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詭異的夢
塗戈這裏忙的連飯都不下去吃了,那頭的安禾卻忙着要和易宵結婚的事宜,還有半年,就要舉行典禮了,前幾天他們倆已經將證給領了,也算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雖然還差一個儀式,但他們早就已經在一起過上了甜甜蜜蜜的小日子了。
這天也是刷到了塗戈在機場被粉絲包圍的照片,才知道她回來了。
以往每次下飛機都會先給自己打電話的人,這一次卻悄無聲息的,安禾心裏感覺有點不對勁。
也不知道是她最近太敏感了還是怎麼回事,晚上和易宵購物回來的時候,她總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暗處盯着她。
一想到塗戈乾的職業,她忍不住后脊背發冷,想給塗戈打電話,可打不通。
不是手機佔線,就是關機。
這一下,她更加感覺到不對勁了。
好像是山雨欲來前的寧靜。
“阿易,我這心裏有點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塗戈出事了,咱們明天去看看她吧。”
距離塗戈回來已經三天了,三天沒給她打電話發微信,這很不正常。
易宵沉吟一瞬:“也好,正好我也去蔣家拜訪一下,我聽凌月說,塗塗好像讓她把所有的工作全部推掉,說是最近有事,不能工作了,但我這個老闆都不知道她是出了什麼事,正好你明天看她,我也跟着去看看。”
安禾點點頭,翻了個身,摟着易宵再次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睡覺也睡的佷不踏實,她總覺的自己家裏進人了,還就站在床頭盯着她,肆無忌憚上下打量她。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
安禾不安的又翻了個身,背對着易宵,手無意識的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眼皮顫抖個不停。
就在這時,始終呈擁抱姿勢的易宵原本他的手是放在身後的,突然一點一點的將手攬了過來,緊緊地抱着她的腰,嘴巴也湊到了她耳邊邊上,曖昧的在她耳邊哈了一口氣。
安禾癢的不行,卻又困的睜不開眼睛。
她嘟嘟噥噥的摸索着手,將易宵攔在自己腰上的手拎起來,扔在身後,一邊困得迷迷糊糊道:“別鬧,我困死了。”
可話音還沒落下,剛剛被自己扔在後面的手,又一點一點的伸了過來,這一次更過分的放在了她的胸上,甚至是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覺到胸上的那隻手冷冰冰的,一股冷氣直擊她的皮膚,讓她莫名的不寒而慄。
“睡覺呢,你能不能睡覺了?困死了。”
安禾有點惱怒,最近這段時間,易宵自從自己那一次的主動之後,他就像開葷了一樣,無時無刻的不纏着自己,也不管什麼時間,白天還是黑夜的,隨時隨地就把她拉上床。
這男人的精力這麼旺盛,旺盛的她是腰酸背疼的。
後來是實在受不了了,她才嚴令喝止易宵這種要命的行為,還規定了,短期內別想碰她。
雖然易宵很是委屈,可他還是很尊重自己的,也剋制了不少。
今天晚上睡覺之前,本來易宵還想搖尾為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的乖巧爭取一次福利,安禾是無情的打斷了他的念想,因為她大姨媽來了。
福利沒有了,可箭在弦上,易宵只好自己去沖了個冷水澡,晚上睡覺的時候只是乖乖的抱着她睡覺。
可這才到半夜,就安耐不住了。
安禾忍不住冷笑一聲,在心裏感嘆一聲,男人啊。
雖然眼睛困得是睜也睜不開,可她還是掙扎着從床上爬起來,點開床頭燈,一雙美目含羞帶怯的怒瞪着轉回身看向身後的人。
這一看不要緊,她驚恐的抱着被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指着床上那個正朝着她皮笑肉不笑擺手的男人,吼道:“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趕緊給我滾啊,我...我報警了。”
身後那個男人長了一張頂斯文的臉,一雙眉梢上挑眼,顯得異樣的魅惑。
可不管這男人長得如何賞心悅目,安禾只覺得自己肝都要嚇裂了,她瘋了一樣縮到牆角,慌亂間從床頭柜上將枱燈舉了起來,一邊威脅道:“你趕緊給我走聽見沒有,我喊人了?!”
說話間,她轉頭就要張嘴喊叫,卻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嗓子裏彷彿塞了一團的棉花一般,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再一看面前那個讓她肝膽俱裂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知道,自己這是碰見不幹凈的東西了。
可這不幹凈的東西是怎麼做到的,竟然連易宵都給整消失不見了。
對了,易宵,易宵去哪了?!
安禾急的都快哭了,就在這時,面前的男人忽然彎下腰,蹲在她面前,一雙眼睛裏含着她看不懂的情緒,只是輕輕一拽,就將自己手裏的枱燈拽走了。
靜默的望了她好一會兒,安禾突然感覺自己眼前一花,那男人不見了。
緊接着,她就感覺有人在拚命的推她:“安安,安安你沒事吧,快醒醒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在這裏呢,你別害怕,別害怕。”
聽見熟悉的聲音,安禾猛地睜開了眼睛,一眼看見自己還是躺在床上,易宵在一邊焦急的抱着自己,輕輕的拍着她的胳膊,她環顧四周,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不見了,原來她只是做了一場夢,一場恐懼的夢。
安禾‘哇’的一聲抱着易宵的胳膊就開始哭了起來。
剛才夢裏的場景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讓她以為自己家裏真的進來人了,易宵不見了,還好只是夢,只是一場夢。
安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窗外的天色根本就沒亮起來,可她說什麼都不睡覺了,那是硬生生的睜眼都天亮,掛着眼底兩個大黑眼圈,一迭聲的催促着易宵趕緊走,現在就去找塗戈去。
易宵忙不逆的答應着,帶着安禾換好衣服倆人就出門了。
就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一個男人緩緩地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一雙金絲邊眼鏡折射着冷清清的光,根本就看不清他眼裏的神情。
他只是望着汽車小時的地方,默默無語的看了半響,然後才消失在了朦朧的晨曦中。
......
等安禾和易宵到的時候,塗戈還沒起床呢,她最近這兩天一直在修鍊,不分黑天白天的修鍊,好不容易等到了蔣子煜上來告訴她,林林已經被安置妥當了,她才急匆匆的補了一個覺。
只是剛睡着沒多大會,房門就被敲響了,安禾哭喪着一張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