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火焰鳳凰
韓松同和劉石頭,王二都是劉天柱坐下弟子,他們和劉洪四人被稱為崆峒四公子,是劉天柱最得意的徒弟,武功自然也是高深的很,僅次於那萬國蔚和李東龍,而韓松童當下卻是棘手揮出,信號彈便要發出,風雨兩步疾走,卻是連踢了數下,那信號彈卻被風雨急攻之下,脫手掉在地上,而王二和劉石頭連忙俯身去搶,梅青芷和趙君馬英三人立時圍攻,這信號彈一發,幾百名崆峒弟子便要將這裏圍住,哪裏還能逃走,當下卻顧不得身上的傷勢,三人聯手打出,把二人圍住。
而劉石頭和王二卻知道這趙君和馬英身上有傷,待見他二人出手迅捷,卻絲毫不遲鈍,當下不由得一驚,卻知不能輕敵,當下拳腳連貫,飛身上下,同時使出飛龍掌法,好比兩條飛龍左右舞動,迅捷無比,幾招之下,卻見趙君和馬英二人喘息大作,眉頭緊蹙,知道趙君和馬英身上有傷,:“快拳急攻,連出數招,拳法流暢,頓時如龍飛虎遙,趙君馬英二人不敵,退後三步,劉石頭俯身而落,卻是將地上的信號彈撿起來,看着梅青芷嬌喘細細的摸樣,心中淫思不止,雙目詭笑,瞬間卻要向空中發射。
梅青芷見他神色下流,冷笑聲中拔出劍。急刺而下,猶如蒼天裂出一道清痕,劃在了劉石頭的胳膊上,頓時一道血口,鮮血流出,劉石頭一時間心猿意馬,卻分神,當下卻連退了數步,叫道:“好劍法。”那韓笑童卻道:“三弟不可大意,他們四人武功不弱。”說話間卻是出手迅捷,劍鋒飄搖,向風雨身上刺去,風雨連忙一招:“龍抓手“瞬間手指在長劍上抓了兩下,手指點在長劍,叮叮噹噹,響個不停,風雨卻暗暗吃驚:“此人的武功卻僅次於李東龍,只怕跟自己的武功伯仲之間。”風雨龍抓手幾次使出,卻都是被他長劍纏住,無法拿住他的要害,心裏暗自可惜,自己身上被劉天助彈出的石頭擊中了胸口,受了傷,若非如此,只怕二十招之內,定讓他輸得一塌糊塗。
劉石頭和王二長劍數下,卻是招招都繞在了趙君身前幾大要害,二人飛龍劍一繞,破天縱橫,亂劍一發,如蜘蛛網一般,繞來繞去,趙君本就有傷在身,卻是幾招之間,真氣不繼,當下一口黑血吐出,舊傷發作,胸口疼痛不已,劉石頭哈哈笑道:“現在他們有傷在身,五十招一過,體力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而一時間難以恢復,只需揮動揮動胳膊,便將他們料理了,區區四人,何足道哉。”說話之間,從容使出了一招飛龍腳,腳腳連攻,卻不停滯,趙君被他攻擊的連忙左右躲閃,身形步伐凌亂。
風雨聽了暗自吃驚。劉石頭的話一點不錯,四人雖多,但是自己和趙君,馬英都是有傷之人,武功大打折扣,根本經不起大戰,只怕五十招便將內力耗光,不佔而敗,風雨哈哈一笑,卻幾步繞開了韓松同,卻向趙君身後看去,而幾名崆峒弟子見他神情異樣,卻道:“小子,你看什麼?。”風雨哈哈一笑,卻道:“我的大姨子的裙子破了一個大窟窿,露出屁股來了,大師姐的屁股好白啊。”當下哈哈一笑,滿腔油畫,而趙君聽了這話,幾乎要暈了過去,卻道:“小畜生,你胡說什麼?我的裙子怎麼會破?”那劉石頭嘿嘿一笑,卻是一步繞過,道:“破沒破,我看看便知道。”剛走過去,卻見趙君的裙子完好無損,而自己卻一步只差,進入了三人的長劍漩渦之中,頓時大叫上當,但見三把長劍同時刺來,劍影紛紛落下,鋪天蓋地,卻已經躲之不跌,被梅青芷一劍刺中小腹,哎呦一聲,卻是摔在了地上,卻再也站不起來。
