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莫名遇刺
小言拿過金瘡葯后,也覺得寧凌雪並非他人口中那般刁蠻。
寧凌雪做什麼她也不會向宋錦奕彙報,宋錦奕每每見到小言也知道她是瞞着的,但也沒逼她。
在末時,寧凌雪和如月出府,白寒在暗中跟着,寧凌雪在城門外見到慕笛安,慕笛安緊張的握住寧凌雪的手說“雪兒,你雖嫁給宋錦奕幾日有餘,可我不能讓你一直留在這裏,我要帶你離開這裏”。寧凌雪從慕笛安的手上掙脫,對他說“慕哥哥,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從一開始你護送我來和親,就存着目的而來對吧”。
慕笛安猜到寧凌雪會這麼問就對她直言道“沒錯,皇上想要攝政王府的地圖線,對錦西王朝熟悉,然後……”。沒等慕笛安說完,寧凌雪就插話,略微有些生氣的說“所以,你們打算毀了兩國盟約”。慕笛安卻說這是邱寧王的意思,也並非自己本意,還說自己只想帶寧凌雪遠走高飛,不問世事。
寧凌雪盯着慕笛安皺眉道“慕哥哥,你是老將軍之子,沒必要整日盯着我一個已成婚的女子,何況,你難道也打算置天下於不顧嗎?若兩國開戰,百姓生靈塗炭,這樣對所有人有什麼好處,而且,我也不會和你離開”。慕笛安就會想到這幾日相處,難道她就已經愛上宋錦奕了嗎?
當慕笛安問的時候,寧凌雪並沒有語塞,而是直接回答“慕哥哥,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的母親也不知為何而薨,如今,我只想找到殺害母親的真兇,為他們報仇,我也相信,待我回到邱寧王朝,也呢能說服皇上,不再與錦西王朝為敵,而化干戈為玉帛”。
慕笛安聽到寧凌雪還是叫他“慕哥哥”他還是有些放心的,那就說明他還有機會,那就說明寧凌雪還沒有徹底愛上宋錦奕,那也是自己多想了。
慕笛安提議留在錦西王朝保護寧凌雪的安全,同樣,也可以找出那張地圖,帶寧凌雪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寧凌雪不願意,慕笛安有些失落的說“你是為了……能夠找到殺害你母親的仇人才同意嫁入攝政王府的,對嗎”。
寧凌雪默認,又說“有些事,不是慕哥哥你該知道的,我勸你一句,攝政王生性多疑,若你留在錦西王朝只會更加危險,你是邱寧王朝的將軍,我希望你可以回去保護百姓,至於母親之死,我會親自查明,相信一定能還母公道”。
寧凌雪堅定的眼神,讓慕笛安也無法說服,他知道寧凌雪的性格,慕笛安假意答應寧凌雪離開錦西王朝,實際上,他會在暗中行事。
寧凌雪轉身離開,不再看慕笛安,和如月走在街道上,白寒就在暗跟隨,如月提醒寧凌雪,後面似乎有點涼嗖嗖的,可能是被人暗中跟着了,寧凌雪下意識點頭,與如月分頭走,白寒跟的就是寧凌雪這條路,寧凌雪也是往左邊去的,在右邊的如月也走向寧凌雪剛走過的那條路,在狹小的巷子裏,寧凌雪回頭,看向四處,出現幾個黑衣人,寧凌雪皺眉問他們是誰?
那黑衣頭領戴着黑色面紗拿着刀兇猛的看着寧凌雪說“來取你命的人”。寧凌雪退後,用邊上的籃子或是竹竿扔向他們,白寒從身邊走過,拔劍與他們打鬥,寧凌雪轉身看到的是白寒,也拍了拍胸口,還嚇了一跳,如月連忙跑過來擔心的問“小姐,你怎麼樣”?寧凌雪搖頭。
那些黑衣人知道不能硬碰硬,就先離開,寧凌雪讓白寒也別追了,白寒停下腳步,收起手中的劍,對寧凌雪行禮鞠躬道“王妃沒事吧”。寧凌雪搖搖頭,如月就很氣的問“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我家小姐”。白寒就問寧凌雪可有得罪什麼人?寧凌雪眉頭緊鎖,對白寒說“不清楚,我和如月初來錦西王朝,沒得罪什麼人”。如月就怪白寒噘嘴說“都怪你,白寒,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和小姐,若非這樣,我也不會和小姐那樣兵分兩路”。
白寒卻說寧凌雪遇刺一事要和宋錦奕說,寧凌雪阻止白寒道“白寒,此事還是不要聲張,王爺本就日理萬機,作為攝政王,還要處理政務,就連軍務也要親力親為,還是不要打擾他了,這件事我和如月自有定奪”。白寒沉默,護送寧凌雪和如月回府。
白寒就去書房,還是如實告訴宋錦奕,宋錦奕冷漠的語氣告訴白寒說“刺殺王妃的人膽子可真大,白寒,讓暗衛暗中保護王妃,徹查王妃遇刺之事,本王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敢動本王的女人”。
白寒聽的有些害怕,宋錦奕竟然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說寧凌雪是自己的女人,那個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可怕模樣,只祈禱那個人最好不要落在自己王爺手上,否則死的更很慘。
