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花生安和林敬白一前一後的沖了過去。
那男人跑的很快。
花生安順手從一個展柜上拿了一個木頭棒子,用着巧勁打橫着扔了出去。
木棒打中了那個男人的小腿。
力道很大,讓他一下子跪了下來。
林敬白始終沒停下腳步,沒給那個小偷起身的機會,幾個動作,就把那個掙扎的男人制服了。
倆人迅速的反應惹來周圍人的驚呼,有正在錄視頻的人,把這一幕拍了進去。
“敬白,身手不錯啊!”花生安扒了那個小偷的衣服,把他五花大綁。
林敬白絕對是練過的,以花生安嚴格的眼光都挑不出什麼錯。
“主要還是你那一棍子把他撂倒了。”林敬白眼裏含了笑意。
覺得花生安剛才那一下帥呆了,動作又利落又帥氣。
“謝謝!謝謝!”嗓子喊的有點啞的女人提着高跟鞋跑了過來,腳丫子在小偷的身上蹭了蹭土。
看着是個挺優雅的女人,行事卻很不拘小節。
那個小偷嘗試着掙扎了幾下,發現越掙扎,綁的越緊。
小偷看着年紀不大,看着也就是20多歲的樣子。
花生安懶的教育他,只等着在這一片巡視的警察過來
花生安打開錢包看,以他較好的眼力,勉強認出了她。
“張素琴?”這女人的妝感挺濃,花生安偷偷吐個槽。
“對,這是我名片,以後有事找我!”
花生安接過來一看,山濱縣名都酒店的老闆:“你好,首白山花生安。”
張素琴和他寒暄了幾句,打算回去查查首白山有什麼項目。要是有可以合作的,她就搭把手。
“嘿,這小偷真會趕時間,我們局長馬上就來了。”兩名穿着制服的警察過來了。
“我們還用跟着去警局嗎?這兩位是幫我搶回錢包的人。”張素琴不想給花生安他倆添麻煩。
“我們今天東西帶的全,在這做個筆錄就沒事了。”
“林敬白?這次謝謝了。”那個稍微年長些的警察發現見義勇為的是林敬白后,也不吃驚。
他現在已經習慣林敬白惹出各種事情了,好的、壞的反正不少。
他沒問花生安,只以為他是林敬白的小弟。
“沒,主要還是我表哥的功勞。”林敬白看了一看花生安,發現他沒有一點被忽視的尷尬。
那個警察看了一眼花生安,心中快速提高警惕。
是個很顯眼很有氣勢的人,但又很習慣隱藏自己。
花生安沒管那個警察隱晦的打量,只看着林敬白,這傢伙一直對他都沒什麼稱呼,今天居然叫他表哥了?
林敬白卻沒正眼看他,彷彿那句表哥不是他說的一樣。
花生安覺得自己表弟太好玩了。
花生安換了一個角度,發現林敬白的視線又避開了自己。
他笑了,帶點戲謔:“表弟,你是不是害羞了?”
聽了對方調侃的話,林敬白血氣上涌,臉上帶了點不明顯的紅暈:“沒有。”
“那你怎麼不看我?”花生安跟着林敬白的視線行動,又走到了他的眼前。看着對方低着頭,他還不懷好意的挑起了林敬白的下巴,讓他正眼看着自己。
一點都沒覺得自己的行為帶了點挑逗。
“哥,你太惡劣了。”林敬白的聲音還挺平靜。
只是眼神無處可躲的林敬白,出了一手心的汗。
第一次這麼自然的叫出了這聲哥,他臉上的表情也很精彩。
花生安笑出了聲,不知道是因為對方叫哥,還是因為對方變臉。
撒開捏着林敬白下巴的爪子,手欠的上去捏了捏林敬白有些紅的臉。
林敬白的臉又軟又彈,手感很好。
張素琴看着渾身冒着不爽氣息的林敬白,只覺得剛才扔木棍扔的很帥的人在玩火。看着眼神兇巴巴的林敬白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這倆人肯定得打起來!
實際上,林敬白確實想躲開。
但他就像被定身了的貓一樣,身體根本不聽指揮。
現在他與花生安離的很近,近到可以聞出對方身上的氣味。
是那種單身很久、沒人照顧的男人味道。
大眾味道的洗髮水、衣服殘留的薰衣草味雕牌洗衣液、似有似無沒什麼味道的汗水熱度。
哦,他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我惡劣嗎?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花生安在林敬白正面攬住他。
頭微微點在林敬白的肩膀上,被對方不敢動也不怎麼敢說的樣子逗得開懷。
林敬白看不見對方的正臉,心裏稍稍鬆了口氣。
他好像是個不能動的電線杆子,任由對方賴在自己身上笑的不行。
正打量花生安的警官,被倆人旁若無人的態度搞得有些發毛。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和林敬白這麼親近的人。
說起林敬白,他算是山濱縣首白鎮的一個混混頭目。
但與那些怕他的百姓相比,他們這些做警察的反倒要感謝他。
雖然他也不是常常做好事的人吧,但他確實給了那些混混們約束,讓他們不再遊手好閒偷雞摸狗。
“局長好!”那個正在做筆錄的年輕警察看見來的人,敬了禮。
“聽說你和老常抓到小偷了?繼續努力。”局長抬了抬帽子,示意他們必用在意。
花生安出於尊敬,起身看向來者。
這個警官的聲音還挺年輕的。
他和那個警官對視了一眼,皆是一愣。
“學長?”這張臉有些熟悉啊,花生安的語氣有些熟稔。
“花生?”顯然這位局長與花生安態度不一樣,熟悉中又帶了點戒備。
“你怎麼在這?”年輕的警官對花生安皺着眉。
“我老家在這啊!放心吧,我可是良民。”花生安笑的還算友好,一點都沒介意曾經的夥伴對他的戒備。
“你...退學之後去哪了?我接到消息,你去了......”
花生安打斷學長的話,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你回去查查資料?”
花生安拒絕了他學長請喝茶的邀請。
和警察局長喝茶?
那是喝茶還是被審問呢?
“敬白,我們去忙我們的事情吧。”花生安拉着林敬白,在年輕局長面前大搖大擺的走了。
他倆找到劉大剛,又加了幾個聯繫方式,打道回府。
被丟下的年輕局長立馬給信息部的人打了電話。
他是給花生安留面子,才說的退學。
實際上,他省略了一個被字。
在首白山上蓋房的批准下的很快,林敬白帶着另外兩個工程隊已經開始了首白山的基礎建設工作。
山上的臨時豬圈很快建好了。
他從朱老闆那裏挑的64頭小豬仔和2頭揣了崽崽的母豬里已經進了圈。
他將臨時豬圈建在了離葵花田遠一點的地方,在半山腰一個不太明顯的緩坡上。
至於真正的豬舍,要等櫻花林里的景觀和農家樂建好之後再施工。
孫備是個比較靦腆的年輕人,花生安覺得他有些奇怪。
不過他也沒想探究對方的私隱。
孫備的農業知識很好,又在家務農了幾年。
花生安和他溝通了很多后,就開始打算開墾山上、山下的荒地了。
在他的規劃中,給敬白屋和小飯館周圍留下了足夠大的空間。
這將近四百畝的地他不打算只種一種植物,還要在靠近山腳的位置開魚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