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參加科舉
明朝末年,萬曆帝於萬曆四十八年七月駕崩,然而剛登基的泰昌帝僅僅當了一月,因仙丹一事駕崩了(稱為一月天子)。
正當泰昌帝的長子準備繼位時,又引發了移宮案,與萬曆朝發生的梃擊案並稱為明末三大案(梃擊案、紅丸案、移宮案)。
明光宗朱常洛即位,為泰昌元年,寵妃李選侍因照顧皇長子朱由校遷入乾清宮。正當泰昌帝準備駕崩之時,被泰昌帝疼愛的寵妃李選侍向泰昌帝求皇太后一稱號,但泰昌帝還未聽完便駕鶴西去,這一心愿便得不到了。
得不到,不能證明沒有機會。因此,當時,鄭貴妃、李選侍、太監李進忠(后熹宗帝朱由校賜名為魏忠賢)來往甚密。李進忠欲要利用熹宗年幼之機,把持朝政大權,堅持讓李選侍居住在熹宗所在的乾清宮內,便引發了移宮一案。
當時朱由校年幼,李選侍又因自己心愿未達成,便要挾年幼的朱由校,要當皇太后,但很快受到了大臣們的極力反對。
泰昌帝駕崩當日,東林黨人楊漣、劉一燝等朝臣即直奔乾清宮,要求哭臨泰昌帝,請見皇長子朱由校,商談即位之事,但受到李選侍的阻攔。
在大臣們的力爭下,李選侍方准朱由校與大臣們見面。楊漣、劉一燝等見到朱由校即叩首三呼萬歲,並保護朱由校離開乾清宮,到文華殿接受群臣的禮拜,決定以當月六日(1620年九月初六)舉行登基大典。
為了朱由校的安全,諸大臣暫將他安排在太子宮居住,由太監王安(泰昌帝最親信的太監)負責保護。李選侍挾持朱由校的目的落空,又提出凡大臣章奏,先交由她過目,然後再交朱由校,朝臣們強烈反對。
朝臣們要求李選侍移出乾清宮,遷居噦鸞宮,遭李選侍拒絕。李選侍又要求先封自己為皇太后,然後令朱由校即位,亦遭大臣們的拒絕,矛盾日漸激化。
朱由校御乾清宮登基大典日期迫近。至初五日,李選侍尚未有移宮之意,並傳聞還要繼續延期移出乾清宮。內閣諸大臣站在乾清宮門外,迫促李選侍移出。
朱由校的東宮伴讀太監王安在乾清宮內力驅,李選侍萬般無奈,懷抱所生八公主,倉促離開乾清宮,移居仁壽宮內的噦鸞宮。
九月六日,朱由校御奉天門,即皇帝位,改年號為天啟(1621年為天啟元年),史稱天啟帝。至此,李選侍爭當皇太后、把持朝政的企圖終成畫餅。
李選侍雖已“移宮”,但鬥爭並未結束。“移宮”數日,噦鸞宮失火,經奮力搶救,才將李選侍母女救出。反對移宮的官員散發謠言:選侍投繯,其女投井,並說“皇八妹入井誰憐,未亡人雉經莫訴”,指責朱由校違背孝悌之道。
朱由校在楊漣等人的支持下批駁了這些謠傳,指出“朕令停選侍封號,以慰聖母在天之靈。厚養選侍及皇八妹,以遵皇考之意。爾諸臣可以仰體朕心矣”。
至此,“移宮”風波才算暫告結束。
熹宗繼位后,對着東林黨官員很好。
{東林黨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為主的官僚政治集團。由明朝吏部郎中顧憲成創立,直到明朝滅亡,共經歷近40年時間。公元1604年(萬曆三十二年),顧憲成等人修復宋代楊時講學的東林書院,與高攀龍、錢一本等講學其中。東林講學之際,正值明末社會矛盾日趨激化之時。東林人士諷議朝政、評論官吏,他們要求廉正奉公,振興吏治,開放言路,革除朝野積弊,反對權貴貪縱枉法。這些針砭時政的主張得到當時社會的廣泛同情與支持,同時也遭到宦官及其依附勢力的激烈反對。兩者之間因政見分歧發展演變形成明末激烈的黨爭局面。反對派將東林書院講學及與之有關係或支持同情講學的朝野人士籠統稱之為“東林黨”。}
天空十分晴朗,太陽直直照射在陵縣城一貧苦人家屋前院后。陽光直射,時而還能聽見麻雀的歌聲。
“咦,我這是在哪?”