趙君馬英梅青芷三人頓時劍光一轉,三人長劍合為一處,向王二劈去。王二此時卻是勉力支撐,邊站邊走,幾招之間,卻被一劍刺進胸腹,濺血昏倒,而三女當下一時嬌喘噓噓,當下卻相互依附,閉目運氣。
韓松同見自己師兄弟敗下,心中已是焦急,心中暗道:“若是他們群起圍攻,那可不妙,待見三女神色疲憊,卻才放下心來。”韓松同年紀二十四,已深得劉天柱武功精要,劍法纏繞,連貫不絕,一招比一招更快,行雲流水一般,酣暢淋漓,三十招已過,卻是打鬥的激情盎然,大叫痛快。風雨只守不攻,冷靜的觀看韓松同的身勢,不敢有一分怠慢,他可是已經領會到很多的武學精要,知道搏鬥之術,大多鬥智不鬥力,更深知要留意外界氣息的變化,將天地萬物容為一胸,待韓松同將這一套拳法都使完,卻已經大體上了解了他的拳法特點,當下暗道:“這飛龍拳飛龍腳飛龍劍都是高深的內氣功夫,韓松同雖然修為不淺,但是內力不深,若是出其不意,卻能佔據上風,”瞬間出手,卻是一招:“龜蛇盤踞”卻是一招武當功夫,這一招是張海清所受,風雲信手使用,隨心所欲,
韓松同是三人武功最高的一位,見風雲環繞自己,暗道:“武當功夫,這小子一會少林,一會武當,到底是哪個門派?”他突然一個俯地環身,一招飛龍退使出,兩腳連踢樹下。風雨卻是一展身姿,使出了一招:清水芙蓉,卻是峨嵋派的捻指功夫,當下手疾進疾出,卻將韓松同的飛腿一拉,韓松同卻是人在空中,身子頓時收不住,差點摔倒,但韓松同卻被風雲的弄得一頭霧水。
風雨一會少林功夫,一會武當派的功夫,一會卻是峨嵋派的功夫,沒一招都是出其不意,瞬間使出,他卻是不得已連退了數步,卻道:“你到底是哪個門派的?”風雲哈哈一笑,卻不回答,突然五指一連,卻是一招:羅漢拳,身形朗朗,兩掌如風,瞬間變化,又是一招武當長拳,風雨所學的功夫繁雜,五花八門,一時間讓韓松同摸不着頭腦,卻是被他的亂拳打的暈頭轉向,大叫不好,連忙又一個飛腿旋攻,這一招輕盈快捷,踢向風雨下盤,深得崆峒武功的精華。風雨知道這招比先前一招更兇狠,連忙一個叉步,兩腳輕移,身子飄在劉石頭身後,雙手環繞間,一招“蓮花護心掌”已經使出,如魅力仙子,飛舞出道道的蓮花,輕輕飄渺,韓松同更是大吃一驚,卻道:“這是什麼功夫?是哪個門派的功夫。“當下不由的冷汗頻頻,暗叫危險,風雲的招法太多,一會少林一會武當,一會峨嵋派,不知道下一招會是那個門派的,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當下不由得冷汗淋漓,卻見風雲突然雙掌一出,一招玉玄掌使出
他這一式講究步法身法協調,正附玉玄掌的要旨,靈活多變不拘一格,但是耗費內力,當下一招使出,韓松同卻是手腳不接,頓時被風雲困住,幾招之間,卻要斃命在他掌下。
二人正打的難分難解,卻見一道身影疾閃,數步而下,落在院中,此人青眉一揚,卻是美艷動人,而一雙眼睛之中,卻又惡毒非常,看着院中數人,輕輕一笑。
此人正是那火焰鳳凰,火焰鳳凰當下卻是對幾人打鬥並不理睬,只是在各個院子裏查看一番,接着卻道:“你們誰曾見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抱着一個小娃娃從這裏過來沒有?”
