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跟保安打賭
“鬆開你的手,別弄髒了我的衣服。”許天冷冷的甩開抓住自己胳膊的保安的手:“我進去看病你也要攔着嗎?”
這一下把保安給問住了,他一下子就愣在了當場,許天推開他就大步朝醫院裏邊走去了。
而那位保安,回過神來之後看着許天大搖大擺走進醫院的背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忽然,保安腦子裏靈光一閃,他快跑了幾步追上了正一臉新奇和渴望的看着醫院裏的各色小護士的許天,然後說道:“你說你是院長的親戚是不是?”
“我說你有完沒完,你要是再跟我啰嗦我就揍你了啊!”許天對這個保安實在是沒有一點耐心了,他奉行的原則一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是想幫你聯繫我們院長,你別不識好人心!”保安忽然好心了起來:“我給院長打電話,他要是認識你,我就帶你去找他,他要是不認識你,你就馬上離開,行嗎?”
“行!”許天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許天的痛快讓保安有些犯怵了,難道這個土老帽還真的是院長的親戚,要知道他剛才說出要聯繫院長,只不過是想等院長說了他沒這個親戚的時候,他再好好的羞辱許天一頓,然後再趕走他的。
“喂,你到底打不打了,不打我可就自己進去找了。”許天不耐煩的看着保安說。
“打!當然要打!”保安看了一眼許天,心想這小子肯定是在詐自己。
說著保安快步的回到了保衛亭里,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院長辦公室的電話。
此刻,中醫院附屬醫院的院長冷承坤並不在辦公室,而是在和醫院的精英們商議着一位重要病人的病情,不過他的手機也跟辦公室的電話連上了,所以電話一響他就接了起來。
因為許天站在外面,再加上保安刻意壓低了的聲音,所以他也沒聽清楚保安跟冷承坤說了什麼。
只見保安說了幾句話之後抬起頭問道:“喂,你叫什麼?”
“許天!告訴你們院長,是常陽明叫我來的。”許天回答道。
保安對電話那頭的冷承坤說完這句話之後,冷承坤的反應讓保安徹底愣住了。
這個身穿道袍,背着一個很土的背包的土老帽竟然真的是院長的親戚,而且聽院長的語氣,這個人似乎還挺重要。
“怎麼樣?你們院長怎麼說?”許天看到保安掛斷電話從保衛亭里走出來后的表情就知道結果了,可他還是故意很嘚瑟的問道。
保安此刻連看都不敢看許天了,他現在就怕許天在院長面前說幾句他的壞話,那他這飯碗可就不保了啊!
保安心一橫,抬起頭一臉抱歉的說:“許大哥,我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沒看出來您就是我們院長的親戚,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了行嗎?”
許天皺起眉心想我有你大嘛你就叫我大哥,他冷笑一聲:“拜高踩地,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
“是是是,我錯了,是我狗眼看人低了,許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保安繼續阿諛奉承着。
可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許天都不願意跟他這種人多說,當下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別說了,你放心,我不會向你們院長告狀的,我不是那種小人。”
“那謝謝許大哥了,你真是好人。”保安一聽自己的飯碗沒問題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說:“許大哥,我給您帶路。”
許天雖然對這個保安很反感,可沒他帶路自己也不好找到冷承坤了,這醫院這麼大,光高層就有兩座,萬一迷路了可就麻煩了。
附屬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外,五六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聚集在一起,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幾乎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正滿面愁容的透過監護室的大窗戶看着躺在裏面的那位面頭白髮的病人。
“老首長的這個病你們到底有沒有想到究竟該怎麼醫治?他的家屬甚至還有軍方也一直在催促,老首長已經在重症監護室里待了三天了,可我們連治療方案都拿不出來,這不是要砸了咱們附屬醫院的招牌了嗎?”
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面色冷峻,很是威嚴的老者看着其他那幾個醫生,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附屬醫院的院長冷承坤。
而那幾個醫生,有一位年齡較長一點看上去跟冷承坤差不多的,是冷承坤專門請來的中醫界的權威人物劉雲淡,此刻他搖了搖頭說:“老首長的病實在是太奇怪了,看上去好像是因為血脂濃稠而照成的腦血栓,而他卻時發一些類似於癲癇的癥狀,實在是讓人費解啊!”
“是啊!”另一個看上去年輕一點,大概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說道:“老首長的這個病確實真的很奇怪啊,就說我們西醫學吧,以前臨床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病症,說他是癲癇吧,可他卻長時間的昏迷不醒,還有輕微的腦癱癥狀,真是奇怪啊!”
“別說那麼多沒用的,還是你們無能,要是你們有用的話在就查出來是什麼病症了!”一個帶着眼睛,皺着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看着年輕的西醫和劉雲淡。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附屬醫院的副院長王有才,在場的人中最緊張的就是他了,因為他對於自己副院長的位置很是在乎,而且他還已經打通了很多關節,想能早點替代冷承坤這個正院長呢。
可要是這一次在老首長的問題上,他們沒有拿出什麼有用的方案來的話,那估計他要提前升院長的希望就泡湯了。
“王院長,你也不要這麼說他們,我相信他們都已經儘力了,只不過老首長的病症確實奇怪,實在是難診斷啊!”冷承坤見王有才的話說得太不中聽了,趕緊說道。
“院長,我也不想這麼說他們,可現在老首長還昏迷不醒呢,我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我也是着急啊!“王有才一副憂心病人的姿態說道。
“我想,我可以幫你們醫治這位病人!”一個慵懶卻很自信的聲音在這幾個醫生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