寒凌院內,小言正在剪裁那些花草,看到寧凌雪進門,就放下剪刀走過去問“王妃,你回來了”。寧凌雪讓如月在院外盯着,和小言在房內討論事情,讓小言幫她調查今日她遇刺之事,小言有些不明白,寧凌雪將她在邱寧王朝的所有經歷都告訴了小言,小言也開始為寧凌雪抱不平的說“豈有此理,那些人怎敢追殺王妃,王妃如今不知真兇是誰?小言去幫你查,殺人真兇也一定逃不了干係,王妃放心,此事交給我,我定不負王妃所託,也不會告訴王爺”。
寧凌雪點點頭,讓小言調查,如月剛走進來就說“小姐當真信她”。寧凌雪看着小言遠去的背影就說“信與不信,就在其中,我們剛來錦西王朝不久,有些人就急着殺我,可見這個人是見不得我半分”。如月和寧凌雪想的都是一樣的。
戌時一刻,宋錦奕走進寒凌院,寧凌雪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宋錦奕詢問道“王爺……今日怎會來此”。宋錦奕坐在椅子上,如月和白寒也就關上門在外守着,寧凌雪也坐在旁邊,宋錦奕對她這個行為也是見多不怪,嘴上冷漠的說“聽說你今日遇刺了,可知是誰”。
寧凌雪就知道白寒一定會告訴宋錦奕,宋錦奕還說“白寒是本王的侍衛,你若出了事,他也有責任,也不會說替你隱瞞,不過本王好奇的是,你的侍女如月是不是會輕功”。寧凌雪使勁搖頭,否認如月會輕功的事實。
宋錦奕呵道“王妃莫要撒謊,若是換做普通人,但凡有人跟蹤,她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察覺,除非……除非跟蹤她的人離她太近才會導致,白寒無論是不是跟蹤你,那他跟的也不是很近”。寧凌雪挑眉道“那王爺是承認你派白寒跟蹤我的,若非如此,我怎麼可能和如月想兵分兩路,讓人追殺,說到頭,這還不是怪王爺嗎”。
宋錦奕有些惱火皺眉道“哦?那王妃的意思是,本王不該派人保護你,你出了事,幸好有白寒保護,不然到時候受傷的還是自己”。寧凌雪哼了哼,與宋錦奕誰也不理誰?寧凌雪還想趕宋錦奕離開,但回過頭來,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宋錦奕讓白寒暗中跟着自己,實際上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寧凌雪就無表情的問宋錦奕說“那……那王爺現在來……做什麼”?
寧凌雪覺得剛剛那個問題似有些尷尬,就換了個話題,宋錦奕看寧凌雪那個害羞的樣子調戲她說“自是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寧凌雪抬頭,抱緊雙胸,瞪大眼睛後退和宋錦奕說“王……王爺,我們只不過是契約,你若是這樣,可是毀了我們之間的約定,而且王爺在錦西王朝可是不近女色的”。宋錦奕呵笑道“是嗎?那可不一定了,本王既娶了你,也自然是近女色的,而且也只近你的,況且,本王又不是沒看過”。
寧凌雪慌了,就說“那……那也不可以,我們是假夫妻,是不能……不能做出此等事的,倘若,你我和離,王爺讓我……還怎麼……”。宋錦奕臉上笑容也立馬消失,對寧凌雪再次說道“王妃這意思就是還想嫁給他人”。
寧凌雪擺擺手,現在是宋錦奕的妻子,攝政王妃,自然不敢做出這樣的事,等拿到和離書那也就不一定,遊山玩水,就是要遠離攝政王宋錦奕。
宋錦奕直接對她說“本王對你沒興趣,王府傳遍你不得本王寵,見本王一面也難,難道你當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寧凌雪搖頭,安靜的回答“我為什麼要想這個問題,我倒覺得這樣還很清凈,沒人打擾不是更好嗎”。宋錦奕越來越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若換做旁的女人,估計早就獻殷勤耍手段在自己面前,可偏偏這個女人,不僅喜歡和自己頂嘴,也不喜歡耍手段,只喜歡清凈。
宋錦奕看她的面容,說是為她解惑,就和她睡一張床,讓所有人都認為寧凌雪不是不得寵,而是夫妻之間的事,不是任何人可以議論的。寧凌雪直說“王爺可有什麼預謀”。宋錦奕皺眉道“在你心裏,本王就是這樣的人”。寧凌雪搖頭道“那倒不是,王爺心思縝密,你的心思誰能猜的准,前幾天不幫,反倒是現在來幫我,難道王爺就沒有貓膩嗎”?
宋錦奕別過臉,冷淡的說“過幾日,錦西王朝的大將軍從邊疆回來,皇上設宴另外還要舉行狩獵”。寧凌雪一向對狩獵不感興趣,但身為攝政王妃就一定要去。
寧凌雪看宋錦奕躺在自己邊上,有點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