而風雨和梅青芷聽了這個聲音,幾乎要失聲叫出,這火焰鳳凰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風雨從他手上將嬰兒搶走,他卻整日尋找風雲下落,此時從院外聽見打鬥聲音,卻是飛身縱過,進入了院子,四處張望,帶看見崆峒弟子跟人打鬥,卻微微一笑,問道:“誰曾看見一個男娃兒和一個女孩,抱着一個嬰兒從這裏走過?”此時梅青芷和風雨卻是異口同聲答道:“沒有看見。”
而火焰鳳凰卻聽了二人的回答,冷冷一笑,轉身在院子裏搜尋開來,而那嬰兒被梅青芷放了竹籃裏面,系在馬背上,火焰鳳凰幾步走過,卻看見馬匹在旁,幾步走過,而風雨和梅青芷都知道:“若是被他看見嬰兒,只怕嬰兒會被搶走,而幾人性命也保不住,被他急掌殺了。”
這火焰鳳凰離這孩子不及三步,二人的心卻是蹦蹦直跳,轉危機之中,卻聽韓松同叫道:“師叔,師叔不記得我了嗎?”
浴火鳳凰被這韓松同一叫,當下轉過身子,看了一眼韓松同,卻冷冷笑道:“你是崆峒弟子?”卻是幾步走來,當下緩慢過去,韓松同此時被風雲的亂招急攻,依然首位不顧,此時見這火焰鳳凰走來,卻道:“師叔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對付此人。”
這火焰鳳凰跟劉天柱是個老情人,二人偷偷摸摸的勾搭了十多年,是以這崆峒派火焰鳳凰卻是經常來往,崆峒弟子卻要尊他一聲師叔,但是二人勾搭成奸,崆峒派弟子明處稱呼他為師叔,暗地裏卻是叫她賤人。
火焰鳳凰冷笑間,卻是道:“當年我跟你師父相愛,你卻口口聲聲罵我是賤人,我豈會救你。”哈哈一笑,卻看了一眼風雨,見他打扮的摸樣卻是年逾七十的老者,而身手敏捷,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當下卻目光不移,緊緊的盯着風雨,暗道:“此人定然是用鬍鬚將臉部遮擋,隱瞞了真面目,看是老者,定是一個年輕人。“心中不由得幾分好奇,想看看風雨的真面目,卻對那韓松同道:罷了,看在劉天柱的面子上,我就救你一命。”當下卻是雙掌跌落,一股內力卻是順着韓松同的雙手向風雲拍去,風雲連忙下拳隔擋,二拳相交,風雨被他這一股內力衝撞而來,頓時體內氣涌亂,滾落在地,連忙運力,不由得心頭疼痛難忍,原來那劉天柱的飛石擊中了風雲的心口,此時被火焰鳳凰的內力所震,傷口頓時扯開,卻是眼睛一黑,差點跌倒。火焰鳳凰一招出手,瞬間又是一招,雙手瞬間向鳳雨的面部拔去,只要鬍鬚拔下,風雨定當現出本來面目,當下風雲不由幾分着急,暗道:“若是被他發現是我,哪還有命在?”連忙翻身,躲過他這一招,而這火焰鳳凰見風雲重傷之後,甚是仍然如此矯捷,卻冷冷一笑,卻又是凌空飛掌,瞬間抓住了風雨的左腿,內力溢出,風雨哎呦一聲,卻是掉在地上,而火焰鳳凰卻是雙手疾出,連出十八手,此時鬍鬚卻瞬間被他拔得乾乾淨淨,而風雨頭髮抖落,亂髮之下,卻將臉型隱住,卻不是以前的那般摸樣,火焰鳳凰看來一眼,卻沒有認出風雲,冷笑一聲,卻不再出手。
火焰鳳凰冷笑一聲,此時風雨一被他內力所,卻不屑跟風雨這樣的人再動手,當下心裏還在想着那個嬰兒,心裏急道:“若是嬰兒找不到,那龍泉劍法怎麼能得到?”看着韓松同,靈機一動卻想:“這崆峒派弟子眾多,若是讓他們幫着尋找,卻在好不過,我幫你對付強敵,讓你師傅幫我收查那嬰兒的下落,再不過分吧?”卻道:“你師父劉天柱在哪裏?”
