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軍訓結束
天公不作美,一直都是晴天,讓我們一直訓練到了最後一天。我們在操場上,一遍又一遍地踢腳,一滴又一滴的汗水,我們咬着牙一直沒有說苦,教官自從第一天和我們互動后,一直板著臉,訓練我們時非常的嚴肅,死盡的榨取着我們的精氣神。今天是最後一天的軍訓,我們做完了預備操,自信的等待着陳首長視察。風很大,天上的白雲被吹得快速的向後移動着。我們的頭髮被吹得亂七八糟,我們沒去管,因為軍人不拘於外貌。
教官慢吞吞的走了過來,他穿的很正式。他先一一為我們整理了軍容,然後筆直的站在我們面前,大聲說;“今天是最後一天的軍訓,我對你們這些天的表現非常滿意,但這還需要檢驗的,所以今天我們將有一場比賽,我不允許你們的第二,你們能做到嗎?”“能!”我們笑着說道,這時教官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微笑。“好!大家向左轉,齊步走。”教官大聲說,我們走着正步,身體裏的血液已經隨着腳步聲沸騰了。我們會贏,一定會——
我們抬頭挺胸的走進了比賽現場,我觀察了一下,四周都是別班的學生。中間有一個小小的空地,我想:那不會是我們的陣地吧。可是真的別我猜中了,教官把我們帶到了哪裏。笑着說:“大家就在這裏休息吧。”說完就一個人走開了,我鄙視了一下他。真不愧是我們的教官啊!犧牲自己,成全他人啊。我和同學一起坐了下去,我對鄒永順說:“今天的天氣蠻好啊,你說我們會得第一嗎?”我剛說完,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切,你們會的第一,可能嗎?看你們的慫樣,得倒數第一吧!”我剛想反駁,周順說到:“跟一隻狗說人話,它是聽不懂得。”“哦——你小子,我記住了。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了機會。”一個染了點黃毛的人說道,我氣憤的望着那個人,但我沒說話。周順說:“這裏是學校,不是外面,就算是在外面,誰受傷還不知道呢?”說完,鄒永順搖了搖中指。“呵呵,我們走着瞧!”黃毛眯着眼說。我看着這兩個人,心裏想說的話全都咽了進去。這使我心裏很不爽,我要發泄。
音樂響起,是義勇軍進行曲。教官們組成對走了進來。可惜沒有一個女教官,看着他們英姿颯爽的走向我們。我心突然有一種想脫下我的鞋子丟出去的感覺,我要發泄。這時,我校領導走上了觀眾台,笑着對我們說:“各位同學們,我們經過了這些天的軍訓,你們因該學會了很多,我們為了檢驗一下此次的軍訓效果,所以舉行此次比賽。現在我宣佈,比賽開始。”
過了一會,我們的教官走了過來。說:“我們的比賽很簡單,就只是跑兩步。”“啊!”我驚訝的說。“不會是小步慢跑吧?”“對,就是這個,你們訓練的因該蠻好吧。”我班蒙了,我們就是小步慢跑跑不好,我們的運氣咋這差呢!我望了下天,心想:老天爺,你還真會開玩笑啊!呵呵,沒什麼,我跟他們拼了。
歲月流過,想起那時的小步慢跑我就有想笑的感覺,我們開始訓練它時,剛跑起來很整齊,跑着跑着。教官突然說了聲停,我們大家沒注意,前面的同學停了下來可是後面的同學依舊在跑,就這樣,慘劇發生了,我們撞成了一團。大家站起身來,互相望了望,都笑了起來。不知道你們軍訓時有沒有這個情景。真的,那時我很快樂,和同學談天談地。我以為就如這一樣會在笑聲中度過,可是不然——唉!談遠了,說回正題。我們期待的望着教官,教官笑了笑說:“別怕,我相信你們是最棒的,我也不會說太多,我只說一句——加油!”
比賽時間到來了,一個個的班級從容的跑過學校領導的面前。他們自信的笑容感染着我,我站好軍姿,抬頭挺胸,兩眼發光,一朵光環照在我頭上,我再次是盡然變成了鳥人。又說哪去了。終於到了我的班級,我和同學整齊的跑了過去。然後又跑回基地,坐了下去。一會兒,這場比賽就落幕了,我們等着最後的結果。校長邁着大步上了講台:“經過我們的商討,一些獎項已經評判了出來,一等獎:高一8班,二等獎:高一23班…”哦——,我們歡呼了起來,我們的努力得到了回報,我偷偷的瞄了下教官,教官的臉上充滿了笑意。
軍訓結束了,我們要和教官離別了。晚上,我們坐在操場上,教官在我們對面。此時,教官穿着一套便裝,看起來非常陽光。他笑着說:“軍訓結束了,我也將和你們分手道別了,這些天,讓我當了一次教官,我很開心,因為在部隊裏,我算是新兵蛋子,總是被老兵開玩笑。你們多是好學生,但算不上一個兵,因為你和我的差距太大了,我…我…”教官的聲音有點梗塞,我們都笑了。我被嚴琦拉了起來,他說:“我將和胡城陽唱首歌給大家聽,大家要不要?”“好啊!”同學們都叫了起來
我的臉色充滿着笑容,可是我的心裏尷尬死了,自己出風頭拉着我幹嘛。亞齊接著說:“我們唱的是水手。”我的心一聽他一說就放了下來,因為我唱的道。我和嚴琦清了清喉嚨:“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
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捲起褲管光着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的忽略了父親母親和
故鄉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着偽善的面具
總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彷彿又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尋尋覓覓尋不到活着的證據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跡
驕傲無知的現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過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遠離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帶着鹹味的空氣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傳來汽笛聲和水手的笑語
永遠在內心的最深處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我和嚴琦剛唱完,一名女生跑了上來,笑着對我們說:”你們的歌聲太美妙了,讓我想起我的家鄉的一個朋友的歌聲。”“誰啊?”我問道,“我家那頭驢的叫聲。”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就像水手中唱到,不要問為什麼,我們的心也不會問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