“我怎麼在床上?我記得我不是在考古嗎?”
“這被子的補丁怎麼這麼多?這也不是我的被子啊!這裏的房間怎麼這麼簡陋?”
柳堂從夢中醒來。
正當柳堂還在未這些不解釋,門外傳來了聲。
“柳堂啊,快點起床來吃飯了!”
聽后,柳堂心想道:“這個聲音好像是個女的。不過他叫的柳堂是誰呢?”
當還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那個叫喊柳堂的婦女走過來了,這下她直接叫全名了。
“韋柳堂還不趕快起床來吃飯!”
這下柳堂知道她肯定叫自己了,這才急忙回了句。
“馬上來了。”
聽着這聲不像是熟人的聲音啊。
當柳堂正準備穿衣時,這下又一個問題又產生了:這衣服怎麼怪怪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穿的衣物。
‘不管了,先穿上再說’
腦子一想后,柳堂便起身來,使了好大的勁才把這個怪衣物穿得像樣些了。
穿好后,柳堂開了門走了出去。
正當柳堂還在找在哪個房間吃飯時,便聽見一簡陋的房間裏傳來說話聲。
柳堂尋着那說話聲往那房間而走去。
“柳堂啊,過來洗把臉再吃飯。”
那婦女的一說,可把柳堂給嚇壞了。他們穿的衣物好生奇怪。
柳堂洗好臉后,坐在了椅子上。
這時一位小女孩端着一碗粥走了過來,她小嘴翹起說向柳堂道:“哥哥,喝粥。爭取考個舉人”
‘這是什麼年代,怎麼還有科舉的存在?’,柳堂心想着。
想后,柳堂立馬問向了一旁的婦女。
“大媽,現在是什麼年間?你怎麼穿着這怪衣物呢?”
那婦女聽后,兩眼生氣的樣子朝着柳堂看去。
“叫什麼大媽,我是你娘啊!連你娘都不認識了!為娘穿的衣物怪嗎?”
見此,柳堂嚇得急忙改口了。
“娘,現在是什麼年間?”
娘有些詫異,心裏在嘀咕着:這孩子是不是失憶了?要是失憶了還怎麼參加科舉?看來我得依依解決他提出的所有問題。
隨後,娘方才說道:“今年是明朝天啟二年,你十七歲矣了。”
這時,柳堂心想着:可我怎麼才十七歲呢?我不是已經二十三歲了嗎?真是個奇怪的事。知道了,定是考古時出意外了,難道是那個不知名的古玩意兒?我應該是被那東西給帶到了明朝,既然是天啟年間,那應該是朱由校皇帝的統治下的明朝。好歹我還是考古學家。
這時,一孩子兩眼目光看向了柳堂,問道:“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柳堂回了句。
看着此時的場景,柳堂心想着自己穿越了,看來以後只能叫韋柳堂了。
但眼前的人叫什麼呢?柳堂立馬將那婦女帶到了一邊。
“娘,他們叫何名字?我突然想不起來了。”,柳堂道。
“兒啊,那小一點的男孩是你弟弟,叫為韋東楠;那位是你的妹妹,叫韋雪凝;那年長的,是你祖父,叫韋世薛;剩下的,那是你爹,叫韋憶安;娘啊,叫柳如雪。”
介紹后,娘一臉擔憂的看向的柳堂,問道:“兒啊,你沒事吧。過幾日,你還要參加科舉。若是中了,以後,我們家的生活會好些。”
既然穿越了,就來點新鮮的,突然,柳堂問道:“娘,我有妻子嗎?”