韓松同卻道:我師父出去了,馬上就要回來,師叔要見師父,只要先等上一等。”火焰鳳凰卻道:“那我就等他一等。”這女人當下當下卻坐在院子裏,卻要等劉天柱回來,此時她在院中坐立不走,梅青芷卻是心卻高高懸起,七上八下,暗道:“若是這嬰兒突然醒來,大聲啼哭,豈不是被他發現,梅青芷心裏不穩,當下眼睛想紅鬃馬看來過去,只希望這小娃兒不要在這個時候叫出聲來,不然這院子之中,不但風雨性命不保,而自己三姐妹也要隨風雲陪葬。
那火焰鳳凰此時眼睛一轉,卻停留在梅青芷臉上,待見他眼神一片急切,卻是盯着紅鬃馬不放,當下卻有幾分記憶,暗道:“這馬兒好生的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當下卻是緩步站起,幾步卻向馬兒走過去。梅青芷頓時臉色煞白,準備火焰風火走過來之時,定要一掌偷襲。火焰鳳凰突然回過頭來,眼睛直直的看着梅青芷,卻道:“小丫頭,好生的面熟?在哪裏見過?”說過此話,身形一轉,直奔梅青芷而去,這突然轉身,梅青芷始料未及,火焰鳳凰身形之快,瞬間卻將手掌落在了她的肩頭,只需輕輕一捏,梅青芷肩胛骨必斷無疑。
風雨見梅青芷被他拿住,當下顧不得傷勢,此時突然飛身而過,手掌向那火焰鳳凰打去,火焰鳳凰連忙閃身一過,手掌遞出,風雨卻是哎呦一聲,被火焰鳳凰的手掌擊中手臂,重重的摔出兩步之遠,卻是伏地不起吐出一口血。火焰鳳凰鬆開梅青芷的手,冷冷看着風雲,卻道:“你這小鬼,果然不知道死活,竟敢偷襲我。”當下眸子一股陰狠詭異的色彩,隨時準備上前,一掌結果風雨的性命,風雨被他的眼睛直盯,頓時全身不寒而慄,韓松同已經迴轉過身子,留意到風雨的身形變化,暗道:“他身上有傷,打鬥之中,舊傷複發,已是強弓之末。”
韓松同在風雨倒在地上的瞬間,嘿嘿一笑,卻向他走去飛腳踢出,踢在了風雨的面門之處。風雲伏在地上,卻是突然一招金剛伏虎拳使出,五指抓住了韓松同的肩膀,運力一推,韓松同此時才發覺上當,待要掙扎,卻已經晚了,瞬間和風雲跌在一起,在地上滾落。
風雨內勁一出,匕首使出,旋轉間飛出,若銀光匝瀉,猛然間攻擊到韓松同面部要害,韓松同連忙雙手上挑,擋住風雨來勢,卻沒料到風雨手掌虛轉,順勢下移打向他檀中要穴,韓松同被擊中,忍不住一陣劇咳。檀中乃心臟所在之地,是人體的上丹田,歷來是行氣輸血的重要關節,最忌諱被人用內力催打,若是內力再加深一層,必會使其心脈破碎,陽氣暴脫。
而火焰鳳凰卻沒有料到風雲竟然還有這一手,當下冷笑之間,卻道:“小子,你果然不凡,深藏不露,佩服佩服。”
當下風雲哈哈一笑,卻道:“我的年齡,做你爺爺足矣,爺爺我姓哦組江湖的時候,你還在給你媽打醬油呢."那火焰鳳凰冷笑道:“別看你年紀小,但是你的功夫跟我孫子的功夫差不多,你若是不敵我,那就叫我三聲奶奶?“
