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再見!分班
人們常說:小別勝新婚。可是別久了,新婚也可能變成離婚!
第一別:高一(23)班變為高一(18)班
因為分科,所以分班。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在這班,你卻在那班。
期末考試考完了,同學們都鬆了一口氣,高一的一半並沒有以這結束,我們還要補課班會上,周老師總結了我們的考試情況后說:“大家可能都已經知道要分文理科了,你們的選擇將會影響一生,所以你們需要認真考慮,最好和父母談一下,我不希望你們後悔!”老師的眼睛裏閃爍着淚光,老師沒有說分班這件事,我們卻心知肚明。分班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提起它,我們傷不起。
思考了一天,我最終選擇了理科,我認為我的記憶力不強,學文科會很吃虧,思考問題時我也是用邏輯思維,而不是感性。學校的空氣因為分班有了一絲惶恐,中國人是最懷舊的。
高一(23)班、這個並不出彩的集體,在我心中卻無比神聖,我不喜歡分班,我問嚴琦:“希望分班嗎?”嚴琦無奈的說:“我不知道,學校決定分班,我又阻止不了,命如此,不可違。”因為這我在心裏狠狠地鄙視了他一下,幸運的是:孫銳鋒等人早已打入學校內部,掌握着學校的一切情況,我只需等待。
沒過幾天,孫銳鋒發佈消息:學校只會拆兩個班,考的最差的兩個。我們的心終於安了,我們班可不是倒數。那時分班,走的只能是選文的,我們基本上不會動,但老師是一定會換的。
度完了假期,我又來到了學校,這個讓我又恨又愛的地方!
四周轉了一下,我來到了學校佈告欄處,這裏才會發佈最精華的消息,我用我有神的眼睛掃描着,找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我在18班,如我所猜的一樣,我們沒有被分開,連班主任都沒換,但是好像班上的人數並沒有減少,還增加了。來了好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我的老鄉:陳勝。
分班之後,人心渙散,在加上許多人起了厭學的念頭,導致我們班的總體成績呈直線下降,我們班也好像變成了學校做實驗的小白鼠,英語:我們剛開始的老師回家生孩子去了,學校派來了一個女老師,教了幾個星期後又換了一個男老師,數學和物理也是如此,一個月換一個,班上不穩定因素一下子全爆發了,成績不重要了,學習氣氛也消失了,周老師的嚴厲管教激起了部分同學的反擊,我們對學校這樣的做法感到非常不滿,那是對我們的侮辱。老師也對我們班有了放棄的思想,我們的反擊顯得好無力,班上的心亂了。
我揚天抱怨:“為什麼?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
嚴琦也不停地嘆惜:“分班,把我的目標全打亂了,那些領導們,真的是吃飽撐着了。”
孫銳鋒笑了一下:“看清事實吧!我們需要自學。每一個事物都有兩面性,這次分班對於某些人來說,是一個契機,一個向上爬的機會。”
23班變成了18班,許多事也隨着改變,我們變了,老師變了,曾經的,逝去的,讓我們更加的懷念。教室外的小草爭先地抽出嫩芽,它們根本就不會覺得自己的四周早已改變,這對它會有什麼影響!一種愁瞬間湧上眉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像家常飯一樣的分班,使學生的心僅留下冷漠,花兒落後,還知回歸塵土,分班之後,大家是否還記得23班!
第二別:高一(18)班變成高二(17)班
天氣轉涼了,我的高一也終節了,朦懂的我該認真了。補課是必須的,要知道:這個戰略是非常實用的(在應試教育中),我和孫銳鋒坐在最後一排,這可是一個好位置:地區優越(老師不會注意),視野開闊(能看全黑板),我在此位置總結了一個經驗:老師走的步伐分為三種,一,定在一個地方(性格溫和)二,在一邊徘徊走(性格自戀)三,前後全晃,不停地繞圈(性格精明)
補到了最後幾天,我們談起了分班。
孫銳鋒喝了口農夫山泉:“這次考完后,我們會分班。”
我隨意的看着書:“我猜的也是這樣,就是不知道學校會怎麼分?”
鄒永順拿着籃球:“我想學校不會那麼無聊吧!還分。”
嚴琦好像在思考,他低聲說:“一定會分,我聽說要重建火箭班!”我蓋上書,嘆氣道:“我是沒希望進火箭班了。”
這一句話引起了孫銳鋒和嚴琦的共鳴,我們都是同等級的。嚴琦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覺得學校會將我們全部打散,然後重組。”他以為自己應該想得最奇特在旁邊沾沾自喜,我馬上反駁他的觀點:“我曾經上網看過這樣一種分班路線,將班級按成績排成abcdef的等級班,這樣能夠激起學生的競爭意識。”
鄒永順聽我的話后激動的說:“這不可能,學校領導們不會做這種惹民憤的事,除非是有神經病。”孫銳鋒淡淡的說:“我認為這次分班的行式還是跟上次一樣,拆幾個班,然後一合。”
嚴琦問道:“那不是沒有分尖子班嗎?”孫銳鋒直硬地說:“那肯定要分的,我覺得是將各班的前三名抽去。”我笑着說:“照你這樣,鄒永順一定會進火箭班。”
嚴琦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着我:“這還用說。”
我們的話成了現實,就好像天命註定,學習的事,只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