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得道者多助

第六百一十五章 得道者多助

聽完純一道士的解釋后,男人兩口子也是驚的目瞪口呆,緩過神來之後,就更是把純一道士當成了當世活神仙。

可被純一道士這麼一解釋,本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男人,心裏頭更是發虛了。

特別是一想到,按照純一道士的說法,那老柳樹成了氣候,能把周圍的孤魂野鬼都給引過來,這要是自己個把那老柳樹弄回家,當成主梁蓋了房子,那自家還不得變成亂葬崗子了,到時候什麼孤魂野鬼、妖魔鬼怪不都到自家來了?

純一道士聽完男人的擔憂后,卻是哈哈大笑着擺了擺手道:“你大可以放心!”

“如今你砍了那棵老柳樹,以往棲息在那老柳樹上的孤魂野鬼自然也就離去了。”

“你將那老柳樹當做主梁來修房子,這本就是驅邪避凶,日後也斷然不會有孤魂野鬼再來作祟。”

“不僅如此,你若是用那老柳樹做主梁,蓋了牲口棚,那日後必然是能夠養豬賽大象、蓋了糧倉呢,以後也定然是五穀豐登,蓋了新房呢,則是能保佑你一家人家健健康康無病無災。”

“若是不如此,只怕這段恩怨無法善了,日後在發生何等變故,就是貧道,也無法在左右了。”

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純一道士的循循善誘,還是被那純一道士最後一句話給嚇到了。

終於啊,那男人還是咬牙答應了會按照純一道士說的去做。

當天夜裏頭,男人的老婆就準備好了香燭紙錢,帶着男人,兩口子跑去河邊那塊地裏頭,焚燒祭拜后,就地挖了一個坑,把香燭紙錢給埋了進去。

第二天,男人就去請了村裏頭的木匠、又擺了幾桌子酒菜,請了村裏頭好些壯勞力幫忙。

可等到大傢伙聽說,是要用那棵老柳樹當主梁蓋新房子,卻是都給嚇到了,一個個面面相覷,都有些打退堂鼓了。

關鍵時刻啊,還是純一道士出來說沒事了,你看這主人家不都好好地?

這段時間啊,柳樹灣家家戶戶,甭管男女老幼,那可都是把這位從青城山來的純一道士當成了活神仙。

這會活神仙都說沒事了,大傢伙也都放下心了。

當天啊,男人家就擺了宴席、敲鑼打鼓的帶着人把那棵老柳樹給扛了回來,又請木匠給拋光、修整成了主梁,次日就新蓋了一個牲口棚。

轉眼就到了第三天,剛到中午時分,原本應該是晴朗無雲的天空,突然間就暗沉了下來,一時之間柳樹灣上空狂風大作,大片大片的烏雲從其他地方彙集到了柳樹灣上空。

整個天空暗沉的可怕,轟隆隆的雷聲響個不停,可就不見下雨、也不見閃電劈下。

很快柳樹灣村裏頭啊,就有人察覺到,那雷聲和閃電似乎一直圍着河邊那棵老柳樹被砍斷後剩下的樹樁上空盤旋,那些雷聲、閃電圍着那樹樁上空盤旋了一會之後,又開始圍着那男人家上空盤旋。

轟隆隆的雷聲,震的屋子都在顫抖,刺眼的閃電更是照的周圍亮如白晝。

男人一家那裏見過這等煌煌天威,可是嚇得夠嗆,家裏頭的小孩子啊嚇得一直哇哇痛哭。

“道長……道長這……這怎麼了這是!”

純一道士卻只是抬起頭看了看密雲密佈、雷聲大作的天空,回頭告訴男人和他老婆別怕,這是老天爺發威呢,等到雨過天晴就好了。

結果啊,還真就像是純一道士說的那樣,雖然那雷聲和閃電一直在男人家上空盤旋,卻是沒有落下來一點。

電聲雷鳴大概持續了十多分鐘之後,柳樹灣就下起了瓢潑大雨,下的河裏頭的水都漲了起來,奇怪的是,和柳樹灣比鄰的幾個村子,不要說下大雨了,就是雨點都沒有落下一個來。

那場大雨啊持續了幾個小時,總算是雨停了,籠罩在柳樹灣上空的烏雲也散去了,太陽探出頭來。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純一道士看着從烏雲當中探出頭的太陽,哈哈大笑着告訴男人,這事兒算是了解了。

不過切記,這新蓋的牲口棚啊,不能夠隨便拆除,就算是要拆,也得等到河邊那塊地裏頭柳樹長成林才可以。

交代完了這件事之後,純一道士再次婉拒謝絕了男人一家的叩謝,當天就離開了柳樹灣。

男人一家呢,也去找了村長,村長大概也覺得這事兒自己有些責任,要不是自己個把河邊那塊地分給男人家,那男人一家也不會鬧出這些事兒來,所以也就爽快的開了證明,允許男人在村裏頭的土地上自己個選一塊地方,開荒地。

男人的老婆呢,也時刻老記着純一道士臨走前的交代,把家裏頭的雞鴨和幾頭小豬仔啊,全都關到了那用老柳樹當主梁新蓋的牲口棚裏頭去。

結果啊,那一年柳樹灣遭了雞瘟,又遭了豬瘟,幾乎是家家戶戶養的牲畜都遭了難,僥倖沒死的啊,也都是皮包骨頭、不要說養肥了,那大豬的體重啊是眼瞅着往下掉,母豬也不下豬崽、母雞也不下蛋了。

唯獨男人家裏頭養的牲畜一點事兒都沒有,而且那幾頭豬啊長的是膘肥體壯,其中一頭母豬,更是一窩就下了二十多個小豬崽子。

楊柳講完這柳樹灣老柳樹挪窩這些事兒之後,我們三個是聽得一愣一愣的,陳八牛那傢伙就更加是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那楊柳、末了又扭過頭看了看我,舔舔嘴唇后這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九爺,這……這特娘太邪乎,是真的?”