此時那韓松同在地上呻吟不停,卻道:“師叔救我。”這火焰鳳凰見韓松同受傷不輕,當下冷笑道:“賢侄,我告訴你幾句療傷的口訣,你自行療傷,我先替你處理掉這個小畜生。”當下緩步而過,看着風雲,嘴裏卻道:“陰得陽支柱,生化無窮,陽得陰之助。”
此時這火焰鳳凰只顧要對付風雨,它幾句氣功療傷的心法講出,卻不在解釋,那韓松同卻是一句也沒有聽懂,而風雨在一旁聽了,卻是瞬間醒悟,暗道:“那日到少林寺和楚土煌一起的女飛賊難道就是這火焰鳳凰,當時少林寺殘碑被他毀掉,碑文上的氣功養生法我只看了一半,不得要領,此刻聽他一講,前後連貫,卻頓時恍然啊大悟,暗道:”原來如此。“當下卻是按照這火焰鳳凰的話一一引動經脈,,原來風雨體內有易筋經的根基,他所練的懸腳之式激發體內少陰腎經,厥陰肝經,,太陰脾經真氣,有容養丹田陰氣的作用,醫道,有:陰得陽之助,生髮無窮。
散開的真氣聚集在了一起,沿着經脈聚集,風雲卻是順着火焰鳳凰的幾句口訣,卻將身上僅存的內力引動聚在一起。
"當下那火焰鳳凰冷笑一聲,雙掌順勢拍出,卻道:“小子看掌。”這一掌也是碑文上所記載的大悲托佛掌,掌力綿連,風雨卻知道碑文上克制此招的功夫正式易筋經,當下卻是雙掌一低,內氣本處,而和火焰鳳凰交織一起,火焰鳳凰大吃一驚,卻沒料到風雨重傷之下,內力反而還這般深厚,當下手又是一掌,卻不料風雨的手臂剛強如鐵,一招打在他的身上,卻如同打在玄鐵上一般,帶大了三下,風雨卻是一一當了三下,那火焰鳳凰冷笑一聲,退了一步,暗道
:“我玄陰內力卻被這一賊一掌化解,當真是不可思議。”當下見風雲一招僥倖得勝,卻是冷笑一聲,第二招又帶使出。
風雨一招使畢,卻也一下子坐在地上,體內真氣卻基本上耗竭一空,如何能接她第二掌,當下卻是身子躺在地上,喘息不已,而火焰鳳凰見他突然這般,卻暗道:“這小子如此古怪,定然是有什麼陰謀詭計。”當下見他躺在地上,走了兩步,手掌卻不敢遞出,卻又後退了一步,此時風雲如此一來,反而把他鎮住,此時那韓松同卻冷笑一聲,手裏竭力飛出一把長刀,向風雨劈落,此時風雨無力對抗,若是不躲着一刀,定然會被長刀劈在頭上,非死寂傷,若是躲避,身子定然不支,會被火焰鳳凰發現我一是重傷之下,無力抵擋,當下卻不容思考,勉勵站起來,長刀從他身下劃過。風雨倒在地上,立刻喘息不停,而韓松同卻是瞬間地上一滾,撿起了地上的信號彈,瞬間拔出,一股藍色的煙霧向高空發出,在空中開出藍色的花朵,瞬間爆破,形成流星一般,四下散去,而信號彈一射出,風雨,梅青芷,趙君,馬英四人無不是面色大變,一點血色沒有,信號彈一出,大批崆峒弟子必然群涌而至,那時候即使插上翅膀,也未必能夠飛的出去,當下臉色非常焦急。
