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花好月圓(下)
楚河消失了好長一會兒,申冉道:“這傢伙,不是甩開我們走了吧?到了他的地方還要我們買單,這頭大蝦也太不仗義了!”
花紫殿喝着果汁道:“哎喂,你不要這樣背後恬噪好不好,當著人家的面一口一個夏哥,人一走就是大蝦,這差別也大了點吧?”
申冉眯着眼睛,扶着眼睛框,凶道:“你這二點子,竟然為了大蝦,背叛組織。看我不修理你個混蛋。”
花紫殿嬉笑道:“你來呀,就怕你先招架不住!”
兩個女孩一動手,都把對方撓的各種受不了,連笑帶罵的鬧成一團。
這時,酒吧里的燈光暗了下來,激光燈在小舞台的上邊邊打出一輪皎月。
舒緩的音樂聲中,一個穿着白色裙擺的長發女孩從黑暗中走來,清澈的嗓音如同溪澗流水,清清爽爽。一首寄託着淡淡相思的歌曲在空間裏響起:“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怦怦跳不能入睡。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緊跟着一個渾厚帶着點滄桑的男聲響起,“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只許前進不許退,我說你呀你可知流水非無情,載你飄向天上的宮闕。”
這聲音的主人卻是楚河,他從黑暗中走到台上,牽住了薇薇的手,一副深情款款的摸樣。兩個人開始想一對正在你情我濃的戀人,面對面站着,又拉着手轉了個慢圈,合道:就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愛心相悅,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楚河踏着“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和聲,走下台來。
他徑直走到花紫殿面前,把她拉了起來,拉進懷裏,深情專註的看着她,慢慢的遊走着……
一個人在台上的薇薇此事心裏特惱火,這可不就是他們排練了一下的那個片段,怎麼竟然用在別人身上了,不過這是工作時間,她可不敢就此罷唱,但聲音里已經變的有些憂鬱。
“就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愛心相悅,在這花好月圓夜有情人兒成雙對,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雙飛……”
楚河帶着花紫殿如相擁又如舞步的遊走了幾圈,花紫殿在他的帶動下,轉了幾個圈,然後被他拉進了懷裏。她的背對着他的胸,她扭過頭和他在歌曲的尾聲中四目相對……
送她們回去的路上,申冉依舊嘰喳不停,“唉,夏哥太給力了有沒有!不過你把台上的妹子給涼了,來拉我們家點點,到底是何居心?”
楚河開着車,笑道:“你覺得有什麼居心,就是什麼居心唄!”
花紫殿有點小羞羞,也不大說話。、
申冉道:“這樣啊,那夏哥以後多巴結着我點,我就把她讓給你,不然啊,我每天都摟着她誰,就不讓她跟你在一起,不讓她想你,就攪你們。”
楚河笑道:“那正好啊,那我可賺了,追一個女孩,還帶一陪睡的。”
申冉啊了一聲:“哎呀,你占我便宜混蛋。”
楚河並不生氣,依舊那副流氓的樣子:“現在就混蛋上了,還沒占你便宜呢?不行,你等着,我佔一次便宜不可。”
花紫殿終於忍不住了道:“你們說什麼呀,都不許再開玩笑了。”
這一聲抗議有點小憤怒,一會兒說是他喜歡我,一會兒他們好像說的話像是**,討厭一個個的。
申冉可沒那麼多想法,話趕的,再說她又不喜歡這樣的傢伙。她逗花紫殿道:“別生氣啊,小美人。給爺笑笑。”
花紫殿扭頭道:“我不……”
申冉更囂張了,逗她道:“來嘛來嘛!”
花紫殿叫道:“哎呀喂,夠了吧你個死什什,裝出一副臭流氓的樣子,小心我反攻了你!”
申冉道:“來呀,來呀!”
兩個人在後邊鬧,楚河笑着想,跟着年輕人就是歡脫啊,嗯?自己難道很老么?也不算吧?!!
CC停在了花紫殿的家門前,申冉已經被送回家了。
兩個人下車,走到門前,楚河對花紫殿說:“點點,今天的事,你不會介意吧?”
花紫殿搖頭道:“怎麼可能呢。”
楚河說:“還有件事請你幫忙,可以嗎?”
花紫殿不解道:“你說。只要……”
楚河一把拉過了她,摟到懷裏,嘴巴就親了下去,那是一種多麼美好的感覺啊,世間最甜美的飲料莫過於此,點點的小孩心性,在楚河看來,侵略她反而成了一種帶有強烈犯罪感的快樂,那種快樂讓人發狂。
他的手順着花紫殿的牛仔褲滑向了臀部,觸手皆是柔軟滑膩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女孩子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掙扎在強壯的男子面前有些勢單力薄,如此強烈的接觸中,楚河已經覺察到,身下不由自主的雄起了。
他適可而止的慢慢放開花紫殿,而後者已經有些眩暈了,她大口喘着氣。
楚河輕輕的道:“對不起!”
花紫殿搖搖頭,回身拿出鑰匙開門,進去。
楚河在她關門的剎那,湊過去道:“你以後還會找我嗎?或者我來找你,你不會反對吧?”
花紫殿看他一眼,把門關上了。
楚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裏有些失落,看來人家對自己還真沒什麼意思。
唉,他配嗎?一想這個問題,他就無限糾結。
轉身打算走了,卻聽見門又開了。
花紫殿的露出半個腦袋說:“可以來我找,但是,以後不許欺負我。”
楚河都沒來得及說話,花紫殿就已經把門關上了,但也不必說了,他怎麼還能不明白花二小姐的意思。這意思擺明了自己有戲。楚河心中甜蜜極了,好像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寶貝。而且還是世間唯一的一個。
他自顧的笑着,估計今晚要失眠。打開車門,他卻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正在盯着他,自從他再次復活之後,第六感覺不知道靈敏了多少倍。他扭頭看去,卻見一個長發黑衣的影子正伏在花紫殿家的房頂上看他,他一看又輕飄飄的消失了。
做了一次鬼的他怎麼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惡靈。怪不得花紫殿路上說媽媽最近身體不好,要照顧她,原來是這個樣子。
本來你做鬼,就做你的唄,楚河不是收錢的道士,也沒必要管你。而且他有過這種經歷,對此類靈體有一種認同感。並不覺得他們就是罪大惡極,罪該萬死之類的。
但這次不同,他有女朋友了,你既然把我女朋友的媽媽弄病了,那保不齊那天會危及到花紫殿。所以他準備管一管這事。
“砰”車門合上,他走到一邊的小巷子裏,抓着琉璃瓦翻進了院子,已經強化過的身體,絕不亞於特種兵的身手,落地無聲,他來回看了看,只感覺到院子裏的兩顆樹,陰氣有些重,但走過去,試探一下,只是陰氣重而已,並沒有成形的靈體。
他思量着,看來今天只能就此罷手了,等白天再說了。
他翻過了牆去,邊考慮着,這鬼魂的藏身位置,大概就是那兩棵樹,也許該建議把他們砍了,以後應該就沒事了。
他低頭想着,抬頭一看,愣住了,這裏明明離街口只有幾十步的距離,怎麼?他現在看着那衚衕口遠了好多。
他繼續往前走,卻發現那衚衕口的燈光越來越遠,靠!他這是在倒退。楚河停住了腳步,注視着四周,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