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拿什麼跟她斗?

第13章拿什麼跟她斗?

劉蘭萍暗地裏碰了碰阮雪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向阮克海哭鬧。

到底是親母女,就算是算計人也是心有靈犀,接收到劉蘭萍的眼神,阮雪一下子明白了怎麼回事。

剛還因為禮物笑的燦爛的小臉,瞬間就變了。

細挑的眉頭緊皺,眸子裏帶着淚光,語氣可憐兮兮。

“爸爸,你一定要好好說說妹妹啊,我今天就是想跟她敘敘舊,她竟然讓我當眾出醜,真的是太讓我傷心了。”

看着自己疼愛的寶貝女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阮克海氣的怒火中燒。

現在恨不得狠狠教訓阮笙一頓了,完全忘記了阮笙也是他的女兒,可以說,他從來沒把阮笙當做是女兒。

大手輕輕的拍了拍阮雪的後背,阮克海輕聲哄道:“小雪乖,不哭了。你可是我們阮家大小姐,跟阮笙那丟人現眼的玩意計較什麼,過幾天爸爸生日,我讓她在爸爸的生日晚會上親自給你道歉。”

聞聲,阮雪的哭聲就停住了。

再過幾天確實是爸爸的生日晚會,這幾年阮氏越做越大,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人來參加的,讓阮笙當著上流圈子人的面給她道歉,光是想想都覺得爽。

想到這裏,阮雪臉上的笑容燦爛。

她就說嘛,阮笙永遠都會被她踩在腳下,她有宇凡哥哥的喜歡,有爸爸媽媽的愛,背後更有阮氏集團撐腰,阮笙什麼都沒有,拿什麼跟她斗!

答應了自家女兒,阮克海吃過晚飯就給阮笙打電話了。

看到手機屏幕上那串熟悉的號碼,阮笙有一瞬間的愣神。

這個號碼是阮克海的,有多久沒有聯繫過了。

回了回神,阮笙纖細的手指劃過手機屏幕,電話接通的剎那,阮克海的聲音就從電話另一端傳了過來。

“阮笙嗎?我是你的父親,阮克海。”

“哦。”阮笙應了一聲,語氣冷淡。

其實她是想反駁的,可是血脈上來說,電話另一端確實是他父親。

女兒這麼跟他說話,在商場上得意的阮克海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他一直不喜歡這個女兒,不是他愛人生的,更沒有小雪聽話。

聽聽她現在的語氣,有這麼跟父親說話的嗎?

阮克海沉了沉聲,“你今天去星然娛樂了?還讓小雪在所有人的面前下不來台?”

阮笙挑了挑眉,語氣淡然。

“是。”

她今天確實是讓阮雪在別人面前下不來台,可不是所有的人,只是在公關部面前。

不用想,肯定是阮雪故意誇大其詞了,不過她無所謂,反正阮克海也不會相信她的解釋,她也不需要跟阮克海的解釋。

“你打來就是為了這個事?”阮笙問道。

“你是小雪的親妹妹,在外面不幫着你姐姐,竟然還讓她下不來台,你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阮克海的語氣重了幾分。

在他看來,阮笙還是冥頑不靈,一點也不聽話,不是個惹人喜愛的女兒。

“呵!”阮笙輕笑了一聲。

“阮先生,你怕是忘記了,我跟她不是一個母親,也不是什麼親妹妹,你不分青紅皂白的過來訓斥我,你有資格嗎?”

“你!”阮克海氣急,“我是你的父親!你竟然這麼跟我說話,我當初真的就不該生下你!”

聞聲,阮笙只覺得莫名的想笑,看看,這就是她的父親,現在竟然都可以說出來這種話了。

“六年前我被你趕出阮家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們沒有一分錢的關係了,往後我做的所有事情也輪不到你來點評,有空還是看好你的寶貝女兒吧,說不定下次我就不是讓她下不來台了,而是做不了人了。”

阮笙眼神冷厲,完全沒有平日裏的靈動可人。

怕是阮克海見到阮笙現在的狀態,恐怕也會大吃一驚。

另一邊,阮克海已經快被阮笙的氣的頭頂冒火,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威脅了!

還是身旁時刻關注着的劉蘭萍,伸手拉了拉阮克海的胳膊,讓他冷靜了下來。

“三天後是我的生日晚會,晚上八點來阮家,當眾給小雪道歉!”阮克海用命令的態度說道,彷彿認定了阮笙會同意似的。

“我不.....”阮笙拒絕的話還沒說完,阮克海就再次開口了。

“你母親留下的項鏈還在阮家,如果你來這條項鏈我就還給你,不來的話我就把這條項鏈毀掉!