而信號彈凌空一閃,發出耀眼光芒,卻也是轟鳴一聲,響聲震天動地,而如此巨響之下,那竹籃里的嬰兒卻是受到了驚嚇,立時間卻已經醒了過來,哇哇的哭出聲來,梅青芷卻臉如土色,當下卻是幾步而過,瞬間將竹籃拿過,當下卻是卻是將手賽再來嬰兒的小嘴之中,叫道:“別哭了,小祖宗,你在哭,那惡婆娘聽見了,定然回來加害於你。”
可是這嬰兒卻不管梅青芷無論如何來說,仍舊滔滔的哭個不停,火焰鳳凰聽到了嬰兒啼哭,卻是面露喜色,當下卻是捨去風雲,幾步想那紅鬃馬走過去,此時才想起來,這紅鬃馬正是那少年少女所騎的馬匹,卻見梅青芷抱着嬰兒,冷笑道:“小丫頭,我想起你了,把孩子給我。”說話間人影一閃,而左手一帶,卻已經拉住了嬰兒的襁褓,用力一挑,嬰兒卻凌空拋出,一掌遞落,劈向了梅青芷的頭顱。
趙君見火焰鳳凰掌力兇猛,連忙撿起地上的長劍,遞給了馬英,接着長劍拔出,向火焰鳳凰刺去,這招果然鋒利,如同一道霹靂,清空中列出一道青痕,飄逸而下,火焰鳳凰見二人同時襲來,連忙閃身,火焰刀瞬間從修中劈出,梅青芷卻連忙凌空一閃身子卻將那嬰兒接在了手裏,當下卻見嬰兒啼哭不停,卻抱着她向竹籃里放,而火焰鳳凰見嬰兒被她拿住,當下卻是閃身,火焰刀向梅青芷疾劈而來梅青芷馬穎得以緩了一口氣,梅青芷跌在地上,連滾數步,接着長劍一出,和趙君馬英二人的長劍合為一處,三劍環轉,或是漫周飛饒,或是擴為三面,如大漠飛沙,漫空皆是,或是集為一點,如同蜻蜓點水。
而此時那火焰鳳凰竟的火焰刀竟被三劍所擋,一時間,卻是進退不得。而火焰鳳凰冷笑間,卻是突然兩把火焰刀凌空飛出,瞬間玄若蓮花,向著三人連刺數下,這一式快捷,梅青芷一瞬間無法輾轉身子,前臂連忙裏縮。火焰鳳凰已料到他會如此躲避,火焰刀瞬間一閃,大火熊熊,卻是燒向了梅青芷的臉龐,火焰鳳凰冷笑之間,卻暗道:“這女娃兒好生的漂亮,若是留着,不知道多少男人的魂兒被他勾走。”
當下火光一然,梅青芷卻是無處躲閃,頓時花容失色,而卻聽風聲一閃,卻見感覺全身冰涼,卻見風雨拿着水桶,將一桶喂馬的髒水迎空潑來,那火焰鳳凰卻是頓時被一盆大水凌空澆下,如同落水雞一般,那火焰刀頓時熄滅,火焰鳳凰看着風雨,卻是氣得心口大震,冷笑一聲,卻道:“又是你。”當下風雨提着木桶,依然體內透支,此時卻累得起喘吁吁,當下卻手裏牽着兩匹馬,卻是疾飛而上,對趙君,梅青芷,和馬英三人道:”快快上馬。”
馬兒瞬間奔出,三人同時飛身躍步,卻是落在馬背,火焰鳳凰冷笑一聲,卻道:“小鬼,我讓你死。”風雲當下竭力一閃身,卻是騰步落在紅鬃馬上,一聲呼喝,紅鬃馬疾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