺。
十幾分鐘之後,趙凱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樓房後面的帆布大棚接住了,歐陽雨燕也在帆布大棚不遠的地方還沒有醒來。
趙凱感到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耳朵似乎聽不到其它什麼聲音,只有“嗡嗡”的震動聲,趙凱明白耳朵已被震傷了。他用力地爬起來,撥開身旁爆炸時轟出來的雜物,使勁的爬到歐陽雨燕身邊。
歐陽雨燕的頭部受傷了,鮮紅的血順着她的烏髮流了出來。趙凱用力的搖晃歐陽雨燕,但她似乎沒什麼知覺。趙凱把手按在她的耳根下試了一下,還有脈搏,他又反覆拍打她的胸部,很久,歐陽雨燕蘇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說了句什麼。但趙凱卻只能看見她的唇動,雖然現在聽力恢復的聽見點聲音,可是任憑怎麼用力的聽,仍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因為自己被震傷的耳朵還沒有完全恢復。
趙凱用力的拖住歐陽雨燕向帆布棚的邊上移動,移到邊上,才發現下面有很多人在看着他們倆兒。這時一個好心的青年男子走到邊上,接住了歐陽雨燕,把她弄了下來。趙凱也跟着用力的跳了下來。
趙凱向那個好心的男子說了“謝謝”,扶住還在半昏迷狀態的歐陽雨燕就向外走。
他扶着她拐出小巷子,走到了洗浴中心門口,放下歐陽雨燕說:“你等我,我去拿些東西。”說著向裏面走去,此時趙凱想的是去地下室。
剛走到裏面,還沒找到地下室的入口,門外的警笛聲響了起來。聽到了警笛聲,趙凱知道自己的耳朵恢復了很多。但很快,趙凱被進來的幾名警員扭住胳膊,然後搜他的身,從腰間下了他的手槍,反手拷上拉到外面,推上了警車。
警車內,趙凱看到歐陽雨燕也被拷着躺在了車內,幾名醫護人員正在處理她頭部的傷。
“為什麼抓我們?我們不是壞人!”趙凱向身旁的一名警員說。
“不是壞人?不是壞人你炸人家房子幹嘛?你私帶手槍幹嗎?我一看你這個小白臉就不象好人,一定是個恐怖分子。”一名年青的警員毫不客氣地說。
“去!去!年青人不懂行,不能那麼說。應這樣說,你是不是壞人,不是我們說了算,要讓法官說了算。你的每句話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現在我們只是懷疑你們涉嫌殺人、引爆炸彈和私藏槍支等危險物品。”另一名年紀大的警員說。
趙凱的耳朵已基本恢復正常了,他聽的很清楚,心裏也明白了,原來自己被警方懷疑上了,以為自己是恐怖份子。天哪!這可怎麼說清楚呀!
警車轟鳴着開向了公安局,然後,很快趙凱被關進了看守所,被人當作危險分子獨立看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趙凱心急如焚。怎麼辦?怎麼出去!還要去地下室找司馬義·艾德留下的東西。天哪,這時趙凱才想起,剛才只顧心急救司馬義·艾德的老婆竟忘了問她東西藏在地下室什麼具體位置。
出去!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否則自己怎麼可能完成任務,直到現在自己的任務沒有任何進展,接二連三的死人已把趙凱搞的疲憊不堪。
趙凱看着鐵柵門,愁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能暴露身份還得從這裏出去。這是多麼艱難的事呀!根本想不到什麼好辦法。急的趙凱在看守間內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啊!......”
這一聲太大了,看守警員走到他的鐵柵門前怒道:“叫什麼!再叫我電死你!”說著沖趙凱晃了晃手中的電警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哥我真的不是壞人,我怎麼樣才能出去?你告訴我!”趙凱懇求說。
“你不是壞人?你若不是,那就是我是了?私藏槍支、涉嫌殺人還說自己不是壞人。可笑!難道被你引爆了原子彈才算是壞人嗎?你呀!就等着挨槍子兒吧!我生平最狠恐怖分子了!媽的,讓老子沒安生過。”這名看守警說完向趙凱啐了一口,離開了。
偏遠地區的警察怎麼都這個素質!趙凱想罷,就又回到了怎麼出去的思緒中,根本顧不上考慮這些素質低下的警察了。
不能暴露身份,誰知道這裏哪個是恐怖分子的卧底。不能與組織聯繫,萬一被竊聽了,一切就都完了。
突然,趙凱眼前一亮,有辦法了!
“我就是恐怖分子!我要見你們的局長,我的秘密只能對你們局長一個人說。”趙凱向剛才啐自己一口,現在坐在遠處的那名警員大喊。“去!快去!叫你們局長來!我有重要情報向他彙報!”
“你媽個X的!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局長是誰想見就能見嗎?你就等着受審吧!不要亂叫了,否則我真電死你!你這種人死了也沒人可憐!”那名警員憤憤地走到趙凱面前說。
“那你現在電死我算了!你電呀!我死了,我們內部的重要情報就沒了,你們就永遠抓不到我們的頭目。這麼大過錯,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那你告訴我就可以了!我轉告局長!”顯然,這名警員已被趙凱的話震懾住了。
“不行!只有見到你們局長我才能說!誰知道你們這裏誰是我們恐怖組織內部的卧底呀!我們早已在你們公安局安了許多卧底!我若誰都信,必被人害死!”趙凱裝真似的說。
這名警員聽了趙凱的這句話,更是嚇壞了!臉色都變了,問:“真的嗎?你們真的在我們這裏安了許多卧底嗎?”
“當然真的了!你們不是也在我們哪裏安了卧底嗎?這叫敵中有我,我中有敵!這些你不會都不明白吧,不然,你們怎麼能抓不到我們呢!”
趙凱這一說,這名警員更信了。“事關重大,是要向局長彙報!”這名警員自言自語地說完,走了出去。
見他真去叫局長了,趙凱心裏一陣高興,看來自己的這個辦法還行。
十幾分鐘之後,那名警員帶來一名年老的警察。趙凱觀察了他警服上的花花杠杠,看出他應該是個大官,是不是局長不能確定。
“是你要找我嗎?我就是局長!有什麼重要信息對我說吧!”這個自稱局長的人透過鐵柵門看着趙凱說。
“你說局長就局長呀,總得拿出證件讓我看一下吧!”
“什麼!我們局長的證件誰想看就能看嗎?”那個帶路的警員責問趙凱說。
“算了!不能這麼說。”這名自稱局長的人打斷他的話,然後拿出帶有國徽的證件遞給趙凱說:“給!你驗證一下吧。”
趙凱打開一看,果然是局長,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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