說完,不等阮笙開口,電話就被掛斷了。

房間裏的阮笙有一瞬間的失神,她記得母親一直有條珍藏的項鏈,不單單是因為那條項德珍貴,更是因為那條項鏈是宋家的傳家寶。

當初是母親嫁給阮克海的時候,外婆交給母親的,母親躺在病床上去世的時候,她都還記得母親對那條項鏈的眼神。

後來,阮克海說她還小,用替她保管的的名義把項鏈收走了,就再也沒給過她。

阮笙的胸口因為激動不斷地起伏,垂在兩側的手也緊緊的握着,略微長的指甲已經嵌進了手心裏,也感覺不到疼。

半晌,阮笙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了,緊握的兩隻拳頭也緩緩鬆開了。

看來,三天後的生日晚會,她是一定要去不可了,原本她是不想再和阮家有任何牽扯了,這是阮克海逼她的。

既然這麼想讓她去,可以,她會讓阮家有個難忘的生日晚會。

想明白后,阮笙的心情也恢復了幾分,剛睡醒被阮克海鬧這麼一通,着實讓她覺得有些煩了,簡單的收拾了一番,阮笙就下樓吃晚飯了。

餐桌上,兩隻小糰子乖巧的坐在一邊,厲景琛坐在他們對面,都在安安靜靜的吃晚餐。

都說顏值高的人,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這一大兩小,妥妥的三道靚麗的風景線,太賞心悅目了。

阮笙笑着走過去在兩隻小糰子的中間俯身,每隻糰子的臉上都多了一個小草莓。

“我的小可愛們,要乖乖聽話,多吃一點哦。”

“嗯嗯,綿綿一定乖乖吃飯飯。”綿綿笑眯眯的在阮笙的臉上也留下了一個小草莓。

從厲景琛的方向看去,對面的畫面很幸福,特別是堂堂那臭小子,竟然頭一次害羞了,以往都是跟他一樣冷着臉,今天竟然低着頭扒着小飯碗,白嫩的耳尖因為害羞是粉粉的。

一股莫名煩躁感覺在心裏蔓延,厲景琛有些彆扭的開口。

“你還不趕快過來,再不過來就沒你吃的了。”

真的是餓了,聽到厲景琛的話,阮笙連忙跑了過去坐下。

兩個人的位置挨着,阮笙的手剛伸出去,厲景琛就看到了那手心裏的幾點紅,深邃的眸子暗了暗。

節骨分明的大手用筷子給阮笙夾起了菜,幾乎是阮笙剛把這個吃完,厲景琛下一個就已經已經夾到阮笙的碗裏了。

直到阮笙吃的肚子撐的鼓鼓的,看見厲景琛有準備給她夾,連忙擺了擺手。

“別別別,我吃的好飽了,吃不下了。”

真的是好飽,厲景琛一直在給她夾菜,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一下子就吃了好多,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阮笙的話音落下,厲景琛夾菜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握住了阮笙的手腕,往自己的房間裏走去被帶着走的阮笙有些疑惑,她做了什麼事情嗎,怎麼又被拉走了。

再次被厲景琛帶回房間,掘坐在沙發上,阮笙還是懵懵的。

直到厲景琛拎着小醫藥箱坐在她對面,阮笙才反應過來,主動伸出了昨天燙傷的左手背。

“它都已經快好了。”阮笙乖巧道。

昨天還通紅甚至有冒水泡的手背,今天就已經消退了好多,只是還有些泛紅。

不得不說,厲景琛給她抹的藥膏還是挺有用的。

厲景琛沒有出聲,只是又拿出藥膏小心翼翼的給阮笙上藥,末了還朝着阮笙的小手吹了吹,生怕她疼似的。

葯塗好了,阮笙剛準備把手伸回來,就被厲景琛一把抓住了。

略帶幾分嚴肅的聲音響起,“別動!”

說著又小心翼翼的拉回阮笙的手,將白皙纖細的小手翻了過來。

入眼的是幾道鮮紅的月牙形血印,阮笙驚訝的挑了挑眉。

“這是什麼時候弄得,我怎麼不記得。”

阮笙小聲呢喃着,好像是再說給自己聽。

“離開厲家的期限延遲,什麼時候手上的上都好了,再什麼時候離開。”厲景琛邊給阮笙上着葯邊說道。

“為什麼呀?”阮笙一時激動,條件反射的站起了身。

她燙傷的左手都快好了,應該這兩天就可以離開的,這怎麼還要延遲呢。

因為阮笙的激動,藥膏一下子被塗到了外面,在手心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印記。

“坐下!”

厲景琛緊抿的薄唇輕啟,說出來的卻帶着一股震懾力。

頭一次見厲景琛這樣,阮笙有一些被嚇到了,獃獃的坐了下去,一句話也不好多說。

氣氛有一丟丟的尷尬,直到手心裏的葯上好。

厲景琛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聲音也柔了幾分。

“你這麼不小心,什麼時候受傷的都不知道,我放心讓你離開嗎?”

“等手上的傷都好了,度過三天考察期我就讓你離開。”

阮笙的臉色一紅,根本沒有理由反駁,她是真的不記得什麼時候弄傷了手心的。

更何況,厲景琛竟然能在第一時間注意到,還這麼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藥,那肯定是關心她的,她也沒什麼可以反駁的。

最後乖乖的應了聲,“好,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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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他持崽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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