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恢復
“你個騷腳,你可是有成千成萬年的壽命的,你可不是不會那麼輕易死的,你要是沒有挺過這一關。那我...那我也舍了這一身的修為,魂歸天地。大不了就一起消失在這天地間唄。”流霰道。
流霰嘴上這麼說著,可是眼神中卻帶着幾分不甘心,於是直接錘了一把昏迷中的文曲星君:“不行,我又反悔了,我才不要捨去一身修為魂歸天地,因為我這麼努力的修鍊,就是為了做神仙。所以我決定,如果你想不過來,那我就做一個瀟洒自在的神仙,大不了隔三差五的就求人間歷劫,說不定還能認識比你更帥更優秀的男子。”
流霰說著說著居然有幾分心動,也許真的是因為歷劫的原因,所以流霰冷淡的性格居然發生了幾分變化,此刻也學會了開玩笑。
“我肯定能遇到,畢竟天上的所有仙子都說,我可是比嫦娥還要美的。所以我以後下凡歷劫,一定都要選最美的頻道,要迷倒萬千男子的那種,如果你不醒來,那我就不等你了。”
文曲星君本來就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正在非常費力的和體內的天雷之力對抗。就在這個時候,昏迷當中的文曲星君好像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很多自己根本就不想聽到的,非常刺激自己的話語。
文曲星君也找不到這些話語的源頭在哪裏,只是能夠深深地感覺到,聽到這些話之後,體內充滿了無限的憤怒和鬥志。
“還有啊,我上一世是位公主,但卻能看出了你個假太監!現在想一想,實在是太虧了。雖然我們是青梅竹馬,可是我的生命當中卻還沒有出現天降!不行不行,我對這個故事非常不滿意,你要是不想來呢,你要是真的死了呢,我就繼續投胎轉世,我一定要選一個我滿意的故事線。”流霰似乎真的是抱着一種,非得要把文曲星君給氣活的心態,喋喋不休。
“而且我覺得下凡歷劫對我的性格有影響,若是以前,我絕對不會在你面前說這麼多話,可是我現在就真的好想表達,就像上一世小時候無憂無慮的公主一樣。”流霰說著說著,心中又是無限的感慨。
“哎,我現在更喜歡下凡歷劫了。你真的不行,我就等你一年的時間,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就自己下去了,到時候說不定就會給你帶很多綠帽子。”流霰拖着自己的下巴。
文曲星君心中的怒火越來越強盛,這股越發強生的怒火,直接導致他體內憑空多出了許多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力量去抵抗正在侵害他的天雷之力。
流霰還在這裏唱,想着如果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要不斷的下凡歷劫會經歷什麼樣的命運變故的大未來時。文曲星君就突然睜開了眼睛。
“啊!”流霰原本還在暢想着未來,被突然睜開眼睛的文曲星君着實嚇了一跳,“你醒的也太突然了。”
“我要是再不醒,你連自己萬年之後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文曲星君的語氣當中多多少少帶了幾分吃味。
“是啊,你要是在不醒的話,我就立馬轉頭下凡歷劫,別說萬年,十幾萬年的后的日子我都已經想好怎麼過了。”流霰原本只是非常正常的說著自己想說的話。
可是轉頭卻發現文曲星君正在盯着自己發獃,這導致流霰也有些渾身彆扭,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怎麼了?我哪裏奇怪了?”流霰問。
“你話變多了。”文曲星君道。
“是嗎?”流霰好像此刻才剛剛反應過來,自己的確說了很多話,而且都是一些不着邊際的話,一點都不符合自己之前的人設,自己之前一直都是高冷的形象,“好像真的是變多了不少,大概是受了公主的影響。”
“是啊,無憂無慮被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公主,自然是嬌寵可愛的。”
“嬌寵可愛,那就是說以前的我不可愛了?”流霰問。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文曲星君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用這個詞形容人間的公主,而不是形容我?”流霰繼續問。
“這有什麼區別嗎?公主不就是你,你不就是公主?”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總覺得不像是同一個人,我總算明白,你為什麼要把人間和天上的事分的那麼清楚了。”流霰直到此時此刻在完全理解文曲星君的心思。
的確,雖然是同意么靈魂,但終究是改變了肉體,說是一個人不為過,可說是兩個人也不為過,總會將複雜的感情變得更加複雜,倒不如直接不去面對,倒不如就當不知道。
“你真的能體諒我了?”
“是,我是能體諒你這個死鴨子嘴硬的人了。”流霰笑道。
“你就別再笑話我了,我一開始也的確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糾結什麼。”文曲星君道。
“現在想清楚了嗎?”
“當然是想清楚了,我之前糾結的那些都是很可笑的。”文曲星君話音剛落,就忍不住咳了起來。
流霰立馬伸手搭上了對方的脈搏,仍舊有些虛弱,而且體內仍舊有兩股真氣亂用。
“閉上眼睛。”流霰道。
文曲星君不明所以,好奇的看了看流霰,流霰再次重複了一遍:“我叫你閉上眼睛就閉上眼睛。”
“好。”文曲星君語氣中似乎帶着當年那個小假太監對小公主的寵溺一般,閉上眼睛。
文曲星君突然感覺到一股非常清涼的力量正在往自己的體內泳,作為神仙,再清楚不過這到底是什麼,這是流霰的元神之力,流霰是在往自己體內渡原神之力。
“別動,你要是動的話,咱們兩個可多得走火入魔。”流霰感覺到了文曲星君輕微的掙扎,立馬出言阻止。
文曲星君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果真不再亂動:“我已經醒了,我可以慢慢恢復的。”
“可是我想讓你快點恢復。”
“反正我們的生命很長...”
“那可不一樣,你什麼時候恢復了,我們什麼時候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