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柳舒婉受欺負

第二百九十六章 柳舒婉受欺負

早早的,韋東楠便提着燈籠同那些趕考的秀才們一同,往着考點而去。

今兒還未是考試當時,離作答之日,還有兩日。

說起這鄉試來,很是嚴格。

主考、同考官及有關人員應提前兩天進入考場,實行“鎖院”。鎖院的目的,一是清除閑雜人員,二是安排好考生的號房並進行公佈,三是出題及刻印試卷。

到考點外,所有考生聚集在一起,聽從主考官們安排考生的位置及各種雜事。

安排好后,方可進去考點。

進入考點時,還未完,還要經歷一次搜查。

這搜查,真嚴格。見到這些,東楠便放心了許多。

搜查時,由巡綽搜檢官帶人對考生逐個進行搜查,從頭髮、衣服直至鞋,如發現夾帶,立即驅出考場,並取消考試資格。入場后,每位考生有一席舍,稱:“號房”,由士兵們看守,待考試之日時,方可由掌試卷官髮捲。

未到考試當日,這些

考生只能待在“號房”里。

抬頭一看,許多間小“號房”從這頭,排到了那頭。

看着這一幕,那可是東楠曾經經歷過的,亦是最不好受的。

搜查好后,東楠便帶着筆、墨、硯及草卷、正捲紙各十二幅老老實實的走了進去。

這“號房”很小,一個“號房”里僅能容下一人,猶如牢獄一般,至於擺設,僅有一張寫字用的板子。

睡覺等,皆只能挨着這狹小空間內。若是遇上如廁之事,將恭牌往外推,得到允許后,方才打開門。

在裏面呆了足足兩日後,這才輪到考試當日——八月初九。

發放試題第一場試題后,這才準備開始。

“時辰已到!考生作答。”

一句話語后,所有考生在這“號房”中拿起了筆來,在這紙上作答了起來。

作答期間,許多士兵在門前轉來轉去,監督着考生。

如此,幾個時辰過去了,東楠皆未聽見外面有何動靜之聲。

考場中很是安靜,除了門外走來走去的士兵外,別無何聲音。

第一場考試,主考內容是《四書》義三道,每道答案規定在二百字以上;《五經》義四道,每道三百字以上。如書寫不及,可各省去一道。這一場主要是考考生對《四書》、《五經》以及各家註疏的基本掌握情況,類似於基礎知識的考試,答案也是統一的。

如此,一呆便呆到了八月十五日。

十五申時……

考點不遠處,柳舒婉已經在等着韋東楠的出現了。

時隔這麼多日,見不着東楠,柳舒婉似乎還有些不習慣了。

來往的考生很多,有少部分年紀輕的,大部分的還主要是中年以上的人。想着那日時韋東楠穿的那一身衣服,柳舒婉還是能看得見的。

“東楠!”柳舒婉笑眯眯着喊着。

柳舒婉一喊,在場的人總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這位標誌的小姑娘。

但很快,韋東楠聞見聲后,快步跑了過來。周圍人的目光這才轉移了別處。

“舒婉,你在這兒等了多久了?”東楠笑着握着柳舒婉的手。

柳舒婉微微一笑,道:“沒多久。”

片刻后,柳舒婉方才問起了考試的狀況。

“東楠,試考的如何?可有信心拿下舉人?”

聽柳舒婉一言,韋東楠笑眯眯着回答了起來。

“放心吧,這上一年,只是個意外。這次,定能中個舉人,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說后,東楠看了看這繁華的街頭,牽起了柳舒婉的手,道:“難得這幾日不見,我們出去好好玩玩吧?”

柳舒婉笑容滿面的點點頭。。。

韋宅里,一家子人都很期待着韋東楠自信的回來,比起東楠,亦更希望韋柳堂能夠平安出來。

“兒媳,你這是去何處?”娘問道。

玲兒手裏拿着個紙團,裏面啊,可是對柳堂滿滿的愛。

想着爹娘已經知曉,自己也無需隱瞞,方才回答了起來。

“娘,今兒不是十五了嘛。兒媳去給柳堂送幾個月餅。”

聽后,娘站了起來,往前走去,看了看玲兒手裏的紙袋子,問了起來。

“兒媳啊,這拿了幾個月餅啊?”

“娘,不多。兩個。”

聽著兒媳一語,娘一副心疼的表情,道:“為娘不是這意思。多拿幾個,他在裏面啊,不好受。”

“娘,兒媳亦想。可這詔獄不是想送就能送進去的,若是拿多了,到時被其他人發現,柳堂會被懲罰的。”

“好,好。那你去吧。”

娘說了句,便坐在了院子一角,看着正立在院中的榆樹,發獃了起來。。。

此刻,河流旁的柳樹下,韋東楠正與未過門的妻子,說起了話來。

“舒婉,我把咱們的婚事推辭到了我哥出來之後再舉辦,你可答應?”

