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出手相救
“我只是說考慮,又沒說要救他。”白袍老人看着安南儲說道。
“你這……”安南儲被白袍老人這一席話瞬間懟得說不出話來了,“那大師考慮的如何了?”
“考慮好了。”白袍老人看着安南儲滿是希翼的眼神,冷酷的吐出兩個字。“不救。”
“話已經說的很是明白了,我不救,你們還是儘早下山吧。”白袍老人直接關上房門。
“老頑童,你之前答應了人家,如今又這樣出爾反爾,就不怕壞了你這些年來的聲譽?”幽靜的山谷之中,傳來老者的聲音。
緊閉的房門一下從裏面打開,“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告訴這些人我的住處,才惹上這些麻煩事。”
白袍老人滿腔怒氣的看着緩緩走過來的白鬍子老者,“老狐狸說是不是你?”
“這有緣自然是找上了門,哪裏用得着我來指路。”白鬍子老人悠悠說道,一身的仙風道骨之氣。
“還在狡辯。”白袍老人不屑的瞪了一眼那白鬍子老人。
安南湖朝着白鬍子老人行了一禮,對方微微點頭。以作應答
“我說老頑童,你這受了人家的恩,有不肯幫人家救人,這未免也……”
“誰說我受這小子恩情了,我能受什麼恩情。”白袍老人頓時就炸了起來。
“方才之事,真真切切我可都看在了眼裏,難道你還想耍賴不成?”白鬍子老者也是揚起自己的白色長鬍子。
“你,你!”白破老人見自己說不過眼前這人,便將矛頭指向了一旁的安南儲,“這些都是他自己自願的,我又沒有逼迫他,不信你自己問他……是不是呀小子?”
安南儲被夾在兩人中間,這開口不是不開口也不是,正在兩頭為難之際,白鬍子老者替安南儲解了圍。
“你這老頑童也就知道欺負這些小輩。”
“哼!”白袍老人獨自生着悶氣,”你這老狐狸說話就是這樣不入耳,什麼叫我欺負小輩,我何時欺負他了?都說了是他自願的……“
“行了行了,是他自願的那便是他自願的吧。眼下不是爭論這個大夫時候,這人你還救不救阿?”白鬍子老者指了指草垛上昏迷的人影,“你要是在不快救的話,就真的救不了了。”
白袍老人恨恨的看了一眼白滑子老者,又轉頭瞪了一眼安南儲。
“這可不是我願意救人的啊,我只是怕有些人在後面搬弄是非,說我欺負小輩。”白袍老人不情不願的開口,轉眼等着安南儲,“你這小子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還去快把人給我弄進去,到底還要不要救人了,真是的……”
安南儲趕緊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將人抱緊了屋內。
白袍老人上前診斷了脈象,眉頭緊皺着。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站起身。
“大師,時盡她怎麼樣了?”安南儲趕緊上前問道。
白袍老人轉頭瞪了一眼安南儲,板著臉回答:“快死了。”
安南儲被白袍老人這樣直接的話一噎,瞬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白袍老人從屋外走了一些草藥過來,“你也死了嗎,還站在那裏做什麼,熬藥!”
安南儲轉過頭看着白袍老人,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什麼熬藥?”
“還什麼熬藥,難道要我親自動手不成?你愛熬不熬。”白袍老人將草藥丟在桌上,轉身出了門。
安南儲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拿起白袍老人丟棄的葯,去廚房熬了起來。
“你這怪排氣也該改改了。”白鬍子老者責怪道,“就你這樣的,嚇壞了別人怎麼辦?”
“嚇壞了才好呢,免得這些麻煩的人惹了我的清閑。”白袍老人說著,轉頭盯着身旁的白鬍子老者,“我據說你這老狐狸怎麼那麼愛管閑事,原來這女娃不簡單吶。”
“我也只是受人之託罷了。”白鬍子老者笑着解釋道。
“哼!”白袍老人輕哼了一聲,“我幫了你這麼大的一個忙,你也沒有一點表示表示,也真夠小氣的。”
“誰說我小氣了?”白鬍子老者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自己的身後摸出一壇好酒,“可惜了,這一壇好酒我要獨自一人享用了,”白鬍子老者一副很是惋惜的說道。
看着白鬍子來着勢力的酒,白袍老人的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來。
“還是你最了解我。”白鬍子老者說著便要那白鬍子老者手裏的酒罈子。
“你幹什麼?”白鬍子老者一下躲開,白袍老人一下撲了一個空。
“老狐狸快把酒給我。”白袍老人瞪着眼說道。
“我要是不給呢?”白鬍子老者也強硬了起來。
兩人便在院子裏為了一壇酒打了起來。
“大師……”正巧安南儲出來詢問花時盡的情況,卻不曾想遇到兩位老人交戰的情況。頓時愣在了原地。這又是什麼回事?這兩人不是好友嗎,這麼這一下又打起來了?
“大師,兩位大師……你們別打了,你們都別打了……”安南儲站在底下喊了半天,卻依舊無人理會。
安南儲無奈只得飛身上去,阻止二人繼續打鬥。
“你來做什麼?”白鬍子老者一邊打一邊問。
不等安南儲開口,白袍老人又急忙說道:“小子,快幫我把他手裏的酒給我搶過來。”
“大師,兩位大師你們別打了……”安南儲看着眼前的場景又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矗在那裏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幫誰。
白袍老人和白鬍子老者兩人打的火熱,此時安南儲在這裏只覺得礙手礙腳的。
“礙眼!”
“沒用!”
白袍老人和白鬍子老者兩人齊齊一揮衣袖,將安南儲一下拂在了地上。
安南儲頓時目瞪口呆,這兩人的內力竟然如此的深厚,這輕而易舉的就將自己給推了下來。
兩人依舊在半空中不知疲憊的爭鬥着。
“不搶了,不搶了……”白袍老人停下手,回到了地面上。
白鬍子老者也停了下來,“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打了,要不……這壇酒我還是讓你吧。”
“誰要你讓了。”白袍老人吹鬍子瞪眼的看着白鬍子老者,一身的傲氣。
“你說,你和我打打鬧按這都幾十年了,你多久把你這倔脾氣改改。”白鬍子喝了一口酒感慨道。
“我這倔脾氣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