“老柳樹還能自己個挪窩?”

我苦笑了一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陳八牛的這個問題,只能是說了一句:“也許是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咱不也遇到過很多沒法用常理來解釋的邪乎事?”

誰曾想,我這話剛說完,楊柳卻是有些不樂意了,立馬就開口反駁了起來。

“啥叫也許是在,柳樹灣老柳樹挪窩這事啊,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忍不住回過頭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那楊柳。

這楊柳啊,橫看豎看也不過是二十七八歲、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按照楊柳所說,柳樹灣老柳樹挪窩那件事兒發生的時候,只怕這楊柳還在喝奶呢。

那楊柳啊似乎是看出了我眼神裏頭的質疑,急忙開口解釋道:“我老子他就是那位純一道長的弟子,純一道長算是我的師爺!”

“當時柳樹灣老柳樹挪窩這事啊,我老子雖然沒跟着去,那可也是知道啊,而且現在你去柳樹灣打聽一下,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兒的!”

“哈哈哈,楊同志你別著急上火嗎,我們都是些凡夫俗子,乍一聽到這種事,那自然是免不了有些吃驚的!”

見楊柳似乎是格外在意有人質疑青城山的一切,我也是急忙笑着打了個圓場。

好在那楊柳也是什麼小家子氣的人,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們三個問了一句:“這位女同志還懂看相算命,我以為你們三位也是修道之人呢!”

我急忙解釋說Alice呢懂看相算命,我呢對風水有些研究,可我們都不是修道之人,只是家裏頭祖上有人是做這一行的,算是家學。

“原來如此,那我們也算是半個同道之人了,對了剛剛我聽你說你們到青城山來,是有人命關天的事兒,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要是方便的話,可否透露一二,也許我能幫上忙呢!”

見楊柳主動要求幫忙,我心裏頭也有些猶豫,畢竟這事兒,真不是開玩笑的,那真是人命關天的事兒。

我一個人也不敢擅做決定,就扭頭看向了Alice。

Alice呢,咬着嘴唇遲疑了一下,最終朝我點了點頭。

其實啊,我也的確有意求着楊柳幫個忙。

這楊柳是家傳的在家道士,不知道師承這青城山那一座道觀,不過比起我們,他明顯對這青城山更加了解熟悉。

有着楊柳幫忙引薦,絕對是要比我們直接以香客的身份上青城山去尋道解惑來的方便許多。

隨後我就把周建軍和三支考古隊先後失聯,以及浙西南那處歷史遺迹如何透着古怪,包括那三段北宋時期古吳越語神秘錄音以及那一把法劍,和法劍上那些神秘古文字的事一五一十和楊柳說了。

“陰窖絕地?”

楊柳聽完之後,也同樣是驚的瞪大了眼睛,特別是當聽我說出那處位於浙西南的歷史遺迹,極可能是存在陰窖絕地上之後,楊柳就更是瞪大了眼睛。

“我家祖上幾代人都是這青城山的道士,雖然是一直在家,可也算是家學淵源了!”

“我呢學的是看相算命,我老子學的是捉鬼降妖是給人瞧病抓藥,我爺爺學的也是看相算命,我祖爺爺啊學的就是風水!”

“這陰窖絕地,我在書上看到過,這可是大凶之地啊,極易滋生妖邪,你說的那位周教授和三支考古隊,莫不是遇到了什麼妖邪之物?被晦氣迷了眼?”

這楊柳啊,倒是十分相信這些鬼神之說,不過想來也正常,人家是祖輩的在家道士,世世代代都和青城山上的道觀打交道,這青城山的開山祖師爺張道陵張天師,那不就是降妖除魔的能人?

“這周教授他們是不是遇到什麼邪祟、被晦氣遮了眼我真不知道!”

“我們到青城山來,也算是慕名而來,知道這青城山是道教四大名山、是道教發源地之一!”

“適才我與你說的那古文字,經過研究所周教授此前研究后留下的資料顯示啊,極可能和古時候某個宗教有關係!”

“這華夏大地上,如今只剩下儒釋道三教,歷史上也是這三教也在每個時期都有屬於自己的輝煌,民間許多宗教,其實都多少和這三教有關!”

“我推測啊,這古文字所屬的那一個神秘宗教,極可能和道教有關!”

“那位純一道長,既然是張天師嫡系一脈,相比對道教文化十分的了解,楊兄弟不知道您能否先想辦法,替我們引薦一下那位純一道長?”

在從楊柳口中聽說了那柳樹灣老柳樹挪窩、純一道長巧使妙計、瞞天過海、宴鬼請柳的事兒之後啊,我對那位純一道長也是心裏頭充滿了好奇。

既然那純一道士有如此能耐,又是張天師一脈的嫡系傳人,那必然也對道教文化十分了解,也許找到這位純一道士,就能替我們解開許多困惑。

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說出這一翻請求后,那楊柳卻是愣了一下,隨後苦笑了一下說道:“實不相瞞,我師爺,也就是純一道長,早在十多年前就羽化了!”

“不過,我可以帶你去們見見我家老頭,他是純一道長的徒弟,早些年也跟着純一道長出山遊歷,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兒!”

“沒準啊他回答你們的問題,實在不行啊,我帶你們上青城山,山上那麼多道觀、有本事的道長不在少數,總有人能替你們解開這些謎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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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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