娘聽后,笑了笑,看着柳堂,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都十七了,還沒妻子,丟不丟人。”
聽后,柳堂尷尬一笑,說了句,“娘,一會不許跟爹他們說此事。”
“好,好。”,娘答應了。
隨後,喝粥時,柳堂本來想問一下這位爹今年的收成怎麼樣,但想想后,不必問都自己都知道,收成肯定不好。要不然怎麼會喝粥,而且還穿着破舊的衣服。
喝粥后,爹從馬圈裏牽了一匹瘦馬過來,這馬肯定吃了不少苦,渾身瘦瘦的。
臨走時柳堂與兒時玩伴的岑廷敬一同前往參加科舉,使柳堂奇怪的是:這岑廷敬比柳堂年齡大許多。
不管了,柳堂只好跟着岑廷敬一起,他去哪裏,自己就去哪裏。
坐上了馬車,他們便前往書香院給老先生一個辭別禮。
到書香院的時候,老先生仍然在給他的學子授課。老先生看到柳堂他們,后連忙撐着拐杖快步走了過來。
表面上看,老先生已經六十歲高齡了。在這年代來說已經很老了,雙腳也不太好使了。
在岑廷敬的話下,柳堂才得知:老先生給他的學子授課從不收費,只因去別的學堂的先生都要收費。他開辦學堂不收銀子是希望他的學子能夠給全國老百姓帶來福祉。
柳堂他們在臨走時,老先生還急忙將他存的銀子拿給柳堂他們,說路上做盤纏用。
聽着這話柳堂有些感到起來,好像聽聽他的課像什麼樣。
因為自己是山東濟南府陵縣之人,這剛好布政使司山東也有。距離里陵縣有些遠,需快馬加鞭幾日才能趕到。
經過幾次推辭,最終柳堂他們只好接受老先生給的銀子,這銀子可謂是老先生多年才積下來的。隨後先生還贈與柳堂他們,他收藏的四書五經。並囑咐他們考試時要把八股文寫得極致、文章秀麗,整體內容給人看了舒坦,這樣才有可能中舉人。
柳堂與廷敬辭別之後,就動身去布政使司了。
路上柳堂與廷敬一邊趕着馬,一邊認真瀏覽先生贈與的四書五經。
“廷敬啊,這如今百姓生活困苦,要想讓大明朝興盛得付出許多啊。”,柳堂道。
廷敬有力的說道:“是啊,看來我們得努力了,得趕快讓我朝經濟恢復過來!不讓先生為我們失望。”
顛簸了幾日,柳堂他們來到了布政使司(指的就是當朝省的機關)。
一下馬車,柳堂和廷敬便找了一家客棧,但費用太貴了。
柳堂和廷敬找了好幾家客棧,但沒有哪一家的住費比這家更便宜了。最後柳堂和廷敬一致決定了這家客棧,這家客棧離布政使司還有點遠,但他們的銀子已經不多了。
剛走進去和店主溝通了會兒。
“小二過來把這位客人的馬牽到馬圈去。”店主叫了他的手下。
柳堂和廷敬帶上了四書五經上了二樓,找了個房間安頓了下來。
不一會兒,柳堂便向廷敬問了個問題。
“廷敬,你有沒有覺得來這家住宿的人寥寥無幾?”
“這很正常,咋們窮,沒錢住好的客棧。我們就在這看看書,等科舉吧。”
第二天,到了考試的日子了。
結果,他們一覺醒來,柳堂去馬圈裏看下馬的時候,馬卻不見了。
柳堂和廷敬急忙去找店主,但店主不知道哪兒去了。
“估計是店主把馬給偷走了。”,柳堂猜測着。
柳堂和廷敬找了半個時辰,但未發現什麼馬的蹤跡。
最終,柳堂他們決定不找了。
畢竟考試馬上開始了,這考試可是三年一次才舉辦的,柳堂、廷敬不想因為一匹馬耽擱了考試。
馬丟了,沒有了馬來拉馬車,但離貢院還有幾百米,其他的考生在天剛亮就趕往布政使司為考試準備的貢院去了。
接着柳堂和廷敬拿着筆墨盒朝着貢院一路狂奔而去。
最終,幸好趕上了,隨後就是考試點名畫圈。
接着就開始考試了,這次考試是些的是八股文,不知怎地,或許是穿越后大腦便靈活了,柳堂竟拿着筆自信的嘩嘩寫了起來。
過了一炷香的時辰,考完第一場試了。接下來幾日的二、三場考試都順利進行了。