“答應。”

隨後,柳舒婉的臉看向了韋東楠,道:“怎會不願意?你哥的事,我能理解。你也只不過是想在你哥平安出來后,舉辦場婚事,好讓他高興高興嘛。”

“那,要是等很久,你……會願意等嗎?”韋東楠道。

舒婉點了點頭。

“我娘走後,在我眼裏,就只有你唯一的親人了。就算是等很久,我都願意。”

聽着柳舒婉的一話,韋東楠感覺,越發是喜歡她了。

仰望着快要落下的夕陽,這時,東楠站了起來。

“舒婉,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嗯。”

看着柳舒婉溫柔可愛的模樣,韋東楠逞着柳舒婉不留神,便將吻留在了柳舒婉的臉蛋上,笑眯眯的離開了。

韋東楠走後,柳舒婉看着東楠離去的身影,撫摸着東楠留下的吻,微微笑了起來。

正當柳舒婉還在懷念這感覺之時,一話語傳入了柳舒婉的耳邊。

“好久不見啊,柳姑娘,別來無恙啊?”岑家的岑公子岑沖道。

柳舒婉轉過臉來,看着快步走來的那帶面具男子。

“你……是誰?”柳舒婉有些不認識。

“喲,這才幾月不見啊。就把我忘了?不過,沒關係。我嘛,最喜歡你這樣愛忘事的小女子。”

聽着這些話語,柳舒婉似乎已經想到了。

“是你?”

“沒錯。是我。”

確認后,柳舒婉嫌棄了起來。

“呸!你都多大人了,快而立之年了,還對着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下手。”

“柳姑娘,我岑某看你,倒不像小姑娘,而像是一位成熟穩重之女子,讓岑某好逑啊。”

“去你的!我們兩家契約已毀,你我再無半點瓜葛。再者,我已經有人了。”

“是韋家的那個二少,對么?”

“是又如何?比你強多了。”柳舒婉驕傲着道。

“是。我是比不上他,但我岑某也不弱。”

說完,這岑家岑公子立馬快步走去,嚇得柳舒婉後退幾步。

“想跑?沒門!”

岑家那醜陋的公子將柳舒婉給拉了回來,摁在了這顆柳樹上。

“放開我!你想怎樣?”柳舒婉請求道。

岑家公子看了看周圍后,笑了笑,道:“我想怎樣?既然得不到,那我岑某就毀了你,讓你那位心上人也得不到!”

說后,岑家公子手急忙伸了過去,猶如野獸見到新鮮事物一般,乞求將衣物扯開來。

“呸!你無恥!起開!你要是不起開,我叫人了!”柳舒婉想着逃離,卻逃離不了。

“隨你叫,這兒又無人。”

岑家公子繼續了起來。。。

走在半路上的韋東楠這才想起來,今兒是十五。

“差點忘了,今夜是中秋,得告訴她。”

自語后,東楠便高興的快速跑了回去。

跑着跑着,來到那河流旁,瞧見一身高比自己高的男子正欺負着一弱女子。

見此,東楠亦沒想那麼多,急忙跑了過去,拾取地面上的一粗大的樹枝來,對着這男子便是一棍下去。

讓這男子昏倒在了地上。

男子倒后,韋東楠這才看清這女子的模樣。

一看到柳舒婉衣不遮體的樣子,嚇壞了。

“舒婉,他……他沒把你怎麼著吧?”韋東楠溫和着問道。

柳舒婉委屈的搖了搖頭,一臉淚水的看向了韋東楠。

“都怪我來晚了,若是來早些就不會……不會。”東楠自責着道。

這時,柳舒婉聽着東楠一語,眼淚嘩嘩流了下來。

見此,韋東楠當時沒想那麼多,直接將柳舒婉抱了起來。

在柳舒婉的背上輕輕拍打了起來,嘴裏還念着話語:“好了,好了。不哭了。他沒把你怎麼樣便好。”

抱后,東楠心疼的用衣袖擦了擦柳舒婉的淚水,道:“今兒是中秋,我回去后,一會兒,我們一塊上街逛逛吧?”

柳舒婉委屈的點了點頭。

“好了。不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柳舒婉道。

隨後,柳舒婉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已經被那人撕扯爛了,所幸主腰還完好。

看着柳舒婉的樣子,韋東楠毫不猶豫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衣來,披在了柳舒婉的身上。

“你暫且披着我的衣服回家。”東楠道。

“那你呢?”柳舒婉道。

“沒事,我會想辦法。”

柳舒婉聽后,正要往家而去,看着這岑家公子的樣子,柳舒婉停頓了下來。

“他醒后……會不會找你報仇?”柳舒婉道。

“放心吧,方才他看不見。你快回去吧。”韋東楠道。

柳舒婉點了點頭,往着家而去。

待柳舒婉走遠后,韋東楠這才動起手來。

逞着這男子還在暈着,東楠快速將他衣物脫了起來,內衣等丟到了看不見的草叢裏,外套呢則披在了東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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